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其“学”其“养”作用于书法创作,既见合于艺术进取的共通规律,又有鲜明而不与他人相类的个性特点。作者对书法的爱好始于童年。学业书之初,他以非功利的热爱为支点,以发乎自身气质的审美指几为选择,一头扎进汉隶中。浸淫汉碑的学书途径命名作者获益非浅,对汉字结构要素和字法规律的把握为日后书艺的发展打下了重要的基础;未篆中锋为用的运笔方法,使圆通劲健的点画形质有可以依托的技术基础;籍碑学之长,执开张之局,锤炼了书家作书愈大愈奇的胆魄。在取法汉碑的同时,作者关注历代隶书之有成者,并擅于取舍和表现会意之得,使笔下的隶书在宽博、静洁、参差有度的体态中,体现出隶书字法的基本法则;而黑法之用,意趣所出,则显为端庄温润,有当代情怀作用于书的特点,从而取得“古不乖时”的艺术效果。
隶书之外,作者还倾心于行草书创作,其行草点画录动,置陈布局错宗有致,尤多节律之美。向者论书,分以文质,而作者所作隶书、行草面目分殊,但意趣所在,统之一局。作乾作隶,笔实黑酣,字法谨严而气骨开张,趋向似乎有“质”;其行草潇洒流例,如春兰迎风婀娜生姿,趋向似乎有“文”。文质殊途,何言意趣可共?缘于作者用笔所主类归篆隶,此特点既作用于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