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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园(020):逢君万事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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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园(020):逢君万事吉

  • 作者:珠雅
  • 出版社:内蒙古人民出版社
  • ISBN:9787204080151
  • 出版日期:2005年08月01日
  • 页数:156
  • 定价:¥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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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绝代“霉女”惹祸功力无人能匹敌,
    只要靠近她身边坏事一定会发生,
    这样的传奇人物是人人厌意、人人怕。
    惟有这个翩翩佳公子偏偏不信邪,
    打定主意要一窥她的庐山真面目,
    岂料众人眼中的洪水猛兽竟是甜美俏姑娘,
    他决定不仅要助她摆脱恶名,
    还要一举擒获她的心,让她从此“逢君万事吉”!
    文章节选
    黄鹂巷口莺欲语,乌鹊河头冰渐消;绿浪东西南北水,红栏三百九十桥。
    此诗是唐诗人白居易所作的《正月三日闲行》,描述的是苏州境内河湖交错、石桥林立、既美又独特的水乡泽国景象。确实,自隋炀帝开凿运河、开启了苏州的商机之后,纵横相连的河湖便为苏州带来了商业、丝织业、手工业……各方面的蓬勃发展,文化繁荣、人才荟萃,经济富裕更是极盛一时,甚至有“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谚语流传了下来。
    就拿“绝代镇”*富有的两户人家来说吧。首富冰青钰早年是做丝绸生意起家的,苦心经营了五年,仗着**研发、手工细腻又质美色艳的“冰家苏绣”和“冰家宋锦”两款绸缎,名闻遐迩、生意不绝,不到半年的时间便大设豪宅,一跃成了大户人家。
    至于次富礹成翰呢?他本是书香世家,自幼便立志考取功名、光耀祖先,只可惜他考运极差、履试不中,*后索性弃文从商,做起檀香扇和木刻年画的生意。正好当时木刻年画十分流行,再加上礹成翰所做的扇子典雅精致,其上所绘的人物山水更是堪称一绝,所以单靠卖檀香扇和木刻年画两样东西,便足够让他财源广进、衣食无缺,顺利跻身绝代镇的第二富。
    不过说来也凑巧,冰青钰和礹成翰同样事业有成也罢,连妻子产子都选在同一年��一月同一日的同一时辰。惟一不同的是,冰青钰的妻子颜妍生的是个小壮丁,取名为冰焱;而礹成翰的妻子彦慈生的是个女娇娃,取名为礹芸。而这两人同一时间得子也就算了,*怪的是,随着冰焱和礹芸慢慢长大,两家的境遇竟开始有了两极化的盛衰发展。
    首富冰青钰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添丁旺财的缘故,生意是越做越大,丝绸卖到长江以北去了,乐得他天天眉开眼笑、心情好得不得了,甚至因此答应乡绅要多造几座桥,来回馈镇民。但礹成翰的遭遇却正好相反,年画与檀香扇的生意无缘无故越来越差不说,在礹芸十三岁那年的某天夜里,堆放檀香扇和年画的仓库突然起了大火,不但所有的物品付之一炬,而且还烧掉了礹家大半屋宅。
    礹成翰受此打击,整个人憔悴得不成人形,整日卧病在床,除了无法工作之外,还得支付不赀的医药费,简直是雪上家霜、祸不单行。偏偏礹家世代单传,而礹成翰平日也不喜交游,根本没什么知交好友,再加上礹成翰自尊心极强,坚持不向人求援,使得礹家开始坐吃山空,在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内,便已落得一贫如洗的窘况。彦慈为此又忧又急,却不敢将事实的情况告诉礹成翰,怕他病情加重,于是她只好放下身段去替人家洗衣服,赚点微薄收入来维持生活,可依然入不敷出,又能支撑多久?
    礹芸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决定一肩挑起家庭生计、分担母亲的辛劳,便瞒着礹成翰,连夜制作了五十把檀香扇,拿到镇上去卖,期盼能帮助家里度过难关。谁知衰神像跟定了她似的,从她卖扇子的那**起,绝代镇便没放晴过,不是阴雨绵绵便是乌云遍布。您说,这样晦暗的天气,谁还来买扇子?
    伤心之余,礹芸只好放弃卖扇子,改卖檀香伞,偏偏老天爷就是要和她作对,她一卖伞,天气便放晴了,而且还是艳阳高照、会热得让人中暑的天气,想当然尔,她辛辛苦苦制作的伞,一把也没卖出去。就这样,礹芸一连卖了好几样东西,都十分不顺遂,不是不合时机便是乏人问津,令她心灰意冷极了!
    再说礹家的不幸在镇上传开了之后,街头巷尾的三姑六婆开始绘声绘影地说了起来,说什么呢?说礹家之所以落得如此田地,全都是因为礹芸的关系,她要不是煞星转世就是凶神附身,否则怎会累得礹家遭遇如此大的不幸?
    流言、蜚语,无情地传啊传,传啊传,传到*后,一个“绝代霉女”的封号悄悄地在绝代镇传开了……

    1
    三月的苏州,无处不是春意盎然。
    盈盈的绿水如带,倒映着一株株临风摇曳的翠绿杨柳、盛载着一幕幕如诗如画的湖光山色,在蜿蜒过一座座古朴的拱桥、穿梭过一户户宁静的瓦舍后,恣意将水乡风情迤逦至天边。
    是的,三月的苏州,美得就像一卷画轴,如梦似幻的好不真实,正适合让善于丹青者拾起画笔,为它绘下一抹倩影……
    然而,此时此刻,礹芸盯着眼前的旖旎风光,眉儿一皱、朱唇一启,却幽幽地逸出一声轻叹,只因为,她在宝桥街卖画至今,已经快半个月了!
    这段期间,她听到的闲言闲语是不少,卖出去的画却少得可怜,要是再这样下去,她肯定又得考虑转行了。
    “爹爹的病似乎没有起色,娘的身子也越来越差,我不赶快想办法攒钱不行,可是……唉!”她双手托腮,忧心地想着,两道细长的秀眉是越蹙越紧,绾结不开。
    从小,她爹就称赞她有绘画的天分,毫不保留地将一身的绘画技巧传授给她,因此,在苦练绘画十余年后,她果然青出于蓝、更胜于蓝,画得比他的父亲还要精妙、还要传神!若是在两个月前,要她卖掉自己的画,简直是比天下了红雨一般还不可能。可如今家逢剧变,逼得她不得已,真要卖掉自己的画了,竟还乏人问津,这怎不叫她痛心?
    偏偏在思想保守的绝代镇,因为“绝代霉女”这个封号的缘故,镇民们怕她、厌她都来不及了,怎么会买她的画?怕只怕有这个封号跟着她的**,她都别想翻身了!
    除非,她到外地卖画?
    礹芸低着头,认真思考着这个可能,完全没注意到前方突然出现的两道黑影挡住了她的视线,直到对方刻意制造出不小的声响、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才立刻抬起头来。
    “林大婶儿、王大婶儿,买画么?”一见生意上门,她下意识地堆起了灿灿笑容。
    她无从排解的愁思,就像寂阒山林中、幽暗角落里那默默滋生的墨绿藓苔,见不得光的。
    “站在画摊子前面不买画,难道是想买布吗?”林大婶儿双手交叉胸前,话中带刺地说道,分明是闲着没事做才针对礹芸而来。
    王大婶儿则抿着唇,在一旁窃笑。
    礹芸尽管听得心里头难受,嘴角轻扯,仍是勉强自己保持着笑容,亲切地问道:“那二位想买什么样的画?山水画还是人物画?”
    林大婶儿挑起一道眉,没好气地应了句“先看看。”说完,她随手拿起一卷画轴,摊开看了看,便摇着头扔了回去,又拿起另一卷画轴观看。
    礹芸见她如此不尊重自己辛辛苦苦创作的画,实在心疼极了,可她还是忍耐了下来,默默地将画轴卷好,放了回去。
    但林大婶儿和王大婶儿得寸进尺似的,不但将桌上的每卷画轴全都摊开来看,而且看完便随意扔在桌上,不过片刻,桌上便尽是散乱的画轴,有的还滚落到地上,蒙了尘埃。
    礹芸瞧着眼前的景象,心痛到极点。一时竟傻了,还来不及反应,又听见林大婶儿在那儿冷嘲热讽道:“这些画呀,全都沾了霉气,要是买回去,怕不倒个八辈子的霉哟!”
    “可不是吗?”王大婶儿立刻附议,“什么样的人卖什么样的画,咱们还是快点走吧,免得真沾上了霉气,那可划不来。”
    “就是啊,快走快走。”
    林大婶儿和王大婶儿你一句我一句地奚落完礹芸后,便十分嚣张得意地要离开,可是很不巧地,王大婶儿那庞大的身躯碰着了桌子,令得那桌子晃动了好几下。
    连带地,桌上的画笔滚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便往林大婶儿脚边滚去,林大婶儿一个没注意,踩到画笔,脚底一滑、眼看就要摔倒,她想也不想地便往王大婶儿身上抓去──
    结果两人同时跌得四脚朝天。
    “哎哟,疼死人了!”伴着一声声的哀号此起彼落,两人开始呼天抢地了起来。
    “我这细皮嫩肉,怎禁得起这样的折腾……”
    “这里果然有很重的霉气,哎哟,完蛋了完蛋了,等会儿不到庙里去,请庙公替我们除霉气怎么行呐!”
    “就是啊,我看呐,还得泡上三天三夜的观音竹叶水才行了……”两人边说着,边扭动着身子、挣扎着要站起来。
    礹芸站在原地,瞧着她俩的狼狈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意,反而觉得有股沉重的悲哀在她心底悄悄地蔓延,蔓延的速度之快、瞬间攀至了四肢百骸,令她绝望得想哭。
    但,现在不行!她告诉过自己,不管别人怎么笑骂她,她绝不在人前落泪,免得失了自己颜面,也丢了礹家尊严。
    于是,她只能紧咬双唇,径自仰头向天边瞧去,像是这样就能让满腔的怒火烧尽眼里的水气,让她再也不懦弱、再也不怕人言可畏似的。
    “臭丫头,你果然晦气……”
    “谁遇着你谁倒霉……”
    好不容易才爬起来的林大婶儿和王大婶儿,本还想再多辱骂礹芸几句、好消消满腹怨气的,但见她神色木然,一副失了神的模样,仿佛全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自讨没趣之余,悻悻然地调头走了。
    礹芸呆立原地,瞧着他俩离去的背影,不发一语地沉默了半晌,才突然躲到桌子后蹲了下来。
    只见瘦弱的身子微微一颤、接着是止不住的抽噎。她,再也抵挡不住心头浓烈的悲伤,埋首痛哭了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礹芸只觉得泪眼模糊中,隐约听见有人在叫唤着她,起先她还道是幻觉,不料举袖揩了揩泪后,真有个人影站在眼前,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
    “你……”她愣了愣,一时默然,因那男子的相貌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面孔,可他俊逸无俦的五官,却让人为之怦然心动!
    那浓密而斜长的眉,透着一丝清狂,飞扬恣肆地像似宣告着他并非玩物丧志的纨绔之辈,而那深邃炯然的双眸则漾着一抹不羁,骄狂自负得不似庸庸碌碌的凡夫俗子,再加上一身丝质缀玉长衫,益发显得他气质出众,拔萃不俗,他不是寻常人家子弟,正是绝代镇首富冰青钰的独子──
    冰焱。
    当礹芸怔怔地盯着冰焱直瞧的时候,冰焱也在打量着她,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传说中的“绝代霉女”礹芸,竟生得这般娟逸白净、娴丽动人。秀外慧中的脱俗气质,让人怎么也无法将她和“煞星”、“霉气”等字眼联想在一起,特别是她此刻双睫承泪、蛾眉轻颦的忧郁模样,更惹人生怜。
    蜚短流长,果然*容易积非成是。
    两人就这么对望了一会儿,冰焱见她迟疑着没说半句话,又开口道:“在下冰焱。”
    “你是冰焱?”礹芸心中一震,表情微讶地瞧着他。
    “没错。”冰焱点了点头,并不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什么值得惊异的,“礹姑娘没事吧?”
    “你认识我?”这会儿礹芸的吃惊度更甚方才。
    “我听下人说的,他们说你在这儿卖画,而且画得好极了,而我对绘画又有兴趣,便过来看看。”
    “他们……他们真的这么说?”礹芸睁大了眸子,瞧着冰焱的目光泛着一丝光芒。那原先笼罩在朱颜上的忧伤微微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突如其来的惊喜与欢悦。
    她本不是悲观的人,忧伤来得快也去得快,要不是今儿个林大婶儿和王大婶儿实在做得太过分了,她也不会因此情绪失控而落泪。
    “他们是这么说的。”冰焱信誓旦旦地道,只因瞧礹芸那般高兴的模样,实在不忍心将事情真相告诉她。
    事实上是他今天要出门前,不经意听见冰家的下人私底下在议论纷纷,说什么礹芸既然在宝桥街卖画,那么他们不管要去哪儿,一定得要绕过宝桥街,免得会沾了霉气、衰事连连,从此好运不来、诸事不吉……
    偏偏冰焱向来是*不信怪力乱神之说的,自从两个月前由外地求学回来之后,他亦不时耳闻一些关于礹芸的流言,起先他只是觉得荒谬,并不怎么在意,但他后来无意中由同窗好友龚玺口中得知礹芸竟是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子,这可就引起他对礹芸的一丝怜悯之心了。
    于是,大伙儿越是批评礹芸,他便越想瞧瞧礹芸是生得何等模样,他甚至更想印证一下,看看见礹芸一面,能为他带来什么祸事?
    怎料今儿个来到了画摊子前,却看见礹芸不知为了什么原因,竟躲在桌子后面啜泣,更令他不解的是画轴还散落了满地。
    “这画……”
    他正想问个明白的时候,礹芸却先开口了:“本来我几乎要相信,我画的画,根本没人要的。”
    她的语气虽然平淡,冰焱却听出了话中浓厚的伤感。“有人批评你的画?”
    礹芸眸光一黯,道:“她们说我……”
    “说你什么?”冰焱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自觉追问。
    “没什么。”礹芸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说,方才发生的不愉快,不值得逢人便说呵!
    何况她和冰焱并不相识,尽管是他先问起,她又凭什么要人家倾听她的委屈与伤心事?想到这儿,礹芸沉默了起来,索性刻意忽略冰焱询问的目光,径自整理起桌上散乱的画轴。
    但她虽不肯说,冰焱自个儿猜想也大概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必定是有人欺负她是个弱女子,故意借买画之名行找碴之实,恶意批评她的画,而她又对自己的画珍逾性命,所以才会哭得那么伤心。
    ……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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