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程度上,书面叙事的时间性是有条件的或工具性的。像所有别的事物一样,在时间中生产出来的书面叙事存在于空间中并作为空间而存在,“消费”它所需要的时间就是“跨越”或“穿越”它所需要的时间,像穿越一条路或一片田野。叙事文本如同其他一切文本,在转喻性地从对它本身的解读中借来的时间性这外,没有别的时间性。
——热拉尔·热奈特
除了作为对“边界线”的质询,后现代主义大多数充满矛盾的文本,就它们与相关风格的各种传统和惯例的互文性关系而言,都是一种特定的戏仿,当艾略特在《荒原》里回想起但丁或维吉尔时,人们感到了一种隐藏在碎裂的回声之下的对于连续性充满了希望的呼唤。后现代的戏仿所要争夺的,恰恰就是这样一种连续性,那种戏仿所要揭示的,是连续性的核心之中具有反讽意味的非连续性,是相似性的核心之中的差异。
——琳达·哈琴
后现代风格存在吗?如果人们希望追溯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之间的关系,如果人们希望理解区分后现代小说与后现代超小说、同为当代地非后现代的虚构浪漫故事和间谍入事的多种方式,那么,风格研究就是实现这一目标的*合适的手段。
——拉尔夫·科恩
在任何特定的殖民话语中,隐喻的与自恋的地位,转喻的与侵略的地位,都会同时起作用,在策略上彼此都会相对保持平衡;与异化的契机相似,它们对丰富的“想象”和“多重信仰”构成了威胁,这种信仰地恋物的否定也构成了威胁。话语的主体是在权力机器的内部建构起来的,它在“他者”知识这个词语的意义上“包含”了——一种被捕获的和恋物的知识,这种知识通过殖民活语循环,成了他性的有限形式,以及差异的形式,我把它叫做陈规。
——霍米·芭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