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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偶虹编剧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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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偶虹编剧生涯

  • 作者:翁偶虹
  • 出版社:同心出版社
  • ISBN:9787807162896
  • 出版日期:2008年01月01日
  • 页数:408
  • 定价:¥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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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
    • ISBN
      9787807162896
    • 作者
    • 页数
      408
    • 出版时间
      2008年01月01日
    • 定价
      ¥36.00
    • 所属分类
    内容提要
    本书是**戏曲剧作家翁偶虹先生所撰写的艺事回忆录之一。它以作者毕生所从事的编剧生涯为主线,记述了半个世纪以来,他相继为当代众多的京剧表演艺术家编写大量成名剧作的艰辛经历及其经验总结,同时也为读者提供了许多翔实的戏剧史料、艺坛的轶事趣闻以及民国时期北平、上海、南京、天津等地的社会风情,是一部难得的、原汁原味的、平民戏剧家的自述。
    文章节选
    一 少年十五二十时
    请允许我说老实话,我的一生是个职业编剧者。编剧,自然联系到戏曲的各个方面,也可以说我比重是从事戏剧事业的。但这并不是说,我跳入社会以来,天生就能编剧。比如开个店铺,也需要有个趸积货品、储备过程,编剧,自然也要有这个过程。这个过程,说来话长。
    我五岁读书,略识之无。入中学后,家父命我专攻英语,白天上课,晚间还要上夜学,以求深造,什么《那氏文法》、《天方夜谭》、《伊索寓言》等,我都学过三、四遍。但是,我的兴趣所在,却叛悖严命,偏偏酷爱古典文学,尤喜骈文。课余之暇,先从《六朝文契》、《昭明文选》读起,次第背诵唐宋四六,清代八家,什么袁枚、阮元、陈维崧、吴锡麒等人的**篇章,直到蒲松龄的《聊斋志异自序》,都能背得滚瓜烂熟。一边诵读,一边习作,寿序、墓志、游记、笺启以及演连珠,无不试作。逐渐觉得还不过瘾,进而学写律赋、古赋。又将音韵方面的知识,提到学习的日程上来,什么词步韵脚、平、仄、阴、阳、双声叠韵、出韵犯音,都要弄通。尤其是一部《平水韵》,北人读来,一东二冬,三江四支,八庚九青,三肴四豪,“平上去入”、“入”专“三声”,必须从师指点,强记心中,我对此虽然耿耿于怀,却找不到科学技术专长��据,只得强记死背。幼年脑力尚健,记准一字,便是一字,倒老不忘。当时认为这是个既苦且僵的工夫,而在无意之中,却打下了如何能使文字声调铿锵、音协韵妥的基础。律赋是大块文章,律赋通了,写些绝句律诗、词曲小令,在遣韵用字方面,就觉得容易多了。今天看来,写剧词的起码要求不外于文采多姿、声顺字响、上句开辙、下句叠翠,我以诗词赋曲工夫而施于剧词,单就选辙押韵,可说是出期余绪的。这一段过程,也就等于开一个店铺,囤积一部分原料的过程。
    家父是个狂热拥护者,他在晚清时代,供职银库小吏,上午应卯,午后即到前三门各戏园看戏,风雨无阻。他虽然有及亲睹和长庚、余三胜、张二奎“三大鼎甲”的演出盛况,而于汪桂芬、谭鑫培、弊菊仙、俞菊笙、陈德霖、何桂山、王瑶卿、杨小楼、金秀山、黄润甫、刘鸿声、汪笑侬、田桂凤、杨小朵、路三宝、龚云甫、王长林、钱金福等赫赫有名的声容绝唱,都曾寓目。而且好听连台本戏,诸如《八本雁门关》、《八本德政芳》、《八本混元盒》、《十本五彩舆》等,连贯看来,默述如流。因为好戏,他也曾学过小生,只是当时家规严厉,不许粉墨登场。可是,我家的至亲中,却有一位不仅粉墨登场,而且是纯粹艺人的梁惠亭。惠亭公是我的姨父,唱正工铜锤花脸,昆乱不挡,嗓音**,能唱“正宫调”的《芦花荡》,同时期以“铁嗓钢喉”闻名的何九先生(何桂山)对于惠亭公也不能不心悦诚服。惠亭公时常到我家来,与家父谈天,谈来谈云,总是谈到当时京剧界的**演员的艺术,不是大头(汪桂芬)的“脑后音”多么刚拔,一时无两;就是叫天(谭鑫培)的“云遮月”的嗓子怎么有味,超越前人;要不就是老乡亲(孙菊仙)的“脆音”怎么气力充沛,变化多姿;秀山(金秀仙)的“口鼻共鸣”怎么浑厚;黄三(黄润甫)的“锣鼓经”,怎样抬手动脚,应节合拍……我虽年幼,侍立静听,日久天长,潜移默化,对于京剧不知不觉地也产生了幻想般的向往。逢年过节,家父也带我到戏,如此耳濡目染,感觉到艺术境地,恍如海底龙宫,不知蕴藏多少奇珍异宝。(之一)
    先祖母主持家政,日常生活倒也俭约,唯性喜热闹,每逢寿辰,必叫来一台滦州皮影戏,或是金麟班的大台宫戏(即杖头木偶戏),或是带小戏的八角鼓莲花落,在家演出,遍请亲友,一同观赏。遇到整寿之期,必由惠亭公担任“戏担调”,邀请他的知好名伶、名票,租台,午局带灯(即昼夜两场),演唱大戏(当时称京剧为“大戏”)。记得先祖母五十整寿那年,惠亭公特邀孙菊仙合演《断密涧》,两人嗓音都冲,几段对唱,你争我夺,各不相让,台下哄起雷鸣般的彩声。戏演完了,我好奇地到后台看目的地李密那张花脸是臬地“卸”下来,只听孙菊仙以响亮的大嗓,半开玩笑地向正在卸脸的惠亭公说:“惠亭!你今天要唱血来是怎么着?”惠亭公边用细纸净脸,一边也以宏亮的嗓音回答:“好货便宜至亲。亲家办寿,还不给点真格的?!”孙菊仙似乎负气地说:“你有多少真格的,今天都抖露出来,叫老哥哥见识见识!”惠亭公也不服气地说:“好!晚上再烦您一出,哥俩台上见!”孙菊仙说:“就那么办!白天西皮,晚上来出二黄的《二进宫》,我听你那句“保**”上得去上不去!“(《二进宫》剧中徐延昭唱*后一句”保**全仗你杨家父子兵“的 “保**”,须用“嘎调”,而花脸唱“嘎调 “*难。)惠亭公说:“好嘞!按咱哥俩的调门,绷足了,非请“石头”不可(“石头”是陈德霖的小名,当时的旦角赏中以陈德霖*吃高调门),谁辛苦一趟?”管事的在旁说道 :“德霖今晚有戏,撞上了。要不,就请子芳吧?”孙菊仙和惠亭公几乎同时说道:“子芳也行,我们同过台,抻练过。”于是,家你补了一张请帖,还由惠亭公陪着,同到陈子芳家中。陈子芳是当时旦角中*能吃高调门的,他听说与孙菊仙、梁惠亭合演《二进宫》,便兴高采烈地连声应允,驱车而至。当晚这出《二进宫》,珠联璧合,更比白天的《断密涧》听着过瘾,生、旦、净三人对啃,如同洪波细浪之中奇峰时涌,尺得我目瞠口张,直到*后一名“保**”,惠亭公唱得嘎然直上,真如鹤唳九霄,把孙菊仙激动得忘了是在,竟然以天津方音脱口说出:“惠亭!真有你的,我算服了!”台下哄然,戏进尾声,皆大欢喜。《二进宫》唱完,大轴是《安天会》,在李天王派将那一场,上几十位演员扮相瑰丽,脸谱绚美,更使我对京剧的奥秘,要做个探险者,一穷究竟。此后,我就找个机会,恳请惠亭公教我花脸的演唱。
    说也奇怪,家父虽不惬意我的弃英语而学骈文,却很同意我在课余之暇学京剧。现在想来,不足为怪,因为家父自己就是个戏迷。惠亭公征得我父亲的同意,开蒙便教我《托兆碰碑》的杨七郎,次第教我《二进宫》的徐延昭、《草桥关》的姚期。我很笨拙,对于唱腔的“板眼”领会极钝,一句“娘娘待老臣恩如山”,学了数十遍,总不够“板”,只得耐着一付枯燥的心肠,硬着头皮习练。实则我所感到的枯燥,倒不是“板眼”难工,而是我天生的好动不好静,看了台上的马武、张飞、李逵、牛皋这些活跃的角色,对于铜锤工的姚期、徐延昭、杨七郎的表演,便觉得沉闷。年轻胆大,我就向惠亭公要求学习我喜爱的那些花脸角色。惠亭公笑着说:“好啊,你要学黄三爷啊(“黄三”即是**的架子花脸演员黄润甫)!可惜我不是这个工,请我的盟弟胡四爷教教你吧。”于是,惠亭公便带我去拜访胡子钧先生,从此我便向胡先生学习架子花脸戏。
    胡子钧排行在四,公称胡四爷,他的二哥胡子言,唱小生,学德珺如,公称他们三位为“西华三杰”子钧 先生以身分,偶与惠亭公在堂会戏中同台演出,一时瑜亮,颇有盛誉,尤以分演《穆柯寨》中的孟良、焦赞,公论不下于当时的名伶金(金秀山,饰孟良)、黄(黄润甫,饰焦赞),这是因为子钧先生就是学黄三的表演艺术的。他在架子花脸戏外,兼擅昆净,《嫁妹》、《山门》、《火判》、《功宴》,时常演出。尤其是他“六场”通透,“黄的”能吹,“归并的”能拉,更精于司鼓,当时的“大王”红豆馆主溥西园每演《宁武关》、《单刀会》等剧,必请子钧先生司鼓,因而他每天总有堂会。我白天上学,晚间学戏,与子钧先生在时间的安排上是有矛盾的,常常是“程门空立雪,绛帐枉执经。”子钧先生念我心诚,便想了个便通的办法,请向他问业的黄占彭先生先教我每出戏的唱、念,然后由子钧先生教我身段。虽然是教票友,但是规矩极严,命我从开场戏学起,先学了《庆阳图》的李刚、《太行山》的姚刚、《龙虎斗》的呼延赞,循序而进,再学中轴戏《取洛阳》的马武、《下河东》的欧阳芳,*后才学《盗御马•连环套》的窦尔墩、《长坂坡》、《阳平关》、《战宛城》的曹操。这时我已十五风了,居然也能在“清音灯台”上坐唱一出,然而恪于家规,还不允许我粉墨登场。
    一九二六年,我十六岁,从郎家胡同**中学升入京兆**中学。同窗少年,风华正茂,也有些喜好能唱几段的。偶逢新年,校方举办游艺会,我们便倡议彩唱。记得我在**年的游艺会上,演出了《托兆》的杨七郎、《卖马》的单雄信。第二年升级了,居然写出了《捉放曹》的曹操、《连环套》的窦尔墩。第三年演的是《草桥关》的姚期、《定军山》的夏侯渊、《失街亭》的马谡。京兆高中游艺会中的彩唱京剧,可以说是开风气之先,其他学校,纷纷跬步,有时我也应他校之约,演出《法门寺》的刘瑾、《闹江州》的李逵。从此,与社会上逐渐接触,同时也几位此中同好,转辗想约,竟然背着家里,在外面戏园演出。外面戏园演出,是要张帖海报的,那时我的名字是“翁麟声”,于是,翁麟声君演《连环套》、演《法门寺》、演《群英会》、演《黄鹤楼》、演《李七长亭》的海报,遍布街头。纸里包不信火 ,家你明明看到海报,见到我却心照不宣。有一闪,我与名票纪文屏在地安门大街同声戏园演《连环套》,我们的演出,博得了许多彩声,我正在得意之际,忽然盾到家你坐在台下瞪着眼睛看我,原来是他下班回家,路过地安门,便入场一观。我怀着鬼胎,以为回家必受斥责,不料见到家父,他却很有兴致地对我说:“你这出戏演得不错。可惜你姨父去世了,不然,干脆拜师下海,咱家从你这一代起,就弃士而优吧。”这真使我感到意外,不但没有受到斥责,反而得到鼓励。以后我的胆子越来越大,更“名正言顺”地在外演出,而对于京剧艺术的深造之心,也与日俱增,于是又请了溥华峰、徐振芳两位先生教我打“把子”,由是,拿刀动枪、身段繁重的戏,又学会了几出,如《战宛城》的典韦、《通天犀》的许起英、《青石山带斩狐》的周仓等。同时,《嫁妹》、《火判》、《芦花荡》等身段吃重的昆净戏,也逐步地向子钧先生学会了。
    一九二九年,我于京兆高中毕业,那个时代的社会,政治腐败,经济萧条,盼到毕业,即是失业。同时,家境也日益衰落。好不容易辗转托人,得以在第二小学里担任了庶务工作,那繁杂的出入帐目,使我如坐针毡,索然忍耐;每月所得,不过是二十元的薪金。息思假若我作点小说,写点戏评,也能博得二十元的稿酬,与其枯守而喑,何如脱樊而鸣?思来想去,便毅然辞职,专意在家写作。我鼓足勇气,向各报投稿,居然应选;后又同时担任几家报刊的长篇小说连载的写作,综合所得,竟能超过庶务的薪金。每天上午写作即毕,下午便如鱼入海,大唱其戏。
    虽然大唱其戏,却不是天天粉墨登台,而是遍串九城票房,坐唱清音。那时,北京学京剧的票友极多,票房林立,每天对外公开营业的四志各具其一:南城有前门外的**楼,东城有东安市场的德昌茶楼,西城有西单商场的民生茶社,北城有义溜胡同的通河轩。另外,纪合同道,组织私人票房的,九城都有。我常去基本票房,在小厂胡同,是“银库存王”特为他的儿子王瑞芝(却先为余叔岩调嗓,后为孟小冬、谭富贡手腔的**琴师王瑞芝)学习胡琴而成立的。中坚名票是我的先生黄占他的盟弟程茂亭,还有他们的好友秦瑕庵、程月峰、邵午樵、傅久安等。我是晚辈,只唱些开场小戏或或零碎配角:但我胆大敢说,曾提议排些大戏,免得天天《武家坡》,日日《失空斩》。程、黄二位,居然采纳了我的意见,先过排了全部《一捧雪》,从“搜杯”一直演到“审头刺汤”、“雪杯圆”,由程茂亭先生前演莫成、后演陆炳,*后由秦瑕庵演“雪杯圆”的莫怀古。茂亭先生精于侨汇派唱工,侨汇派唱工戏无一不能,念白戏则学贾洪林,口劲极好。还能学杨小楼。继《一捧雪》之后,又排演了《四进士》,从“双塔寺结拜”起一直唱到“三公堂”,也是由程茂亭先生演宋士杰。这两出戏,清音桌来说,司鼓者至为重要,他必须在我头脑里有一个舞台,凭他的记忆,用锣鼓开出场序。唱者也必须精通锣鼓经,才能闻其声如见其人,与正规的舞台演出,丝毫不差。有时,**演员清音坐唱,舛错时出,反而不及票友严谨。所以,内行尊重名票;懂戏的人并不小看清音桌。我们过排了两出大戏,其他票房,都很羡慕,前来参观者极多,使我们无形中得到鼓励和揄扬。尤其是胡子钧先生,在发豪兴,提议再排文武带打的大戏,于是,《长坂坡》、《定军山事阳平关》、《连营寨》、《战宛城》等陆续响排。胡先生的鼓打得干净利落,节奏清楚,不但使文场子如见舞台,就是大开打的场子,单的鼓箭指挥,大锣、小锣、铙钹、堂鼓应节而奏,打出有板有眼的锣鼓经,也能使听者舞台之上这时在打什么“套子”、什么“荡子”。在这几出戏里需人很多,我也参与其盛,唱过《长坂坡》的张飞,《定军山 》的夏侯渊,《阳平关》的徐晃,话白虽然不多,而“节骨眼”和锣鼓经必须烂熟于心,才能楔榫严合,不出纰漏。同时,我主唱的架子花脸戏如《取洛阳》、《下河东》、《红逼宫》、《庆阳图》等,也都是锣鼓繁多的戏。当时的清音票房有个传统公例,在你不参加演唱的戏里,你可以动动场面,协助伴奏。这当然是从小锣学起,再学大锣,进而还可以学司鼓。我因为贪于听戏,学场面的兴趣并不浓厚,但还是向子钧先生学过小锣,参加过场面伴奏,用以调剂枯从静听而活跃精神。后来,小厂票房因帮解散,我又和好友杨少泉兄,重级辛末社票房于什刹海大翔风胡同,并把小厂的名票前辈都请了过来。这时,黄占彭先生年事已高,大花脸的戏,都让给我唱,黄先生则兼唱小花脸,他*为得意的角色是给我配演《审七长亭》中的解差崔顺。在这一段时间里,我对于京剧的锣鼓、曲牌的内容和使用,不期然而然的默熟于心,并且对于各个名剧的精华场子,从静听而联想到舞台,再由舞台而印证默记,嚼蔗回甘,津津有味。如程茂亭先生与黄占彭先生合唱的《审头》、《开山府》,程先生与赵华五合唱的《清风亭》,程先生与李卿云合唱的《宝莲灯》等,这些戏里刻画人物思想感情的唱与念,精细得间不容发,看舞台上的演出,会补一股强烈的艺术把我牢牢拴住,令我屏息凝神地静观,不暇思索。然其艺术以至此,就没有给我深思的机会,但是在清间桌旁,静听而思,思而有行,这就给我提供了研究、分析的广阔余地。因此,我对于每出戏的结晶所在,逐渐,进而浮想联翩,对于完成这些名剧的编者和演员,产生了一种歆羡而探索学习的心理,如此揣摩,不期然而然地给我后来亲手编剧打下了一个探讨剧本结构的基础。这也正如同要开个店铺,再一次地积累了一些原料。
    ……
    目录

    前言
    一 少年十五二十时
    二 幽咽泉流水下滩
    三 映日荷花别样红
    四 “鸳鸯”绣出从君看
    五 难得浮生半日闲
    六 四弦一声如裂帛
    七 一枝红杏出墙来
    八 无意拈来如意珠
    九 知音八曲寄秋声
    十 “水晶帘”外“杜鹃”啼
    十一 舌底波澜折“比翼”
    十二 一片冰心在玉壶
    十三 知音喜遇知音在
    十四 “盛世元音”断续来
    十五 《墙头马上》《救风尘》
    十六 《白虹贯日》谱激情
    十七 故人异地两���欢
    十八 《百战兴唐》在上海
    十九 花雨缤纷翰墨缘
    二十 喜写《十二**镖》
    二十一 衷心扶植《野猪林》
    二十二 毫端先放几分春
    二十三 试演梦中新“蝴蝶”
    二十四 重温一曲《鸳鸯泪》
    二十五 《十三太保反苏州》
    二十六 难忘哎呕心《血泪城》
    二十七 英秀堂中君子风
    二十八 满目琳琅猎艺林
    二十九 风云两度《云罗山》
    三十 生净争趋《将相和》
    三十一 通力编排《宋景诗》
    三十二 三番修改《闹天宫》
    三十三 “探母”声中写李逵
    三十四 “桃花”依旧笑春风
    三十五 墨鹊引出《响马传》
    三十六 《赤壁之战》会群英
    三十七 上“摘星”而下“赶水”
    三十八 月有圆缺放眼量
    三十九 难得“荆钗”引“凤凰”
    四十 东山雾隐《西门豹》
    四十一 千秋功过记“红灯”
    四十二 天意怜幽草 人间爱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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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者、作家 章诒和
    翁偶虹先生无疑是二十世纪中国*重要的剧作家之一,和那些徒有虚名的**作家不同,他的作品至今仍在大量演出。而且。五十、一百年后,相信还会活在戏曲舞台上。本书是他对自己的编剧生涯的朴实记录,不经意中透露了他的杰作之所以能经历时代淘洗长久不衰的秘密。
    ——中国戏曲学院教授 傅谨 章诒和、傅谨热诚**:齐如山之后看翁偶虹!梅兰芳、程砚秋、金少马、马连良、谭富英、李少春、叶盛兰、叶盛章、李世芳、袁世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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