节选 《弗兰妮与祖伊》
费兰妮
星期六的早晨晴空万里,却还是得穿大衣的天气;一个礼拜以来都是穿一件外套就够了,人人盼着**也能这么暖和——这个**耶鲁有比赛。车站里有二十来个年轻人,都是来接女朋友的,十点五十二分那班车。其中顶着严寒等在露天站台上的不超过六七个,其余的站在暖气的候车室里聊天,三三两两扎成堆,脱了帽子,个个吞云吐雾。这群年轻小伙一开口都是清一色大学生知识分子的腔调,不管轮到哪个说话,没一个不拔尖了嗓子,一通慷慨陈词,就好像是在一劳永逸地解决某个**有争议的问题,正是这个问题让大学外面的那个世界一筹莫展,已经瞎忙活了半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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