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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花雨138:百分百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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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花雨138:百分百老公

  • 作者:珠雅
  • 出版社:内蒙古人民出版社
  • ISBN:9787204075959
  • 出版日期:2005年01月01日
  • 页数:183
  • 定价:¥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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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她是为了巨额遗产才嫁给他?啐,她才不是这么自私自利的人呢,狡许的他先是抢走她该独占的父亲,后又试图染指她该继承的庞大遗产,这种心怀不轨的小人她为什么要给好脸色?处处挑剔把他当成仇人厌恶也是理所当然,本以为这桩婚姻会继续这样有名无实下去,谁知一件不在她预期中的尴尬绯闻,让他彻底翻脸不认人地实施他的“计划”……
    文章节选
    “不是说好去欧洲吗?挑这节骨眼去香港,是什么意思?”
    难得两人都在家里吃饭,气氛一开始很温馨,直到林荭嫔提起明日的香港之行,初正轩的表情丕变,一双浓眉怒扬,声音里充满质问,饭桌上的气氛顿时凝固起来。
    荭嫔一向是吃软不吃硬,他越是凶她,她越是不让步。
    别开眼,不与那双锐利得仿佛能钻进她灵魂深处、看穿她每个小伎俩的眼眸对视,她咕哝道:“是你说好,我可没说好。反正到了那里,你还不是自己跑去谈生意,把我一个人丢在饭店里!谢了,我还宁愿去香港,至少有沈翎陪我到处玩。再说,我已经答应替PINK代言了。”
    “PINK是沈家的品牌。”正轩眼中闪动着克制住的怒气,沉声陈述。
    “就因为是沈翎家的,才不好意思拒绝。”她低头拨着碗中的饭粒,不愿跟他一般见识。
    “你就好意思放我鸽子?”
    “我哪有放你鸽子?”荭嫔气愤地抬起脸,“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答应,只说考虑看看。是你一意孤行,不尊重我。”“你明明告诉我那阵子没有通告……”
    “那时候是没有呀。后来沈翎……”
    “你心里就只有沈翎,有没有我的存在!”
    “你气什么?”正轩脸上的愤怒让荭嫔感到好笑,“我认识沈翎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凭什么要我为了你,拒绝*好的朋友!”
    他的表情更阴沉了,双目似要喷火,握着筷子的手青筋暴露,语气充满压抑。
    “是我先跟你说……”
    被他瞪得心虚,荭嫔转开眼,闷声道:“现在讨论这个没有意义,我都已经答应沈翎去香港了啦。”
    “你……”
    不想跟他争论,荭嫔索性放下筷子,站起身。
    “算了,难得一块吃饭,你也要跟我吵,我们之间就不能和平共处吗?我被你气饱了,你自己吃吧!”她抬高下颌,挺着胸,仪态优雅地离开餐厅。
    由于行李早就整理好,回到房间没事做,荭嫔吩咐管家为她调制一壶花草茶,送进视听室。
    躺在贵妃椅里聆听马友友的“巴西情迷”,手上翻阅着保罗·威尔森的平静系列小书,荭嫔的心情随着慵懒的节奏和书里的短句变得清朗许多,一小时前在餐桌上的争吵仿佛离得遥远。
    或许初正轩也该看看这一系列的书。
    像是这篇《别为小事发狂》:想要保持平静,*重要的诀窍就是别为小事失眠。第二个诀窍就是,学着把所有的事都当做小事。
    她不想跟他去欧洲,只是小事一桩,他干吗气成那样,连沈翎的醋都吃?
    他吃醋?吃沈翎的醋?
    这念头令荭嫔一怔,心情莫名其妙地转好。
    叩叩!
    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一抬头,便看见正轩倚在门上,荭嫔的心跳忽的加快。
    他显然沐浴过了,换上家居服,是一件海洋蓝、白色底的斜纹上衣,搭灰色短裤。浓密的黑发往后梳,但有几绺不听话的发丝落在眉毛上。
    他的长相原本就俊,是那种很男子气概的俊美,有着棱角分明的脸型,深刻的五官。浓黑的眉毛下,蓝色的眼瞳澄澈有情,就是锐利的目光常常看得人难以招架。
    此刻,他眼底有种内敛的温柔,视线有如液态火焰流向荭嫔,一种与恐惧无关的战栗掠过她全身。
    荭嫔逃避地垂下视线,发现他手上端着一杯酒。
    红色的酒液在线条优美的高脚杯里晃动,把持酒杯的手像他本人一样,给人优雅却不失坚毅力量的感觉。
    他有双很漂亮的手。修长的十指骨节有力,却不显得粗大,是一双放在琴键上相当赏心悦目的手。
    思绪转动间,正轩经过她所躺的贵妃椅,以惯常那种沉静却毫不懒散的步履走到安置在观景窗旁的钢琴前,把酒杯放下,转向她说:“可以为你弹一曲吗?”
    她呼吸一紧,难以言喻的灼热弥漫心头。
    他可知道他的琴声就跟他专注的眼神,温柔的语气,同样对她具有杀伤力吗?
    但她无法拒绝,只能被动地点着头,看着一抹笑意点亮那张阳刚的俊脸,线条优美的嘴唇衔起一抹邪气,就好像他很清楚自己对她的影响力,这着实让人觉得讨厌。
    不悦的恶感却在琴声滑动下消失无踪。
    正轩的琴艺精湛,掌握着每个音符如同呼吸般自然。
    在他的十指下,音符化成动人心弦的情话,在她耳边呢呢喃喃,燃起热意,缱绻起缠绵,情感的热潮如山洪爆发,在她来不及察觉之际便在她体内汹汹冲卷,直逼心门要她承认、要她感觉。
    可是她不要承认,也不要感觉,她不要——他!
    音符陡然停下,那以他全部的感情能量激情演出的旋律,在一节高亢的急奏后画下休止符。
    室内有短暂的沉寂,荭嫔可以感觉到正轩侧对着她的身体依然蓄满力量,不管是躯干,还是双肩、双臂、手肘、手腕、指尖,都未从演奏中退开,好似随时都要进行下一小节。所以当他突然扭头过来看她,荭嫔毫无准备地被他眼底热烈的情绪一下子烧进心里。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爆炸,荭嫔无法分辨出那究竟是什么,只是慌得想逃,仿佛多耽搁一秒,她便有危险。
    是的,危险。
    他的眼神和表情比世上*可怕的武器还具威胁,她再不想办法逃开,就要沦入地狱里永不超生了!
    她勉强撑起发软的双膝从贵妃椅上站起,以眼角余光偷瞄门口方向,结结巴巴地道:“我明天要赶飞机,得早点睡了。”
    这不是一个**的退场,荭嫔知道。
    可是她不在乎,只要能立即逃离初正轩,再狼狈一百倍都没关系!
    但她没想到正轩的反应会这么快。
    “你在逃避我!”随着声音传来,修长挺拔的男性健躯已敏捷地挡住她的去路,沐浴过后的男性体息不客气地窜进她鼻腔。
    荭嫔呼吸一窒,心跳得比跑越野赛的选手还要急促。
    “没!”她心虚地否认,“我……”
    但下一秒钟,她就被他攫进怀里,还来不及逸出惊呼,圆张的小嘴已经被他覆住。
    这是个强悍得不容人拒绝的吻,迥异于他以前有过的柔情轻啄。
    结婚当天他曾温柔地吻过她,其他时候都尊重她的意愿,顶多亲亲她额头、颊面、或是手而已,以至于荭嫔根本没意料到正轩这次会直接亲她的嘴。
    那充满男性气息与占有欲的吻不仅占领她的唇,也占领了她所有的感觉,浓醇的红酒滋味窜进鼻腔,荭嫔不由得心神迷醉,大脑融化似的失去作用,湿润的红唇臣服在他恣意的吸吮里。
    对正轩而言,这无疑是鼓励。
    相思得太深,也渴望得太久了,尽管理智告诉他,应该温柔地向荭嫔求爱,然而体内的欲望如海啸来势汹汹,他慢不下来。
    太久了,太久了……
    他的耐性是圣人也及不上的。
    结婚三年来,为了等待她的心为他开启,他遵守*初的承诺压抑着对她的渴望,一日等过一日,她却始终如一,不让他靠近。
    他原本想安排欧洲之行做为迟来的蜜月旅行,哄诱她为他打开心房,荭嫔却以香港之行将他推开,甚至表现得像只受惊的小兔急于逃离他,将他*后的一丝耐性也给摧毁殆尽。
    他无法再等下去了。
    当他将她拉进怀里,当他俯身饥渴的吻住她芬芳的小嘴,他知道自己想要的不仅是她的吻,还有更多更多……
    内线铃声优美的旋律适时地响起,像一道狂风瞬间便吹散她脑中的情欲迷雾,酥软的娇躯瞬间恢复力气,她挣脱他的拥抱,跌跌撞撞地奔向放着分机的茶几,像溺水者发现浮板般地用力握住话筒。
    “喂?”她的喘息声大得像刚跑过百米,把电话另一端的人给吓一跳。
    “荭嫔吗?我是佳金。管家说你在视听室休息,我请她直接转进来,没打扰到你吧?”
    “没!”荭嫔边握住话筒,边将敞开的衣襟收拢,没勇气去看另一端的正轩在做什么,抖着仍在发软的双膝小心翼翼地往门口走去,热烈地道:“你打来的正是时候。”
    没想到自己这么受欢迎,胡佳金傻笑了一下才说:“我是打电话来提醒你明天的事。燕欣姐安排好司机先来接我,到你家大概是六点半,你起得来喔,需不需要我打电话叫你起床?”
    “不用了,我起得来。”
    “就这么决定了,明天见。”
    “等等……”荭嫔一脚跨出视听室,着急地喊住话筒另一端的佳金。她都还没有**,身为救命浮板的佳金怎么可以挂断电话!
    但手上忽然一轻,正轩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夺去了话筒。
    荭嫔惊愕地瞪着他,正轩的表情晦暗,眼里压抑着某种令她头皮发麻的情绪,她连忙转开视线,想逃。
    正轩伸手勾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身畔,对着话筒里的人沉声询问:“你是谁?”
    “啊?初……先生,我是胡佳金!”一听出对方的声音,佳金立刻颤抖地回话,人家还没问,就把自己打电话来的目的一五一十地报告了。
    “嗯,我知道了。”说完,他挂断电话,蹙眉瞪着荭嫔。
    “你干吗抢我的电话?我还有话要跟佳金说呢!”不甘被瞪,她挺起胸,气呼呼地说。
    但在衣衫不整的情况下,此举有些不智。
    正轩的眼光落到她胸前,原始的冲动再一次地考验他的自制力。
    荭嫔立刻醒觉地拉拢敞开的衣襟,恼羞成怒地推着他厚实的胸膛,高分贝地叫道:“放开我!你这个食言而肥的小人!”
    “我食言而肥?”压抑着一涌而上的怒火,正轩眼中充满不可思议。
    “你答应我不强迫我——”
    “我没有强迫你!”他脸色铁青地坚持道。
    虽然一开始没给她机会拒绝他的吻,可如果过程中荭嫔有一丝的不愿意,他都不会继续下去。
    “你强迫了我……”在他锐利的注视下,荭嫔心虚地住了嘴,两人亲昵的片段冲上脑海,烧红了她的脸颊,让她无法昧着良心指控他真的有强迫她。
    可是——
    他对她做的事若不算是强迫,又该当成什么?
    荭嫔脸上闪过迷惘,随即因脑海里一幕幕的炽热回忆而困窘得浑身发烫,加上发觉正轩搂在她腰上的手正邪恶地往她胸部移动,顿时令她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
    “住手,住手!就算你先前没有强迫我,但你现在抓着我不放、轻薄我,也是可恶至极!放开我,不然我会很气很气你!”
    倒不是害怕她生气,而是那双盈盈欲泪的眼眸里的脆弱令他狠不下心使强。正轩这一生*不愿意伤害的人就是荭嫔了。
    他神情郁郁地放开她,荭嫔立刻像只从虎爪逃出的小兔子般惊慌地奔离。
    “等一下。”正轩在她关上房门前抓住她柔细的胳臂。
    “你还想怎么样!”她又惊又恼。
    “你到底还要我等多久?”他眼光灼热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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