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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滞的帝国/两个世界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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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滞的帝国/两个世界的撞击

  • 作者:(法)佩雷菲特 王国卿
  • 出版社:北京三联出版社
  • ISBN:9787108026934
  • 出版日期:1993年05月01日
  • 页数:502
  • 定价:¥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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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1793年英国使者马戛尔尼到访中国,这次出使在历史上*大的争论是:英国使者有没有向乾隆皇帝下跪磕头?…… 本书作者佩雷菲特从世界史的角度,将此次出使作为东方与西方的**撞击来考察,于是,视野开阔了,可供思考的素材也就相应丰富起来。
    在作者眼中,这次英国人的出使实质意味着当时的“天下**的文明** ”面对“世界*强大的**”…… 本书以详实的史实,有趣的细节,精彩的笔致,揭示中西文明巨大差异和冲突。
    二百年前,大英帝国从给乾隆祝寿为名向中国派出了马戛尔尼勋爵率领的庞大使团,英国此举意图同清政府谈判以改善两国的贸易,而中国方面由于文化背景与政治观念不同,认为英国里仰慕中华文明才遣使臣远涉重洋为皇上祝寿的,这场聋子之对话尚未开始就注定失败了。学术界争论已久的马戛尔尼觐见时是否下跪的问题并不单纯是一场礼仪之争,而是两种文明的撞击,具有深刻的象征意义。 法国作家阿兰·佩雷菲特先生就这一主题在1989年5月出版了《停滞的帝国》一书。该书一出版就进入畅销书行列,半年内就售出了20万册。
    文章节选
    在所有这些记叙中,*吸引我的是跟随马戛尔尼勋爵的使团在中国与鞑靼的旅行纪实。其中一篇为使团的第二号人物乔治·斯当东所著;另一篇的作者是使团的总管,曾叙述过“邦蒂号兵变”故事的那位约翰·巴罗。我承认,这12卷书对我来说完全是新发现。���于18世纪的中国,我几乎一无所知,除了耶稣会士、莱布尼兹和伏尔泰曾经说过的:这是一个神奇的帝国,由一个欧洲人应该羡慕的“开明君主”极好地统治着。
    您是否知道,正值法国大革命之际,英国人却派遣了一个浩大的使团前往中国,以使它对英国开放?您是否知道,他们就像面对巨人哥利亚的又一个大卫,尽管只有800万人,却认为自己是“世上*强大的**”,并打算同一个拥有3.3亿人口——人类的三分之一——的**平起平坐?而**帝国——“天下**的文明**”——竟粗暴地拒绝了他们所有的要求?
    您是否知道他们的使节发现的是一个完全不同于在启蒙时期被理想化了的中国?您是否知道他们曾竭尽全力彻底摧毁这个神话,并指责天主教传教士的书信为欺骗?您是否知道这个“不可超越的榜样”开始在礼仪上显得僵化,并因虚荣而显得做作?
    *为奇怪的是一件表面上微不足道的小事导致马戛尔尼*终的失败:他拒绝叩头——即根据宫廷礼仪,在皇帝面前下拜叩头九次。这一插曲会使孟德斯鸠欣喜若狂,他曾用一件小事来解释恺撒之死:暴君违背惯例,忘了在全体元老院议员面前起立。以前*专断的行为也没有引起共和主义者的反应,但是这种傲慢的态度却导致了谋杀:“没有比违反他人的习俗礼仪更得罪人的事了,因为这总是蔑视他人的一种标志。”
    “天朝”被得罪了。皇帝缩短了使团逗留的时间。两国关系破裂引起了悲剧性的连锁反应:两个民族的对抗;中国的崩溃;19世纪英国在东南亚的统治;20世纪西方与第三世界间因仇恨引起的误解。
    马戛尔尼及其伙伴是来提议进行交往和贸易的,但他们在中国社会里见到的却是一个封闭社会的典型。那里的制度犹如台球那样结实——它是那么完整、**、苛求,以至想不服从就会冒很大的风险。要摆脱它要么靠贪污舞弊,或者靠惰性——即什么都不干,——而极少靠积极性来实现。禁止革新,只要参照惯例就够了。给予孔夫子启示的或孔夫子给以启示的“经文”包含对所有困难的解决办法。这本书里一切都说到了。要改变其中的任何内容都将是自负的表现。
    为了不变,*好是避免交往。但是英国人已把买卖做到了从未有过的水平;他们还想更提高一层。他们明白通过贸易,卖方和买方双方都能获利;犹如两个情人,每人都不可能独自获得只有对方才能给予的满足。满清时的中国对商人十分蔑视,对经商极不信任,对外国的创造发明拒不接受,这些都无一不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尽管国内的市场经济相当发达,对外贸易却被官僚政权的控制和垄断所扼杀。马戛尔尼使华是自由贸易文化*发达的**和对此*无动于衷的**之间的相会。
    这次远征使人深入了解到传统社会之所以“不发达”和先进**“发达”的奥秘,它们之间的相会很可能将支配未来的世纪。
    中国的不变性
    1960年8、9月间,我从香港出发,对中国进行了**次探索。我马上就吃惊地看到这个社会同马戛尔尼的伙伴们描写的社会十分相似。简直可以说每个中国人的基因里都带有乾隆帝国时的全部遗传信息。中国以十足的中国方式在造自己的反。要同过去决裂,它却从中寻找可以依靠的因素来证明自己的不变性。
    它的人口一直过剩,并长期受到贫穷、混乱和分裂的威胁。在医学方面,它始终局限于针灸、草药及十二经络。尤其是因为生计无定,中国人仍然像过去那样依赖自己的集体:每个人应该或不应该想什么或做什么,这些都要由集体来确定。
    1960年的中国人仍赞同乾隆对马戛尔尼使华团的看法,这突出地表现了这种连续性。历史教科书,大学课本,以及我与之交谈的知识分子都用马克思的语言支持传统的观点。马戛尔尼的态度是“帝国主义的”、“资本主义的”和“殖民主义的”。所有的人都赞同乾隆的严厉的回答:“朕无求于任何人。尔等速速收起礼品,启程回国。”毛不久前遣返苏联技术人员和“顾问”时也是这样做的,他当时宣布说:“我们要自力更生”。
    尽管大跃进导致了灾难,许多中国领导人仍认为中国比所有其他**都优越;西方*多只能为它提供一些方法.120年来它遭受的那么多不幸是因为它遭到贪婪的民族掠夺的结果。错误不可能是由它自己造成的。它落后了,但它将在几年内赶上去,它将恢复已有数千年的优势。
    在文化革命中
    1971年7、8月,我率领文化革命5年来获准前往的**个西方官方代表团前去人民共和国,当时的**政权与马戛尔尼打交道的政权离奇地相似,这使我惊讶不已。
    对皇帝同样的崇拜:只是毛代替了乾隆。一切都取决于他的意愿。同样将日常的管理工作委托给一位总理,他领会这位活**的思想,并周旋于阴谋诡计和派系斗争之间,除了来自上面的赞同之外,他得不到任何支持。对恪守传统和等级制度的礼仪表现出同样的关注。同样接受一个共同的、可以解释一切的衡量是非的标准:只是“毛的思想”代替了“孔子思想”,康熙诏书之后是小红书而已。
    土地占有同样的优势:乾隆蔑视英国工业革命的产品和各国商人,毛主要依靠农民而不是工人,这都是因为几乎全体人民都住在农村并以农业为生的缘故……
    同样是私下的争斗,爆发于突然之间,而事前表现出来的某些迹象只有在事后才能理解。
    1971年9月,我们回到欧洲后,同大家一起获悉毛的亲密的信徒、小红书的狂热鼓吹者林彪元帅可能想逃往莫斯科,并在空中被击毙。我们回想起中国的礼宾司司长在7月中建议我们为毛和周恩来,而不为林彪——尽管他是被指定的接班人——干杯。马戛尔尼及其伙伴回国几年后,他们得知宠臣和坤成了一出类似的悲剧的亡故者。在中国,今天同往昔一样,塔耳珀伊亚岩石在卡庇托山的里面,而不是在周围。
    对外国人同样的不信任。他们只能扰乱中国的秩序;他们的好奇心十分危险;应当对他们严密监视……同样的集体反应:在闷热的夏夜,中国人继续夜宿在大街上……同样的俭朴;同样一碗米饭和烧白菜;同样的筷子……穿着同样的蓝灰色棉布衣服……同样好抽烟。
    革命的暴力本身证明这些遗产具有多么强的生命力。消灭的是每个中国人身上的“反动的”东西。如果说“解放”是用流血止住了动荡,那是因为传统的包袱过于沉重:解放了的农民仍然在其被剥夺了财产的主人面前发颤。仅仅取消旧官僚体制的科举、等级和特权是不够的,党的官僚体系自然而然就取而代之了。还应当粉碎敌对**,羞辱知识分子,摧毁等级制度。中国就这样翻来覆去地从过去的杀戮又恢复到过去的状态。一些金色和红色的标语牌重复着这个口号:“古为今用!”毛的壮举就是赋予中国人这样的感受:他们在废除其遗产的同时仍然忠于它。
    英国人的看法
    1973年发表了我对动荡中的中国的想法,其中多处提到马戛尔尼使团。许多读者询问我如何能得到那本书。我曾有过再版该书的想法,因为那次出使在法国罕有人知。诚然,斯当东和巴罗的两部纪行当时很快被翻译,一时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功。拿破仑读过这两本书。它们启发他说出了这句名言:“当中国醒来时,世界将为之震撼。”但是,过后这段插曲就被我们忘却了。甚至连学术著作都对此只字不提;汉学家们限于人手,又都要专攻一个课题,所以对此尚未作出任何研究。于是便开始了一段搜集资料的漫长时期。
    在英国,因为出使之事曾轰动一时,所以幻想也就烟消云散了。如果中国依然闭关锁国,就应当砸开它的大门!当时除了斯当东和巴罗的两份官方报告外,还发表过四份汇报。卫兵霍姆斯的日记十分天真。大使跟班安德逊的日记则被有倾向性的记者孔博“整理”过。亚历山大是两位随团画家——如同当今的摄影师——之一,他的日记同他的水彩画一样富有色彩。*后是赫脱南的日记,他是德国人,大使的见习侍童的家庭教师,遣使会在北京的传教士拉弥额特神父在谈到他时写道:“不全是他发明的火药。”
    后来又出版了两本纪行。一本为“天文学家”丁维提所著,他被“中国人的幼稚轻信”惊呆了。第二本是马戛尔尼勋爵亲自写的,很晚才出版了一部分:1908年海伦。罗宾斯意外地发现了手稿后出版的;1962年由克莱默—平教授出版了经过精心校勘的另一个版本。
    偷懒重印这些著作中的某一部是否就够了呢?这些著作互相补充,互相修正。我继续寻觅,发现了从未出版过,甚至也从未被引用过的文章。如见习侍童的日记:小托马斯·斯当东出发时年仅十一岁,他天真地记载了父亲和大使由于外交上的原因而掩饰的事情;他的学生作业当场揭露了成人叙述中的不准确之处。还有1817年他作为副手的第二个使团——即阿美士德勋爵率领的使团一的纪行。*后是他的回忆录,在1856年出版。又如指挥舰队的伊拉斯马斯·高厄爵士的手记。“印度斯坦”号船长马金托什写的航行日记,那是一位厉害的生意人,在远东的商业航行中久经考验。还有使团秘书,马戛尔尼的表兄弟温德的日记。随团医师吉兰博士的科学笔记。东印度公司在广州的代理人与伦敦的“先生们”之间的书信。马戛尔尼与内政大臣、波特政府的实力派人物敦达斯之间的书信。这样,我们就有差不多重5位经历过英国使团访华的种种曲折的见证人。
    难道不能将英国人的看法与其他西方人的看法加以比较吗?有一个瑞士人:夏尔·德·贡斯当,以及4个法国人,他们是:安特卡斯托骑士,他在1787年被路易十六派往广州;夏庞蒂埃·德·科西尼,此人在广州居住了相当长时间,1799年对斯当东的纪行作出了反应;1784年至1799年在广州负有使命的吉涅骑士;法国印度公司的代理人皮隆,他目睹了马戛尔尼途经澳门的情况。5个见证人中的后两位就英国人和中国人之间的别扭关系撰写了带有实质内容的报告,这些报告保存在法国外交部。
    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孔子,《论语》
    如果一个民族的每个成员都是弱的,这个民族就不可能长期强盛,现在尚未找到把一个由懦夫组成的人民变成一个强大民族的社会形式和政治组织。
    阿历克西·德·托克维尔
    ……
    目录
    译者的话
    前言 一次探索的冒险
    **部分 “地球上*强大的民族”向中国驶去(1792年9月—1793年6月)
    **章 启程时的热情(1792年9月26日—10月8日)
    第二章 “人类的主人”(1792年10月9日—27日)
    第三章 对中国着了迷的欧洲 (1792年10月27日—11月30日)
    第四章 在英国舰队的保护下(1792年11月30日—1793年1月21日)
    第五章 中国味(1793年1月底—6月16日)
    第二部分 另一个星球去中国觐见皇帝(1793年6月—9月)
    第六章 澳门,衔接两个世界的缓冲地(1793年6月19日—23日)
    第七章 避开了广州 (1793年6月23日—24日)
    第八章 稀奇的怪物(1793年6月26日—7月5日)
    第九章 搜罗**员(1793年7月6日—18日)
    第十章 “英国的名声”(1793年7月19日一31日)
    第十一章 运送礼品 (1793年7月31日—8月5日)
    第十二章 “对你来说 一切都是新鲜的”(1793年8月5日—7日)
    第十三章 礼品还是贡品?(1793年8月8日—10日)
    第十四章 沿白河溯流而上(1793年8月11日—16日〕
    第十五章 一堂磕头课(1793年8月15日)
    第十六章 分配住进一座庙宇(1793年8月16日—21日)
    第十七章 一座由木结构房屋组成的城市(1793年8月19日一20日)
    第十八章 出现乌云(1793年8月16日—21日)
    第十九章 路经北京(1793年8月21日)
    第二十章 在圆明园边上(1793年8月22日)
    第二十一章 和传教士初次见面(1793年8月23日—24日)
    第二十二章 科技宫(1793年8月23日—24日)
    第二十三章 狼狈不堪的“学者(1793年8月24日〕
    第二十四章 您有统治**的科学吗?(1793年8月22日—28日)
    第二十五章 富丽堂皇的监狱(1793年8月24日—26日)
    第二十六章 已变成中国人的欧洲人(1793年8月27日—29日)
    第二十七章 一个受他人影响的君主(1793年8月28日—29日)
    第二十八章 皇帝的朱笔(1793年8月28日—31日)
    第二十九章 谈判不在热河进行(1793年8月31日—9月1日)
    第三部分 傲慢对自负 在皇帝的庇荫下(1793年9月2日—10月6日)
    第三十章 长城路上(1793年9月2日—5日)
    第三十一章 在鞑靼区(1793年9月6日—8日)
    第三十二章 礼仪危机(1793年9月8日—9日)
    第三十三章 赢啦!(1793年9月10日)
    第三十四章 各有各的理(1793年9月10日)
    第三十五章 冲击波(1793年9月11日—14日)
    第三十六章 觐见那天的早晨(1793年9月14日)
    第三十七章 在皇帝脚下(1793年9月14日)
    第三十八章 “万树天堂’(1793年9月15日—16日)
    第三十九章 鞑靼皇帝(1793年9月17日)
    第四十章 但愿庆典仍继续(1793年9月17日—18 日)
    第四十一章 内宫秘史,床 第隐私
    第四十二章 天气转阴(1793年9月19日—25日)
    第四十三章 回到北京(1793年9月26日—30日)
    第四十四章 遭难(1793年9月30日—10月2日)
    第四十五章 御座上的一卷纸轴(1793年10月3日)
    第四十六章 君主给封臣的信(1793年10月3日)
    第四十七章 扔入海里的瓶子(1793年10月3日—4日)
    第四十八章 “我们像小偷似的离去 (1793年10月5 日—7日)
    第四部分 真正的使命开始(1793年10月7日—11月11日)
    第四十九章 迟到的答复(1793年10月7日—8日)
    第五十章 一位文人大学士(1793年10月8日—10日)
    第五十一章 天朝文书(1793年10月11日—15日)
    第五十二章 劳动和日常生活(1793年10月17日—18日 )
    第五十三章 “破坏夷船”(1793年10月18日—20日)
    第五十四章 “皇上对任何变化都表示怀疑”(1793年10月21日—23日)
    第五十五章 ****的邮政(1793年10月20日—24日)
    第五十六章 “迫使中国人挨饿”(1793年10月24日—28日)
    第五十七章 乾隆发怒(1793年10月28日—11月1日)
    第五十八章 用公鸡祭河神的地方(1793年11月2日—6日)
    第五十九章 苏州,中国的半个天堂(1793年11月7日)
    第六十章 被出卖的未婚妻(1793年11月8日)
    第六十一章 黑暗中的微光(1793年11月8日—11日)
    第六十二章 “于严切之��,仍寓怀柔”(1793年11月11日—13日)
    第五部分 峰回路转,希望复萌(1793年11月一1794年9月)
    第六十三章 老传教士的遗嘱(1793年11月9日—10日)
    第六十四章 在南方内地(1793年11月14日—17日)
    第六十五章 逆来顺受(1793年11月18日—20日)
    第六十六章 一段旱路(1793年11月21日—22日)
    第六十七章 “我国的造化”(1793年11月15日—22日)
    第六十八章 一名官员当众遭受鞭笞(1793年11月23日—27日)
    第六十九章 旅行者的失望和幸福(1793年11月27日—12月4日)
    第七十章 标志进步的火柴(1793年12月4日—6日)
    第七十一章 南下广州(1793年12月6日—14日)
    第七十二章 那里憎恨洋鬼子 (1793年12月15日—18日)
    第七十三章 广州(1793年12月19日—23日)
    第七十四章 会合(1793年12月24日—1794年1月1日)
    第七十五章 与外界联系的修士和奸商(1794年1月1日—8日)
    第七十六章 后卫战(1793年12月29日—1794年1月13日)
    第七十七章 明天的中国 (1794年1月13日—15日)
    第七十八章 中国人更兴旺发达 (1794年1月13日—2月1日)
    第七十九章 令人吃惊的军事同盟要求(1794年2月1日—3月19日)
    第八十章 处于战争状态的海洋(1794年3月17日—9月6日)
    第六部分 马戛尔尼之后的一系列不幸
    第八十一章 不再迷恋中国的欧洲(1794年—1816年)
    第八十二章 蒂津——丢了脸的使团(1794年—1795年)
    第八十三章 戈洛夫金——半途而废的使团(1805年秋)
    第八十四章 阿美士德——被驱逐的使团(1816年—1817年)
    第八十五章 圣赫勒拿岛上战俘的忠告(1817年6—7月)
    第八十六章 鸦片换茶(1817年—1840年)
    第八十七章 耀武扬威
    第八十八章 内破裂(1850年—1911年)
    结束语:天文地理音乐钟与景泰蓝
    附录

    与描述相符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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