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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外国文学名著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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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外国文学名著文库

  • 作者:(日)森鸥外 高慧勤
  • 出版社:华夏出版社
  • ISBN:9787508044781
  • 出版日期:2008年01月01日
  • 页数:208
  • 定价:¥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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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舞姬》用浪漫抒情的笔调,描写了一对异国青年男女纯洁凄迷的爱情故事,*后以悲剧结局,被誉为日本浪漫主义文学的开山之作;《信使》、《泡沫记》描写了两个洁身自好、追求幸福却又终于不得不牺牲于封建势力压迫的女子;《雁》讲述了一位出身贫苦、受人欺骗的高利贷外室,当有了朦胧的觉醒,决心追求自己幸福生活的时候,希望却化为泡影。无论是描写欧洲留学生活,还是描写日本风土人情,作家笔下都流淌着浓郁的感伤,洋溢着个性解放的反封建热情。
    文章节选
    舞姬
    煤早就装上了船。在这间中等船舱里,只有电灯空白亮得耀眼,桌子四周一片寂寥。夜夜在此摸骨牌的人,今晚都住到旅馆里去了,船上只留下我一个人。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我夙愿以偿,奉命出国,曾经路过这西贡码头。那时节,耳闻目睹,无不使我感到新奇。每日信笔写下游记文字不下数千言,登在报上,颇得时人赞赏。如今回想起来,通篇都是幼稚的思想和狂妄的言语。不然便把些寻常的草木金石,飞禽走兽,以至风俗人情,当作什么稀罕事儿,一一记了下来,足以贻笑大方。这次为了写日记,启程前也曾买了一个本子,可是,至今未着一字,仍是一本空本子。难道我在德国留学一番,竟变得对一切都无动于衷了吗?不,这其中另有缘故。
    **东返归国的我,确非当年西渡留学的我了。学业上固然远未达到令人满意的程度,但我饱尝了世道艰辛,懂得了人心叵测,甚至连自己这颗心也变得反复���常,难以捉摸。即便把自己这种“昨是而今非”的刹那间感触写下来,又能拿给谁看呢!难道这就是我写不出日记的缘故吗?不,这其中另有缘故。
    哦!轮船从意大利布林的西港起航以来,已经有二十多天了。按理说,途中萍水相逢的旅客,相互可以慰藉旅途的寂寞,可是,我却借口些微不适,蛰居在客舱里,甚至和同行的旅伴都很少讲话,整日里为一桩旁人不知的恨事而苦恼。这件恨事*初像一抹乌云掠过我的心头,使我既无心欣赏瑞士的山色,也不去留意意大利的古迹。嗣后竟至悲观厌世起来,感到人生无常,内心的惨痛令我终日回肠九转。现在已变成一爿云翳,深深郁结在我的心头。然而,不论是看书还是做事,这惨痛宛如影之随形,响之应声,勾起我无限的旧情,无时不在啃啮我这颗心。啊!此恨绵绵,究竟怎样才能消融?倘若是别种恨事,还可托之诗歌遣散胸中的郁闷。但是,唯有这件恨事却是刻骨铭心,恁什么也排遣不了。今晚四下无人,还要过很久才有侍者来熄灯,趁此时让我暂且将这段恨事记叙下来吧。
    我自幼受到严格的家教。虽然早年丧父,学业上却未曾荒疏。无论是在旧藩的学馆,抑或是上东京大学的预科,即便进了法律系之后,我太田丰太郎的大名始终是名列前茅的。与我这个独子相依为命的寡母,大概很可感到安慰了。十九岁上,我获得学士学位,人人都说,这是大学开办以来从未颁过的荣誉。后来,在某部任职,把母亲从乡下接到东京,度过了三年的快乐时光。上司很器重我,派我出国考察业务。我心想,这正是扬名显姓,兴家立业的良机,于是劲头十足,即使抛别年过半百的母亲,也不觉有多大的离情别绪。就这样迢迢万里,背井离乡,来到了德国首都柏林。
    我怀着模糊的功名心,和勤勉的苦学精神,忽然置身于欧洲这座新兴的大都会:光怪陆离,令我眼花缭乱;五色缤纷,使我神摇意夺。这条“大道直如发”的Unter den Linden,假如把街名译做“菩提树下”的话,会使人以为是个幽静的去处,但是,你一旦走到这里,就可以看到两旁石铺的人行道上仕女如云。那时候,威廉一世还时常凭窗眺望街景,挺胸耸肩的军官穿着礼服,佩着彩饰,艳丽的少女照着巴黎的款式,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切的一切,无不令人瞠目结舌。形形色色的马车,在柏油路上往来如飞;高耸云霄的楼宇之间的空地上,喷水池溅起的水声宛如晴空里骤雨的淅沥。向远处望去,隔着勃兰登堡门,在绿树掩映下,可以望见凯旋塔上浮在半空的女神像。这许许多多景物,一时间纷至沓来,映入眼帘,使一个新来乍到的人感到应接不暇。但是,我在心里曾暗暗发誓:“纵然身处怎样的花花世界,我的心绝不为它所动。”我常拿这一誓言来抵御外界的诱惑。
    我拉响门铃,通名求见,出示公函说明来意之后,德国的官员很高兴地接待我,并且谈妥,只要公**方面手续办好,不论什么事都可随时关照我。所幸我在国内学过德文和法文,他们初次见到我,没人不问我是在何时何地学的德文。
    我得到上级准许,公事之余,可以入当地大学进修政治学,我便办了注册手续。
    过了一两个月,公事接洽完毕,考察工作也进展顺利,把一应急件先写成报告寄回国内,非急件写好后也整理成几大卷。可是大学不像我想的那样幼稚,根本没有专为培养政治家而开设的课程。我踌躇再三,终于选定两三位法学家的课。交过学费,便去听课了。
    这样,三年的时光,梦也似的过去了。人的秉性终难压抑,一旦时机成熟,总要露出头来。我一向恪守父亲的遗训,听从母亲的教诲。小时人家夸我是神童,也从不沾沾自喜,依旧好学不倦。即便后来涉足官场,上司称赞我能干,我便更加谨慎从事,从未意识到自己竟成为一个拨一拨动一动的机器人了。如今,在二十五岁上,经过大学里这种自由风气的长久熏陶,心中总难平静,潜藏在内心深处的真我,终于露出头来,好似在反抗往日那个虚伪的旧我。我恍然大悟,自己既不适于当叱咤风云的政治家,也不宜于做通晓法典、断狱如神的大法官。
    我寻思道:母亲希望我当个活字典,上司则想把我造就成一个活法典。当活字典,还可勉为其难,做活法典,却是无法忍受的。从前,不论多么琐碎的问题,我都郑重其事地加以答复;近来,在寄给上司的函件里,竟高谈阔论什么不可拘泥于法制的细节,一旦领会法律的精神实质,虽万事纷然仍可迎刃而解云云。在大学里,我早把法律课程置诸脑后,兴趣转到文史方面,并渐入佳境。
    但是,上司是要把我造成供他颐指气使的工具,怎会喜欢一个具有独立思想、翘然不群的人昵?!所以,我当时处境便有些不稳。不过,光凭这一点还不至于动摇我的地位。在柏林的留学生中,有一群颇有势力的人物,我同他们关系素来欠佳。他们对我猜疑,竟至谗言诽谤。然而,这也并非事出无因。
    我既不和他们一起喝啤酒,又不跟他们打台球。他们便说我顽固不化,道貌岸然。并且还嘲笑我,嫉妒我。其实,这一切都缘于他们不了解我。唉,连我自己尚且不了解自己,别人又怎能了解得了呢?!我的心宛如一颗处女的心,又似合欢树上的叶儿,一碰到什么便要退缩躲闪。我自幼便遵从长者的教诲,不论求学还是供职,都非出于自己的本意。即便表面看来好像是靠毅力和苦学,其实那也是自欺欺人,我不过是跟着前人亦步亦趋而已。我之所以能清心寡欲,不受外界诱惑,并非因为有律己的勇气,只因我对外界感到恐惧,自己约束自己罢了。在出国离乡之前,我丝毫不怀疑自己是有为之士,也深信自己志气刚毅。唉唉,那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轮船离开横滨时,一向自命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竟然泪如泉涌,浸湿了一方手帕,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然而,这倒正是我的本性呢。这种本性是生来如此的呢,还是因为早年丧父,长于母亲之手所造成的呢?
    他们固然可以嘲弄我,至于嫉妒,嫉妒这样一颗脆弱而可怜的心,却是何其愚蠢!
    看见浓妆艳抹的女人坐在咖啡馆门口招揽客人,我不敢过去和她们亲近。遇到头戴高礼帽、鼻架夹鼻镜、一口普鲁士**口音的“花花公子。就更不敢同他们交往了。既然缺乏这种勇气,当然也就无法同我那些活跃的同胞往来。由于彼此疏远,他们对我不仅嘲笑、嫉妒,而且还夹杂着猜忌的成分。这正是使我蒙冤受屈,在短暂的时日里饱尝人间无限辛酸的因由。
    **傍晚,我在动物园散步,正要回珍宝街的寓所,走过菩提树下大街,来到修道院街的旧教堂前。每当我从灯火辉煌的大街走进这狭窄昏暗的小巷,便望见这座凹形的旧教堂。教堂对面是栋出租的公寓房子。楼上一户人家在栏杆上晾着床单、衬衣之类,还没有收进去;楼下是家小酒店,门口站着一个留长胡子的犹太教徒。楼房共有两座楼梯一座直通楼上,另一座则通往地下室的铁匠家里。每当我仰望这座三百年前的旧教堂,不知有多少次,都会愣在那里,出神好一会儿。
    那晚,我刚要走过那里,看见上了锁的教堂大门上,倚着一位少女,在呜呜咽咽地抽泣。她看上去十六七岁。头巾下面露出金黄色的秀发,衣着也不甚整洁。听到我的脚步声,她回过头来。我缺少一支诗人的妙笔,无法形容她的容貌。她那泪光点点的长睫毛,覆盖着一双清澈如水、含愁似问的碧眼。不知怎的,她只这么一瞥,便穿透我的心底,矜持如我也不能不为所动。
    她必定遇到什么意外的不幸,才会无所顾忌地站在这里啼哭。一缕爱怜之情,压倒了我的羞怯心,不觉走上前去问道:
    “你为什么哭啊?我是个没有负担的外国人,或许能帮你点什么忙。”我简直为自己的大胆惊呆了。
    她惊讶地凝目望着我的黄种人面孔,大概是我的真情已经形之于色。
    “看来你是个好人,不像他那么坏,也不像我母亲……”
    她刚止住的沮水,又顺着那惹人怜爱的面颊流了下来。
    “请你救救我吧!免得我沦落到不堪的地步。母亲因为我不肯依她而打我。父亲刚刚过世,明天要下葬,可是家里连一分钱也没有。”
    说完便又哽咽啜泣。我的眼睛只是注视着这少女低头啜泣不住颤动的颈项。
    “我送你回家吧!你先冷静下来。这儿人来人往,别人会听见你哭的。”
    她刚才说话时,不知不觉将头靠到我的肩上,这时,忽然抬起头来,仿佛才看见我,羞涩地躲开我身旁。
    她大概怕人看见,走得很快。我跟在她后面,走进教堂斜对面的大门。登上一座残破的石梯,到四楼有一扇小门,要弯了腰方能进得去。门上的拉手是用锈铁丝绞成的,少女用力拉了一下,里面有个老太婆嗄声问道:“谁呀?”还没等少女说完“爱丽丝回来了”这句话,门就咕咚一下打开了。那老太婆头发已经半自,长相不算凶恶,额上刻下了贫苦辛酸的印记,身上穿一件旧绒衣,脚上是双脏拖鞋。爱丽丝向我点了点头,径自走进屋里。老太婆好像迫不及待似的使劲关上了门。
    我茫然站在门外,无意中借着煤油灯光往门上看了一眼。上面用漆写着“艾伦斯特•魏盖尔特”,下面是“裁缝”二字。这大概就是少女亡父的名字了。我听见屋内似有争吵之声,过了一会儿又沉静下来,门又打开了。那个老太婆走了出来,为方才的失礼,向我再三道歉,并把我让进屋里。一进门就是厨房,右面有一扇低矮的窗户,上面挂着洗得雪白的麻布窗帘。左边是一个简陋的砖砌炉灶。正面一间房,门半开着,屋里摆着一张蒙着白布的床。床上躺的想必是那个死者了。老太婆打开炉灶旁边的一扇门,把我让了进去。这是间朝街的顶楼,没有天花板。梁木从屋顶斜着伸向窗子,棚顶糊着纸。在矮得抬不起头的地方放了一张床。屋子**有张桌子,桌面铺着好看的台布,摆了一两本书和照相本,瓷瓶里插着一束名贵的鲜花,和这间屋子不大相称。少女娇羞地站在桌旁。
    她长得十分清丽。乳白色的脸庞在灯光映照下,微微泛红。手脚纤细,身材袅娜,绝不像一个穷苦人家的女儿。老太婆走出屋后,少女这才开口,语调带着土音:
    “我把您带到这里来,请您谅解我的苦衷。您一定是个好人,请别见怪。我父亲明天就要安葬,本想去求肖姆贝尔希,您也许不认识他。他是维克多利亚剧院的老板,我在他那里已经工作了两年。本以为能救我们的急,不料他竟乘人之危,对我不怀好意。请您来救救我吧!哪怕我不吃饭,也要从微薄的薪金里省出钱来还您。要不然,我只好照母亲的意思办了。”说话之间,她已是泪眼模糊,浑身发颤。她抬眼看我时,十分媚人,令人对她的要求不忍心去拒绝。她这眼波,不知是有意的做作呢,抑或是天然的风韵?
    我袋里只有两三个马克,这点钱当然无济于事,便摘下怀表放到桌上,说:“先用这个救一下急吧。让当铺打发伙计到珍宝街三号,找太田取钱就行。”
    少女显得又惊讶又感动的样子。我告辞时伸出手去,她竟吻着我的手,手背上溅满她点点的热泪。
    噢,这真叫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事后,少女亲自到我寓所来表示谢意。我终日枯坐在窗下读书,右有叔本华的著作,左是席勒的作品,现在又插上一枝名贵的鲜花。从这时起,我同少女的交往日渐频繁,连我的同胞也有所察觉,他们臆断我准是找舞女来寻欢作乐的。其实我们二人之间完全是白璧无瑕。
    同胞当中有个好事之徒,此处不便说出他的名字,他竟在上司那里谗言诽谤,说我经常出入剧院,结交舞女。上司本来就认为我在学问上已经走入歧途,对我甚为不满,一听此说,便通知公**将我免官撤职。公使在传达命令时说,如果立即回国尚可发给路费,倘若羁留不走,将不予任何资助。我要求宽假一个星期,,容我考虑。我这时正心烦意乱,又接到生平*令我悲痛的两封来信。两封信几乎是同时寄到的。一封是母亲的亲笔信;另一封是亲戚写来的,报告我那挚爱恩慈的母亲过世的消息。母亲信中的内容,不忍复述,热泪涔涔,使我无法下笔。
    直到此时,我与爱丽丝的交往,比起别人的想象要清白得多。因为家境清寒,她没有受到充分的教育,十五岁时便被招去跟随舞师学艺,从事这个低贱的职业。满师之后,就在维克多利亚剧院演出,现在已是剧院里第二名舞星。然而,正如诗人哈克廉德尔所说,舞蹈演员好比
    “当代的奴隶”,身世是很凄惨的。为了一点微薄的薪金,白天要练功,晚上要登台。走进化妆室,虽然浓妆艳抹,华饰盛服,一出了院,却常是衣食不周,至于那些要赡养父母的,更有说不尽的艰辛。所以,据说她们当中,不少人不得不沦落到兼操贱业的地步。爱丽丝之所以能够幸免,一方面固然由于她为人本分,同时也因为有刚强的父亲多方呵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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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三岛由纪夫
    鸥外森林太郎的一生,是日本知人中*超卓的典型。一个个人对东西方哲学、科学、文学能有如此广博的识见的,除他之外,更无一人。他不光知识层面上有丰厚积储,更结合着非凡的创造力,是为难能可贵。
    ——(日本)大冈升平
    森鸥外以其小说作品,在的代文学史上“留下巨大的足迹”。
    ——(日本)小泉浩一郎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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