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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克木散文(插图珍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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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克木散文(插图珍藏版)

  • 作者:金克木
  •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 ISBN:9787020064793
  • 出版日期:2008年01月01日
  • 页数:275
  • 定价:¥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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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中华散文,源远流长。数千年的散文创作,或抒情、或言志、或状景、或怀人……莫不反映出时代的风云变幻和人们的思想情感。中国散文的这些优良传统在二十世纪以降的新文学那里,不仅得到了全面传承,且不断有所创新、有所发展。
    本套中华散文丛书每册二十万字,另辅以反映其人生历程的珍贵照片若干幅。可谓美文与华照相得益彰,既是伴君品味欣赏之佳作,又为珍藏馈赠之上品。
    文章节选
    学说话
    人一出生就要学习,也就是在这世界上,宇宙中,探路,一直探到这一生的终点。
    一出世就大声啼哭,这是学习呼吸新鲜空气。然后动手动脚试探活动,睁开眼看光和影,用耳朵听声音,学习分别事物,于是接触到了母亲的奶头,用口和舌试探吮吸,学会了做人要活下去的**要义:吃。这大概是一切人共同上的**课。
    真正算得上学习的是学说话。这不仅是探路而且是走出**步的路了。这一课好像是人人一样。其实是各个不同。学说话可以影响到人的一生。也可以说,人的一生都在学说话,学表现自己,与外界沟通,一直到不能再说话。
    我现在快到不再说话的时候了,探路也快到终点了,这时才想起走过的路,想想是怎么一路探索过来的,也就是怎么学习这个世界和世上的种种人,一直到夜间仰望星空探索宇宙。想想路上的碰壁和滑坡,幻想和真实。心里想,是自己对自己说话。写下来,是对别人说话。想到自己,讲到自己,不能不从学说话讲起。
    **课的课堂是家,**位教师是母亲,这就不是人人一样了。各人有各人的母亲。
    **个对我说话的,也就是教我说话的,尽管我记不得,也知道一定是我的母亲。可是我小时候有两个母亲,正式说是有五位母亲,我见过的只是两个。生我的是生母,还有一位嫡母,是我父亲的继室。从父亲的“神主”或说牌位上看,父亲有原配和两位继室先去世了。父亲突然去世时我名为两岁,实际只有八个月。他留下一位多病的妻子和准备继任而未能如愿的我的生母。她原来的任务是服侍那位继母,后来生了我,地位一再提高,原来的不好听的身份也就不再提了。我父亲是淮河流域的八公山下人,大概说的是家乡话,和我的三个哥哥一样。给我学说话“开蒙”的两位母亲说的话都和我父亲不同。
    我出生时父亲在江西,我的生母是鄱阳湖边人,本来是一口土音土话,改学淮河流域的话。但她所服侍的人,我的嫡母是安庆人,所以她学的安徽话不地道,直到二十几岁到了淮河南岸一住二十年才改说当地话,但还有几个字音仍然只会用仿佛卷着舌头的发音,一直到七十五岁满了离开世界时还没有改过来。那位嫡母说的也不是纯粹安庆话,杂七杂八。回到老家后,邻居,甚至本地乡下的二嫂和三嫂都有时听不懂她的话,需要我翻译。她自己告诉我,她的母亲或是祖母或是别的什么人是广东人,说广东话,还有什么人也不是本地人,所以她的口音杂。我学说话时当然不明白这些语言区别,只是耳朵里听惯了种种不同的音调,一点不觉得稀奇,以为是平常事。一个字可以有不止一种音,一个意思可以有不同说法,我以为是当然。很晚我才知道有所谓“标准”说话,可是我口头说的话已经无法标准化,我也不想模仿标准了。
    举例说,我应该叫嫡母做妈。很可能是我自己的发明创造,在前面加了一个大字,叫大妈。自己的生母也该叫妈。我想一定是她自己教我的土音土话,妈前面加的那个音很特别,我不知道汉字怎么写,也不知道汉语拼音中该用什么平常不用的字母。我的小名也是自己起的,原来大家只用一般叫小孩的叫法。到我三岁时,大侄儿生了一个小男孩,算是我的侄孙,我成了爷爷。家里人说,两个娃娃怎么分别。我便抢着说,我是老的。于是我不满三足岁便成为叔祖父,自称老了,别人也就叫我老什么,一直到我上小学才改为“小老四”,因为我有三个哥哥,另有三个姐姐不算。可是我的两个妈妈在没有外人时仍旧叫我的小名。
    严格说,正式教我说话的**位老师是我的大嫂。我不满三足岁,她给我“发蒙”,教我认字,念书,实际上是教我说话。她不是有意教,我也不是有意学,不过现在看起来,那不是教念书而是教说话。这以后八十几年我一直在学说话的路上探索,或者说是对语言有兴趣,可以说都是从学大嫂说话开始的。
    关于大嫂的说话,我现在才能总结出来。她说话的特点是干净,正确,说的句子都像写下来的。除了演讲、教课、办外交以外,我很少听到人在随便谈话时像大嫂那样说话。她不是“掉文”,是句句清楚,完整。她会写账,打算盘,但不会写信。她读的书主要是几部弹词:《天雨花》、《笔生花》、《玉钏缘》、《再生缘》、《义妖传》(《白蛇传》)等等;会唱昆曲,会吹箫,有《缀白裘》、《六也曲谱》;会下围棋,有《桃花泉》、《弈理指归》。她教我的是《三字经》。她梳头,让我看着书,她自己不看,背出两句,叫我跟着一字字念,念熟以后背给她听。过了将近三十年,我在印度乡下,佛教**鹿野苑,请法善老居士教我念梵文诗时,开头他也是让我看书,他背诵,吟出一句原文,再改成散文句子,再作解说,和中国与印度古书中的注一模一样,说出来的就是散文,吟出来的是诗。我恍然觉得和大嫂当年教《三字经》和唱念弹词给大家听完全相仿。我竟不知大嫂是从哪里学来的。她是河南人,讲的不是河南土话,是正宗的“中原音韵”吧。她七十岁左右,我*后一次见到她时,她对我诉苦,仍然不慌不忙不紧不慢讲她的仿佛从书上学来的话。
    人的一生是同外界对话的全过程,有两种表现:一是刺激——反应,仿佛是被动的,无意识的;一是观察——思考——表达,仿佛是主动的,有意识的。表达一是言语,二是行动,都是探索外界的反应。这些都是需要学习的。不过大家平常注意到学习的多是表达,用有声音的言语符号,或者是用有形象的文字符号,用音乐或是用图画。
    我探索人生道路的有意识的学习从三岁开始。学说话的老师是从母亲到大嫂。学读书的老师是从大嫂到三哥。读书也是说话。当大嫂教我**个字“人”和**句话“人之初”时,我学习了读书,也学习了说话。说话的底子是我的生母打下的。当她教我叫她那个写不出来的符号时,她是教我说话和对她做思想交流。到大嫂教我时,我觉得学读书和学说话一样。怎么发展下去的,那就要“下回分解”了。
    学读书
    教我读书识字的开蒙老师是大嫂,实际上教我读没写成文字的书的还是我的两位母亲。
    大妈识字,大概不多。她手捧一本木板印的线装书看一会儿,这是极其稀罕的事。她看的书也是弹词。多半时间是半躺在床上,常要我给她捶背。或者自己坐在桌前玩骨牌,“过五关,斩六将”,看“酒、色、财、气”,一玩一上午。身体精神特别好时,她会叫我坐在她腿上,用两手拉着我的两手,轻轻慢慢一句一句说出一首儿歌。是说出或者念出,不是唱出,那不能算唱,太单调了。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喝,下不来。叫小妞,抱猫来。叽里咕噜滚下来。”
    我跟着一句一句学。什么意思,她不讲,我也不问。
    妈看到大妈这样喜欢我,很高兴。在我跟着她睡的自己房间里,她也轻轻慢慢半说半唱教我。
    “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
    她不认识字,怎么会背这首古诗?是我父亲教她的?还是她听来自己学会的?我不知道,也没问过,只是跟着她像说话一样说会了这四句诗,也不知道这叫做诗。
    大嫂教我《三字经》时,她不看着书,和大妈、妈妈一样随口念出,用同说话一样的腔调,要我跟着学。我以为书本就是这样说话的。不同的只是要同时认识代表每一个音的字。这有什么难?大嫂用手按住教的两句,只露出指缝间一个字,问是什么。我答对了。不久,她又拿出一个纸盒,里面装了许多张方块纸片,一面是楷书大字,另一面是图。这是“看图识字”,都是实物,也有动作,正好补充《三字经》所缺少的。像“人之初”的“之”字画不出来,好像是没有,也许是有字没有画,记不得了。
    每天上午大嫂在房里非常仔细地做自己的美容工作,我坐在桌边读书认字,看着她对着镜子一丝不苟地修理头发,还刷上一点“刨花水”,使头发光得发亮。还用小粉扑在脸上,轻轻扑上点粉,再轻轻抹匀,使本来就白的脸更显得白。那时大哥还在北方,不在家里,她又不出门,打扮给谁看?是自然习惯吧?她已经满四十岁了吧?她是大哥的继室,自己只生过一个女儿,七岁上死了。是不是她把小弟弟当做自己的孩子教,排除寂寞?
    我把《三字经》和那些方块字都念完了,觉得大妈、妈妈、大嫂的说话都不一样,还有书上的,口头的,“小老鼠”、“黄莺儿”、“人之初”也不一样,都很自然。她们说的话我都懂,不论音调、用词、造句有什么不同。书上文字写的就不全懂,我想,长大了就会懂的。她们不讲,我也不问,只当做都是说话。
    这时三哥中学毕业,天天留在家里了。那时中学是四年制。他上的是省立**中学,是全省*高学府,全国的大学,除外国人办的不算,只有戊戌变法时办的一所“京师大学堂”,改名为北京大学。中学毕业好比从前中了举人,还有人送来木板印刷的“捷报”贴在门口。大哥是秀才,在山西、陕西、河南什么“武备学堂”当过“督监”。二哥和三哥本来在家塾请一位老师教念古书。大概父亲后来受到维新变法思潮影响(这从家里书中可以看出来),送二哥进了什么“陆军测绘学堂”,三哥进了中学。二哥成为高度近视,戴着金丝眼镜回老家结婚没出来。三哥念完了中学,皮绩**,是家中的新派人物。
    有**,大嫂在午饭桌上向全家宣布,从今以后,四弟归三弟教了。第二天我就被三哥带到他的房间里。室内情况和大嫂的大不相同,有一台小风琴和一对哑铃,桌上放的书也是洋装的。有些书是英文的。有一本《查理斯密小代数学》,我认识书面上的字,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我正在惊奇和兴奋中,三哥叫我坐在桌边,说以后我陪他念书,给我面前摊开了一本书。又说:“你念完了《三字经》,照说应当接下去念《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诗》,也就是三、百、千、千。那些书你以后可以自己念,现在跟我念这一本。”这是**代的中国“国文教科书”吧?比开头是“人、手、足、刀、尺”的教科书还早一代,大概是戊戌变法以后,维新志士张元济,也就是商务印书馆的创办人和主持人之一,发起编订由“商务”出版的。
    这书的开头**课便是一篇小文章,当然是文言的,不过很容易,和说话差不多。三哥的教法也很特别,先让我自己看,有哪个字不认识就问他。文章是用圈点断句的,我差不多字字认识。随后三哥一句一句叫我跟着念,他的读法和说话一样。念完了,问我懂得多少。我初看时凭认得的字知道一点意思,跟着他用说话口气一念,又明白了一些,便说了大意。三哥又问了几个难字难句要我讲,讲不出或是讲得不对,他再讲解、纠正。末了是叫我自己念,念熟了背给他听,这一课便结束了。他自己用功写大字,念英文、古文,我一概不懂,也不问。有时他弹风琴,偶尔还唱歌。我也看到过他两手拿着哑铃做体操。
    这是我在家里正式上学了。这本教科书的内容现在记不得,书中浅显如同口语的方言更使我觉得熟悉了书本的说话。现在回想,书中有两课讲的故事和画的插图又出现了。是不是在**册里,记不准。
    一课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文中对话平易而生动。三哥问我,双方对衔着怎么还有嘴说话,而且说人话?我答不上来。他便说,这是“寓言”,对话是作文章的人代拟的。以后读的书中这类话多得很,不可都当真。这是假做动物说人话,说的是人,重要的是意思,是讲给人听的。
    另一课是《卞庄子刺虎》。“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这时再去杀虎,两虎都不能抵抗了,还是第三者得利。意思和那一课一样,只是文中老虎没有说人话。忘了这是我提出来的,还是三哥讲的。
    在争斗之中,双方都是相持不下,宁可让第三者得利彼此同归于尽,也不肯自己让步吃亏便宜对方。让渔翁和卞庄子得利的事不会断绝的。
    小老鼠怕猫,黄莺儿唱歌挨打,鹬蚌、两虎相争,宁可让别人得利,这些便是我学读书的“开口奶”。这类故事虽有趣,那教训却是没有实际用处的,也许还是对思想有伤害而不利于处世的。到四十年代初,我曾作两句诗,说不定是从这幼年所受无形影响结合后来见闻才会有的:
    “世事原知鹿是马,人情惯见友成仇。”
    学拳
    小时候看到不肖生的《近代侠义英雄传》,又找到一本《潭腿》,有图有解说,于是自己练起来。伸拳踢腿,自觉似模似样。后来知道要练“寸腿”,踢出去的脚离地不能超过一尺。这就难了,不如飞起腿来容易。踢对了,站不住;站稳了,踢不出;下身用力,上身倾斜;上身稳定,下身摇晃。这才知道“寸腿”是要全身力量配合发挥的。侠客不好当,废然作罢了。
    过了十来年,住到北京的北海附近,每天早晨出去绕景山墙外散步。忽然看到有家门口挂着武术社的招牌,进去一看,大院子里有十来个十来岁的男孩子蹦蹦跳跳俨然是在练拳脚。旁边有位中年男子站着看。他既不是文质彬彬,也不是赳赳武夫,披着长袍,腰杆笔直,脸色红润。我过去一请教,才知他就是武术社,武术社就是他。三言两语讲好了,每天早晨我来学拳半小时左右,每月学费大洋一元(那时我每月饭费不过七元)。他收下钱,我们就结成临时师徒关系了。
    一开始,他什么开场白也没有,就教我握拳。要求五指尖撮起来好像鸟嘴。握了半天才算勉强及格。接着是起手式,和潭腿完全不同(我当然没告诉他我私自从书上学过拳)。第二天复习后,再教下一式。我问这是什么拳,他说是燕形拳。我**只练这半小时,回去也不练,对谁也不说。同住的几人只知我出去散步,一直不知道我学武术。
    一套燕形拳居然学完了。那些小师弟也认识我了,都喊我大师兄。我大有入了义和团之感。师傅又教我握拳,学另一套。这次不照燕形拳那样握了,打法也换了样子,难得多。练了几式以后,我想自己成为大弟子,不能不知道师傅门派,便问这是什么派的拳。他简单说了两个字:“形意。”这吓了我一跳,因为我从小说中知道这是很难的**拳法。不好再问,继续学下去,居然也能一式一式照样练,还每天先打一套燕形拳复习。这时我才发现那些师弟没像我这样学套子,只是各练各的功,不断重复。师傅也不当着我面教他们。
    又**,我再问到师傅门派。他仍只说两个字:“通臂。”我又一惊。这不是猴拳吗?便问:通臂是不是两臂相通?他答:不是,不过能长一点罢了。说完叫我平伸右臂,他伸出一臂搭上。两人臂都伸直了,他一声“小心了”,猛然一股推力传到我肩部。真像是他的臂向前伸长不少,身子却一点未动。我受这一推,连退几步,几乎撞到墙上。他说:“我没有用上力,怕你受伤。这就是通臂。”
    他教我一套又一套花样,不教我练功;让我学一个又一个门派,不说他自己的门派。他认定我是来游戏,不是真学拳的人。我终于明白了。他没有收我做门徒,我也不是大弟子、大师兄。这样学下去也只是花拳绣腿打给外行看。我不属于他这一行,不是学拳的料。这也不是学拳的门路。我的拳打出去只怕连窗户纸也打不破。
    从此我不再妄想学武,也怀疑自己能否学文,怕哪一行也进不去。我只学到一条:这样学什么也学不到,真要学什么,必须找到门道,入行。不得其门而入,转来转去还在墙外,白费劲。
    联话
    小时候到私塾上学,塾师陈夫子给我两个厚厚的本子,都是他自己选抄的,叫我自抄自读,作为背诵经书以外的功课。一本是《九家七言近体录》,选七言律诗,从杜甫、李商隐到吴伟业、黄景仁。另一本是对联,大体分类排次序,从祝寿、哀挽到**、寺庙,附有一些带诙谐性的非正规的作品,如骂袁世凯的对联之类(“民犹是也,国犹是也,何分南北?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不是东西。”骂袁世凯当民国总统)。老师告诉我,联语盛于清朝,有两大家,前是纪晓岚(昀),后是俞曲园(樾),都是大学者。这两位的联语在本子里选抄了不少,当时我用心念,以后都忘了。只记得纪昀给乾隆皇帝八十岁作的寿联的残句:“……八元进,八恺升,八方向化,八风和,庆圣寿八旬逢八月。”上联重复“八”,点八十岁;下联重复“五”,点乾隆五十五年。该记的记不住,不该记的反而忘不了,“不登大雅之堂”的有几副现在还背得出。为尊重老师,先引他自己作的挽联。挽的是和他齐名的另一处私塾的塾师,以能言善辩出名,又不像我的老师那么规行矩步。联云:
    口讲指画授文辞,方从矩,圆从规,赢今朝丹荔黄蕉,雪涕同悲柳子厚。
    妙语清言霏玉屑,出乎类,拔乎萃,叹此后红灯绿酒,风流谁嗣贾君房。
    目录
    学说话
    学读书
    学拳
    联话
    小学校长
    国文教员
    图画教员
    视学
    棋友
    小姐
    女友
    遥寄莫愁湖
    家藏书寻根
    我的“偷袭”
    不可接触者
    地下工作者
    鸟巢禅师
    鹿苑三少年
    “欧亚型”女郎
    教师应考
    译匠天缘
    挨炸记
    一点经历,一点希望
    末班车
    老来乐
    俞楼春仍在——敬悼俞平伯先生
    雪灯——悼吴组缃教授
    悼子冈
    由石刻引起的交谊——纪念向达先生
    记一颗人世流星——侯硕之
    少年徐迟
    北大图书馆长谱
    代沟的底层
    叹逝
    送指路人
    珞珈山下四人行
    废品
    文化问题断想
    试说武则天
    逃犯的剃刀
    三教授论蜣螂
    武人的文才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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