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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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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

  • 作者:(俄)列夫·托尔斯泰(Tolstoy L.N) 王景生
  • 出版社:重庆出版社
  • ISBN:9787536691841
  • 出版日期:2008年03月01日
  • 页数:456
  • 定价:¥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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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青年**聂赫留朵夫在法庭上意外见到他曾爱恋并引诱过的女子玛丝洛娃,遭遗弃沦为妓女的她被诬陷为杀人犯。两人的不期而遇触动了聂赫留朵夫尚未泯灭的良知,在他内心掀起痛悔的狂澜。他想方设法赎罪,为她奔走伸冤,从此走上精神“复活”的道路。目睹下层劳苦大众的悲辛和沙皇统治**的残暴、卑劣,聂赫留朵夫毅然放弃了家庭、财产,跟随玛丝洛娃流放西伯利亚。从浑浑噩噩中苏醒过来的玛丝洛娃重新找到了人的尊严和自身价值,为了她爱的人的一生幸福,她无悔地放弃了与他的结合。这部史诗般的经典著作被誉为“19世纪俄国生活的百科全书”。
    文章节选
    **部

    尽管几十万人集聚在一个不大的地方,千方百计把他们住得很拥挤的土地毁得面目全非,尽管他们在地上铺满石头,不让任何东西生长,尽管小草刚一出土就被除掉,尽管煤炭和石油烧得烟雾腾腾,尽管树术遭到砍伐,鸟兽尽被驱逐——春天甚至在城市里,依旧还是春天。太阳暖暖地照着,青草在没有被铲尽的地方,不仅在林荫路的草坪上,而且在石板的夹缝里,死而复生,呈现出一片绿色。桦树、杨树和稠李长出黏黏的、散发着清香的嫩叶,椴树上鼓起一个个绽裂的幼芽。寒鸦、麻雀和鸽子像春天那样欢快地筑起巢来,连被太阳晒暖的苍蝇,也沿着墙根儿嗡嗡地飞动。植物啊,鸟雀啊,昆虫啊,儿童啊,全都快快乐乐。唯独人们—一大人们,成年人们���—一却永不休止地欺骗自己和相互欺骗,折磨自己和相互折磨。成年人认为,神圣而重要的不是这个春天的早晨,这种专为造福万物而出现的人间的美——能激发和平、亲睦、友爱的美,神圣而重要的是他们自己发明的那套一个人统治另一个人的把戏。
    譬如,省监狱办公室的人们就认为,神圣而重要的不是所有的动物和人都能感受春天的魅力和欢乐,而是前**收到的一件编着号码、盖着大印、标着罪名的公文,上面指定今天,4月28日上午九点前,将狱中三名在押的案犯——两女一男,解送法庭受审。两名女犯当中,有一名是要犯,必须单独解送。于是,遵照这道命令,4月28日上午八点钟,看守长走进女监又暗又臭的走廊。跟着他走进来的是一个面带倦容、鬈发花白的女人,穿着袖口镶金绦的制服,腰里系着蓝边的带子。这是女看守。
    “您提玛丝洛娃?”她一边问,一边跟这位当班的看守长朝走廊里的一间牢房门口走去。
    看守长哗啦一声打开铁锁,拉开牢门,一股比走廊里更臭的气味涌了出来。他吆喝道:
    “玛丝洛娃,去过堂!”又把牢门掩上,等她出来。
    监狱的院子里,还是新鲜的、爽人的田野上的空气,那是风从城外刮过来的。然而走廊里却是令人无法忍受的带着伤寒病菌的空气,充满粪便、焦油和腐物的气味,足以让任何一个刚进来的人立即感到烦闷和忧郁。女看守虽然闻惯了这种恶浊的空气,乍一进来,也免不了有这样的感觉。她刚进走廊,顿时感到周身无力,昏昏欲睡。
    牢房里传出忙乱的声音:女人说话的声音和光着脚走路的声音。
    “快点儿,找什么呢,别在那儿磨蹭,玛丝洛娃,听见没有!”看守长冲着牢门喊道。
    过了两分钟光景,一个身材不高、胸部非常丰满的年轻女人,穿白衣白裙,外罩灰色囚袍,大步走出牢门,灵活地转了一下身子,在看守长身旁站住。这个女人脚上穿着麻布长袜,外面套着棉囚鞋,头上包着一块白头巾,几绺鬈曲的黑发显然故意从头巾里露了出来。她脸色惨白,长期坐牢的人大多具有这种特别的脸色,仿佛地窖里的土豆新生出的白芽。她那双不大的胖乎乎的手和从囚袍宽大的领口露出来的丰满的白脖子,也是这种颜色。在这张脸上,尤其是在惨白无光泽的脸色的衬托下,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叫人称奇,眼睛稍稍有些浮肿,但非常有神,其中一只眼睛略微带点儿斜视。她把身子挺得笔直,丰满的胸脯高高耸起。她来到走廊上,微微仰起头,径直看着看守长的眼睛,停住脚,露出一种顺从的神情。看守长刚要关上牢门,不料一个没戴头巾的白发老太婆,从门里探出她那张苍白、冷峻、布满皱纹的脸来。老太婆刚开口对玛丝洛娃说着什么,可是,看守长把门抵住那老太婆的脑袋,她的脑袋就缩回去了。牢房里响起女人的哄笑声。玛丝洛娃也微微笑了一笑,把脸转向牢门上装着铁栅栏的小窗口。老太婆从里面凑近窗口,用沙哑的嗓音说:
    “*要紧的,—句话也别多说,咬定了就别改口,这样就行啦。”
    “只要有个结局就够啦,反正不会比现在更糟的。”玛丝洛娃说着,摇了一下头。
    “当然,结局只会有一个,不会有两个,”看守长说,露出一种长官的自信,显然以为自己讲话很俏皮,“跟我来,开步走!”
    老太婆的眼睛从小窗口消失了。玛丝洛娃回到走廊的**,迈着细碎的快步,跟在看守长的后边走着。他们沿着石头楼梯下去,走过比女监更臭更闹的男牢房,每个牢门的小窗口里都有男犯的眼睛注视着他们。然后他们走进办公室,里面已经站着两个持枪的押解兵。坐在那儿的文书把一份满是烟味的公文递给一名士兵,指着女犯说道:“交你接管吧。”
    那名士兵——有麻子的红脸膛下诺夫戈罗德汉子——把公文掖在军大衣袖口的翻头里面,目光瞟着女犯,笑嘻嘻地朝颧骨很高的楚瓦什卡同伴挤了挤眼睛。两名士兵押着女犯下了楼梯,向大门口走去。
    大门上的一扇小门打开了,这两名士兵押着女犯跨过小门的门槛,来到院子里,然后走出围墙,沿着铺满石子的街道穿过闹市区。
    马车夫、小店伙计、厨娘、做工的、官吏们纷纷止住脚步,好奇地打量着女犯。有人摇摇头,心里想道:“瞧,这就是干坏事儿的下场,还是我们这样做人好。”孩子们恐惧地望着女强盗,只是她被士兵们押着,不会再为非作歹,才使他们安下心来。一个乡下汉子,卖掉了木炭,在茶馆里喝足了茶,走到她跟前,画了个十字,送给她一个戈比。女犯脸红了,低下头,嘴里说了句什么。
    女犯觉察到众人投向自己的目光,并不转过头去,而是悄悄地斜视那些瞧她的人,大家对她的注意,使她感到开心。春天的空气,与牢房里的气味相比,清爽多了,也使她感到开心,不过,她好久没有走路了,这时又穿着笨重的棉囚鞋,双脚在石子路上走得生疼,于是她瞧着自己脚下,尽可能把步子迈得轻些。他们经过一家面粉店,店前有许多鸽子,摇摇摆摆地走来走去,没有受到谁的欺负,女犯的脚差点儿碰到一只瓦蓝鸽;鸽子腾地飞起来,扇动着翅膀擦过她的耳边,掀起一阵清风。女犯微微一笑,接着想起自己的处境,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

    女犯玛丝洛娃的身世极为平凡。玛丝洛娃是一个未婚女农奴的女儿,母亲跟随喂牲口的外祖母住在两个地主小姐的庄子里。这个没出嫁的女人每年都生孩子,并且像乡下常有的那样,孩子受过洗礼,做母亲的就不再给这个她不愿意他出世、不需要而且妨碍干活儿的孩子喂奶,孩子很快就被饿死。
    已经有五个孩子这样死掉了。他们都受过洗礼,然后都吃不到奶,也就都死了。第六个孩子是和一个过路的茨冈人私通后生下的,是个女孩儿,她的命运本不会有什么两样,可是事有凑巧,两个老小姐中的一个来到喂牲口女工们住的木头房子,训斥她们做的奶油有股牛臊气。当时产妇和漂亮的胖娃娃正躺在房子里。老小姐训斥她们奶油做得不好,又训斥她们不该让一个刚生过孩子的女人住进来,骂完正要走,忽然看见那孩子,动了恻隐之心,表示愿意做她的教母。她真的为女孩儿施了洗礼,而后因怜悯自己的教女,时常送些钱和牛奶给母亲,于是女孩儿活了下来。两个老小姐凶此叫她“得救妞”。
    小孩儿长到三岁,她母亲得病死了。喂牲口的外祖母觉得外孙女是个累赘,两个老小姐就把女孩儿带到自己身边抚养。这个黑眼睛的小姑娘长得十分活泼可爱,两个老小姐从她那儿得到不少乐趣。
    老小姐是姐妹俩:妹妹索菲娅•伊万诺夫娜心地比较善良,为小姑娘施洗的就是她,而姐姐玛丽娅•伊万诺夫娜却比较严厉。索菲娅把小姑娘打扮得漂漂亮亮,还教她读书,一心想把她调教成自己的养女。玛丽娅却说,应当把这孩子调教成一个会干活的人,一个出色的侍女,因此对她要求严格,常常处罚她,遇到心情不好时,甚至还打她。于是,在两种教育态度的影响下,当小姑娘长大时,她的身份半是侍女,半是养女。她的名字的叫法也不偏不倚,既不叫雅气些的卡金卡,又不叫俗气的卡吉卡,而是叫普普通通的卡秋莎。她做针线活,收拾房间,用白粉擦拭圣像,煎炸食品,磨咖啡豆,煮咖啡,洗些零散衣物,有时陪两个老小姐坐坐,给她们读书消遣。
    有人向她求婚,可她谁也不想嫁,觉得跟那些向她求婚的干力气活的人过日子,她受不了,她已过惯地主家舒适的生活了。
    就这样,她生活到十六岁。在她满十六岁那年,老小姐家里来了一个在大学念书的侄子,是位很有钱的公爵,卡秋莎一下子爱上了他,却不敢对他讲,甚至也不敢对自己承认这一点。后来过了两年,这位侄子在奔赴战场的途中,顺路来到姑姑家,在她们那儿住了四天,临行前夜,他诱骗了卡秋莎,第二天塞给她一张一百卢布的钞票,就走了。他走后五个月,她才清楚地知道,自己怀了孕。
    从那时起,她对一切都感到厌烦,心里只想着怎样才能摆脱即将临头的耻辱,她不乐意服侍两个老小姐,敷衍了事,而且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发起脾气来。她对老小姐讲了不少无礼的话,过后自己感到后悔,就提出辞工的要求。
    两个老小姐也对她很不满意,放她走了。从她们家里出来,她到一个区警察署长家当侍女,但只在那儿待了三个月,因为署长虽是个五十岁的老头儿,却不停地调戏她。有一次,他纠缠得特别凶,她发起火来,骂他是浑蛋和老鬼,使劲推了他一下,他就倒下了。她因粗暴无礼而被解雇。再找地方做事儿已无必要,不久就将生产,她住到乡下一个又做产婆又贩卖私酒的寡妇家里。分娩很顺利。可是那产婆刚给村子里一个有病的女人接过生,把产褥热传染给了卡秋莎,生下的男婴被送进育婴堂,据送去的老太婆讲,婴儿一到那里就死了。
    卡秋莎搬进产婆家时,身上共有一百二十七卢布:二十七卢布是她做工挣的,一百卢布是勾引她的那个公爵给的。等她离开产婆家时,她手里只剩下六个卢布。她不会省钱,不仅自己花,别人向她要钱,她也总是给他们。产婆收她四十卢布算作两个月的生活费——伙食费和茶点费,二十五卢布用去作送婴儿去育婴堂的费用,四十卢布被产婆借去买奶牛,另外二十卢布买了些衣服、礼物,随便花掉了,因此当卡秋莎病体复原时,她已身无分文,非找工作不可了。她在一个林务官家里找到一份事儿。林务官是有妻室的人,但也和警察署长一样,从**天起就开始调戏卡秋莎。卡秋莎十分讨厌他,尽力加以回避。可是他比她老练和狡猾,更主要的他是主人,可以任意支使她到什么地方去,终于抓住个机会,占有了她。妻子知道了这件事,有一次正巧碰见丈夫单独和卡秋莎在房间里,就扑上去打她。卡秋莎不甘示弱,两人厮打起来,结果卡秋莎被赶了出来,连工钱也没给。于是,卡秋莎到了城里,住在姨母家。姨丈是个装订工,以前日子过得不错,可如今丢掉了所有的主顾,酗起酒来,家里的东西,逮住什么拿什么,都换酒喝了。
    姨母开着一个小小的洗衣店,她和孩子们以此糊口,并供养不可救药的丈夫。姨母希望玛丝洛娃到她店里当洗衣工。可是,玛丝洛娃看到姨母店里的洗衣女工们过的苦日子,心里犹豫起来,又到荐工所找做女仆的差事。差事找到了,雇主是一位太太,她家只有她和两个上中学的儿子。她到那家才一个星期,上中学六年级的留着小胡子的大儿子,就丢下功课,调戏玛丝洛娃,不让她安宁。做母亲的把一切都怪罪到玛丝洛娃头上,将她辞掉了。新的差事一时没有着落,可巧玛丝洛娃在荐工所遇到一位手上有好几个宝石戒指、光裸的胖胳膊上戴着手镯的太太。这位太太知道正在找事儿的玛丝洛娃的处境后,给她留下自己的地址,约请她到家里去。玛丝洛娃去了她家。太太亲热地招待她,请她吃馅饼,喝甜酒,并打发侍女送一张条子到什么地方去。晚上,一个留着已经变白的长头发和白胡须的高个子男人走进房间;这个老头儿立即坐在玛丝洛娃身边,眼睛闪着光,笑眯眯地上下打量她,同她开玩笑。女主人把他叫到另一个房间,玛丝洛娃听见女主人说:“是个雏儿,乡下来的。”然后女主人叫玛丝洛娃过去,对她说,这是位作家,钱多得很,只要她讨他喜欢,他是不会舍不得**的。她讨他喜欢了,作家给了她二十五卢布,答应和她常常相会。钱很快用得精光,一部分还了欠姨母的费用,一部分买了新衣服、帽子和缎带。过了几天,作家派人接她再去一次。她去了,他又给了她二十五卢布,并要她搬到一个单独的房子里去。
    玛丝洛娃住在作家租下的房子里,却爱上了住在同院的一个快活的店员。她自己把这件事告诉了作家,然后搬到一个很小的单独的房子去住。那个店员起初答应和她结婚,后来却不辞而别,去了下诺夫戈罗德,显然把她抛弃了,玛丝洛娃又成了孤身一人。她本想一个人住在这个房子里,可是不准她住。警察分局的局长对她说,只有领取黄色执照,经过医师检查,她才能住下去。她只好又去姨母家里。姨母看到她身上时髦的连衣裙、披肩和帽子,十分恭敬地招待她,再也不敢提要她当洗衣女工的事,认为她现在过的是上层生活。而对玛丝洛娃来说,如今的确不存在当不当洗衣女工的问题。她现在十分同情地看着前面几间屋子里的洗衣女工们过的那种苦役般的生活,她们脸色苍白,胳膊枯瘦,有的已经得了痨病,冒着三十度的肥皂水的蒸汽,在不论冬夏都大开着窗户的屋子里不停地洗呀,熨呀,她想到自己也要服这种苦役,就不寒而栗。
    正是在这个时候,在玛丝洛娃没人作靠山而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专为妓院物色姑娘的牙婆找到了玛丝洛娃。
    玛丝洛娃早就吸上香烟,而在她与店员姘居的后期和被他抛弃之后,又越来越迷恋上喝酒。酒所以吸引她,并非因为酒味甘美,而主要是因为酒可以使她忘记她所遭遇的痛苦,可以使她随心所欲,增强自尊,没有酒,她就不可能这样。没有酒,她总是感到心情沮丧,白惭形秽。
    牙婆请姨母吃饭,并把玛丝洛娃灌醉,然后提出要她进本城一处上好的、*高等的场所,又向她列举这一行当的种种好处。玛丝洛娃面临着一场选择:要么是屈辱的女仆地位,这将使她难以避免来自男人的纠缠和秘密的、临时的通奸;要么是有保障的、安稳的、合法的地位和公开的、法律许可的、报酬优厚的、经常的通奸。她选择了后一种。此外,她想以此来报复诱骗她的公爵、店员和所有欺负过她的男人。同时还有一个吸引她并使她*终作出决定的原因,那就是牙婆说的,她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衣服——丝绒的、罗缎的、真丝的衣服和舞会上穿的袒露肩膀和手臂的服装。当玛丝洛娃想象着自己穿上黑丝绒滚边的黄灿灿的袒胸露臂的真丝连衣裙时的情景,就冉也经不住诱惑,把公民证给了牙婆。当晚,牙婆叫来一辆马车,将她送进了**的基塔耶娃妓院。
    ……
    编辑推荐语
    他心中原有过的上帝在他的意识里苏醒了。他感觉到自己就是他,因而不仅感觉到自由、勇气和生的快乐,而且也感觉到善的强大力量。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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