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没的文明
01 敲开古埃及的大门
对埃及废墟着迷的女人
艾美利亚·爱德华兹在她*畅销、至今依然耐读的《尼罗河行纪》中写到,1873年她**去埃及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躲避雨季:
实话说我们来到这里纯属巧合,不是为了养病、工作或其他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躲到了埃及,就如同一个人偶然去了趟伦敦的伯灵顿市场或者巴黎的全景廊。然而这次“未经计划,未携带装备,毫无东方旅行经验”的偶遇不但要改变她的生活,还将对埃及学的产生影响深远。
当时爱德华兹小姐已经是成名的小说家、记者和游记作者,但是“窘困的生活”迫使她为了生计四处奔波。除了小时候读过几本书外,在这次旅行前爱德华兹小姐对埃及并没有特别的兴趣,而现在她为埃及的魅力所倾倒。她写日出时分醒来的情景:“只见窗外灰绿色的棕榈树头上带着羽冠,在玫瑰色的晨曦中互相隆重��点头致意。”她写**次看到金字塔的情形:“它遮蔽了天空和地平线,遮蔽了别的金字塔,遮蔽了一切,只留下敬畏和遐想。”爱德华兹小姐乘船沿尼罗河上行进了1600千米(实际上她只走了1550千米,但她把从阿伯锡岩山眺望所及一并算入旅程,凑满1600千米),到达叙利亚,两度跨越黎巴嫩边界直抵大马士革和巴勒贝克,再经黎凡特返回伊斯坦布尔。
她在归途中开始动笔写下旅行见闻,这些游记深刻地诠释出“一个人对一个**的历史了解得越多,对这个**的废墟越是着迷”。她决定向行家求教。行家之一是大英博物馆东方部(该部负责埃及文物)主任塞缪尔·伯奇博士(SamuelBirch,1813-1885年)。她的问题让伯奇应接不暇,一会儿请他翻译象形文字,一会儿向他询问买莎草纸的*佳去处,一会儿又要他解释“阿蒙·哈马奇斯”。与此同时,爱德华兹小姐还忙于学习象形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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