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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复仇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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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复仇计划

  • 作者:彭祖贻
  •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 ISBN:9787806476727
  • 出版日期:2004年09月01日
  • 页数:250
  • 定价:¥26.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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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廖化生活得滋润,每天周旋于女人之中,做爱、大把赚钞票……但曾祥林的阴影时时相随。廖初与剧团名角美女林繁相爱,却被曾夺去贞操而致怀孕。廖化经受创伤的十多年后同谢宜静刚尝爱之甜蜜时,又察觉到谢与曾的不一般关系……
    平民廖化开始寻机了结与高官曾祥林的恩怨,但天时不暇,一纸“癌症晚期”判决打乱了他所有的复仇计划。斯时,小城惊天杀人绑架案撕开冰山一角,神秘的谋杀者频现。廖化抓住命运之神。然而,一俟出手时,事情的发展大出意料,案情急转直下……
    文章节选

    午夜起了很大的风,下了很大的雨,天也打雷了,这是今年的**声春雷,似乎比往年来得早,所以听起来特别响,很有一种震撼的力量。
    雷声响起的时候,武城县露天电影院的看场人廖化正坐在他的外形像碉堡的放映楼里,与一个比他年轻的女人对酌,两人都已喝了不少酒。廖化饮酒是海量,面不改色,女人却被酒精充得面如桃花,春意盎然,外衣也脱了,穿着一件红艳艳的羊毛衫,把个婀娜的身子显现得十分清晰,女人的背后是一个兵器架,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森森如画,更衬托出女人的千媚百娇,像一副古代的水彩画。
    女人起身将已喝空了的杯子再次添满,添了廖化的再添自己的,装酒的器具是一个十斤装的塑料壶,女人拎着显得有些吃力,但她显然很愿意费这力气,因为她说话时脸上带着灿灿而温婉的笑意,“廖哥,你知道我是不喝酒的,可跟你一起喝了一大杯还没事,跟你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那你跟谁在一起感觉不好呢?”廖化似笑非笑地说。
    “坏死了。”女人娇俏地乜了他一眼,“瞎钻人家的空子。”
    “你的空子可以钻,人家的空子可不能瞎钻。”廖化说了一句语带双头的痞话。
    “我不来了,不跟你说了。”
    武城的三月还带有很重的寒气,但廖化只穿着贴身的秋衣,这就把他高大壮硕的身体比较完整地显露出来了,胳膊和胸脯的肌键鼓鼓的,充满阳刚的力度,说话却不动声色:“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来再干一杯。”
    他说着又端起面前的一次性塑料杯子,将酒一口喝了,女人被他逗得咯咯直笑,说“廖哥你真坏”,廖化又接了一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笑得更欢了,廖化的脸却是毫无表情的酷态。
    这时外面又响起雷声,廖化起身将防盗门打开,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空,说,“我就喜欢听春天的雷声,春雷避邪,妖魔鬼怪全打了。”
    女人也起身走到他的身边,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廖化的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在高大的廖化身边女人显得格外的娇小纤细,黑暗中,风声阵阵,带着骇人的啸声,像夜空响着无数的哨子。女人说:“廖哥,你又不是没房子。干嘛偏要住这么个鬼地方?也就是跟你在一起,我一个人在这里吓也会吓死。”
    女人的话声刚落,近处闪过一道刺眼的电光,一声响雷刺刺喇喇地撕裂了夜空,女人吓得尖叫一声跌倒在廖化的怀里。廖化这才淡淡一笑,轻轻地将女人抱起来,廖化的力气很大,女人在他的手上轻若无物,女人也化着了绕指柔,双手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身子都缠在了廖化的身上,一声声地叫着“廖哥,廖哥。”
    廖化亲了女人一口,“想要了是不是?”
    女人“嗯”了一声,算是应承了,声音出口后又羞得将头埋进男人的怀里,她觉得自己很无耻,但又很愿意在这个男人面前无耻着,仍由他一件件地褪去衣裤,很快就一丝不挂了,像一条任由耍弄的白蛇。
    两人车轻路熟地进入了一种境界。
    小餐桌上的火祸里,胖头鱼炖豆腐冒着腾腾的热气,锅中如奶油般浓凝雪白的汤汁在嘟嘟嘟起泡。
    碉堡楼的一楼没有床,娇柔的女人就站在兵器架前,身子向前伏着,一手抓着大刀,一手抓着开山斧,翘出一个动人的造型,任由男人在攻击,她完全地醉迷了,分不清是欢乐还是痛苦地叫着。而她身后的男人却显得很清醒,在凶猛动作的同时,表情却是淡然的,或者说是忧伤的……
    楼外的大风不管不顾地刮着,风啸声紧一阵弱一阵。
    突然,风声中隐隐夹了一股凄厉刺耳的人声,仿佛是随着风声由远而近的飘来,起初还有些含糊不清,渐渐地就清晰了,女人的情绪也随着听清楼外那飘浮不定的声音而由波峰浪谷间走到平静,“廖哥,你听外面一”
    “廖化,你的死期快到了——”
    “廖化,拿命来吧……”
    女人吓坏了,一下子摆脱了廖化,反身又扑在他的怀中,“廖哥,这是怎么啦?”
    “别管他,无非是些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已经这样叫几天了,来,我们继续。”
    “不不,我害怕。”女人抓起衣服胡乱地往身上套。
    廖化兴味索然,推开女人,返身拉开防盗门,冲着外面的黑夜大声叫喊:“狗日的听着,有种的站出来跟老子明着干!”
    女人紧张地冲过去拉他,“廖哥,把门关上。”她力气太小,根本扯他不动,这时,近处突起一道闪电,依稀间,她似乎看到电光中有个人影在楼门口不远的地方,冲着他们张牙舞爪的,随着闪电一闪即逝。她吓得惊叫一声,一下子昏倒在廖化的怀中。
    等女人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睡在一张舒适的床上,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床头柜上被台灯照着的一簇美逸的文竹。
    廖化已经穿好了早起锻练的唐装,坐在床沿穿鞋子,见她醒了,很平静地说:“醒了?该起床了。”他说话的声音十分平静,就像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脸也是她很熟悉的样子,很酷,左嘴角微有些上翘,这就使得他像永远都带有一股讥诮意味的笑意。
    “廖哥,昨晚是什么回事?”
    “昨晚?昨晚你喝多了。”廖化在床前站直身子,很惬意地做了个扩胸动作,“你喝多了酒的时候放得特开,感觉非常好。”
    “去你的,——我是说楼外那鬼一样的叫声?”
    “你做梦见鬼了吧,哪有什么鬼叫?还没睡醒呢?起来吧,等一会儿就有人要来了。”
    “不对吧,我明明是听见了——”
    廖化伸手拉了她一把,“真的梦见鬼了?哪有什么鬼一样的叫声,喝多酒了的人容易产生幻觉,幻觉,你懂吗?听话,别撒懒了,起来。”
    “真是做梦?可是,我——”
    “别可是了,别赖床了,乖,听话。”廖化将内衣扔到她面前。
    女人虽然很迷惘,但还是听话地起床将衣服穿上了,她知道他喜欢乖巧的女人,她也习惯于在他面前当一个乖巧女人。女人下楼时看了看手表,五点还差几分。她心里很有些委屈,她与他明明是可以光明正大的,但却总像是偷偷摸摸的。
    “我走了!”女人穿好了衣服,廖化却点燃了一支香烟在抽,人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不想我走哇?”女人又傍在他身边坐下。
    廖化大口大口地吸烟,没有说话。
    “你要是不想我走就把我娶回家算了。”女人伸手绕住他的脖子。
    “你还是走吧,”廖化突然起身将她抱起下楼,一直抱到到碉堡楼的门口才放下来,安慰性地摸了摸她的秀发,“再过一会儿早起锻练的人就来了,我不喜欢他们笑话我。”
    “我不想走了。”女人靠在他的胸脯上,依依不舍地说。
    “该走的还得走,该来的还得来。”廖化端起她的右肩将她推开了一些,看着她的眼睛说,“走吧,听话,再不多说了。”
    “哪——,我走了。”女人觉得他有些怪怪的,但他让她离开的意思却很明确。
    “喝醉了酒产生幻觉的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临出门时,廖化又叮嘱了一句,“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廖哥——”女人本来差不多真的以为是昨晚经历的一切真的是梦幻了,可经他这一叮嘱,不免又疑惑起来,“这么说昨晚的事是真的?”
    “放心吧,天塌下来你廖哥也只当是片树叶。”廖化冲她挥挥手,“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女人穿着一件紫色长风衣的背景在淡白的天光下飘飘洒洒,与夜晚的温驯判若两人,廖化看着,一直保持着酷态的脸上有了一些动感,一丝迷惘的神情一掠而过,嘴角上又泛起了习惯的带有讥诮意味的笑意。
    女人已经走出很远了,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廖化已经进屋里去了,朦胧的天光下,只有露天电影院外形像碉堡的放映楼孤伶伶的矗立。一阵清冷的晨风吹过来,她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酒意没了,睡意也完全退去,她完全清醒了,昨晚那如梦如幻的经历是真实的,可廖哥为什么非说是她的幻觉?

    3月2号一大早,城东派出所的民警刘继民还没起床就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吵醒了。睡在他身边的老婆不耐烦地嘀咕,“原指望你回来能过个安稳日子,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让你在部队呆着。”
    刘继民趿上拖鞋起床开门,见是老朋友廖化,马上翻脸,“老廖你烦不烦呀,我熬了差不多一通宵,回家三点多了,洗一洗上床都四点过了,才睡着不多大一会儿。——有么事?”
    廖化穿着早起锻练的唐装,通体雪白,飘飘洒洒,样子很是气派,对刘继民也不客气地说:“我起早了哇,没事来搅你和你老婆的梦?床上的事儿办完了?办完了就看看这个。”说着将一张纸条递给刘继民。
    刘继民接过纸条一看,上面写道:
    廖化:你的生命将在三月八号深夜十二点钟以前结束,不知你喜欢怎样一种死法,如果你想死得安逸一点,*好你自己想办法了结自己的生命。
    来自北方的狼
    纸条上的字迹是与电脑配套的喷墨式打印机打印出来的,二号黑体字,用的纸张是电脑专用的**静电复印纸,落款处有一个电脑画的狰狞的狼头,像盖上去的印章。纸张的反面有干涸的浆糊印。
    刘继民将纸条反复看了几遍,一边看一边拿眼睛睃廖化,见对方一脸认真的样子,多少还有些紧张,不像是开玩笑,可他还不大相信这是真事儿,“这是怎么回事?”
    廖化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来找你?早晨起来一开门就看到它贴在门上。”
    廖化指着纸条冲刘继民苦笑说:“照这上面的说法,我满打满算只有七天的寿命了,从今天开始生命***。”
    刘继民没看出他的笑是苦笑,把纸条又塞还给他,“老廖,我今天没工夫陪你玩儿,你找别人去吧,市局刑侦的田队长来了,昨晚我就是协助他工作,办的不是一般的案子,今天上午还要配合,这会儿我抓紧时间睡个回头觉。”
    廖化把脸沉下来了,“你意思是看到我死也不管呀。”
    刘继民又重新将他打重一番,他的脸色还真的有些发暗,眼圈有一层淡淡的黑晕,像病了似的,看样子他真不像是开玩笑,这才又将纸条接过来,心想:为什么有人会写这么一张字条?真是要弄死他?弄死人还要提前打招呼?为什么要将他的死亡时间确定在三月八号?这只来自北方的狼又是个什么东西?是一个人的代号还是一个组织?
    “三月八号是妇女节,”刘继民的大脑突然灵光一闪,笑了起来,说,“人家为什么要你在这**死?”
    廖化认真地说:“我要是知道也不来找你了。”
    刘继民说:“是不是你对哪个女人干了缺德的事哟?”
    廖化说:“不开玩笑,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我这人嘴是损了些,喜欢开个玩笑,但我向来是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干没干你还不知道?”
    这话刘继民答不上来。廖化是刘继民小时候的街坊,从穿开档裤开始一直到刘继民去当兵才分开,那年他们都是十八岁,刘继民一直到去年才复员回来。作为成年人,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日子并不多,虽然有着根深蒂固的儿时友谊,但各人走过的生活道路却不一样。
    ……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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