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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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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梦

  • 作者:月凌波
  • 出版社: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ISBN:9787561342121
  • 出版日期:2008年05月01日
  • 页数:236
  • 定价:¥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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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东莪发现自己还在努力回想,从前的每一个时光……庭院……有孩子嘶哑的哭声,那绝不是她,她是恬静温的的,即使在额娘面前,即使阿玛离去,她从来没有这样哭过!有叶子摇摇晃晃的落下来,就在她的眼前,她伸手接住……这不是自己家中的落叶,她记得院子里有松柏长青、有白桦枣树,但是手中的这片落叶,这么陌生,这不是家里的。她松开手,任叶子慢慢地掉落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它这样掉下去,可是,将要落地的一刹那,这落叶变成了一片碎片——碎瓷片,到处都是……白色的跌落在鲜红的血泊中的碎瓷片……
    文章节选

    此时是明崇祯十一年,皇太极却已在盛京称帝,立国号为清,并大举进犯中原,正是朝代交替,风云变幻之时。这女婴的一声啼哭仿似带着对今生的所有预见与抗拒迟迟而来,如同铁蹄下的摇曳江山,虽万人悲号、尸骨成山,但,一切已矣,定数使然。
    这个唤做东莪的女孩儿并不知道她所生长的高墙之外,如今正发生的事情,她只睁大洁净的双眼,好奇的向这个似是而非的人间注目。她虽是睿亲王多尔衮的长女也是独女,可是在她牙牙学语的孩童时代,阿玛对她而言,却几乎只是一个称呼,一个除了在年节便只有他回京述职领命时方能看到的高大身影。其实即便他回京之日,也大多在宫中商议政事,待他回府几乎都已是夜深时分,东莪早已入睡了。久而久之,她对他逐渐怀有了一种敬惧疏离之感。
    小东莪*熟悉的莫过于她的额娘——多尔衮自朝鲜带回的第六个福晋,他唤她恩真,一个容色绝丽,温静如水的朝鲜女子。尽管她曾日夜思念自己的故乡,可如今她再无暇去顾及那些了。她的眼中也不再如往常那般时常浮现哀伤的神色,她将爱倾注在眼前这个与她一般有着漆黑眼眸、雪白肌肤的女儿身上,她是缤纷花丛中孤傲而立的那支白兰,于喧闹的尘世之间只静静的守护着女儿,做孩子的导师与伙伴。
    在这个大家庭之中,另一个东莪愿意亲近的人,便是她的大娘——多尔衮的正室嫡福晋,大福晋有着她那个氏族——蒙古喀尔沁部族特有的气质,她几乎比六福晋高出一个头,说话声响亮清脆。自从14岁嫁到这里,便一直掌执着这个大家庭的一切内务,她处事果断干练,下人们在东莪的额娘面前会小声说话,可是看到她却都会噤若寒蝉。她虽十分厌恶那些姨娘们之间喋喋不休的琐事纠葛,对东莪母女却逐渐宽容,时常来与她们作伴。
    东莪自小便常看到这样的情形,大福晋在接受下人的报告或处理府中事宜时,不停的诉说不满,六福晋则在一旁微笑摇头或轻轻的点头表示安慰,而事实上她们的语言是不通的。东莪稍大一些时知道她额娘说的是朝鲜语;而大福晋不通汉文,讲的却是满语,她们虽没有一种中介的语言可供交流,但这却无碍她们在以后的岁月里相互依赖,成为挚友。
    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东莪从小便熟知了这两种语言。大福晋更是对她悉心栽培。打从她三岁开始,便安排了汉学老师每日督教,待小东莪长到五岁,也许同龄的孩子刚刚开始认字,而她却已站在神色肃然的先生面前背诵五经、论语。大福晋十分关注她的学程进度,对她的要求也几近苛刻,东莪虽不明白她的苦心,也甚觉苦恼,但终究遵从着额娘的谆谆善诱,以及怀着对大福晋的敬畏之心,认真诵记。
    在东莪枯燥单调的生活中,外面的世界对她而言,是极为陌生的。即使在她五岁这年,身边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她的记忆中也只有极少的不太相干的几个片段,如记忆定格,无法相连。
    依稀记得,这年的夏季特别炎热,府中女眷们整日窃窃私语,多尔衮与东莪的十五叔多铎、十二伯阿济格,还有诸多父辈的将领一连数日不卸盔甲聚在府中。书房外满是密密麻麻全副武装的侍卫,他们闪亮的头盔上印出清冷的月光,那满布的静静杀机,剑拔弩张。到处是令人窒息的压抑空气,整个院子在黑暗中闪着精亮的光,像四下埋伏的战场。
    奶娘用颤抖的声音向她说起五姨娘的一名侍女路经书房外时,因未听到侍卫的问话,当场身首异处的事。虽然大福晋厉声喝止了她的话,但这一切已带给东莪巨大的惊恐,在以后的岁月里,每当看到聚首的侍卫身上盔甲的亮光,都会让她回想起这段记忆,不寒而栗。
    外面的世界是成人的世界,那里纷争不断,尽是血腥荣辱,充满变数。无数危机与希望并存,一去千里。这一切虽与她息息相关,但也同时和她擦身而过,内眷的房舍恬静安宁,是另一个不变的世界,东莪只身在其中,过她的平静童年。
    然而,外间的巨大变迁还是波及到了她的生活。第二年的秋天,全府上下变的兴奋忙碌,东莪被告知即将离别这个熟悉的家园,迁往北京。大福晋她们怀着激动的心情,神色间却又时常流露忐忑不安,而下人们却十分兴奋,奶娘一趟趟地往返于屋里屋外,督促婢女收拾家什细软,并且运用她能想到的一切词语向一旁的东莪说明这是一个光荣无比的搬迁,此后的天下必将都是大清的天下了。她们再不是避居边远的异族之邦,她至感兴奋的是可以看到前明那传说中富丽堂皇的紫禁城。
    而东莪并不为眼前的一切所感染,她留恋这个小小庭院,留恋与额娘共同居住的房间。这里是她度过的*初也是*安详岁月的家园。但孩童的眷恋是无人顾及的,在纷乱的忙碌结束后,东莪与额娘大福晋一同坐进华丽的马车,跟随着小皇帝的銮舆,在浩荡的八旗护卫下,向北京进发。
    不日,抵达北京。家仆通报,多尔衮率众在城门迎接皇帝,内眷因不能同时入城,在城外稍待。须臾,由侍卫**护卫,自城南入,不多时来到一处红墙绿瓦的大**。大福晋指给东莪看道:“这便是我们今后的家了。”
    东莪随众人走进院内,仰头四看,这里比盛京的旧居大了好几倍,以书房为界分隔前后两院,内有精舍无数,一条迂回曲折、雕栏画栋的长廊围绕贯穿于花院居舍之间,气派宏伟。众人欢喜不已,只有她难免黯然神伤。
    十月,多尔衮受封为“叔父摄政王”,当日在府中设宴,并由他亲自掀下府门“摄政**”四个金字大匾上的红绸,家中众人都依等受赐封号,东莪也有了一个尊贵的称谓“和硕格格”。至此,一切都好似不同了。多尔衮不再亲征,只在宫中主持朝政,虽然仍是朝出晚归,为国事操劳,但他在府中的时日也渐渐多了起来。
    这日傍晚,下了一场大雨。透雨过后,将要落山的太阳又出来了,本已开始昏暗的庭院再度明亮起来。奶娘牵着东莪从先生的书房出来,顺着长廊朝饭厅走去,一边关切地问每日都问的话“**先生教的多么?”“都记的下么?”当然,也从不忘夸赞几句。她一字不识,对有“学问”的人很是崇敬,更是十分疼爱东莪。
    她努力弯下肥胖的身体和她说话,平日里的这会儿,东莪总会给她讲一个书上看到的小故事,可是**她听先生说起阿玛曾向他讯问自己的近况,心里不免有些不安,就没了讲故事的兴致。奶娘看东莪不怎么说话,便紧张的问起她的身体来,还用肥嘟嘟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就在这时,东莪听见有人唤她,便忙抬头看去,眼前小山似的站着多尔衮与多铎。奶娘忙退后行礼,多铎早伸手将东莪抱起,他细长的眼睛清澄似水,笑咪咪的看着她道:“有好久没看到你了,怎么不认得十五叔啦。”
    东莪忙叫了,再转头轻唤“阿玛”。多铎笑道:“这孩子越来越像六福晋了,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多尔衮微微一笑,道:“你这是去饭厅么,快些去吧。”他转身吩咐奶娘命人在里屋设席。
    多铎亲了亲东莪的小脸颊,将她放下地道:“十五叔给你带了好些好玩的东西,明日就让人给你送过来。”她点头应允,再看向阿玛时,他已转身朝里走去。奶娘牵着她,急急的往饭厅去了。
    晚饭过后,东莪在额娘房里,看她用细长的手指捏着小到只能看到一点亮光的细针在锈花样,大福晋则在一旁,拿着几匹布料比来比去,间歇向额娘说上几句话。
    忙了一阵,大福晋转向东莪道:“莪儿,**都学了些什么?背个给咱们听听吧!”东莪红着脸,瞄了一眼额娘,见她向自己点头微笑,只得站直身子,背了一段《论语》的学而篇,她二人脸上带笑凝神细听。待东莪背完,大福晋拉她到身前,笑道:“啧啧啧,了不起,这么长的一段,你可没背错了吧。可不许糊弄我跟你额娘,明儿个我问问先生去……”东莪涨红了脸,正想去拉额娘的衣袖,却听窗外有人说道:“我听见了,确实没有错漏。”正是多尔衮的声音。
    房里的人都吓了一跳,纷纷站起身来,东莪却退开两步,躲到额娘的身后。多尔衮走进房来,大伙一阵忙乱,二位福晋服侍他坐下,多尔衮向东莪招手,她却转头去看额娘,大福晋忙伸手在东莪身后轻轻一推,将她推到他的面前。多尔衮微笑着将她上下打量,大福晋在一旁笑道:“莪儿平日里少见到王爷,居然怕起羞来啦。”
    多尔衮面色慈和伸手拉东莪的小手道:“恰才我听你背的《论语》,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的?”东莪轻声答:“是上月末。”他点头道:“这么短的时候,背的这样算不错啦!”又转向大福晋道:“是陈秉良教的么?”她应是,他又道:“是你的主意吧!教东莪这个。”她不由得笑道:“什么也瞒不了王爷”。
    他将另一只手覆在东莪的手背上,正视她道:“不过,还是太早了点,囫囵吞枣的死记硬背,未必无害。明日起跟先生说说,挑些你喜欢的来学,怠长无味的不背也罢。”
    东莪仰起头,几乎是**次这么近这么认真的细细看他。他的肤色因长年征战在外,是健康的棕褐色,脸上有些淡淡的疲惫之感,但他的眼睛十分清亮的闪着光,有一股昂然的摄人力量,使人不自禁的心生仰慕,她不由的自心底生出亲近之心来。
    多尔衮也定睛看她微笑道:“读书有诸多乐趣,你现在还小,阿玛等着有一日,你能告诉阿玛,是真心喜欢这个,阿玛方才真正的高兴。”东莪虽似懂非懂,却受他语调感染,用力的点了点头。他轻抚她手,转向大福晋道:“我明白你的苦心,只是东莪年岁尚小,还是不应夺了她嬉戏玩耍的时光。”两位福晋相视一笑,点了点头。
    自此之后,多尔衮在书房的时候都会命人唤东莪去他那里看书作伴,若有些许空闲,也会和她闲聊。他见识广博,常说些大江南北的奇俗异闻给女儿听,而且他精通汉学,那些东莪平日辛苦记背的篇篇长赋诗文,只要经他稍加点译,便如同一个个生动的故事,向东莪开启了好学之门。
    东莪越来越想亲近他,不知不觉中将以往对额娘的依恋之情转到了他的身上。他不在府中之时,东莪也一定要到他的书房才有心思听先生说课,多尔衮知道后,命人将书房与侧间的隔断打开,为她布置了一个与他书房共通的小里间读书。大福晋与她额娘看在眼里,知道多尔衮对这个女儿的爱护日深,都是不胜欣喜。

    在多尔衮的书房里有一张堆满沙子的樟木大台,台上除了沙子还有很多红、黄、蓝、白的四色旗子,不过,东莪很早就知道,那些是不可以用来玩耍的东西。多尔衮几乎日日都在摆弄那些旗子,看到他眉头紧锁,房里的空气就像凝结住一般,没人敢出一口大气,如果他双眉舒展,东莪就会放肆的大叫“阿玛”,换他展颜大笑。
    她那时并不知道,阿玛的那些四色旗子,百万雄兵,就是从那里筹划、调配,一路踏着血迹,摇旗呐喊着往南而去,他们所到之处哭声震天,山河变色……
    然而生活不容她这样天真下去,在一个下着暴雨的傍晚,多尔衮那日呈现少有的颓废,花白胡子的林太医刚刚离开,连东莪都察觉到阿玛的坏脾气就要爆发了。屋里静悄悄地,能溜的人都不露痕迹的离开了,只有几个仆人屏着气,伫立在侧,那些姿态,像是恨不得站成石柱或壁画,能让人忘却他们身躯的存在。
    东莪低着头,虽对着自己面前摊开的书本,却不时地拿眼偷瞟着阿玛。他在书房来回踱步了几圈,终于在大桌前停下,聚精会神的盯着大台。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哈着腰的仆人,他额头低垂,手上捧着一个托盘,走至多尔衮身后时微微一顿,便径直向东莪走来。她向此人手中的托盘伸了伸脖子,想知道是不是额娘让人送来了好吃的东西。
    就在电光火石间,东莪只看到一道光在面前闪过,她的脖子却顿时剧痛起来,在放声大哭的间歇,她看到阿玛怒不可遏的面孔、奶娘惊恐的眼睛及——血。
    东莪陷入了长长的昏迷之中,在满是黑影潼潼的梦境里,她一直努力叫着阿玛与额娘,但却发不出声音,好似被不知名的东西牵扯不停地往下坠落,离头顶上的光亮之处越来越远。剧痛惊骇之中,她用尽全力大叫“阿玛!!”猛然间听到多尔衮有力的呼唤她的名字,那声音渐渐清晰,近在耳边,她终于醒了过来。
    耳畔响起额娘熟悉的哭声与许多人走动的脚步声,东莪努力睁开眼睛,自微睁的眼帘里看见阿玛焦急的脸庞就在眼前,心中方觉得有了一些**平静,再次闭上眼睛之时,耳边还听到林太医的声音:“格格醒啦……会好起来的。”他的声调渐轻渐远,她知道自己又睡着了。
    她再度醒来时已是多日之后,六福晋一脸泪痕的坐在一旁,轻轻按住劝她不要动弹,东莪想转头时,这才发现脖子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六福晋道:“林太医说了,只要卧床静养,很快就能解下带子,你要听额娘的话,千万不能乱动。”见东莪眼望四周,她又道:“你阿玛近日宫中政务十分繁忙,他一再嘱咐要你好好将养身子,一有空就会来看你。”东莪无法**心中的失望,不免眼眶发红。
    接下来的日子,虽多尔衮只是难得抽空来看过她几次,但也是稍坐便走,无法停留。东莪终日卧床,仿佛与外界隔绝,自床前的窗格看出去,那一方蓝天都好似凝结不动一般。
    她十分想念胖奶娘熟悉的笑声,但却遍寻不获,屋里尽是战兢侍立的陌生仆人。她们眼中恐惧的神情,遏制了东莪想要询问奶娘去向的冲动。辗转反侧之中,她开始不停的发噩梦,无法抑止的在梦中尖叫哭闹,连额娘的柔声劝慰都失去作用后,林太医再一次出现在她的床前,他为东莪诊视了一番后,神情郁郁地和大福晋走向屋外,东莪依稀听到他断续的话语“……格格受惊过度……况且她年岁太小,如不及时开导调理……只怕……”她闭上眼睛,又昏昏欲睡起来。
    直到许久之后东莪方才知道,在她昏晕过去的长达九天的时日中,那日与她同在书房里的仆人和她的奶娘全都失踪了,而那个行刺者的头颅则高高的挂在城墙之上,直至风干……
    在噩梦的间歇,唯有念及父亲宽厚的肩膀,笃定的眼神,才是**能让东莪稍觉平静的力量。她盼望他的到来,尽管望眼欲穿,可却总是事与愿违。东莪渐渐变的沉默寡言,即使身体已慢慢地恢复,也不愿走出房门。
    编辑推荐语
    华丽的紫禁城,金瓦红墙围绕,还有许多人要在这里继续勾心斗角的存活下去。但是该走的都走了,连同那张黄绸的[诏书]与锦帕,都慢慢消失在了火焰之中,破碎的灰烬飞扬,像那些离散的魂魄。
    她欲远离这世间的微尘,看着昙花一般的盛世。几百年前的这个女子,愿守着一瞬间光华四射的萎落。多尔衮之女——爱新觉罗·东莪的命运归宿。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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