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自东汉传入中国后迅速流传开来,并对中国的哲学、文学、艺术(包括建筑、雕刻、绘画、音乐、书法等)产生了重大的影响。特别在书法上渗透到各方面,如写经、抄经、刻经、造像题记以及佛寺古刹,殿宇庙堂中的匾额、楹联、碑铭、石经、石窟、石柱、摩崖、经幢等无不与书法有关。唐代诸帝好佛,而出家事佛的高僧亦有不少人善长书法,如澄观、道亮、法慎、玄素、玄俨、昙一、蛟然、行满、亚栖等,其中*为**的当推怀素和高闲二人,皆以草书而闻名于世,另有情仁《集王羲之圣教序》和大雅《集王羲之兴福寺碑》对后世影响尤大。
高闲是一个活跃在宣宗(公元八四七一八五九年)进的书家,生卒年不详,乌程(今浙江湖州)人,曾出家于湖州开元寺,后入长安,信荐福寺、四明寺,事佛余暇,酷爱书法,尤善草书,学张旭、怀素,并与当时的名诗人张祜、陈陶以及**文学家韩愈友善,相互遇从甚密张祜《赠高闲上人》诗谓:“道心黄叶老,诗思碧云秋;卷轴朝廷笺,书函内库收”。陈陶亦有诗句赞曰:“龙蛇惊粉署,花雨对金轮”。而韩愈有《送高闲上人序》谓:“往时张旭善草书,不治他技,喜怒窘穷,忧悲、愉佚、怨恨、思慕、酣醉、无聊、不平,有动于心,必于草书焉发之。观于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