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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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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群岛

  • 作者:保罗·安德鲁 董强
  • 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总社
  • ISBN:9787532132898
  • 出版日期:2008年03月01日
  • 页数:131
  • 定价:¥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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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本书是保罗·安德鲁在设计**大剧院期间创作的一部充满诗意和象征的、新小说派风格的小说。当时,他富有现代主义建筑理念的创意遭到了毁誉参半、结论相悖的命运。面对异国文化差异,以及来自各方面的巨大压力,他的内心经历了一种凤凰涅槃般的历程。沉思,冥想,少年时的梦,老年与死亡的恐惧,全都凝聚在了他对时间与空间的反思之中。《记忆的群岛》艺术、形象地记录了这一切。与法国新小说派名家罗伯-格里耶、玛格丽特·杜拉等人的作品相比,保罗·安德鲁的这部小说毫不逊色,甚至显得更为纯粹。而且,在某种程度上,这部小说还可以当作是一部用新小说派风格撰写的、阐述存在主义思想的作品,富有诗意的浓度和张力。
    文章节选
    记忆的群岛
    发生了一件奇妙的事情:死去的枯树又生出了嫩芽,接着还长出了叶子。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随着叶子变宽、变大,越来越绿,空气也变得暖和。今天,热气已经让地面干燥,让身体出汗,都已经想不起来树木原来的样子:枝条消失在了风中不停摇曳的大块绿色之中,树干则已经完全处于持久不去的阴影里。寒冷与枝条一起消失了:夜晚也变得暖和,可能是由于叶子不停的簌簌声,或者是因为它们在空气中的摇曳。夜是那么的暖和,让我一动不动,裸着身体,无法入睡。我有时会怀念寒冷,怀念床单和睡意,尤其是早晨,当我疲惫不堪,当光线刺眼,当我过于苍白的身体不由我分说地从阴影中呈现出来。但是马上,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让我放下心来。仿佛是我明显的裸体让它们*终决定开始歌唱。它们也是与叶子一起到来的,或许是稍晚一些,我记��清了。起初,只是一些坠落的叶子,毫无声息地在空中飞。后来它们才开始歌唱,起先是一只鸟,后来是两只一起,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但是,仔细想想,也有可能的情形是:它们的声音随着温度的**和叶子的变大而有所变化,而且总是那么急切,所以*终被分成了两个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协调的部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此起彼伏,有时也会一起唱。但是,可能为了能够一起歌唱,它们必须先见到叶子,因为我只是在太阳升起之后的一段时间,才能够听到它们。我已经说过,这种前后分开的歌唱让我放下心来:我不再那么怕看自己的身体,看到它被卸成好多器官,在灰白色的床单上隐现出一座座忧伤的半岛的风景。叶子,热气,鸟,其中任何一个都不是事先意想得到、可以预见的。这里发生的,确实是件非常奇妙的事情。
    我头痛,我的头一直痛。痛苦在睡眠中都一直不放过我,这样的执着中有一种令我羞辱的东西:我不知道痛苦来自何方,也不知道它如何移动。我经常试图找出它的轨迹,但总是那么模糊。它没有可以让我上溯的源头,也没有明确的方向,只是不断地分岔,越来越复杂,*后消失。根据经验,我知道,只需要一些耐心,就可以解开这一团乱麻,至少如果它只是由一根线绕成的。只要不急着去拉它,只需要分开线,给它们更多的空间。我知道,一根两头没有松开的线,不论它表面上如何缠绕不清,总是可以理顺、分开的,*后连一个结也不剩下。假如我能够确定,我的手中一直都持有我的疼痛的两头,那我一定可以解开那一团乱线;可是,问题就是,我无法确定这一点,而且我越来越经常地自问,它是否是由缠绕在一起的结组成的,必须剪断了,才能打开,但危险就是可能彻底释放了疼痛,使它变得永远都无法抓住。就这样,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我已经不知道它们究竟带有白天的色彩,还是黑夜的颜色。
    通过雨水在楼房五层的食品储藏室的瓦顶上向下坠落时的声音,可以估摸出雨下得急促与否。为什么这里没有建可以积雨水的檐槽?是不是想让这些小小的雨瀑的噪音在夜里吵醒所有居民?很有可能,之所以没有设雨檐,是为了预知大雨可能在房间里造成的损害,因为那时候,窗户都会打开。在叶子长出来之后,这里经常就是这样的。必须承认,这是一种非常有效的警报形式:哪怕是非常小的、原则上只能让叶子在宁静中闪亮的雨,也能产生出一种真正的丁当声,就像手中握着的一把小泥球掉到一块陈旧的木板上的声音。可是,此时,声音不肯停下来,就像是有着大把大把、无可穷尽的小泥球,仿佛手掌永不疲倦。大雨让人害怕:它们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里面混杂着大片的水从一层到另一层坠落的急促的噼啪声,仿佛一耸一耸的快速的、不规则的涌动,复制出上面乌云的形状,以及乌云的内在肌理。同时,这种恐惧让人放心:住在底层的人,即便他们沉睡不醒,即使他们多服用了一点安眠药,又怎么可能被淹没呢?不可能的事。
    疼痛的行进路线也许与兔子在公园中废弃空间留下的痕迹相似。整体上,它就像是一张网,撒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地面由光突突的泥土的一道道小沟组成,浅褐色,在地上裁剪出齐平的草的方块。在这样一个网络中,疼痛必须在它自身的重量下伸展,在每一个分岔口都犹豫一下,该朝哪个方向走。其实,兔子划出的道路同其他动物划出的道路也相似,羊啊,驴啊,可能还有人。令人惊讶的是,每个动物都几乎总是在同一地方经过,它们都有一个器官,隐藏在爪子众多的关节中,或者就在手指的中间,可以让它们记住路。可能,这一器官是通过泥土与草在它碰上去时传给它的不同感觉而得到信息的,但这一解释只能解释一部分:为什么会有好几道痕迹,为什么每一个动物只在一条道上走?兔子的爪子可能要比一般人所想象的复杂得多。这一点,在我观察自己的脚的时候,就很明显:它在白色床单上融解,就像一个半岛,被分为一道道海岬,渐渐远逝,一个一个地,一个紧接在一个的后面,消失在绿色、光滑的海水中,扬起一道道白色的泡沫,一道道仿佛被冰冻住的火焰的泡沫。我的脚显得是那么的遥远,在床单如此光滑、如此广袤的泡沫中一动不动,让人无法想象,它会有兔子的爪子中一样复杂、进化了的器官,然而,假如太阳光在移动过程中偶然撞上了它,它会首先像是因快乐而颤抖,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一直都是以同样的方式,仿佛它认出了太阳,也许,它已经在它的记忆中,在某个地方,为太阳找到了一个名字。我带着巨大的忧伤意识到,突如其来的暴雨完全可以一下子动摇世界的美妙构成。但从此以后,我也只能接受。
    很久以来我就知道,时间像一道平静的水一样流过,没有终结,漠然而无动于衷。我有时候会在脑中完全停止工作,不再看到任何东西,不再听到什么,不再感觉疼痛,不再抱有希望,就这样在空无中待着,只是努力地感受时间从我的一个脸颊到另一个脸颊流过,并在脑子里跟踪一个瞬间的流逝,仿佛我与它有足够的距离,可以观察到它,仿佛在透明状态中,它可以显示出它的内在运动。我从未做到过,也许这是不可能的,或者对我来说太难了,但是我的努力,无论怎样集中,都只能做到这一点:我从一个瞬间跳跃到另一个瞬间,就像一个轮幅被扭曲之后的轮胎的转动。就像在一条不平整的、因雨水而变糟糕了的道路上,手**地抓住刹车挡时造成的震动。先是一阵突然的震动,遍布全身,身体一下子动用全部的意志,又一下子将之全部耗尽。一个热烘烘的、野蛮的声音。接下来,在一种依然令人担忧的、向正常状态的回归过程中,震动开始没有那么连续,但依然强烈,直到*后,手开始松开,时间又开始它漠然的流程。也许对我来说,没有现时,只有过去,在遥远的遗忘和应当成为瞬间的东西的痛苦的不可能性之间摇摆。在清晨的宁静中,在因夜晚的汗水而潮湿的床单的清冷中,有一段非常短促的休息时间,让我相信,平静和宁和已经回来,现时可以被触及到、被感知。于是,可以听到一些新的声音,就像是在一个看不见的天空中飞机穿行的声音,远远的轰鸣声,旋涡刺耳、沉闷而交替形成的声音流,渐行渐远,渐渐变弱,直到*后,成为一道萦绕不去的东西,我有时会觉得它就是**道记忆之流。这一感觉会马上被一种明显真实的、非常弱,但又十分明确的感觉所纠正:其实它只是在时间光滑的伸展中一道极小的折皱而已。正是在这一消失中,我离现时*近。接下来,很快,一种新的忧虑升起,并开始弥漫:我呼吸的声音回响起来,占据整个空间。仿佛我成为这一切的责任人,仿佛我的意志已经被调动,以让它持续,仿佛这将**成为一种越来越大的职责,甚至可能是**的职责,必须去维持在我的肺部、胸口以及永远半张着的嘴唇之间流动的这道空气流。每当我想遗忘或者变得对此无动于衷,就会有一种即刻的窒息感告诉我,必须是这样子的。我必须做好几次深呼吸,逼着我的思想远离,直到这一切*后终止,直到*后我进入一种水状的睡意中,化去疲劳、恐惧,以及焦虑的精髓。
    从门的欲闭还开,从轻轻的喘息的声音,从地面上发出的嚓嚓声,我知道,他进来了。当然,我的眼睛依然紧闭。我不希望我的目光逼迫他去拥有准确的存在,也不希望他一下子、**性地具有我此时此刻赋予他的形状与色彩,不希望在这空无的遐想的边际,被他打断。而他,也每次都尊重我,可能认为我是在睡觉,而且诧异我可以如此嗜睡,还睡得如此之死。但他不敢来检查我是否真的睡着,只是试探地将喘息和地上的嚓嚓声故意弄得更大些。我已经习惯了,以至于认为这是他所特有的。他所能做的,只是变化它们的强度而已。我不愿意知道他在空间中的位置,自从我发现,当门的声音能够比较准确地确定他的位置,他就会失去我为他选择的形状,而采用一个其他的、未知的形状,此时我就受到诱惑,想去看。我知道,假如我发现了他,我将别无选择:即使是在午夜,他也会强迫我接受,我将从属于他,就像是我已经为他命名。我不愿意从属于他。相反,我希望他从属于我,我可以决定他的年龄,他的高矮,任意为他穿衣,甚至更多,我仅凭意志就可以让他失去任何门的声音赋予他的形状之外的形状。只有在这一条件下,我才可以毫无恐惧地等待他,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不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辰,是白天还是黑夜,甚至遗忘整个时间,因他不可预见的来临而欣悦,喜欢他就在那里,在某个地方,看不见,因为我不看他。因此,我不知道他何时走的。他离去时不发出任何声音。也许他根本就没走。也许他像一个被人过勤地唤起的记忆,渐渐地逝去。经常,我对自己说,他只是我空无的遐想中的一道折皱。确实,他从来都不在可以明辨出是雨声的时候来,也不在叶子的摇曳声中出现。他的出现,只是当我的眼睛已经闭得足够长,已经挖出了虚空,在我的眼皮之下,直到我头颅的**,在我所有思想都汇集的地方,都挖出足够的虚空。但是,他怎么是独自一人?他难道不应该有一个替身?他们在别处是否是两人一起出现,而他则在他的替身在走廊里徘徊的时候独自进来?或者他们两个都在?有没有可能,是我错误理解了门与地面的声音,我所以为是喘息的声音,其实完全是其他东西?可那又会是什么呢?他们两个都在,可以很好地解释他是渐渐消失的。但是,为什么没有声音,为什么缺少对称?无论如何,我明白赋予他一个名字的危险,假如事实上他们是两个,尽管我不知道这样一来会带来什么样的可怕后果,我也知道,必定与死亡有关。
    我正想着一个名字究竟意味着什么,突然间,阳光从一面墙跳到了另一面墙上。一个名字,说起来就是一个标签,但不是悬挂在你身上的,除非你是新生儿,因为必须留存某种疑虑,只有名字被写在一本特殊的书中时,这一疑虑才会在明显的事实前消逝。而且,所有人都好像觉得不存在这样一种疑虑。你有一个名字,你就与别人不同。人们怎么能够那么确定?我不明白。在书之外,还有证件,但这不足以解释,因为没有证件,人还是有一个名字。事实上,*简单的是,有人可以认出你来,想起你的名字,或者,为了能够更加确定,有两个名字。但是,一个很久以前就独自远走高飞的人,一个走到没有任何人能认出他来、没有一个会认字的人的地方的人,他的名字又会怎样呢?或者,他必须有另外一个名字?我知道,提出这样的问题,即便是在大白天,也是非常累人的,不值一提的,可能还是愚蠢的,然而我还是无法摆脱与这些“怎样”、“为什么”联系在一起的忧虑。说到底,*好的事情,是根本没有名字,永不遭受这一被命名的暴力,不给自己名字,因为那是无用的、可笑的。我身体的绝大部分器官都有着它们的名字,太阳有名字,叶子与叶子发出的声音都有名字,难道这还不够吗?
    清晨,有时候,有一种美妙的柔和,会在空气与我的思想中弥漫。*经常的情况是,我在凌晨就醒来,在清晨的**缕阳光中接着又睡着。于是,梦与遐想混杂在一起,互相追逐,互相照亮,互相交融,进入一种在我身体的所有部位中扩散、弥漫的宁和之中,即便是我身体中*遥远、*被遗忘的部位。每一个部位都会在它形状隐密处的某个地方,保留一种古老、深层的宁和的记忆,来自一种长长的睡眠,带着一种它特有的标记,所有其他部位都可以被辨认出来,因为,其他部位会自愿地、毫不迟疑地互相联起来,在床单白色、揉皱的海洋中形成一片巨大的陆地。此时的梦可以是愉快的,或者严肃的:经常,它们让我想起我已经遗忘了的地方,并让一些不再居住在我记忆之中的人重生。何况,他们真的在我记忆中居住过吗?我经常怀疑。因为,虽然那种意象十分清晰准确,虽然我可以没有任何怀疑地辨认出人与地方,我还是无法发现,在我过去的哪一个时刻,认识了他们。他们好像来自另外一个记忆,可能是一个古老的记忆,或者正相反,来自一个将要出现的记忆。其实,这不重要。这是一种非常温柔的记忆,有时甚至是柔情脉脉,而且,在从湿润的花园中升上来的轻盈空气中留存的,是一种令人欢快的确定性,确定这个世界已经回到了时间之中,世界与时间之间重新建立起了古老的联系,从此以后,或者至少在较长的一段时间内,太阳将不再无缘无故地从一个点跳到另外一个点,它将带着一种抚摸般的、美妙的缓慢,沿着一条连续不断的、长长的曲线而运行。
    随后,由于白天在黑夜中终止,在光线血淋淋的谋杀中,在我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摆脱、才能停止去仇恨的黑色的令人无法承受的非理性中,确定性开始消失,让位给一个比以前更加丑陋、可怕的深渊中:没有任何东西,啊,不,没有任何东西将与以前一样。以前开始消散,背景还是消失,我们不会被摔死,但将一味地坠落,没有尽头。一切都在滑动,失去平衡,在坠落;呻吟与叫喊本身也在充斥着恐惧、害怕与死亡的声音的长长回声中消失。
    书店朝向一个宁静、偏僻的广场。它的门面很窄,玻璃门的两边是两个大小不相等的大玻璃窗,里面有两道书本堆起的墙。同样宽度的三间屋子向纵深处延伸,墙壁在书籍中间几乎没有露出来,但是靠台阶分开,每处有三到四个台阶。在梁柱之下,空间越到里面越小。第二间是*长的一间,也是看着*赏心悦目的一间:它虽然离门很远,却还依然足够明亮,而且让人感觉不到门口的过堂风,中间放着堆满书的桌子和两张椅子。第三间*里面有一个类似小办公室的地方,大小仅放得下一张办公桌和一张椅子,天花板非常低,让在里面工作的女人几乎无法站立,看上去就像一个宁静、顺从的囚犯。她经常是根本不看书店的各个厅里发生的情况,神情总是非常严肃,只能让人看到其侧面,在一个帆布封面的大本子上写着东西。书店老板是一个永远穿着黑色衣服的老头,头发白了,神情总是有点忧伤,即使当他带着激情说到一本紧紧夹在手中的书的时候。他可能是个善良的人,但他的性格却很难讲:往往在人们根本不知道理由,而且看不出他身上出现了任何变化的情况下,他的态度可以一下子变得非常生硬,仿佛变成了一只在一片白色书脊前心情不好的鸟儿,一只手靠在不让人再碰的书架上,眼睛直勾勾地穿过整个书店,向广场望去。
    我感觉以前在这家书店里面待过许多时间,就像一只蜜蜂钻入一朵花的花蕊中一样,钻进它的一间间房子。在里面看书,但有时也悄悄地,乘书店老板没注意,看*里面的那个女人。就好像恋爱一样,或者假装如此。而且永远也不知道,在这个空间内假装有一种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爱情有什么意义。这个充斥着不断扩充的知识的空间,*后仅仅缩小为这个脸无表情的雕塑般的女神的居所,而我那温顺的目光永远都无法使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
    目录
    中文版前言
    作者手迹
    记忆的群岛
    随安德鲁出发远行(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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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叙述者是谁?他究竟身在何处?
    我们无法知道。但我们会与他一起,开始一段不确定的、痛苦的历程。
    他试图理解传到他耳中的各种声音。他想起业已远离的各个瞬间。沉思、冥想、少年时的梦、老年与死亡的恐惧,凝聚在对时间与空间的反思中。渐渐地,一幅重新组合而成的内在世界的图景呈现出来。
    在意识与时间的搏斗中,这个动态而不确定的世界会消失,但永不终结。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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