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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本冯骥才 行间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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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本冯骥才 行间笔墨

  • 作者:冯骥才
  • 出版社:中国盲文出版社
  • ISBN:9787500226314
  • 出版日期:2008年02月01日
  • 页数:234
  • 定价:¥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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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三寸金莲、小人书、唐装与中国结——厚重的民族文化;维也纳的春天、古希腊的石头——灵动的异域风情。
    被称为“民间文化守望者”的冯骥才先生,时而磅礴大气,时而诗情画意,将一个个沉寂已久、隐没喧嚣的民间文化精灵展现于眼前。让人热血沸腾之余倍受感动。
    书中珍藏作者精美照片和画作,可谓英文与华照相得益彰,值得收藏。
    文章节选
    年夜思
    民间有些话真是意味无穷,比如“大年根儿”。一年的日子即将用尽,就好比一棵树,*后只剩一点根儿——每每说到这话的时候,便会感受到岁月的空寥,还有岁月的深浓。我总会去想,人生的年华,到底是过**少**,还是过**多**?
    今年算冷够劲儿了。绝迹多年的雪挂与冰柱也都奇迹般地出现。据说近些年温温吞吞的暖冬是厄尔尼诺之所为;而今年大地这迷人的银装素裹则归功于拉尼娜。听起来,拉尼娜像是女性的称呼,厄尔尼诺却似男性的名字。看来,女性比起男性总是风情万种。在这久违的大雪里,没有污垢与阴影,夜空被照得发亮,那些点灯的窗子充满金色而幽深的温暖。只有在这种浓密的大雪中的年,才更有情味。中国人的年是红色的,与喜事同一颜色。人间的红和大自然的银白相配,是年的标准色。那飞雪中飘舞的红吊钱,被灯笼的光映红了的雪,还有雪地上一片片分外鲜红的鞭炮碎屑,深深嵌入我们儿时对年的情感里。
    旧时的年夜主要是三个节目。一是吃年饭,一是子午交接时燃放烟花炮竹,一是熬夜。儿时的我,首先热衷的自然是鞭炮。那时我住在旧英租界的大理道。鞭炮都是父亲遣人到宫北大街的炮市上去买,用三轮运回家。我怀里抱着那种心爱的彩色封皮的“炮打双灯”,自然瞧不见打扮得花枝招展而得意洋洋的姐姐和妹妹们。��于熬夜,年年都是信誓旦旦,说非要熬到天明,结果年年都是在劈劈啪啪的鞭炮声里,不胜困乏,眼皮打架,连怎么躺下、脱鞋和脱衣也不知道。早晨睁眼,一个通红的大红苹果就在眼前,由于太近而显得特别大。那是老时候的例儿,据说年夜里放个苹果在孩子枕边,可以保平安。
    在儿时,我从来没把年夜饭看得特别非凡。只以为那顿饭菜不过更丰盛些罢了。可是轮到我自己成人又成家,身陷生活与社会的重围里,年饭就渐渐变得格外的重要了。
    每到年根儿,主要的事就是张罗这顿年饭。七十年代的店铺还没有市场观念。卖主是上帝。冻鸡冻鸭以及猪头都扔在店门外的地上。猪的“后座”是用铡刀切着卖;冻成大方坨子的带鱼要在马路上摔开。做年饭的**项大工程,是要费很大的力气把这些带着原始气息的荤腥整理出来。记忆中的年饭是一碗炖肉,两碟炒菜,还有炸花生,松花蛋,凉拌海蜇和妻子拿手的辣黄瓜皮——当然每样都是一点。此外还有一样必不可少的,那是一只我们宁波人特有的红烧鸭子,但在七十年代吃这种鸭子未免**,每年只能在年饭中吃到一次。这样一顿年饭,在当时可以说达到了生活的**。几千年来,中国人的年饭一直是中国社会经济状况的*真实的上限的“水位”。我说的中国人当然是指普通百姓,决不是官宦人家。年的珍贵,往往就是因为人们把生活的企望实现在此时的饭桌上。那些岁月,年就是人生中一年一度用尽全力来实现出来的生活的理想呵!平日里把现实理想化,过年时把理想现实化。这是中国人对年的一个伟大的创造。
    然而,这年饭还有更深的意义。由于年饭是团圆饭。就是这顿年饭,召唤着天南海北的家庭成员,一年一次地聚在一起。为了重温昨日在一起时的欢乐,还是相互祝愿在海角天涯都能前程无碍和人寿年丰?此刻杯中的酒,碗里的菜,都是添加的一种甜蜜蜜的黏合剂罢了。那时,父亲在世,年年都去他家,钻进他的阴暗的小屋,陪他吃年饭。他那时挨整。每天的惩罚是打扫十三个厕所,冬天里便池结冰,就要动手去清理。据说“打扫厕所就是打扫自己脑袋里的思想”。于是我们的年饭就有了另一层意愿——叫他暂时忘了现实!可是我们很难使他开心地笑起来。有时一笑,好似痉挛,反倒不如不笑为好。父亲这奇特而痛苦的表情就被我收藏在关于年的记忆中。每年的年夜都会拿出来看一看。
    旧时中国人的年,总是要请诸神下界。那无非是人生太苦,想请**们帮一帮人间的忙。但人们真的相信有哪位**会伸手帮一下吗?中国人在长期封建桎梏中的生存方式是麻痹自己。一九六七年我给我那时居住的八平米的小屋起名字叫宽斋。宽是心宽,这是对自己的一种宽慰;宽也是从宽,这是对那个残酷的时代的一种可怜的痴望。但起了这名字之后我的一段生活反倒像被钳子死死钳住了一样。记得那年午夜放炮时,炸伤了右手的虎口,以致很长时候不能握笔。
    我有时奇怪。像旧时的年,不过吃一点肉,放几个炮。但人们过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劲头?那时没有电视春节晚会,没有新春音乐会和新商品展销,更没有全家福大餐。可是今天有了这一切,为什么竟埋怨年味太淡?我们怀念往日的年味,可是如果真的按照那种方式过一次年,一定会觉得它更加空洞乏味了吧!
    我想,这是不是因为我们一直误解了年?
    我们总以为年是大吃大喝。这种认识的反面便是,有吃有喝之后,年就没什么了。其实,吃喝只是一种载体,更重要的是年赋予它的意义。比如吃年饭时的团圆感、亲情、孝心,以及对美好未来的希冀与祝愿。正为此,愈是缺憾的时候,渴望才来得更加强烈。年是被一种渴望撑大的。那么,年到底是精神的,还是物质的?当然它首先是精神的!它决不是民族年度的服装节与食品节。而是我们民族一年一度的生活情感的大爆发,是以家庭为单位的大团聚,是现实梦想的大表现。正因为这样,年由来已久;年永世不绝。只要我们对生活的向往与追求紧拥不弃,年的灯笼就一定会在大年根儿红红地照亮。
    写到此处,忽有激情迸发,奔涌笔端,急忙展纸,挥笔成句,曰:
    玉兔已乘百年去,
    青龙又驾千岁来;
    风光铺满前程地,
    鲜花随我一路开。
    一时写得水墨淋漓,锋毫飞扬,屋内灯烛正明,窗外白雪倍儿亮。心无块垒,胸襟浩荡是也。
    唐装与中国结今年春节,忽然流行起来两样“民族化”的东西,即唐装与中国结。来势迅猛,铺天盖地,一时大有人人穿唐装,家家挂红结之势。这流行的缘故,其说不一。有的说,当今中国人心浮气躁好起哄,有点儿新鲜事,马上成气候;有的说,此乃商家别出心裁,制造商机,是炒作的结果;有的说,各国领导人穿上唐装,无意中起了“导向”的作用。我看这里边还有更深的缘由。去年我国融入世界的速度突然加快,又是WTO,又是APEC,又是申奥成功。车子突然加速,车上的人便会慌忙伸手去抓身边的什么——当然是抓民族的东西,抓自己的文化**。于是,唐装、中国结、老式门窗、红灯笼等等全冒出来了。久违的国粹大有回潮之势。
    其实这很正常。愈是全球化的时代,文化愈会走向本土。这叫做文化的全球本土化。本土文化是自己在“全球”的立身之地。人家欧洲和日本早已经这样做了。我们前一阵子西方化闹得厉害,天天叫着“外边的世界真精彩”。这恰恰是一种还没有进入全球化的表现。今天,真到了一头扎进“全球化”的时候,肯定要在文化上重新“认祖”了。否则,不单别人认不出自己,恐怕自己也不知自己是谁了。
    可是,如今我们在自己的文化中抓到了什么呢?唐装与中国结?但这两样东西,在海外华人中流行已久,是一种中国符号,并不是新鲜的东西呵!
    比如唐装,乃是海外华人在洋人的世界中,为了识别自己和强调自己,进一步说是为了表现民族自尊而采用的一种富于民族特色的着装。它只是一种中式的短衣,并不是唐代的服装。应该说是清末民初的一种时装。在这里,唐装的“唐”与唐人街的“唐”字是一个意思。唐代是中国的盛世,也是中国人的骄傲。海外华人身在洋人中间,穿上这种“唐装”,表示不甘被埋没;这是一种强化和表现自己的符号。
    至于那种红红的美丽的绳结,原本叫做盘肠,属于古人随身佩戴的小装饰“八宝”之一。心灵手巧的中国人善于用绳线编成各种精巧、神奇并带着一点神秘性的图案,使得洋人们惊叹不已。于是海外的华人也把它作为中国的一种象征性的文化符号了。同时改名叫做“中国结”。在海外,被当做中国符号的东西很多,不只这两样。
    这原来都是“出口转内销”的中国文化。但我并不因此就菲薄或者否定了这两种含有民族自尊的文化符号。何况,这两种文化符号的流行,反映了我们一个文化大国在当今全球化时代十分必要的文化敏感,反映了人们在精神文化上的一种新的时代性的需求!
    但是反应迟钝的恰恰是我们的文化界。为什么我们守着那么博大深厚的民族和民间的文化,却推不出几个更具魅力、更迷人、更隽永的文化符号来?还只是把手伸向海外?
    这不能不说,至今我们还不善于从文化角度对待自己的传统,也不善于从文化角度看待生活的一切。以致一提起传统文化,便是孔子、花脸、国画、琵琶加上福字几样,脑袋里空空如也。于是在加速到来的全球化的今天,在文化上没有预见,全无准备,一时连应急的文化符号也找不出来。
    倘若这样下去,确叫人有几分担心。如今流行的唐装还只是一种表面和粗糙的文化符号而已。对此无人深究,也不讲究,比起日本人的和服和苏格兰的裙装差得远。我看多是商家们一窝蜂的狂炒狂卖,卖过了头就会贬值。这两天的新闻上说,连动物园的猴子山羊猫儿狗儿们都穿上唐装了。我们就这样使用自己的文化么?如此流行的唐装恐怕不会持久。等到我们把唐装玩腻了之后,一扔,然后——怎么办?
    忆小人书
    小人书”已经需要回忆了,真叫人有点伤感。
    对于时下的成年人,“小人书”是童年时形影不离、至亲至爱的伙伴。可以说每个人几乎都有过手捧“小人书”的往事。小时候,母亲逛店时,就把我撂在书铺内,待她逛够了,便来接我,准保不会丢失。
    “小人书”就象一块磁石,把我牢牢吸住。对“小人书”的迷恋到了极点时,我竟自编自绘,再用线订成一本本,还傻里傻气署上“冯梅华”的笔名,和那些心爱的“小人书”并驾齐驱地放在一起。可惜那些自制的“小人书”早已失落,就像丢掉了童年的照片。这才是我真正的处女作呢!
    关于“冯梅华”三字,原是出自对于连环画家颜梅华先生的崇拜。那时孩子们心中的连环画家,就像**的歌星一般光芒四射。每个孩子都能一口气背出一长串连环画家的名字:赵宏本、红叶、钱笑呆、沈曼云、严绍唐、水天宏、张令涛、笔如花等等。有“迷”围绕,方为名家。记得一位姓毕的同学,*迷沈曼云笔下那一连串迪斯尼式的闹剧,于是常常突发奇想,把女同学的辫子结在椅背上,或者捉一些蟋蟀,用老师的粉笔盒扣在讲桌上……,于是便常被老师撵到门外罚站。还有两个同学看剑侠“小人书”走火入魔,离家远走,声称要上峨眉山寻仙访道,拜师学艺。想想那时的孩子多么单纯!可如果孩子不单纯,不是更可怕吗?
    我曾经还是“小人书”“收藏家”。鼎盛时期藏书五百余种。全家人都是借阅者。逢到他们借书时,连平时威严似虎的父亲也变得和颜悦色起来。除了“小人书”,谁也无法使父亲的面孔变个季节。我便把零用钱、压岁钱、卖破烂的小钱,全拿去买“小人书”,努力补充货源,好保住自己这特殊的地位。人要保住自己的地位,原是要费很大的气力呵!
    这些“小人书”在“文革”初的洗劫中,被焚被毁,不得而知。只是以后看到几个邻家的孩子坐在路边,津津有味也看着我的一本藏书《沈万山巧得聚宝盆》。这本“小人书”取材于周庄的沈家。描写沈万山穷途末路时,一头撞在南墙上,墙朽而摧,竟然显露出祖辈埋藏的大聚宝盆,于是陡变巨富,直上云宵。前两年在上海,肖关鸿、吴芝麟诸友邀我周庄一游,来到沈家,极是亲切,尤其看到门楣上雕着一个聚宝盆,马上联想那本“小人书”上的故事,讲这聚宝盆的来历。朋友们听后都笑,不知我怎么幼稚得以“小人书”为据。是呵,童年的知识往往是一生的依据。
    如今在书店几乎找不到一本那种巴掌大小的“小人书”了。一如童年,去而不见。难道时代一定要把它捆在旧报纸里?究竟是生活淘汰了这种方式,还是我们放弃了这种方式--这已经是另一篇文章要写的了。
    带血的句号
    今天我们终于可以提起笔来,为中国妇女的缠足史划一个终结的句号。因为那蹒跚地行走在中国大地上的小脚即刻就要消失了。但是别以为这个句号会划得轻松,一挥而就;就像看过一本大书那样,随手一合便是。这个句号划起来分外的凝重沉缓,艰难吃力。低头一看,原来它不是通常的墨色,而是粘稠而殷红的血!
    然而,天下人对一件事情的感受可谓千差万别。前几年我在科罗拉多见到一位读过我那英译本小说《三寸金莲》的美国女子,她对我说这书写得诡谲狡黠,荒唐有趣,还对我挤挤一只眼睛,表示很欣赏这种奇趣。一个作家碰到了一位误解了你、却偏偏因此对你表示好感的读者,只能笑笑而已。何况我无论如何也难以对一个美国人讲清楚小脚里边深邃的文化内容。美国人的文化太明白,甚至太直白了,而中国人的文化有时像迷宫。我写这本书纯粹是给中国人看的。可是谁又能担保将来的中国人不把三寸金莲当做“天方夜谭”?现在的年轻一代不是已经认为“文革”都是不可思议的么?为此,我才说:不能叫有罪的历史轻易地走掉!
    于是,我利用朋友提供给我的图文并茂的方式,放大我在小说《三寸金莲》中的一种意图,即用大量充分的历史细节——实物照片,复原那曾经活着的奇异的历史,再现三寸金莲那一方匪夷所思的天地,给这中国文化中*隐秘、*闭锁、*黑暗的死角以雪亮的曝光。历史的幽灵总是躲在某种遮蔽之下不肯离去,暗暗作祟;所以,当历史的一幕过去,我们应该做的是把那沉重的大幕拉开。
    这一次,我幸运地遇到两位朋友,帮助我完成了这一想法。
    一位是身居台湾的柯基生先生。数年前他曾自台北打电话到我家中,自报家门,声称在金莲文物方面的收藏,天下虽大,无出其右。他的声调朗朗,颇含自负,我却半信半疑。这因为我识得几位金莲文物的藏家,他们个个跑遍大江南北,藏品却很有限。金莲曾是女人的一个私秘,她们大多做得秘不示人。这对于身在台湾的藏家就更加困难。转年我赴台湾做文化交流,柯基生先生闻讯与夫人一并到我下榻的来来大酒店看我。此时方知他是一位年轻干练而成就**的外科医师,掌管台北县的广川医院。他带来一些收藏品的照片给我看,一看便被惊呆。且不说中国各地各式金莲无所不包,还有大量相关的饰品、器物、用具、文献等等,包括洗脚用的白莲花盆、缠足幼女的便器、缠足凳和熨鞋的熨斗……洋洋大观地展开了金莲文化的浩瀚与森严。而民国初年大兴放足的时代,安徽省介休县“不娶缠足妇女会”的一枚徽章,则把他收藏中用心之良苦令人钦服地表现出来。尤使我惊呆的,是他居然珍藏天津名士姚灵犀先生大量手稿。姚灵犀先生是**位把缠足视为历史文化的学者。民国初年由于编撰缠足史料《采菲录》等书被视为大逆不道而锒铛下狱。但有关他的身世及学术,史书从无载入,以致资料空乏。可是在柯基生的藏品间,居然还有姚灵犀先生的自传手稿,以及出狱后感想式的墨书真迹。然而,柯基生先生对于金莲决不止于收藏兴趣,他更重于研究。他从医学包括解剖学与生理学的角度,研究缠足者特有的生理与心理,继而进入人类学、性学、社会学范畴,这是旁人不曾涉入的。我在另一本文化批评类的书《血写的句号》中,也曾**地对他这些可贵的研究进行介绍。
    ……
    目录
    卷一 中国的雪绒花
    年夜思
    唐装与中国结
    忆小人书
    带血的句号
    杨家埠的画儿
    探访缸鱼
    游佛光寺记
    天一阁观画记
    青州藏佛窖之谜
    中国的雪绒花在哪里
    台湾的启示
    我们的母亲六百岁
    为了文明的尊严
    卷二 阿尔卑斯山的精灵
    阿尔卑斯山的精灵
    古希腊的石头
    巴黎女郎
    说美国人
    维也纳春天的三个画面
    维也纳生活圆舞曲
    地铁中的乐手
    翁弗勒尔
    拉丁区,我们那条小街
    永恒的敌人
    天籁
    葡萄美酒夜光杯
    卷三 心的出路
    表白的快意
    行间笔墨
    胸无成竹的快乐
    砚农自语
    遵从生命
    水墨文字
    文房两篇
    绘画是文学的梦
    飞来的火种
    我与故宫,深远的情缘
    寻找心的出路
    命运的驱使
    文化责任感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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