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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华年——辛亥革命那一枪 (作者签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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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华年——辛亥革命那一枪 (作者签章本)

  • 作者:赫连勃勃大王
  • 出版社:中国戏剧出版社
  • ISBN:9787104028024
  • 出版日期:2008年10月01日
  • 页数:283
  • 定价:¥2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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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暴力革命造成的一个并非本意的后果,常常就是独裁。总是这样,法国革命带来罗伯斯庇尔和拿破仑。17世纪时的英国革命带来克伦威尔的独裁。……因此看来,革命理想的拥护者,几乎总是成了革命的受害者。”
    这段话,很容易让我们联想到——辛亥革命,带来了袁世凯和日后的混战的军阀。
    确确实实,“有暴力倾向的革命,肯定不容批评的自由和建立反对派的自由”,但这种苦涩的结果,绝非起义英雄们的初衷。
    怀着许多好奇,许多敬畏,许多怀疑,我们回望1911那激动人心的铁血华年。
    文章节选
    暗夜沉沉血作灯——唐才常,新世纪率先倒下的英雄
    1900年8月22日(阴历七月二十八日)。夜。武昌滋阳湖畔。
    如漆的夜色,在岸边,因月光映照的湖水,顿时鲜亮起来。一队荷枪实弹、如临大敌的清军,押解着二十多个浑身上下脚铐手镣的犯人,沉默地走到了湖边。
    士兵和多数犯人,都低着头,悄无声息。
    为首的犯人,方面大耳,目光如电。他嘴角紧抿,透露出无比的坚毅。惟他一人,无桎梏加身。
    这个人,就是满清朝廷要秘密处决的“自立军”首犯唐才常。
    由于昨日才遭逮捕,未及加刑,唐才常衣衫整洁,鬓发肃然。他端昂不紊的作派,卓然不群的姿仪,使得不知就里的人乍看上去,以为他是夜阑时分赏湖景的诗人骚客。
    但是,寒光凛冽的刺刀和近二百名紧张的清军,明白昭示出这是一次不同寻常的杀人行动
    在新世纪晨光熹微的时刻,唐才常,与他二十多名战友和同志,将要在中华大地上,抛洒尽他们肉身内灼热的鲜血。
    凶残嗜血的满清政府,通过这种秘密处决的方式,却暴露了他们的虚弱——对于犯有“大逆”的党人,他们已经不敢在青天白日之下“明正典刑”了。
    清兵把二十多名“自立军”成员按跪在地上,抡起明晃晃大刀,一一斩下了他们勃勃不屈的头颅。
    *后,只乘下唐才常一人。他萧萧肃肃,慨然临风,面向湖而立。大英雄此刻,似在悲愤,似在沉吟。
    清军带队的队官走近前,立正敬礼。“唐先生,请您上路!”
    鲜血腥甜的血息,弥漫在湖畔潮湿的空气中。
    与大多数清末每个慷慨临刑的义士一样,唐才常口占二绝:
    新亭鬼哭月昏黄,我欲高歌学楚狂。莫谓秋声太萧杀,风吹枷锁满城香。
    徒劳口舌难为我,大好头颅付与谁?慷慨临刑真快事,英雄结局总如斯。
    整队执刑的清兵,脚下踩着同胞冒着热气的滚烫鲜血,均肃然无声,鬼影一般伫立在夜色中。
    “剩好头颅酬死友,无真面目见群魔!”
    唐才常*后长叹一声,吟出了两句诀命诗。
    而后,他指着自己的脖颈,平静而坚定地对清兵队官说:
    “堂堂男儿,怎可屈膝!你动手吧。”
    队官敬礼,退后一步,举起手中的大刀,向唐才常的后脖颈抡刀砍去……
    自1840年鸦片战争失败以来,满清政府负屈负辱,统治每况愈下。西方列强,一手揽大炮,一手持“商品”,视中国如待宰之肉,纷纷前来割切。
    这些外洋强盗,细大不捐,巧取豪夺。
    被打得鼻青脸肿之余,满清高层仍旧以天朝上国自居,发昏当死,自我安慰地一直试图用“羁縻”(送钱送地)的方法对付这些东西“蛮夷”。
    屋漏偏遭连夜雨,太平天国所造成的巨大内乱,*终使得老大帝国的巨船百孔千疮,气息奄奄。
    内忧外患交剧的情势下,倘若清政府陆然一变,上下同心,或许能使这艘老旧的巨轮**靠岸。
    然而,帝国的运气太坏。牝鸡司晨掌国纲,阴毒老迈的慈禧太后,不仅仅是帝国的政治符号,她还是真正的决策人物。
    如此,满大人们再多的努力,也是徒劳!
    看似如火如荼的“洋务运动”,变器不变道而已。一时的船坚炮利,皆成电光泡影。铁舰与钢炮未及便得洋务派们踌躇满志几天,甲午战争的巨大挫折,使得清廷上下饱满的希望,随着北洋舰队一起沉入冰冷的海水。
    悲懑之余,康有为、梁起超等维新派人士高喊:“全变则强,小变仍亡!”但是政体改革,在十九世纪末的中国,谈何容易!
    手无寸柄的光绪帝,书生气的维新臣,赤手空拳想与老迈而阴奸的慈禧及其羽冀争斗,铤而走险之际,胜负已叛。
    固然谭嗣同临死一呼“我自横刀仰天笑”,热血声中,更多的是英雄末路的无奈与凄惶。
    再后,由于误信洋大人要逼迫自己还政于光绪帝的谣言,慈禧太后肆展一已之私,兴昏庸无智猖狂之计,唆使义和团排洋。
    动机是阴暗的,行动是苍促的,结果是骇人的——八国联军的马蹄和炮火,不仅仅使得这位大脚太后苍惶逃离紫禁城,中国社会的各种危机也以骇人听闻的速度进一步加深,清廷在民间的威信更是扫地无遗。
    随之而来《辛丑条约》的签订,更使得中国四亿国人要为满清政府和慈禧太后的轻率唐突买单——十万万两的巨额赔款,压得四万万中国人民喘不过气来。
    对此期间民心、士心的变化,孙中山曾幸灾乐祸回忆到:“当初次之失败也(指1895年的‘乙末广州起义’)举国舆论,莫不目予辈为乱臣贼子。大逆不道,咒咀谩骂之声,不绝于耳。吾人足迹所到,凡认识者,几视为毒蛇猛兽,而莫敢与吾人交游也。惟庚子失败之后(指1900年‘惠州起义’),则鲜闻一般人之恶声相加。而有识之士,且多为吾人扼腕叹惜,恨其事之不成矣。前后相较,差若天渊。吾人睹此情形,**快慰,不可言状……”
    国势日蹙之下,有志之士,纷纷思起,革命风潮,至此蔓及各地。
    唐才常自立军起义,就是在义和团排洋失败、八国联军大举入寇的情况下而进行的一次军事冒险,是武昌起义前中国革命的先行者们用腔颅鲜血所进行的伟大实验!
    唐才常(1867-1900),湖南浏阳人,字黻拨(后改“佛尘”)自号“并辟子(并辟二字都加三点水)”。这位爷,生性豪放,自少有英杰气慨。我们可从他那些如花扑眼的笔名、化名中,窥见一斑:无游居士,咄咄和尚,去梦残生,蔚蓝,弗人,等等。甚至,他还有一个看似倭名的化名:田野民治——此名更暴露了他大同共和的思想。
    现在的人,能知道唐才常的,确实不多。我们耳熟能详的,是另外一个人——谭嗣同。这两个人,生死知己,曾一同在大儒欧阳中鹄门下拜帅求学,时称“浏阳二杰”。
    相比有“高干”背景的谭嗣同,唐才常更不简单。光绪十二年(1886年),十九岁的唐才常,连得县、府、道三个等级的考试头名,时人目羡为“小三元及第”,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
    在长沙岳麓书院就读期间,唐才常用心时政,鄙夷八股经学。光绪十七年至十九年间,青年唐才常入川,担任学署教读等职,主要为开阔自己眼界。光绪二十年,他又到武昌两湖书院任教。这个书院,乃洋务派代表人士之一的张之洞创设。在这里,唐才常教学相长,如饥似渴,阅读了不少翻译过来的西学著作。
    *早给予唐才常精神*大刺激的,就是清廷甲午战争的惨败。对于巨额赔款的《马关条约》,他痛心疾首:“所定条约,款款辱国,哪里是和约,分明是对倭国的降表!奸臣卖国,古今所无!”
    拨刀誓斩奸臣头。切齿之余,他对朝廷的腐败和黑暗日益愤恨。
    确实,通过《马关条约》,日本从中国勒索的战争赔款和“赎辽费”达至2.3亿两白银之巨,相当于当时清政府年收入的三倍,也相当于日本年收入的4.5倍。
    回头再算,自1840年以来,二次鸦片战争,一次中法战争,一次中日战争,还有数百次大大小小的列强侵略战争,香港、台湾等地相继被割。半个多世纪以来,中国丧失了181万平方公里的大好河山,相当于三个法国、五个德国、七个英国的面积!
    也正是从彼时起,唐才常完全摒弃了经论无用之学,专心研究西方及日本的政治外交制度,想从中探寻**富强之路。
    在维新风潮日益涌动的大形势下,刚得“拨贡”虚名的唐才常,一心扑在介绍西方政治思想和改革制度方面。他与谭嗣同、熊希龄等人一起,介入湖南巡抚陈宝箴(大学问家陈寅恪祖父)创办的“湖南时务学堂”。
    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唐才常与谭嗣同共同开办《湘报》,自任“总撰述”,以“君主立宪”、“议会政治”为主张,呐喊鼓吹,力求变法图强。
    彼时的唐才常,依旧属于温和派。他主张“学新法须有次第,不可太骤。”
    在光绪帝《定国是诏》的大政治背景下,唐才常四方奔走。全国之内,维新运动勃勃而兴。兴奋中,他的思想也日渐激进。与改良派不同,他**推介西方**的民主制度,主张“公天下”、“公权”。而他心中*倾慕的对象,是美国的华盛顿和日本武力倒幕的西乡隆盛
    八月间,人在北京的谭嗣同为了增强膀臂力量,电召唐才常赴京,想让这位好友参与新政的推广。
    岂料,风之突变,唐才常刚刚行至汉口,消息传来,戊戌变法失败,谭嗣同等人,已经被阴毒老妇人慈禧杀于北京。
    得知生死知已被害,唐才常忽忽如狂,悲愤异常。为此,他作长联吊挽谭嗣:
    与我公别几许时,忽惊电飞来,恨不携二十年刎颈交,同赴泉台,满赢将去楚孤臣,箫声鸣咽;近**刚十数日,被群阴构死,忍抛弃四百兆为奴种,长埋地狱,只剩得扶桑英杰,剑气摩空。
    七十二字,一字一泪,一字一恨!
    其中的“扶桑三杰”,指流亡日本的康有为、梁启超、辛太炎。
    洪澜会翻世界海,何用行吟江之滨!
    此后,唐才常遍游香港、南洋、日本等地,到处集结侨胞进行演讲,慷慨陈辞,晓以大义,筹款募饷,意在为谭嗣同报仇。
    在日本,他还拜于变法派头面人物康有为座下,执弟子礼,与康有为、梁启超日夕谋划,商议起兵。
    1899年(光绪二十五年),唐才常在上海活动了了一段时间后,又乘轮船于香港、南洋、日本等地游走,面见孙中山,一起密议举事大义。
    当时,孙中山与革命同志正策划“惠州起义”,自然希望有唐才常这样的人在湘鄂振臂,于长江流域响应。
    在此,只要对辛亥革命历史稍熟的读者就会产生疑惑:康、梁二人为首的“保皇党”,与孙中山为首的“革命党”,一直不和,明争暗斗,唐才常为什么能走钢丝一样,左摇右晃,能在两者之间都能吃得开呢?
    国人在数十年僵硬历史教条灌输下,总是简单划分“好人”、“坏人”,缺乏自我辩识,缺乏分析弹性,尤其缺乏历史的“现场”感。
    唐才常,绝非一个左右逢源的滑头政客,在“改良”与“革命”之间,其实当时他自己也处于摇摆阶段。作为谭嗣同生死战友,他自然为“保皇派”引为同志,因为他反满的同时一直宣称“保皇”。这种思想,正如他本人在《正气令序》中自我剖示的那样:“日月所照,莫不尊亲。君臣之意,如何能废!”在他心目中,还把被慈禧幽囚的光绪帝当成要加以解救的“名君”。与此同时,反满的情怀,也在他心中郁结不去:“国于天地,必有所立。非我种类,其心必异!”而他这种想法,自然恰恰与一直抱着“驱除鞑虏”想法的革命党人一拍即和。
    对于唐才常这种人中之龙的人物,保皇党和革命党人,都刻意拉拢,以为已用。
    而唐才常呢,依违其间,游刃有余,在二者之间各取所长:保皇党有钱,革命党有人。而保皇党的“钱”,也是*早使孙中山的“兴中会”向康梁主动示好的原因。
    康有为、梁启超等人,当时在海外名气大得不得了,他们手中握有不少华侨富商捐献的“会费”。孙中山等革命党,专门能搞“革命”鼓动和策划,特别是在日本学习的“士官生”中,不少人是孙中山信徒。如此多的青年才俊,也是唐才常所急切渴取的人才。
    为此,唐才常在康、梁面前慷慨“勤王”,在孙中山面前大言“保种救国”,自然赢得了双方共同的好感。
    相对而言,由于好友谭嗣同在北京的被杀,对唐才常刺激极大,颇思复仇,想必他心中“革命”的念头,要炽于“勤王”的忠心。
    在日本东京期间,唐才常不仅同唐有为、孙中山这些**人物打得火热,也与林圭、吴禄贞等人密切往来。前者在湖南哥老会等会党中人脉颇丰,后者湖北人,正在日本士官学校学习。他们各受孙中山等人指示,与唐才常约定在长江流域起事,首要目的地就是武汉。其目的,就是想攻取武汉这个战略要地后,作为军事大基地,进行全国性的起义。
    1899年(光绪十五年)底,唐才常回国之际,前来送别的人都是大腕级人物——梁启超、孙中山,等等。送行者中,其中还有留着落腮胡的宫崎滔天(寅藏)、仁丹胡的平山周等几个日本“同志”。
    返国之后,唐才常依托上海租界这地“飞地”,假借日本人田野橘次的名义,在虹口的“武昌路”(冥冥之中有天意)创立“东文学社”。
    在这里,他打着日语培训班幌子,开始了“正气会”的活动。
    不久,正气会易名为“自立会”。
    与唐才常同时回国的林圭,在湖南长沙设立哥老会“**本部”,暗中与张之洞联系,很想争取到这位满清**大员的支持。
    为了在长江流域争取到各种会党等下层组织的支持,唐才常仿效哥老会,创设“富有山堂”,并发行“富有票”。
    甭说,这种方法在下层民众中行之有效。仅两湖地区,就卖出了两万多张“富有票”。显然,这种会党纸币,比日后红军反围剿时期的“纸钱”好用得多。
    有了钱,有了人,唐才常信心日增,就把自立会升级为“自立军”,分为五路,他自任全军总司令。
    “自立军”之所以如此顺利“扩招”,也与唐才常的“统一战线”有关。
    一方面,唐才常有唐梁保皇党撑腰;另一方面,他又打起孙中山的旗号,甚至给这位革命党大头子封了一个“富有堂”的*高段位——极峰。
    这样一来,长江流域各省中的会党、新军军人、衙门中倾向革命的富吏,以及中下层的农民,纷纷加入。
    恰好,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慈禧为了排洋,唆使义和团四处攻杀洋人,搅起天下大乱。
    对于盲目排洋的怪力乱神“义和拳”,唐才常等人自然不屑一顾,但又认为可乱中发难,认定“拳变有可乘之机”。于是,他们加紧活动,准备伺机起事。
    七月间,唐才常在上海张园召开了**届“中国议会”(国会)。
    此次“国会”,各路英雄荟萃,人数达数百人之多,均是自立会骨干及各地名流。
    在会议上,大家公推容闳为“会长”,严复为副会长,唐才常任总干事。就此,也正式宣布了“自立军”的成立。
    会议决定,除中、前、后,左右五军外,还专设总会亲军和先锋营两军,直接由唐才常指挥。
    会议宗旨,看上去似乎并不是很“革命”——保全中国自立之权,创造新“自立国”,不承认满清政府有统治中国之权力,但又请光绪皇帝“复辟”——也就是说,本质上还不脱“保皇”范畴,继续拥戴光绪皇帝。
    风云际会,时机忽临。“国会”召开后不久,八国联军在轰隆隆的炮声中打进北京,慈禧带着光绪帝苍皇西遁,又去“狩猎”了。
    闻知此讯,唐才常等人兴奋莫名:“北京已破,皇上及那拉(氏)诸人,创皇西窜,此时此机,绝大题目,万不可失!”
    而唐才常口中的“绝大题目”,就是以“起名勤王”为名,率众起事,想趁此机会开创东南独立的局面。
    但当时真正能实现“东南独立”的关键人物,历史开了一个大玩笑,不是唐才常,而是洋务派大腕张之洞。
    当时,英国、日本两大国际黑霸势力,也都在拉拢张之洞。维新派的唐、梁诸人,通过日本人,向张之洞殷勤致意,想利用他在东南起事。而英国更是快人一步,为了在长江领域排除其它**的势力,积极策划张之洞的“东南互保”,甚至想扶植张之洞在长江中游地区建立一个割据的“中华帝国”。
    对于英、日两个帝国主义,唐才常感情上与张之洞一样,���他们一直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早在1898年,唐才常就在《湘报》上撰写《论中国宜与英日联盟》一文,号召联英联日,抵制沙俄。这种思想,其实源于他两湖书院的经历。正是在那里,他阅读了不少英日之翻译过来的书籍。从个人 “关系”上看,张之洞创办两湖书院,依据旧中国的“潜规则”、“明规则”,唐才常都算张之洞的门生。
    恰恰恃于这些因由,唐才常在1900年8月9日,毅然自上海溯江乘船抵达汉口,落脚于汉口英租界与华界相邻的李慎德堂楼,准备亲自说谕张之洞,使这位“老师”成立东南“自立国”。
    事实证明,唐才常这种想法,乃剃头挑子一头热的自相情愿。
    ……
    目录
    序言早产的革命
    暗夜沉沉血作灯——唐才常,新世纪率先倒下的英雄
    赤血横流沈乾坤——史坚如、吴樾、徐锡麟的无悔青春
    大好头颅何轻掷——为什么辛亥革命时期暗杀多
    百粤山河照眼雄——史坚如刺德寿
    百烈刚肠如火热——吴樾刺五大臣
    誓灭胡奴出玉关——徐锡麟刺恩铭
    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韶华时光汪精卫
    当时年少春衫薄——革命的喉舌
    惟有实践出真知——南洋的鼓动
    拼却头颅刺虏酋——暗杀摄政王载沣
    血泪已枯心尚赤——多余的感怀
    夕阳回射照龙旗——“君主立宪”:清朝政府*后的稻草
    端方的迫切——清朝权贵心目中的“立宪”
    满汉畛域——不能回避的问题
    又一批人的利益受损——各省咨议局、督抚们在“立宪”中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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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是人民血汗钱——四川路权纷争的由来
    让洋人来“**”——川汉铁路矛盾的加剧
    热釜泼油激民愤——从“文明争路”到武装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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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能臣”的悲剧——赵尔丰与端方
    可惜白首悬朱门——赵尔丰
    万古同悲蜀道难——端方
    一夫鸣枪三军皆反——辛亥首义之精彩华章
    为什么是武汉?为什么是新军?
    作为革命的催化剂的政治团体——“文学社”与“共进会”
    “八月十五杀鞑子”
    忙中添乱的烟灰
    黎明前*黑暗的时刻
    被谣言激促的革命
    摧枯拉朽树大旗
    多米诺骨牌这样倒塌——辛亥革命长镜头
    纸人傀儡高高挂——作为“幌子”的黎元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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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掸去历史的灰尘,我们终于发现,武昌起义,这个宏大、雄壮的历史过程,正是在某些英雄个人的主观意志活动下达成的。
    在伟大的革命中,新军官兵们无惧牺牲和挫折,他们大无畏的革命冲动,使得枯燥、琐碎、危险的日常生活,顿时充满了冒险和激动。即使是一个铁钉,一个威力微小的炸弹,一纸无关紧要的文字,也因革命的宏大叙事,而变得充满了戏剧性和不朽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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