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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乡愁蓝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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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乡愁蓝调

  • 作者:马世芳
  •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ISBN:9787563366972
  • 出版日期:2007年10月01日
  • 页数:249
  • 定价:¥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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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这不仅仅是一本乐评集。
    这是一本披着音乐外衣的青春事件簿,一部关于已逝年代的往事纪念册。
    一九七一年,史上*伟大的摇滚乐团披头士已经解散;乐史“三J”——吉米•亨德里克斯、珍妮丝•乔普林、吉姆•莫里森都已不在人间;一九六〇年代“伍德斯托克国”那个充满鲜花和大麻味的嬉皮梦被滚石乐队的阿尔塔蒙特惨案彻底粉碎。
    这时的马世芳,并不知道大洋彼岸的痛苦与迷茫。
    一九八一年,胡德夫、杨祖珺已因“美丽岛事件”远离歌坛、各奔东西,“民歌运动”即将走到尽头;随着罗大佑、苏芮、李宗盛、张艾嘉等人的崭露头角,台湾乐坛的**期已在不远处招手。
    这时的马世芳,并不知道他家的客厅,正是这场变革的集会场所。
    然而,整整“晚出生”一个世代的他,把本属于上一辈人的青春记忆,用一篇篇感同身受的文字记录了下来,转换成为或激动、或落寞、或感伤的种种情怀,如今的我们再随其追忆这些情怀,也许只是为了想要知道自己是从何处而来。
    摇滚乐看似热闹,实则无处不浸透着寂寞,我们的青春,又何尝不是如此。
    文章节选
    这是**遥远的路程

    胡德夫,朋友都叫他Kimbo。他的个人专辑《匆匆》终于出版了:从一九七七年录制**首创作歌曲到现在,将近三十年,我们才等到这张唱片,沧海桑田,一时还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张专辑是在Kimbo少年时代读书的淡江中学旧礼拜堂录的,那架老钢琴也是四十年前就在那儿了。时值盛暑,聒噪的蝉声也跟着钢琴一起入了歌。制作人郑捷任让录音机一直开着,随便Kimbo要唱什么都好,就这样一路录下去。情绪卡住的时候,他们便和录音师陈冠宇一起去操场���橄榄球。
    专辑问世之后,感动涕零者有之,意犹未尽者有之,也有人觉得录音可以更好、编曲可以有更多想法,还有人说,Kimbo根本就应该出一张现场演唱会实况专辑,那才是真精神。更有多年来听过无数场Kimbo演出的朋友表示,他的声嗓其实还可以更如何如何……
    然而一位朋友说得好:面对像这样的歌手,这张专辑“怎么做都对,却也都不够”。信哉斯言。我们怎么可能用一张薄薄的CD去总结Kimbo四十年的创作生命呢,那岂止是音乐而已,那是他血泪交织的一生啊。
    拿到这张专辑,按下PLAY,《太平洋的风》前奏钢琴流泻出来,才放半首歌,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为什么?其实我自己也说不上来。Kimbo的声嗓跟钢琴,对我来说,是直抒胸臆、难以描述的神奇体验。《美丽的稻穗》、《大武山美丽的妈妈》、《美丽岛》……它们招回了一个我们以为早该逝去的热血年代。Kimbo的每一首歌,都来自某个特殊的时代片断。然而就跟所有了不起的艺术一样,它们超脱了空间和时间的局限,同时又与它们所从出的时代血肉相连。Kimbo从不刻意追求**,同一首歌,唱一百次有一百种版本,然而正是这样的“浑然天成”,成就了这些歌的力量。
    二○○五年四月十五日,胡德夫在台北红楼举办专辑发表会,现场冠盖云集──资本家与革命党、当朝权贵与落难王侯、文艺老中青年与老左小左、媒体宠儿与文坛祭酒、福佬人客家人外省人、白人红人、昔日战友**仇寇失联旧爱,全数到齐。那真是一场诡异的聚会──当Kimbo开口唱歌,现场一片泪光闪烁,Kimbo汹涌澎湃的音乐,像一阵狂风扫过所有人的记忆,扫出许多我们未必愿意回想,却又不舍得忘却的往事。
    我们想起了大家同仇敌忾不问左右统独,一致要干倒万恶国民党的年代。我们想起了那些“代夫出征”的女子们悲愤的演讲,想起了政见发表会场上眼神冷峻的便衣。我们想起了哪一年夏天旧书店老板不动声色偷偷塞给你的那本《呐喊》,想起了“尊严”、“梦想”这两个词尚未被糟践到令人羞于启齿的时候、一提起“未来”眼睛就会放光的年岁。我们想起三十几年前那群弹着吉他、“梦一样年轻”的男女。灯光昏暗的咖啡厅里,唱盘沙沙放着鲍勃•迪伦和琼妮•米雪儿,陈达在台北的西餐厅里自顾自拨弄着月琴,林怀民在实践堂在艺术馆舞动着年轻的身躯。我们想起了诚恳地学唱《美丽的稻穗》的杨弦、轻轻弹着《好了歌》的吴楚楚、个头娇小却活力四射的杨祖珺大声唱着《少年中国》和《美丽岛》。啊是的,我们想起了那个热血沸腾的胖子,李双泽。
    李双泽,一九七七年在淡水的海浪中灭顶,他轰轰烈烈喊出“唱自己的歌”的口号,自己却先走一步,只留下九首作品,包括后来成为传奇的《美丽岛》。在红楼的那晚,当舞台侧边的屏幕打出“李双泽”这三个字,还有那帧他盘腿弹着吉他、回头咧嘴而笑的黑白照片,观众席倏然爆出欢呼与掌声,彷佛必须这样欢呼、这样鼓掌,才能确认他没有被我们遗忘──照片中的李双泽青春飞扬,舞台上的Kimbo却早已满头银发。
    李双泽走得早,还来不及跟“大人世界”正面冲突,便浑身燃烧着理想主义的烈焰往天堂奔去。未死者则没有那样幸运──看看Kimbo和杨祖珺,他们投身反对运动的*前线,牺牲了音乐生命,也牺牲了自己的生活。直到戒严体制崩溃,当年许多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干革命的战友也纷纷成了在朝新贵,他们却依旧远离所有“权力场”,依旧寂寞、愤怒、遍体鳞伤。甚至有一段时间,他们不太提起当年歌唱的记忆,彷佛那一首首的歌,便是一道道难愈的旧疤,犹在淌着血。
    然而,他们终究还是鼓起勇气,和自己的过去“和解”了。你现在仍然可以在社运场合看到祖的身影,听到她嘹亮的歌声。而Kimbo的声嗓,经历了这些年,愈发显得沧桑深沉。颠沛流离的生涯,竟然成全了他****的歌喉。这张专辑的十二首歌,就像莽林飞瀑、高山落叶,完全没法用我们习惯的音乐分类去贴卷标:你可以说它是蓝调、是民歌、是摇滚、是原住民的hohaiyan……然而那些都无关宏旨。更不需要说什么“他是台湾的谁谁谁”或者“台湾*****的歌者”云云,我只知道,全世界只有一个Kimbo,他不需要标签和头衔。歌声和琴声,就是他*耀眼的勋章。
    后人在追怀前贤的时候,总有寻找英雄的冲动。可惜,历史并非对错黑白一刀两半那么简单。李双泽地下有知,大概也不会愿意变成“圣徒”或“烈士”吧。我不愿意遽尔把Kimbo说成“英雄”,他大概也不需要这样的光环。经历了这一切之后,胡德夫还愿意继续唱,还愿意给我们这张个人专辑,于我辈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了。
    不禁猜想,当我们的骨灰与草木同朽,这些歌在我们的后代耳里,又该会唤起什么样的情感呢?谢谢Kimbo──能与你处在同一个时代,亲耳听到你大声唱歌,真是我们的荣幸。

    (二○○七)

    摘自《地下乡愁蓝调》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11月出版
    目录
    乡愁是给不回家的人——序马世芳《地下乡愁蓝调》
    你和我和一只狗叫布 ——兼序马世芳的《地下乡愁蓝调》
    致简体中文版读者
    门,消失的酒吧与青春期
    二十岁的佩珀军士与十六岁的我
    白碟遗事
    寂静的声音,一九六六
    遥望嬉皮世代的背影——《乌兹塔克口述历史》序
    一个唱垮了政权的摇滚乐团
    青春舞曲 —— 我的记忆,关于那些歌
    那时,我们的耳朵犹然纯洁
    “美丽岛”的前世今生
    这是**遥远的路程
    我凉凉的歌是一帖药——“民歌”小史
    坐进时光机,挡下那瓶毒酒
    一本音乐杂志如何撼动社会?—— 从《滚石》杂志说起
    西雅图故事—— 一则广播稿
    拥舞的诗神与厉鬼
    那柄火焚的红吉他
    这一夜,摇滚失去了童贞
    光环毁弃,美梦骤醒—— 关于《列侬回忆》
    我所知道的科恩
    深邃南方升起的吟哦
    那些寂寞美丽的噪音
    有一阵风——《地下乡愁蓝调》后记
    编辑推荐语
    那段被音乐浇筑的青春
    带三个表 @ 2007年08月10日3:36

    两年前,我做邓丽君的封面故事,决定采访一下台湾乐评人马世芳先生,让他谈谈对小邓的看法。恰巧在此之前,我在广州认识了有台湾“民歌之母”之称的陶晓清女士,便打电话给她:
    ——我想做一个邓丽君的报道,想采访台湾**乐评人马世芳,不知道您跟他有没有联系?
    ——有啊,因为他是我儿子。
    这我才知道,陶老师不仅是民歌运动之母,也是马世芳之母,这让我对马先生又多了一份敬重。
    我*早知道马世芳这个名字,是在《罗大佑自选集》里面看到的那篇洋溢着激情与理性的文字《解读大佑》,作者是马世芳与吴清圣。当我一口气读完这篇文字,有种痛快说不出,这是我**次读到这么富有文学色彩的音乐评论,关键是,他解析的很准。以前我很喜欢看李皖的文字,因为他的文字很文学,但遗憾的是他总说不准,所以我干脆当散文看。马世芳的文字则不同,从《解读大佑》便可窥知一斑,他对音乐的脉搏把的很准,然后用文学的描述娓娓道来。当然,很文学的乐评我读过不少,要么很矫情,比如那些喜欢卖弄文采的年轻乐评人,说半天不知道在说什么;要么过于文学,写得如夹生饭,其实文字与音乐之间还隔着一层东西。读马世芳的文字,让人不知不觉身临其境,写自己的生活、感悟,没有刻意,写音乐的感受,不虚张声势。只有把音乐融入自己的生活中,变成生活的一部分,写出文字才是自然而然。你看现在很多乐评,充斥的各种名词、概念,或是惊乍如刘姥姥进大观园,这只能说明,他们还停留在把音乐当标签贴在脸上的阶段,还没有让音乐走进自己心灵。
    马世芳的另一个壮举是,他牵头搞了一个《台湾中文百佳唱片》评选,十年前,我把这本书一页一页复制下来,然后回家研究,当时没有注意,发起人是马世芳。至今,这本小册子仍是华语音乐爱好者手中的指路明灯。
    *近,广西吃饭大学出版社要出版马世芳的随笔集《地下乡愁蓝调》,编辑找我,让我写点文字,我很荣幸能为马先生这本书写点什么,希望广西吃饭大学出版社能请我吃顿饭。
    书名取自鲍勃•迪伦的一首歌的名字:Subterranean Homesick Blues。刚拿到书稿,以为是乐评集,但是读下去,才发现其实大都与乐评无关,而是与青春、成长、记忆有关,串起这些的当然是音乐。当我读着这些文字,开始发现这些文字仿佛变成了音符在我眼前跳动,它的感染力,让我有时都不得不停下来回想自己的过去,那年马世芳在听The Beatles,我在干什么?
    马世芳比我小四岁,但是他接触音乐的年纪远远要比我早得多,而且他出生在一个音乐环境很好的家庭,九岁便去电台主持少儿节目。马世芳虽然出生在蒋委员长戒严的那个年代,但这并不妨碍他很小就能接触到摇滚乐;我出生在全国人民的在一个朋克领导下文革年代,但我小时候听到的朋克音乐就是《东方红》或者样板戏,我**次接触摇滚乐那年,刚好我有资格领到身份证。两岸的政治环境的差异,让大陆这边在欣赏某些艺术方面跟台湾无法相提并论。但是,当人面对音乐的时候,感受是相似的,当我读《白碟遗事》《二十六岁的佩珀军士与二十六岁的我》《遥望嬉皮世代的背影》,竟能发现有很多类似感触:执着、热爱。
    乔尼•米切尔说过:“你如果还记得六十年代发生过什么,那你就根本没有在那个年代生活过。”对一个在二战后向全世界输出文化*成功的美国来说,60年代美国文化是*热闹的,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放大,然后它变成了传奇,只有在那个年代经受过洗礼的人才明白它是怎么回事,它不像后来的文字那样精彩,那样令人难忘。乔尼说得没错。…… 张晓舟:
    我们曾通过杨德昌和蔡明亮去了解隔岸的牯岭街少年和青少年哪咤。现在马世芳又掏出一份有血有肉有骨有气的个人成长史和时代鉴证书,并砰然打开每一位读者的音乐成长记忆之门。难免会让人联想到大陆“打口的一代”,或许迟早有**,马世芳会带我在牯岭街淘黑胶,而我会带他去广州的岗顶、上海的大自鸣钟、北京的新街口……这本书像大河一样延伸,终将激起两岸对话的浪花。
    王小峰:
    《地下乡愁蓝调》可以看成是35岁的马世芳的回忆录,回忆他上中学到大学那段日子,因为有音乐,天空总是显得格外的蓝。音乐总是能感动人的,感动总是能在记忆中留下痕迹的,把这些痕迹记录下来,就是一个个故事,它有时候显得琐碎,甚至很自我,读得懂的人,都能从里面读出自己。
    颜峻:
    回忆谁不会……但你有东西值得回忆吗?你能回忆起你出生前的世界吗?你能回忆起别人的记忆吗?有时候我会对自己说:有本事你也写这么一本。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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