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雅雅的紫檀香味在屋内缭绕着,和着胭脂花粉,交织出一片旖旎香艳的韵味。一名歌妓端坐台前,青葱十指拨弄着琴面,悠扬的琴声挥洒在精致典雅的阁楼内,台下群妓簇拥着三名男子,正曲意承欢,殷勤地伺候着。以软垫铺就的椅子上坐着一位青年男子,此时,他正不悦地挥着手,摒退把葡萄剥了皮、悉心递到他嘴边的歌妓,尖着嗓音道:“去去去,要吃水果我自己会拿,看你这样用手捏来捏去的,脏都脏死了。”这男子大约三十来岁的年纪,一张脸称得上俊美,美中不足的是那张脸白得泛青,带有浓厚的阴柔之气;他的声音又软又嗲,挥手的姿态比身后的歌妓更加妩媚生姿,若是光听他的声音,不知道的人或许会以为他是女子呢!“胡爷怎么这么说?人家才净过手呢!”歌妓不依地娇嗔,洒落万种风情。“谁知道你净过手后又去抓些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那男子没半点怜惜之意,毫不客气地道:“你只管给我捶肩就是,要吃东西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