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光临有路网!
新宋Ⅱ·权柄1
QQ咨询:
有路璐璐:

新宋Ⅱ·权柄1

  • 作者:阿越
  • 出版社:花山文艺出版社
  • ISBN:9787807552567
  • 出版日期:2008年04月01日
  • 页数:268
  • 定价:¥25.00
  • 分享领佣金
    手机购买
    城市
    店铺名称
    店主联系方式
    店铺售价
    库存
    店铺得分/总交易量
    发布时间
    操作

    新书比价

    网站名称
    书名
    售价
    优惠
    操作

    图书详情

    • 出版社
    • ISBN
      9787807552567
    • 作者
    • 页数
      268
    • 出版时间
      2008年04月01日
    • 定价
      ¥25.00
    • 所属分类
    内容提要
    北宋熙宁二年,公元纪年为1069年,**的王安石变法开始。
    这是中国历史上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全方位改革,从政治、军事,到农业、商贸,它触及了几乎所有的社会问题。与此同时,王安石,司马光,苏轼,曾布,吕惠卿……这些北宋的杰出之士因为变法而展开了明争暗斗。
    广泛的变革经过石越的改良而初见成郊,大宋的权力**开始汲汲于改革权的争夺。与此同时,改革成功带来的征服欲望开始膨胀,宋军开始把目标对准西夏……
    文章节选
    **章 身世之谜
    代州是大宋河东路重要的边防州郡。在雁门山古长城一线以北,它与辽国西京道辖下朔州、应州、蔚州三州接壤。在民间传说中,代州是“杨家将”抗辽的主要场所,杨五郎出家的五台山,也就在代州境内。所谓的“杨家将”虽然多属传说附会,但代州于大宋边防之重要性却并非虚构。代州失守,则太原可危;而太原失守,则关中、洛阳震动,大宋形胜之地,都将沦为战场。
    因为代州如此重要,所以宋朝沿代州边境由东向西修筑了瓶形寨、天石寨、雁门寨、西径寨、阳武寨、楼板寨等等数以十计的军事据点。而在其辖境内的禁军、厢兵、乡兵,亦是数以万计。各种忠烈社、弓箭社,更是遍布各乡各村,民风之剽悍,殊不可轻侮。自从王安石执政以后,除了置将法、保甲法之外,更是在代州边境修缮要塞,增建军事据点,以巩固边防。辽人对于此事实是隐忍多时,但因当时河北诸州守臣皆是宋朝一时名臣,而辽国的实力也支撑不起一场与宋朝举国相争的战争,因此一直只能静待机会。
    到了熙宁七年十月,也就是辽国耶律洪基在位的咸雍十年之时,眼见宋朝大灾之后,元气大伤,兼**安石罢相,政局不稳,辽主耶律洪基与魏王、枢密使耶律乙辛相议,要趁火打劫一番,遂下令枢密副使萧素坐镇西京大同府,遣林牙萧禧往代州,诬赖宋人修城寨侵入朔、应、蔚三州境内,意图不善,要求宋国停止修筑城寨,重议辽宋边界。并赔偿白银二十万两,钱二百万贯,绢二十万匹。且扬言已屯兵十万于边境三州,若宋人不予,则是自坏和议,辽军当自己来取。
    这是宋朝二十六岁的皇帝赵顼**次面对强大北邻的军事威胁。虽然自小心怀大志,锐意收复幽蓟,但当敌人在一个不是由自己选择的时机发出恐吓之时,赵顼却显得有点色厉内荏。连羌人那种小小的反抗,都会让这个皇帝寝食难安,何况是自五代以来就让人谈之色变的契丹人!偏偏在此之时,他的政事堂与枢密院的主要成员们,没有一个人有过与契丹人打交道的经验。
    这一次,是赵顼很无奈地前往慈寿宫。太皇太后曹氏的智慧,很多时候,是赵顼所必须倚重的。
    “辽人如此蛮横无理,实在可恶!”赵顼向曹太后介绍完事件的大概之后,犹自显得愤愤不已。
    曹太后却只是平静地望着赵顼,皇帝的生气,在多大程度上只是为了维护天子的尊严?又有多少是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恐惧?她把一切都收到眼底,只是用安静祥和的目光凝视着自己这个贵为天子的孙儿。宫女乖巧地将从江西上贡来的金橘用玉盘盛着,小心地放到赵顼伸手可及的地方。赵顼此刻哪有心思吃东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吓得那宫女脸色苍白,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连忙退到一边。
    高太后忍不住轻轻皱眉,用略带责怪的口吻道:“官家亦是已为人父了,遇事须要沉得住气。”赵顼在熙宁六年两子夭折后,终于得第三子,取名赵俊,就在熙宁七年二月,赐封永国公。
    赵顼听到高太后斥责,忙红着脸起身恭聆。
    曹太后用眼色止住高太后,又叫赵顼坐了,道:“官家既知契丹索求无厌,又有何计议?”
    “这等要求,实是答应不得,但若不从,不免兵祸连结,因此不若继太祖、太宗皇帝遗志,挥师北伐,先发制人。”赵顼说得非常豪迈,但却始终有点底气不足。
    曹太后不置可否,只问道:“既如此,那么官家,而今**储蓄赐予,可曾备足?士卒甲仗,又是否精利?”
    赵顼被问得一怔,寻思这话中深意,只觉得便似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来,呆了一会儿,方勉强答道:“这些事,现在筹办也不迟。”
    曹太后在心中微微叹息了一声,委婉地说道:“官家,先圣有言:吉凶悔吝生乎动。一旦兴事,结果是好是坏,将来是否感到后悔,会否遭受耻辱,都难以预料。便以用兵而言,若北伐得胜,官家不过是南面受贺;而万一挫败,所伤实多。我想那辽国若容易打败,那太祖、太宗之时,应当早已收复,何必等到**?幽蓟之事,不若缓缓图之。”
    当此**元气大伤之时,赵顼心中,又何曾真有战意?只不过种种不甘、屈辱、冲动,在心中交织,又碍于皇帝的脸面,一时犹豫难决而已。他虽然贵为皇帝,但此时的心态,其实与那些怀着雄心壮志却又缺少实力的普普通通的年轻人无异,不过是自己无力面对这一切,所以需要得到可以信赖的长辈的帮助、释疑,仿佛这样做了后,那巨大的责任,就不再是由他一个人来承担了。
    曹太后又道:“而今两府诸公,都难问北事。我不过一妇人,见不及长。官家何不召魏国公韩琦问策?其余富弼、文彦博、曾公亮等一千老臣,亦可备询。古训有云,兼听则明……”
    河北大名府。府衙。
    白色的布缦结满府前,进出之人皆披麻带孝,在街上都能隐隐约约听见自内宅传来的哭声……
    潘照临日夜兼行,当他在大名府府衙前滚身下马之时,已是筋疲力尽,然而没有什么比眼前的景象,能够更让他心惊胆颤的了!
    “韩琦,你可不能死!”潘照临在心中不停地祈祷,疾步走向门房,递过名帖,道:“学生潘照临,求见侍中,劳烦通报。”
    不料那个门房接过名帖,便放声大哭:“侍中、侍中他仙游了!”
    “啊?!”眼前之情形,虽让潘照临早有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怀着万一的侥幸,可事实却是如此的冷酷。任谁也没有想到,历事三朝的元老重臣,魏国公、侍中韩琦,竟然在这关键时刻死了!
    “人算不如天算呀。”潘照临心里泛起苦涩的感觉,“看来,只有去洛阳了。”
    代州城,寒风萧索,落叶纷飞。
    太常寺少卿刘忱与吕大忠坐在同一辆马车上,闭目养神。他一闭上眼晴,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崇政殿中皇帝召见的情形。
    那天是在崇政殿,皇帝对他说道:“朕已命秘书丞吕大忠知代州事,大忠正逢父丧,朕不得已方夺情起复,卿往代州,当与大忠齐心协力,断不可轻启边衅,有负朕望。”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答道:“臣既受命,便往枢府考核文据,未见本朝侵辽人一寸之地。臣既为使者,必当据理力争,若辱使命,臣当死在代地,以报圣上。”
    然而就在启程前,皇帝内降指挥,给他的手诏上写着:“辽理屈则忿,卿姑如所欲与之。”
    一个使节,临行前居然收到一份如此让人灰心的手诏!刘忱心里百感交集,到代州后,他一直把手诏深藏,绝口不提。这几天揣见吕大忠为人,倒也是志节慷慨之辈,但知人知面难知心,他依然犹豫着要不要和吕大忠说明情况。**是辽国枢密副使萧素亲自前来,自己和萧素的**次交锋,若告诉吕大忠,万一挫了锐气,反为不妙。他咬咬牙,暗道:“罢了,不奉诏的罪名,我一人担了便是!”
    不多时,马车便到了驿馆。二人下了马车,便见辽使萧禧早已在门口迎接。见着二人下车,萧禧忙拱手相揖,笑道:“刘大人、吕大人,请。”二人亦自揖逊回礼。这是宋辽之间通用的外交礼节,这简单的揖逊之礼,亦表示两国是平等的外交关系。刘忱因见萧禧一身戎装,不由得轻轻冷笑一声。吕大忠却是神色自若,竟似是浑然不觉。
    入了大门,辽国枢密副使萧素已率众随从在中门相候。刘忱远远打量,见那萧素约是四十来岁,方额浓眉,双眸精光内敛,一看就知道是个厉害人物。站在他身后的却是一个身披镀银铁甲、腰佩长剑、相貌英俊的年轻人,曾经出使过大宋的萧佑丹,竟然还站在少年之后。刘忱心里一惊,不由得多留意了几眼,再看吕大忠,却见他也有诧异之色。
    当下双方又行过揖逊之礼。萧素拱手笑道:“刘大人、吕大人,远来辛苦。”吕大忠亦拱手回礼,淡淡回道:“萧大人说错了,此是宋境,是萧大人辛苦。”
    萧素哈哈一笑,抬手道了声“请”,将刘忱、吕大忠等人迎入厅中。
    刘忱等人走进大厅,却见厅中早已布好酒宴。萧素往主位上一站,高声吩咐:“奏乐,请刘大人、吕大人入座。”有侍者立即走了上来,把二人往客位上引。
    刘忱与吕大忠对视一眼,却都不肯动身,刘忱凝视萧素,道:“萧大人,你又弄错了!”
    萧素一脸愕然,问道:“本使哪里弄错了?”
    刘忱缓步走到萧素面前,昂然道:“此处乃大宋国境,驿馆亦是大宋欢迎邻国使节的驿馆,于情于礼,应当请萧大人坐客位。”
    萧禧在一旁听到这话,不由勃然大怒:“岂有此理!既是我大辽设宴,焉有反坐客位之理?刘大人莫非是有意轻慢?!”
    刘忱却不看他,只盯着萧素,从容道:“若是私宴,自然能坐主位,不过萧大人代表大辽皇帝,在下代表大宋皇帝,这是两国之宴,既然在宋境,自是宋使坐主位。”
    萧禧却不答应:“刘大人莫要逞苏秦之辩,天下之事,理为同一,我等设宴,自是我等坐主位。”
    刘忱知道这**次交锋,事关双方锐气,如何肯退让半步,当下冷笑道:“大宋的国土,大宋的驿馆,若要设宴,自然由它的主人来设,这宴会所费几何,不必由贵国出。”
    萧禧趋前几步,声色俱厉,道:“刘大人这等小节都一步不让。如此不近情理,可是没有诚意谈判吗?”
    “本使千里迢迢持节而来,如何说没有诚意?想辽国亦是大国,岂能不顾礼义,为天下所笑?天下万事万物,都抬不过一个理字。鹊巢鸠占,反宾为主,到底是本使缺少诚意,还是贵国缺少诚意?”
    刘忱舌辩滔滔,萧禧一时竟被他驳得说不出话来。那银铠青年多看了刘忱几眼,刘忱回视之时,却见他眼神中竟有赞赏之色,不由得一怔。却听萧素笑道:“既是二位定要争这个主位,我看两家七十余年交好,亦不必为些些小事伤了和气。只不过本使设宴,客位也是断然不坐的。索性明日在雁门山古长城以北重新设宴,再请二位与会。未知意下如何?”
    刘忱与吕大忠对望一眼,道:“如此,明日必准时赴约。”
    次日,辽国朔州马邑边境。
    刘忱骑在一匹黑马上回头眺望,险峻的雁门山已被远远地抛在身后,跟着自己的只有几个幕僚与三十名军士。为防不测,吕大忠并没有随行,而是在雁门山以南的西径寨接应。刘忱不禁又一次想起身上肩负的使命,既要维护**的利益,又要不至于引起战端,而面对咄咄逼人的辽国,自己身后的**与皇帝,都显得孱弱了一点!
    刘忱乃是进士出身。此时连朱熹都未出生,科举的内容更没有限制于四书五经之内。宋朝建国一百年来,能考中进士的,都称得上是一时一地之人杰,对于华夏族之典章故事,自然都是非常清楚的。这马邑之地,纵是匈奴强盛之时,也一直在汉朝的疆域之内,当年汉武帝曾经在此伏兵三十万,以待匈奴。此时身临其境,而境遇不同如此,刘忱环视四野,不由怀古慨今,抚绺长叹:“未知要何时,我大宋方能有三十万雄兵,再临此地,以邀单于!”
    他话音刚落,便听得一阵号角长鸣,北方的原野上扬起一阵灰尘。轰隆的马蹄之声由远及近而来。刘忱心知这是迎接他的辽人来了,忙挥令属下军士勒马列队,向前迎进。果然,不多时,远方便出现了百余骑辽人。辽人占据幽蓟之后,虽渐染汉化,但毕竟是马背上的民族,素重骑术,非宋人能比。这百余骑是从萧素的亲兵卫队中挑出来的佼佼者。其军容气势,更是令人见之夺魄。
    刘忱心知这是萧素在炫耀军威,隐隐含有威胁之意。他回头见属下军士,都有畏怯之意,不禁眉头一皱。他素有智略,此时便佯为不经意,勒马停步,扬鞭指着辽军,嘲笑道:“契丹素称善战,然亦中衰矣,某看这些骑兵,较我大宋捧日军差得远了!”
    这些军士何曾知道“上四军”之一的捧日军是何等军容?只是人人都知道上四军的兵都是禁军中千挑万选的,这位刘大人从京师来,既然说捧日军强悍,心里不免就信了七分。虽说捧日军再强,也远在千里之外,所谓远水难解近渴,但众人却感觉有了依靠一般,士气竟为之一振。
    刘忱见计策奏效,立时寒下脸来,扫视众人,厉声道:“诸君随某出使敌国,国体便系于诸君,若畏惧怯敌,非止是君一人之耻,亦是堕了我大宋国威,祖上宗族,亦要蒙羞!刘某来此之前,便听说自古代地多慷慨之士,诸君能让契丹胡虏笑我大宋无人吗?”
    这些军士见刘忱不过一介书生,却如此慷慨激越,胸中无不热血沸腾,一个士兵忍不住高声回道:“大人放心,代州军队,也没有孬种!绝不敢有堕国威!”
    其余众人也紧跟着高声答道:“绝不敢有堕国威!”
    刘忱满意地看着众人,高声道:“果然都是好男儿!待见到辽人,不论文武,若有胆怯畏惧者,回代州之后,某必以军法处置!若不辱使命,某亦将给诸位请功!”说完勒转马头,厉声喝道:“列队前进!”
    也不过几瞬的功夫,辽人便已到面前,刘忱定睛望去,领头的人却是萧禧。萧禧见着刘忱,远远便哈哈笑道:“刘大人,一路辛苦!”
    刘忱便在马上回了一礼,道:“有劳贵使远迎。”
    萧禧看了一眼刘忱身后,见随从军士都精神抖擞,士气高昂,不由得对刘忱又高看了几分。又看他身旁,见吕大忠不在,当下故作惊讶地问道:“吕大人如何没来?”
    “吕大人乃代州知州,守土有责,不可轻出辖区。本使是大宋皇帝钦命的谈判使者,出国会议,本使一人持节便可。若在代州境内,则由吕大人会同谈判。”刘忱不亢不卑地答道。
    萧禧已知此人词锋甚健,再说下去自己也讨不了好。只怕还会自取其辱,哈哈一笑,便不再纠缠此事,引了刘忱向北而行。
    然而没走多久,萧禧便即按捺不住。自矜地看了身边的精骑一眼。又问道:“刘大人见我大辽的军容如何?”
    刘忱笑道:“契丹骑兵,天下闻名,然亦不过与我代州之军差相仿佛。若较之诸班直、上四军,只怕要大辽皇帝的御帐亲军方得比拟。至于震天雷、霹雳投弹之神威,则是古今所无,只恐贵国无器**。”
    萧禧也曾听说过震天雷、霹雳投弹之名,这两种武器,若真论威力,倒也不至于能左右胜败,只是当时之人,却不免要骇于物听,为传闻所误。加上河州之围,玛尔戬在震天雷、霹雳投弹之下,大吃苦头,更被人传得神乎其神。吕惠卿正是以此为借口,给陈元凤叙功。萧禧因只是闻名,不知虚实,却不愿堕了自家威风,只好强梁着说道:“似震天雷、霹雳投弹之类,只怕多有夸大。”
    刘忱微微一笑,道:“贵使哪日出使汴京,问问玛尔戬便知虚实。”
    萧禧被他说得脸上一红,连忙纵声大笑,掩饰自己的窘状:“刘大人词锋之利,真是不亚苏秦。在下以前只听说南朝石子明、司马君实、苏子瞻的大名,不料刘大人之才,似不在此三位之下。”
    刘忱哈哈大笑不止,却不作答。
    萧禧明知若是相问可能会被他讥笑,却又忍不住好奇,脱口问道:“刘大人为何发笑?”
    刘忱摇头笑道:“某笑贵使不知我大宋之能人贤士。似石子明、司马君实、苏子瞻,那是天纵之才,刘某岂能望其项背?石、马、苏之辈,在大宋,也就只有三人而已,若以刘某之才,大宋以车载,以斗量,不可胜数。”
    目录
    **章 身世之谜
    第二章 典制北门
    附录 新宋·攻战志
    编辑推荐语
    一万万人历时十年的仰望,跨越十字,一个新的起点!进攻西夏!
    苟利**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保守和激进的斗争,阴谋与智慧的较量,俊杰之士锋芒毕露的光彩,同一个目的——雄心勃勃地开疆拓土!

    与描述相符

    100

    北京 天津 河北 山西 内蒙古 辽宁 吉林 黑龙江 上海 江苏 浙江 安徽 福建 江西 山东 河南 湖北 湖南 广东 广西 海南 重庆 四川 贵州 云南 西藏 陕西 甘肃 青海 宁夏 新疆 台湾 香港 澳门 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