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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花雨189:欺负心爱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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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花雨189:欺负心爱娘子

  • 作者:珠雅
  • 出版社:内蒙古人民出版社
  • ISBN:9787204075966
  • 出版日期:2005年02月01日
  • 页数:183
  • 定价:¥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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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这个死要钱的蛇蝎男,
    空有一身绝顶医术却不懂得“慈悲”二字,
    反倒将看病治伤当成了敛财的工具,
    加上那种刻薄毒辣爱记仇的糟糕个性,
    只有瞎了眼的女人才会看上这个大变态。
    噢,没想到她家老爹居然眼花到这种程度,
    自作主张把她许配给那个臭男人,
    还要她去那家破烂医馆做牛做马、供他差遣使?
    文章节选
    欺负心爱娘子
    贝蓓
    1
    “走开!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是我先来的。”桥下卖豆腐的春花,天未亮就到回春堂排队等候,没想到豪隆布庄的红绢也敢来跟她抢位子。
    “哼,你这丑八怪!凭你那张脸也敢来这里妄想大夫帮你看诊,不怕吓坏大夫?给我滚一边去!”红绢早就看春花不顺眼了,手一推,就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春花推到墙边去,自己强占了大门门口。
    这下就引起其他人的不满了,她们三更半夜就起来梳妆打扮,辛苦地就着微弱的烛光揽镜画眉点朱,哪能让霸道的红绢强占住大门口!
    “你才给我滚!我一大早就来排队了,是我先来的。”
    “不对!是我先来的。”
    “不!是我——”
    其余的女子也趁隙挤到大门边,希望当大门一开,就能抢先进门看到南宫大夫的俊颜。
    尖叫声此起彼落,回春堂每天就在这群女子的叫骂声中开启大门,迎接每天早晨**道灿亮的阳光。
    听着外面不时传来的女子娇呼声,吴能又妒又羡。
    “大夫,你可真是受人欢迎呀!”吴能咬牙一字一字道。
    一名身材颀长的青衣男子站在充满药格的柜子前专心做着调药的动作,对吴能言不由衷的赞美,并无作任何表态,似乎连响应都嫌懒。
    在长安**盛名的回春堂,整个内部摆设只能用“不堪”来形容,狭小破烂的空间,用不着费力张望,寒伧的斗室马上一眼见底。
    屋内里挤满了瓶瓶罐罐,小陶罐四处占据地面,就连窗户也只是用一个破烂的门板固定,再用一根木棒撑起,让早晨清新的阳光可以透进。
    惟一能让病人看诊躺的床铺,倒不如说是一块单薄的木板随意钉上几根柱子搭制而成,这说明室内的人可能有勤俭或是吝啬的倾向。
    瘦得活像个骷髅的吴能眼睛滴溜溜转了圈,一看就知道脑中在动什么歪念头。
    蓦地,吴能紧靠在这名男子身上,浑然忘却他今天是来看他的花柳病的。也因此,他现在下半身正不着半缕。
    “嗯……大夫,你可知道有什么偏方能使姑娘为我前仆后继的……咳、嗯,你知道我意思的吧?”吴能涎着脸笑道。
    “有。”南宫凛没好气地回答,白了吴能正需**的溃烂部位一眼。
    真是的!
    一大早就来了个花柳病的病患,碍他的眼也就算了,还想向他买什么药,也不想想他现在的病是怎么来的。
    “真的?偏方在哪?快告诉我!”吴能欣喜若狂。
    “你把银子背在身上就好了。到时你要几个姑娘压在你身上都行,不就是所谓的‘前仆后继’了吗?”南宫凛故意将能使患处清凉止痒的薄荷露从**中拿除,好让药力更形刺痛,希望能痛醒这已得病的色胚。
    果不其然,药一敷上,吴能就惨叫连连,连抗辩自己被耍的余力都没有,只能无力地扶壁猛喘气。
    说起吴能这个人,可说是回春堂的*佳忠实客户。
    他一生别无所好,就是嗜女色。这个毛病在他不幸娶了名悍妻之后更是变本加厉。
    所以有时当吴能偷腥不小心被老婆抓到时,就又会上回春堂购买上好药膏、药散,**他被老婆重殴后的斑驳身躯。
    或偶尔上青楼不小心又沾染上花柳病时,他就又会赶紧上门找南宫凛**,希望在太座尚未得知前将病治好。
    总之,吴能的人生是无法与回春堂分开的。
    在城里,南宫凛医术之精湛,自他十五岁在街上救了一位被马车压成重伤的老叟后开始传扬千里。于是六年前南宫逸博决定退隐,由其子南宫凛继承衣钵后,回春堂的生意就一日好过一日,求诊的人从街头排到巷尾。
    在南宫凛的妙手回春下,不仅为许多久病缠身的人带来喜讯,也为喜欢上青楼、逛窑子的公子哥儿们立下福音。
    天晓得无论是多难断根的花柳病,都能在南宫凛绝妙的医术下斩草除根、永不再生。所以虽然索费昂贵吓人,但比起族氏根本,一切都是值得的。
    于是,时值二十四岁的南宫凛,仗着每日赚取的高额诊金,以及小气的个性,几年来果然积了一笔可观的财富,成为长安闺女们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除此之外,先将他小气的性格晾在一旁不说,他俊秀的外表更是众多女子衷心倾慕的主要原因。
    “一共多少?”吴能恨恨地拉上裤子。
    遇上南宫凛,他认了!
    终其一生,他若想跟回春堂划清界线恐怕是不可能的了。他没这勇气、也没那骨气,更别说有那胆子对南宫凛发脾气!
    话刚落,只见南宫凛手中细毫利落轻撇几下,一张明细已快速地送达他面前。
    “诊金五两,药材五两,加上刚刚建议的偏方一共算你十二两。”神色不动,眉眼未抬,南宫凛简单扼要地将账单内容说清楚。
    “什么——”偏方个……屁!
    刚刚戏耍他一顿还好意思要钱?
    “只不过闲聊个两三句,算哪门子的偏方!我连颗药丸子都没瞧见,这样你好意思要多收二两银子,坑人也不是这样呀!”吴能气急败坏地吼着。
    “不付?没关系,你现在将裤子脱下来,原封不动将我刚刚涂上去的药还我。喔,对了,另外还要加上浪费我时间的赔偿费。”他的人生座右铭首句:一寸光阴一寸金。
    药都涂了,怎么原封不动还啊?根本是吃定了他!
    一旁的药童小三同情地看着吴能。
    没一会,可怜的吴能咆哮几句后,便又很没有骨气地丢下银子忿忿离去。
    “大夫,你这样不太好吧?”小三指责地看着南宫凛。
    唉,大夫真是缺乏医德呀!
    偏偏老天爷又不长眼地赐给他一身能与阎罗王争锋的精湛医术,让人恨得他牙痒痒的,却又不敢动他分毫,只能任他嚣张地予取予求。
    “放心。在长安,他的花柳病除了我没人治得好。”南宫凛毫不羞愧地将银子收进陶罐里,再用盖子小心盖紧。
    将罐子轻轻摇晃,倾听着银子传来的碰撞“喀喀”声,只一瞬间,南宫凛的神色有了极大的转变。
    原本一张臭臭的脸,在凤目轻眯下,弯成了一座桥,使得整张脸瞬间一亮,焕发出迷人的光彩。
    外面的女子尖叫得更厉害了。
    真……真是太好看了!谁说银子俗气?再也没有人比大夫跟银子更相配的了。简直是相得映彰,令人百看不厌。每当大夫迷人的双眼注视银子时,瞳孔闪耀的光辉,让大夫整个人仿佛陷入光彩之中,炫目得让人无法直视。
    小三到回春堂三年,早已习惯南宫凛非常人的奇怪举止,但见状仍受不了地直摇头。
    “小三,去提桶水来。”将钱罐小心翼翼地收好,南宫凛决定一劳永逸。
    “是。”小三领令,马上跑去水井打满一桶水递给南宫凛。
    接过水桶,南宫凛便一脸臭臭地往门外走去。
    若真有银子装病前来让他看也就算了,一些甚至只是聚集在门口妨碍其他病人进出,想免费观瞻他的容颜,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他真搞不懂,那群花痴到底在想什么,若真喜欢他到每日在回春堂站岗的程度,何不用冷水洗澡洗个三天三夜,等得了风寒,不就可以当面看到他,顺便留下几个银子填充他的钱罐。
    偏偏那群花痴又那么不识相,老劳烦他每日提水往外泼。
    走至大门,南宫凛大脚一踢,残破的门板便立即颤抖地往两边闪去。
    门外的一群女子还来不及欢呼见到南宫凛的欣喜,一摊水便迎面而至。
    苏语苹手提着沉重的大包袱浑身湿透地站在大街上。
    她头一抬,正要破口大骂是哪个冒失鬼做的缺德事时,却见大宅门前,不知何时站着一名脸色不豫的男子,手里提着正在滴水的水桶,显然他就是泼水的元凶。
    “吵死了,叽叽喳喳地像个麻雀叫个不停!”南宫凛喝斥。
    “凛大夫,你终于出来了——”众多姑娘看到南宫凛出来时都高兴极了。
    顾不得身上淋湿的衣裳,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浑然忘了刚刚彼此才大打出手。
    当然也没有人注意到她们心目中的天神此时的脸已经黑了一半。
    南宫凛心想着,是否泼水这一招早已失去了效用,怎么长安的闺女们个个是越泼越勇?
    他的疑惑在一位铅粉胭脂全因泼水糊成可怕的脸谱闺女身上得到解答。
    “呀……多希望凛大夫能多泼几桶水,这样我就能假装昏倒,让大夫抱我进去看诊,这样我就能感受到大夫坚实的胸膛了……”
    她的呓语一句不漏地全听进南宫凛耳里。
    “是啊——是啊——”她这句话很快得到其他人的共鸣。
    若能被南宫大夫抱在怀里……那该有多幸福呀!
    想象着脑中呈现的画面,众家女子每个人的嘴唇皆幸福地微张,想象那美妙的景象。
    于是……众家女子们垂涎的唾液也不知不觉沿着嘴角淌向一侧。
    恶!
    一大早他居然得接受一群弱智的花痴看着他流口水。
    “你们知道我刚才泼的是什么水吗?”南宫凛低头不怀好意地看着手中仍在滴水的水桶。
    一句语尾留有疑问的话语,在众姑娘们心中留下不好的预感。
    她们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桶水就是刚刚清洗病人身上脓疮的水。”这下就能让这群聒噪的女人心惊胆跳好一阵子,而他的耳根子也能清静许多。南宫凛低声阴笑,嘴角微勾的阴邪模样,使得魅力更是无法挡。
    看得众姑娘们边逃边叫地跑回家中,想将身上的脏水洗干净,免得皮肤被染上了什么莫名的病症,还一边庆幸今天能看到凛大夫勾唇抿笑的俊秀模样。
    满意自己制造出来的效果,南宫凛正想转身进门,却发现路**有一名女子尚未离去,而且还张着圆圆的眸子恶狠狠地瞪着他。
    “别站了!再站也没有用。就算你得了风寒,我也不会赔你任何一个子儿——”南宫凛不屑正欲转身离去,忽然一个大包袱便迎面袭来,打得他眼冒金星。
    “你泼了我一身水,就想走人啊!”苏语苹将手中的大包袱扔出,痛击这可恶的无礼男子。
    她觉得自己运气真是背透了。
    先是她爹撇下她一个弱小女子在这,丝毫没考虑到她一个落单女子只身在外手拿着大包袱多么容易成为偷儿下手的目标,仅丢下一句,在城里回春堂会合,人就不知溜到哪去了。
    刚到长安的她,哪知道回春堂在哪?说什么她六岁时,他曾带她来拜访过南宫伯伯,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难道她那不负责任的爹还希望她能神童式的依循儿时记忆找上门去?
    苏语苹正打算找个路人询问时,忽然尽头处传来阵阵女子尖叫声。
    只见她们聚集在一屋檐下互相推挤,口中不知在狂喊些什么。
    但她目前没心思去想那些,当务之急,就是先找到南宫伯父的回春堂好能与爹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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