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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外国文学名著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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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外国文学名著文库

  • 作者:(意)薄伽丘(Boccaccio G.)
  • 出版社:华夏出版社
  • ISBN:9787508044644
  • 出版日期:2008年01月01日
  • 页数:470
  • 定价:¥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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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1348年,一场可怕的瘟疫——“黑死病”肆虐欧洲,繁华的佛罗伦萨丧钟乱鸣,尸体纵横,十室九空。一时间人心惶惶,大有世界末日来临之感。侥幸活下来的十名青年男女相约来到乡村一所风景秀美的别墅里避难。他们终日游玩欢宴,每人每天轮着讲一个故事作为消遣,十天讲了一百个故事。这些故事批判了天主教会,嘲讽了教会的黑暗和罪恶;赞美爱情是才智和高尚情操的源泉,谴责禁欲主义;暴露和鞭挞封建**的堕落和腐败,体现了人文主义思想。
    文章节选
    **天
    秀外慧中的女士们,我一向认为你们生性都悲天悯人。我知道,在你们看来这本书的开头未免沉重凄惨,叫人想起前不久那场可怕的瘟疫,死亡狼藉、十室九空的情形伤心惨目,耳闻目睹的人至今心有余悸,记忆犹新。但是我不希望你们在翻开本书之前就给吓退,以为阅读时会欷歔不已、潸然泪下。其实我这个悲惨的开头无非是旅行者面前的一座巉险荒凉的大山,山那边就是鸟语花香的平原。翻山越岭固然劳累,一马平川却赏心悦目。欢乐过头会带来苦恼,而这本书开头的悲痛也会变成欣喜。经过短暂的愁苦(我说短暂是因为它只有几页),接踵而来的是甜美和欢快,这一点我事前作出许诺,以免你们因我不预先交代而不耐心等待。说真的,如果我能够问心无愧地领你们沿着一条不太崎岖的道路抵达我想带你们去的地点,我很乐意那么做,但那条险路是你们将要读到的事件的铺垫,不追溯背景无法行文,我万不得已才写下我要写的东西。
    话说基督降世之后过了硕果累累的一千三百四十八年,意大利*美丽的城市,出类拔萃的佛罗伦萨,竟发生了一场要命的瘟疫。不知是由于天体星辰的影响,还是因为我们多行不义,天主大发雷霆,降罚于世人,那场瘟疫几年前先在东方地区开始,夺去了无数生灵性命,然后毫不停留,以燎原之势向西方继续蔓延。人们采取了许多预防措施,诸如指派一批人清除城市的污秽垃圾,禁止病人进入市内,发布保持健康的忠告,善男信女不止一次地组织宗教游行或其他活动,虔诚地祈求天主,但一切努力都徒劳无功。总之,那年刚一交春,瘟疫严重的后果可怕而奇特地开始显露出来。佛罗伦萨的瘟疫和东方不同。在东方,病人鼻孔流血是必死无疑的症状。在这里,疫病初起时,无论男女腹股沟或腋下先有肿痛,肿块大小像苹果或者鸡蛋,也有再小或再大一些的。一般人把这些肿块叫做脓肿。不久之后,致命的脓肿在全身各个部位都可能出现,接着症状转为手臂、大腿或身体其他部位出现一片片黑色或紫色斑点,有的大而分散,有的小而密集。这些斑点和原发性的脓肿一样,是必死无疑的征兆。医生的嘱咐和**的作用似乎都拿它没有办法,或许因为这种病是不治之症,或许由于病因不明,没有找到对症的**(除了懂医道的人之外,原本毫无医药知识的男男女女也有许多偏方)。在这种情况下,侥幸痊愈的人为数极少,大多数病人没有发热或其他情况,在出现上述症状的第三天,或早或迟都会丧命。那场瘟疫来势特别凶猛,健康人只要一接触病人就会被传染上,仿佛干燥或涂过油的东西一靠近火焰就会起燃。更严重的是,且不说健康人同病人交谈或者接触会染上疫病、多半死亡,甚至只要碰到病人穿过的衣服或者用过的物品也会罹病。假如不是许多人和我本人亲眼目睹的话,我这番描述也许是难以置信的。假如许多殷实可靠的人没有耳闻目睹的话,连我也不敢相信,更不用说形诸文字了。我还要补充的是,那场疫病的传染力特别强,不但在人与人之间传播,即使人类之外的动物接触到病人或者病死的人的物品也会被传染上,并且在很短的时间内死去。正如前文所说,有**,我亲眼见到这么一件事:一个病死的穷人的破烂衣服给扔到马路上,有两头猪过来用鼻子拱拱,习惯地用牙齿叼起,过不多久,就像吃了毒药一样抽搐起来,双双倒在那堆破衣服上死了。
    这些事情,以及许多相似的,甚至更糟的事情,在仍然健康的人中间引起许多疑虑恐惧,到头来他们不得不采取一个相当残忍的措施:尽量远离病人和他们的物品,认为这一来就可以保住健康。不少人认为生活有节制,避免一切过分的行为就能没灾没病。于是他们三五结伴,躲在自己家里和没有病人的地方,远离尘嚣。他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活得舒服些,有节制地享用美酒佳肴,凡事适可而止,不同任何人交谈,对外面的死亡或疫病的情况不闻不问,借音乐和其他力所能及的娱乐打发时光。另一些人想法不同,他们说只有开怀吃喝,自找快活,尽量满足自己的欲望,纵情玩笑,才是对付疫病的灵丹妙方。他们说到做到,尽力付诸实现,夜以继日地从一家酒店转到另一家,肆无忌惮地纵酒狂饮,兴之所至,甚至闯进别人家里为所欲为。这一点很容易就能做到,因为大家活**算**,仿佛明天不过日子了,自己的产业都置之不顾,许多私人宅第似乎成了公共场所,外人只要高兴,可以随便进入把它当成自己的家。他们横下一条心,飞扬跋扈,连病人见了他们也退避三合。
    我们的城市陷入如此深重的苦难和困扰,以至于令人敬畏的法律和天条的权威开始土崩瓦解。事实上,民政和神职执法人员和一般人一样,死的死,病的病,剩下的和家人一起闭户不出,根本不能行使职权,因此人们无法可依,爱怎么干就怎么干。除上述两种**之外,还有不少人采取折中的生活方式,既不像**种人那样与世隔绝,也不像第二种人那样大吃大喝,胡作非为,而是根据自己的胃口吃饱喝足。他们不是自我幽禁,而是手拿香花芳草或一些香料外出。他们不时闻闻这些芳香的东西,认为香气能提神醒脑,又能解掉充斥空中的尸体、病人和**的恶臭。有些人冷酷无情(仿佛那样比较保险),说是避开疾病是治病的*佳良药。在这种意见的驱使下,他们只顾自己不考虑别人,许多男女抛下城市、家宅、亲戚和财产,住到乡间别人或自己的别墅,似乎认为天主为了惩罚作恶多端的人类而降下的瘟疫只能落到城墙之内的人们头上,不会蔓延到别的地方,还认为谁都不应该蹲在城里,否则在劫难逃。
    人们各持己见,莫衷一是,但不是所有的人统统死光,也不是个个都能保住性命。事实是许多得病的人分散在各处,他们健康时是善于养生的榜样,得病之后遭到合弃,孤零零地奄奄待毙。且不说大家相互回避,街坊邻居互不照应,即使亲戚之间也不相往来,或者难得探望。瘟疫把大家吓坏了,以致兄弟、姐妹、叔侄甚至夫妻互相都不照顾。*严重而难以置信的是父母尽量不照顾看望儿女,仿佛他们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得病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他们别无他法,只得求助于为数极少的好心朋友,或者雇用贪心的仆人。由于伺候病人的工作条件恶劣,尽管工资极高,仍不容易找到用人,即使找到,往往也是一些笨手笨脚、从未干过这一行的男女。这些用人干不了什么事,只会根据病人的要求递些东西或者给病人送终。料理后事的差使常常得不偿失,挣了大钱而误了性命。病人既然得不到街坊亲友的照顾,用人又那么难找,于是出现了一种前所未闻的做法,就是一个女人不论以前多么文雅、俊俏、**,病倒后会毫无顾忌地招聘一个男用人,不管他年纪老少,并且只要病情需要,会毫不害羞地像在另一个女人面前那样露出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痊愈的妇女日后往往不如以前那么贞洁,也许和这种情况有关。此外,许多病人如果得到照顾,也许能保住性命,但由于用人奇缺,结果死了。加上疫病传染力特强,城里白天黑夜都有大批人死亡,这种情形听起来也骇人,更不用说亲眼看到了。因此,侥幸活下来的市民中间不可避免地形成一些和以前完全相反的习俗。
    按照以前的风俗(今天也是这样),哪家有了丧事,亲戚和邻居家的妇女同死者的女眷聚在一起,为死者恸哭,而男性邻居以及别的市民则在丧家门前同死者的男性亲属待在一起。随后来的是教士,他们的级别要看死者的身份而定。死者的灵柩由亲友们扛着,后面跟着手拿蜡烛吟唱着挽歌的送葬队伍,逶迤前往死者生前指定的教堂。当疫情日趋严重时,这些规矩即使不是全部至少也是大部分给废除了,由新的规矩取而代之。病人临终时非但没有妇女围守床前,甚至没有任何人在场,能够赢得家属的真心悲痛和辛酸眼泪的人少之又少。相反的是,大多数活着的人尽情打闹嬉笑。本来女人生性富于同情心,如今为了自身健康,竟出奇地学会了那种风气。护送尸体去教堂的邻人至多十来个。抬灵柩的不是有地位、有名望的市民,而是一些花钱雇来专司埋葬的、称为掘墓人的市井之徒。他们脚步匆匆,不把灵柩抬到死者生前指定的教堂,一般只送到路程*近的教堂就了事。他们背后跟着五六个教士,手拿蜡烛的很少,往往一支蜡烛都没有,也不费那份工夫一本正经地举行安葬仪式,只在*凑手的空墓穴里放下灵柩就万事大吉。下层社会以及许多中层**的人受的罪更大。他们由于贫困,或者图个侥幸,大多守在家里,得病的每天成百上千,加上无人照看伺候,只有死路一条。白天黑夜都有大批人倒毙在路上,另一些人虽然死在家里,也只在尸体腐烂发出臭气时才被街坊发现。
    市民中间形成了一种大家共同遵守的风气:一发现哪家有死人,就和一些能找到的搬运夫从死者家里把尸体搬出来,放在门口。那并不是出于对死者的怜悯,而是考虑到尸体腐烂对他们自己有损害。第二天早晨,街上行人会看到许许多多尸体。然后运来棺材,棺材不够,往往就把尸体搁在木板上:有时一口棺材塞进两三具尸体。一对夫妇、父子或者两三个弟兄的尸体盛在一口棺材里的情况屡见不鲜。更常见的是,两个教士举着一个十字架送葬时,半路上会有掘墓人抬着两三口棺材加入行列。教士们原以为是给一个死者送葬,事实上却是六七个、七八个。没有人为死者流泪、点蜡烛或者守灵,当时死人的事太平常了,正如今天死了一只山羊谁都不当一回事一样。事物兴衰消长是自然规律,但是以前很少遇到灾难,有识之士也不能做到乐天知命。如今大难当头,即使头脑*简单的人也知道必须逆来顺受,对这场**浩劫满不在乎,若无其事。每天,甚至每小时,都有大批尸体运来,教堂墓地的面积和按照老规矩进行安葬的人手都不够了,于是在拥挤不堪的墓地里挖出宽大的深坑,把后来的成百具尸体像海运货物那样叠床架屋地堆放起来,几乎堆齐地面,上面只薄薄盖一层浮土。
    我们的城市当时的状况伤心惨目,一言难尽,我不忍继续细谈,但要补充的是,城里愁风惨雾,近郊和乡村并不因此而能逃过浩劫(且不说小城堡,那里的惨状和城里相差无几)。乡间分散的小村子里,穷苦的农民和他们的家属缺医少药,更没有用人照顾,日日夜夜都有人像牲口那样死在家里、路上或田野。他们也像城市居民一样寻欢作乐,自暴自弃,荒废了农活和田地,每天都在等死似的不再理会牲畜、土地和自己辛勤劳动的成果,过**算**,只顾把现有的东西吃光用光。牛、驴、绵羊、山羊、猪、鸡,甚至对人一向极其忠诚的狗都被赶出家园,在庄稼没有收割的田地里到处乱跑。许多牲畜似乎有灵性,白天在田里觅食吃饱之后,一到晚上,虽然没有牧人带领,也会自动回到住处。我们暂且抛开乡村再说城里,苍天无情,置人于不顾,人的狠心也无以复加。一则由于疫情凶猛,二则由于病人太多,健康人害怕传染,不愿照顾,听其自生自灭,从三月到七月,佛罗伦萨城里据说死了十万人以上。在发生那场要命的瘟疫之前,谁都没有想到这座城市竟有这么多居民。唉,有多少巍峨的宫殿、豪华的邸宅、漂亮的房屋以前人丁兴旺,士绅和贵妇济济一堂,如今连用人都死光死绝,一个不剩!有多少显赫的门第、**的产业、庞大的财富留下来没有法定的继承人!多少勇敢的男子、如花似玉的美人、头角峥嵘的青年,就连加兰诺、希波克拉底和埃斯库拉庇乌斯也会认为是健壮的,早晨还同亲友伙伴一起用点心,晚上却和他们的祖先一起在另一个世界共进晚餐了!
    喋喋不休地讲述灾难的惨状,我自己也觉得厌烦。因此,可以毫无顾虑地略去的部分我就按下不表,只谈一件事:正当我们城市的居民大批死亡,几乎十室九空的时候,我从一位可靠的人那里听说,某个星期二上午,庄严的圣马利亚新教堂里做完弥撒,几乎没有什么人了,但有七个年轻女郎聚在一起。她们都服丧,穿着黑色的衣裙,相互之间都很熟悉,不是沾亲带故,便是街坊邻居,年纪*大的不过二十八,*小的不到十八。她们都端庄文雅,出身**,知书达理,容貌姣好,活泼开朗而不流于轻浮。出于充分的理由,我姑且隐去她们的真名实姓。理由是下文即将记载她们讲的和她们听到的事情,我不愿意以后哪一位女郎因之感到羞愧,因为今天的风俗习惯比当时严格一些,对寻欢作乐行为的约束要多一些。正由于已经谈到的原因,当时不仅像那种年纪的女郎,甚至年纪更大一些的女子寻欢作乐的余地也多一些。此外,我不愿意给那些妒忌成性、对生活中一切美好现象都要评头论足的人以口实,免得他们红口白舌,褒贬如此贤惠的女郎们的品行。正是这个原因,并且为了不致把讲故事的女郎们弄混了,我准备根据她们每人的特点起一个或多或少比较合适的名字。**个年纪*大,我们不妨管她叫做潘皮内娅。第二个叫菲亚梅塔,第三个叫菲洛梅娜,第四个叫艾米莉娅,第五个叫劳蕾塔,第六个叫内菲莱,*后一个不无道理地叫艾莉莎。她们事先并没有约好,那天在教堂邂逅相遇,见面之后大家围成一圈,欷歔不已,不再做祷告,而是开始谈论当前的情况和一些别的事。过了片刻,大家不说话了,这时潘皮内娅开口说道:
    “亲爱的姐妹,你们和我一样,一定常听说这么一句话,那就是胸怀坦荡地运用主见的人是无可非议的。保存和维护自己的生命是每个人生而有之的本能。甚至有时候为了维护自己的生命而导致别人的死亡也不犯法。如果说人们的福利有赖于法律的实施,而维护自己的福利的做法又得到法律认可,那么我们以及任何别的女人为了维护自己的生存采取力所能及的不妨害别人的措施,又有什么不光彩的呢?考虑到今天早上和*近这些日子我们的行为以及我们的种种想法,我和你们一样,认为我们大家迟早要为自己的下场提心吊胆。我觉得这并不奇怪,奇怪是(我们都具有女人的感情),既然我们都面临着千真万确的威胁,为什么不设法逃避?依我看,我们留在这里就像是喜欢或者理应观看有多少尸体运来埋葬,或者聆听教堂里所剩无几的修士在规定的时间唱圣歌,或者穿着这身黑色的丧服向每一个来这里的人表明我们落到了多么悲惨的地步。我们一走出这道门,看到的不是病人便是搬运途中的死尸,再不就是犯有前科、遭到当局放逐的犯人,他们知道执行法律的官员如今不是死了便是病了,便肆无忌惮地在全国各地乱跑,这简直是对我们的莫大嘲弄。我们看到的还有喝饱我们血的本城的渣滓,他们自称掘墓人,飞扬跋扈,到处横行,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嘴里还哼着不三不四的小调,取笑我们的不幸。我们耳朵里听到的只是‘这个人死了,那个人快断气了’。
    ……
    目录
    薄伽丘与《十日谈》
    原序
    **天
    一、切帕雷洛先生临终忏悔时,胡吹一通,把神父骗得晕头转向。他生前作恶多端,死后却得了圣徒的称号,名为圣齐亚帕雷托。
    二、犹太人亚伯拉罕经不住詹诺托·德·奇维尼一再劝导,前去罗马教廷,看到僧侣们伤风败俗,回到巴黎,皈依天主。
    三、犹太人梅基塞德讲了三枚指环的故事,没有落进萨拉丁设下的危险圈套。
    四、一个修士犯下应遭严惩的罪孽,直言不讳地指��住持行为同样不检,因而逃脱了惩罚。
    五、蒙费拉托侯爵夫人用一席母鸡宴和几句得体的话拒绝了法兰西国王荒唐的爱情。
    六、一个机智的人巧妙地羞辱了僧侣的伪善。
    七、贝加米诺借普里马索和克利尼修道院院长的故事影射卡内·德拉·斯卡拉先生一反常态的吝啬。
    八、圭列莫·博西耶雷用几句含蓄的话讽刺了大富翁埃尔米诺·德·格里马迪的吝啬。
    九、塞浦路斯国王沉湎不治,经一个加斯科尼女人刺激后变得奋发有为。
    十、波洛尼亚的阿尔贝托大夫用几句很有分寸的话,使一位想取笑他痴情的女子感到惭愧。
    第二天
    一、马特利诺假装风瘫,一经触摸圣阿里戈霍然而愈。他的骗局被识破,挨了一顿痛打,给关押起来,差点被绞死,*后总算捡了一条命。
    二、里纳尔多·德·阿斯蒂遭洗劫后,来到圭列莫城堡,一位寡妇太太留他过夜,他收回失去的财物,平平安安回到家乡。
    三、兄弟挥霍无度,家道中落。侄子落泊回乡,路遇一修道院院长,竟是英格兰国王之女。公主招他为驸马,帮他叔父重振家声。
    四、兰多福·鲁福洛破产后沦为海盗,为热那亚人掳去,又遭海难,抱住一只箱子漂到古尔福,被一妇人救起,箱内竟是贵重珠宝,他回乡发了财。
    五、佩鲁贾的安德烈乌乔去那不勒斯买马,一夜之间碰到三次极大的危难,全都化险为夷,*后弄到一枚红宝石指环,平安回家。
    六、贝丽托拉夫人同两个儿子失散后在小岛上和两只小山羊生活了一个时期,然后到了卢尼贾纳。她的一个儿子在那里帮佣,和主人的女儿相好,遭到监禁。西西里起义反对查理国王,母子相认,主人把女儿嫁给了贝丽托拉的儿子,另一个儿子也找到了,家声重振。
    七、巴比伦苏丹遣送女儿与加博国王成婚,途中船只失事,一波三折,四年之间落到九个男人手里,辗转各地,*后回到本国。父亲以为她还是处女,按原议将她嫁给加博国王为妻。
    八、安特卫普伯爵受到诬陷,被迫流亡,把一子一女留在英国。多年后他从苏格兰潜回探视,发现子女境况很好,自己便在法兰西国王麾下效力,后来冤情大白,恢复了原先的地位。
    九、热那亚的贝尔纳博同安布罗焦洛打赌受骗,派人去杀妻子。妻子逃脱后乔装男人在苏丹宫廷当官,查明骗子,把贝尔纳博召到亚历山大城,惩罚了骗子,恢复女装,带了许多钱财和丈夫返回热那亚。
    十、摩纳哥的帕加尼诺劫走了里卡多·德·金齐卡先生的妻子,里卡多打听到她的下落,前去和帕加尼诺协商要回妻子。帕加尼诺让那女人自行决定,她却不愿回去,在里卡多先生去世后和帕加尼诺结为夫妇。
    第三天
    一、兰波雷基奥的马塞托假装哑巴,在一座修道院里充当园丁,修女们争着同他睡觉。
    二、一个马夫冒名顶替,和阿吉卢尔福国王的妻子睡觉。国王察觉,为寻找此人,剪掉他的一绺头发,
    他把同屋人的头发都剪掉一绺,逃脱了惩罚。
    三、有夫之妇看上一个青年,以忏悔为名哄得一本正经的神父深信她贞洁,为她牵线搭桥,成其好事。
    四、堂费利切教给居家修士普乔苦行忏悔之法以求多福,普乔如法炮制之时,堂费利切和他妻子作乐。
    五、齐马把一匹名驹送给弗朗切斯科·韦尔杰莱西先生,获准同他的妻子谈一次话。那位太太一言不发,齐马自问自答,并且把言语化为行动。
    六、里恰尔多·米努托洛爱上菲利佩洛·西吉诺尔福的妻子,知道她生性好妒,引她去澡堂证实她的丈夫和自己的妻子私通。她去后以为和自己睡觉的是丈夫,结果却是里恰尔多。
    七、泰达多为情妇所拒,离开佛罗伦萨,多年后乔装成香客归来。他和那少妇谈话,指出她的错误,救了她的被指控谋杀泰达多而即将处决的丈夫,让他和自己的兄弟们和解,自己也和少妇重归于好。
    八、费龙多吞服了药粉昏迷不醒,被当作死人埋掉。修道院院长和他妻子私通,把他从坟墓里挖出来关进地牢,他以为身在炼狱。后来他妻子有了身孕,院长让他复活,充当孩子的爸爸。
    九、吉莱塔·德·内波纳治好法国国王的顽疾,要求许配给贝尔特兰-德·罗西利翁,贝尔特兰勉强完婚后愤然离家前往佛罗伦萨,看上一个姑娘。吉莱塔冒充那姑娘和贝尔特兰睡觉,为他生了一对双胞胎,他终于回心转意,认吉莱塔为妻。
    十、阿莉贝克出走修行,鲁斯蒂科修士教她如何把魔鬼打进地狱。她还俗后和内尔巴莱结了婚。
    第四天
    一、萨莱诺亲王坦克雷迪杀了女儿的情人,剜出他的心放在金杯中给她。她在上面浇了毒汁,仰药自尽。
    二、阿尔贝托修士欺骗一位太太,说大天使加百列爱她,冒充天使多次和她睡觉。后来被那位太太的亲戚识破,逃出她家,躲在一个穷人的住处。第二天,穷人装成赶集的山里人把他带到广场,别的修士认出阿尔贝托,抓他回去加以禁闭。
    三、三个青年爱上三姊妹,合伙逃到克里特岛。大姐妒杀丈夫,二妹营救大姐失身于克里特岛公爵,二妹夫杀了二妹,带着大姐逃跑。三妹和她丈夫代人受过,但贿赂了监狱看守,逃到罗得岛,潦倒终生。
    四、杰尔比诺违反了他祖父圭列莫国王作出的保证,袭击突尼斯国王遣嫁公主的船只,企图夺走公主。船
    上的人杀了公主,杰尔比诺杀绝船上的人,回去以后自己也掉了脑袋。
    五、莉莎贝塔的三个哥哥杀了她的情人。情人托梦给她,指出掩埋地点。她偷偷刨出他的头颅,埋在一盆萝芳花下,整天对花盆哭泣。哥哥们偷走花盆,她郁郁而终。
    六、安德烈奥拉和加勃廖托幽会时说了各自做的梦。加勃廖托猝死在她怀里,她和女仆搬运尸体时被官府拿获,她说出真相。行政长官向她求欢,遭到拒绝。她父亲知道她无辜,要求放了她。她看破红尘,进了修道院。
    七、西蒙娜爱上帕斯奎诺,两人在花园游玩。帕斯奎诺用一片丹参叶擦牙,突然倒毙。西蒙娜有谋杀嫌疑被捕,在向法官说明情况时也用那株植物的叶子擦牙,当场丧生。
    八、吉罗拉莫与萨尔韦斯特拉从小青梅竹马,追于母命去了巴黎,回来时姑娘已另嫁。吉罗拉莫潜入她的卧室,死在她身边。在教堂下葬时,萨尔韦斯特拉抚尸痛哭,一恸而绝。
    九、罗西廖内杀了妻子的情人,剜出心做成菜肴骗妻子吃下。妻子知道真相以后跳窗自杀,与情人合葬。
    十、医生的妻子误认为情人暴卒,把他塞进大木箱,两个放高利贷的偷走了箱子。箱中人苏醒后被当作小偷抓住,将处绞刑。侍女去官府申明人是她藏的,救了他的命。放高利贷的因偷了箱子被课以罚款。
    第五天
    一、奇莫内受到爱情的激励开了窍,在海上劫走他爱慕的埃菲杰尼娅,被捕后给监禁在罗得岛。利西马科
    放他出狱,两人在埃菲杰尼娅和卡桑德拉举行婚礼时抢走两个新娘,逃往克里特岛,和她们结为夫妇,后来回到家乡。
    二、戈斯坦莎听说情人马尔图乔·戈米托死了,一恸之下独自乘小船出海企图自尽,被风刮到苏沙。她发现马尔图乔还在人世,马尔图乔由于献策有功受到突尼斯国王宠信,他带了戈斯坦莎和许多财宝回到利帕里岛。
    三、彼得罗·博卡马扎和阿尼奥莱拉私奔,途中遇盗。阿尼奥莱拉逃入树林,后被接进城堡。彼得罗遭擒,伺机脱身,折腾了一夜,也进了阿尼奥莱拉歇脚的城堡。两人举行了婚礼,返回罗马。
    四、利齐奥·德·瓦尔博纳察觉里恰尔多·马纳迪和他女儿睡在一起,里恰尔多和她结了婚,消了老头的怒气。
    五、克雷莫纳的圭多临终托孤,把一个女孩交给帕维亚的贾科米诺。法恩扎城的贾诺尔和明吉诺同时爱上长大成人的姑娘,引起械斗。后来发现姑娘竟是贾诺尔的妹妹,于是她和明吉诺结婚。
    六、吉安尼·德·普罗奇达心爱的姑娘被掳去后献给国王腓特烈。吉安尼和姑娘幽会时遭擒,绑在柱子上将处火刑,幸被鲁杰里·德·奥里亚认出救下,和姑娘喜结良缘。
    七、泰奥多罗因爱上主人阿梅里戈先生的女儿维奥兰特,并使她怀了身孕而被判绞刑,要受鞭笞的时候他的生父认出了他,救了他的命,让他娶维奥兰特为妻。
    八、纳斯塔焦·德·奥内斯蒂爱上特拉韦尔萨里家一位寡情的小姐,耗尽家财,应亲友要求去基亚西,看到一个骑士追逐一个少女,杀了她掏出内脏喂狗。纳斯塔焦邀请亲友和那位小姐去吃晚饭,小姐看到了同样的景象,悚然悔司,同意嫁给纳斯塔焦。
    ……
    第六天
    第七天
    第八天
    第九天
    作者跋
    名家评论
    薄伽丘生平与创作年表
    编辑推荐语
    《十日谈》故事结构紧凑,文笔简练,语言诙谐,在心理刻画和性格塑造方面都有独到之处,为意大利艺术散文奠定了基础,并开辟了欧洲短篇小说的艺术形式。
    ——王永年
    与但丁的《神曲》相比,薄伽丘的《十日谈》是名副其产的“人典”
    ——(意大利)弗朗切斯科·德·桑克帝斯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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