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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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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农民

  • 作者:仓生
  • 出版社:河南文艺出版社
  • ISBN:9787806239872
  • 出版日期:2008年09月01日
  • 页数:234
  • 定价:¥26.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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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
    • ISBN
      9787806239872
    • 作者
    • 页数
      234
    • 出版时间
      2008年09月01日
    • 定价
      ¥26.80
    • 所属分类
    内容提要
    作者以自己*普通的老百姓视觉,讲述了20世纪30年代以后中国社会的风云变幻,作者没有直接去写那些人们都熟悉的中国大事,他把笔墨全部落在自己那些因为大政策落实下来发生在他身上和周围的事情。记录了他坎坷有趣的大半生。
    文章节选
    1
    我父亲读了三年汉书。
    我母亲只六岁,就当了唐家的童养媳。
    我父亲与母亲的一生,与我伯父的一生关系密切。
    伯父一世单身,做了一世的长工,挑担子的劲*大,抬轿挑担,忙一世也是个光棍。伯父六十多岁时,我父亲把我二哥唐定生过继给他做儿子,从此以后他有了儿孙。他是一世英豪,还是一世弱懦,是一世欢乐,还是一世忧愁,谁也说不清。说他英豪吧,他却非常软弱,谁都可以欺负他,一世做工讨吃,叫爷爷喊奶奶给别人端茶倒水挑担抬轿。别人喊他做事像唤狗一样,东喊东去、西喊西去,软弱得像只羊羔。说他软弱吧,他力大过人,又学了一点武艺,虽说不是高手,但上下几十里在乡村有名。他还与石柱塘的张九少爷交过手,打个不相上下。这张九少爷在长沙参加过擂台比武,在湘乡和邻近几个县,无人敢与他交手。有个叫谢保成的,骄横自大,经常欺负别人。四十多人没有一个人打得赢他。这年秋天,在双江口修铁路,其中有我伯伯和谢保成。这天,大家拖稻草盖砖,我伯父已经拖了三转,可是谢保成还没出来。我伯父发火了,对谢保成说,谢保成,我已经拖了三转稻草了,怎么你还不出来,要是以后分起钱来,你会少个铜板都不行。这下惹怒了谢保成,他骂道:你这狗娘养的,别人都没有说我,就是你管起我来了,你怕是骨头发胀。他一边骂一边冲向我伯父。来时急,防时快,我伯父把稻草一甩,右手往左冲回转,左脚往右回左,来了个剪手,把谢保成剪倒在地,顺手按住���谢保成无力反抗。当时来了很多人看热闹,这一架当时远近闻名。
    他一世从不喝酒,因为我祖父喝酒,搞得家里一贫如洗,七姊妹没有一个进过学堂门。祖母为了生计,把个十七岁的女儿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有时祖父酒喝多了还要打人。一次酒喝多了,把七岁的伯父绑在梯子上,放到塘里浸,幸有祖母,急忙喊救命,被陈石匠救起,才免除一死。有时没钱买酒,祖父就向别人借钱,写了不知多少欠条在别人手里。伯父的哥哥,我的大伯父,为了把欠条讨回来,免得息上加息、利上生利,在别人家里做了三年长工才讨回一些。一个姓周的家里有很多欠条,大伯父准备再到周家去做长工,却突然得了心气痛病,只两天就死了。临死前他拿住二伯父的手,说,老弟,我不行了,今后全家的担子,就落到你身上了。今后,后人一定要戒酒,谁喝酒,谁就不能姓唐。家里再穷,后人一定要读点书,五伢子(我父亲)一定让他读多点书,说完就气绝身亡。他临死前给后人定了三戒:口戒酒、手戒赌、身戒嫖。当时全家哭成一堆,祖母急得昏倒了。醒来后,祖母成了精神病。伯父决定终身不娶,永不喝酒。他日忙夜做,送我父亲读书,又给父亲找了个童养媳(我母亲)。
    七年后,疯疯癫癫的祖母去世,伯父安埋大伯父的账还没还清,又要安埋祖母。五年后我第三个伯父又重病身亡,伯父接着安埋他的弟弟(我的三伯父)。家里欠的账越来越多,本来很穷的家庭,这时穷得更严重,每天吃上餐无下餐,无法生活下去。
    外祖父把我母亲接了回去,当时母亲已经十四岁了。其实外祖父家里也很困难,交不起租谷了,全家十一口人要吃。我大舅在华容县打工写信回来,要外公带着全家到华容去做荒田和渍水田。外公于是领着全家去洞庭湖边种荒田去了,母亲也去了。
    全家在路上走了九天,好不容易到了光付垸,在东家借了两担谷子,全家挖蓼根挖湖藕,外公和几个舅舅开荒种大麦小麦、蚕豆豌豆等春季作物。到第二年春末夏初,吃不了的杂粮用麦子秆扎绑了九间大茅屋。这年没有涨渍水,秋天又是粮食满仓,只一年,外祖父家就成了粮食富翁。这年又在湘乡娶了三个媳妇,不到三年又添了三个孙子。真是人也发,财也添。粮食堆成山,棉花黄豆芝麻及各种杂粮,不计其数。
    我母亲已有十八岁了,外公写了封信,要父亲赶快来完婚。父亲接到信后就赶到了光付垸,到外公家里分做二十亩田。民国七年(1918)正月初九,我大哥出世了,紧接着相继三个姐姐和二哥、三哥出世了。民国十七年(1928),天花麻豆流行,一连死了两个姐姐和三哥,父母亲哭得死去活来。
    当时到处死小孩,都死于天花麻豆。父亲赶紧把大哥、二哥和母亲送回老家湘乡。回到故乡一看,完全是一派凄凉情景:几间茅屋到处漏水,老鼠看家,几件烂旧家具也被这些无聊之徒咬得稀烂。锅子和炉锅没被咬烂,但是由于伯父常不在家,长久没有煮饭菜,已经锈烂了。真是黑夜无灯明月照,白天没锁风关门。堂前草莽蛇开路,床上无帐蛛丝挡。
    一场天花麻豆夺走三个小孩的生命,父母亲心里就像刀子在绞,回到故乡一无所有,今后的生活怎么过呢?听说父亲带着全家从华容回来,伯父急忙从圆山嘴赶到家里。一见到他十六岁的大侄儿和十四岁的小侄儿,伯父有说不出的高兴。伯父和父亲已有十七年没有见面了。父亲一见哥已是白发苍苍,不禁两眼泪水长流,其实父亲也苍老多了。
    兄弟间已有近二十年没有见过面了,兄有千言万语要对弟说,弟有万苦千难要对兄诉。兄有一言难尽辛酸苦,弟有万话难讲对兄言。千担黄连不为苦,万担甘草拌不甜。伯父满头白发,连眉毛都白了,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不知有多少汗水和泪水,才把他的黑发洗成白发。
    伯父说,没有什么招待你们,我已有一年多没有在家,白天到处打工,夜晚给别人家守鱼塘。父亲心里想,二哥已近古稀的人了,还外面打工,夜里守鱼塘。要是一些有钱人家,这样大的年纪怕都要人扶了。真是有钱三十说年老,无钱六十撇英雄。伯父一见两个侄儿和侄女侄媳妇(我大嫂当时只有十二岁,是带的童养媳),虽有说不尽的高兴,也有想不尽的忧虑。家里十装无九件,目前吃的住的和用具都是个大问题。伯父急,父亲更急。
    为了解决燃眉之急,父亲要伯父到近处买点竹尾巴和三百根竹子。父亲和两个哥哥,把屋上的旧烂稻草全部耙下来,换上新稻草,在自己山上砍了些树,又搭了两间新茅屋。住宿问题基本解决了。又籴回了六担谷,锅子炉锅都买回来,把全家安下来了。嗣后父亲和大哥又返回华容,把十三岁的二哥留在家里读书,并且把他过继给伯父做儿子,从此二哥叫伯父做爸爸。把大哥给死去的大伯父做崽。父亲想是自己的八字不好,招不得崽,不然怎么会这次出天花麻豆就死了一儿两女。于是他又把未出生的我给了死去的三伯父。这样一来,三个伯父都有崽了,父亲反而没有崽。真是天下奇谈。全家安定以后,父亲想到我姑母家去一转,看看她的情况,没想到我姑母回来了,还带着孙子仲威。我姑母闻听父亲带着全家回来了,就急忙回娘家。一见我姑母,父亲非常兴奋,急忙叫了声细姐,可是姑母很不在乎,很少说话,一点不像以前的细姐那样热情活泼了。父亲叹了口气说,糊涂的好,像她家这样的情况,清白不如糊涂。
    原来,民国十六年(1927)湘乡搞农民协会,姑父杨树仁非常积极参加,并且当上了归德乡农协主席。好景不长,不到半年,农民协会垮了台(历史上叫大革命失败)。我姑父被国民党抓起了,当时关在肖家屋场,第二天就要押送到湘乡县。我伯父带了两条铁尺(当时的农村武器,其实就是不满三尺长的铁棒),当夜就赶到肖家屋场救人。我伯父冒着生命危险半夜三更打断两根窗户柱子,把我姑父放走了。刚走出肖家屋场半里路远,就听见哨兵们大喊,杨树仁跑了。这时灯笼火把到处寻找犯人,杨树仁早已无影无踪了。我伯父急忙转身回家。一到家门口,听有人在黑暗中喊二哥,原来姑父逃出肖家屋场后就赶到了伯父家里。他双膝跪在伯父面前,一定要伯父养活他全家,日后他若不死,定报重恩。伯父说,你到什么地方去呢?杨树仁流着泪说,我是江河中浮草随水走,高树上的落叶伴风行,不过走尽天涯也要找到党的组织。这时,远远传来狗叫声,灯笼火把到处在抓人。杨树仁喊了声,二哥,少陪。伯父说了一声,路上保重。从此杨树仁一去杳无音信,据说往江西找红军去了,他全家的担子从此就落在我伯父身上。
    姑父全家八口人,被归德乡的乡公所乡丁赶走,不许在归德乡地界居住。伯父只好把他们全家接回娘家,三男三女,还有个媳妇,身怀有孕。为了这一家老小,伯父向别人下跪,才讨得三间茅屋,是看山的守山屋。住他的屋就要给他守山。我姑母答应守山,把这八口之家马马虎虎安定下来。八口之家,吃饭是*大的问题。伯父借的两担谷,不到一个月就吃完了,还是吃稀粥。眼看灶里面不能出烟了,伯父心急如焚,姑母的大儿杨仁斌更是心如火燎:妻子临产期很近,前面火烧眉毛,后面百丈悬崖,真是死路一条。不过这世界上,没有爬不上的坡,没有渡不过的河,天高万里有瑶池,水深千丈有龙宫。古有董永卖身葬母,我何不卖身养活全家呢?一个壮丁当时能卖十五担谷,十五担谷差不多能让家里吃一年光景。
    他把十五担谷搬回来了,姑母还不知道,我表嫂也不知道。当知道他卖了壮丁,已经是鸡蛋煮了,无法挽回。全家哭烂一屋,我伯父也哭了起来。接兵的已经来了,他们像抓犯人一样,把杨仁斌抓去了。全家沉浸在悲痛之中。一个月过去无回信,两个月,三个月,四个月,半年,一年,一直无回信。又是杳无音信。姑母和表嫂白日里以泪洗面,夜静里以泪洗被。姑母是哭夫泪未尽,哭儿更伤心,望夫音信无,望儿眼成窟。
    杨仁斌卖壮丁出去两个月后,表嫂生下杨仲威。姑母抱着孙子,心里非常喜欢。以喜带哀心更哀,抱着孙子想儿子,不知丈夫与儿子是死是活,只恨自己生不如死。这时家里的十五担卖壮丁的谷早已吃尽,为了一家人的生活,表嫂只好到长沙去做女工,维持全家人的生活。这时大育乡要五十个壮丁,我们村就要八个。姑母家里还有两个儿子,卖出去的壮丁又不能抵名额;为了躲壮丁,伯父把家搬到了圆山嘴,圆山嘴属归德乡管。然而,家里的生活实在无法维持下去了,二表哥杨仁武只好又卖身当了壮丁。这次卖了二十担谷,也是先斩后奏,把谷搬到家里,姑母还不知道。等到她知道,已经晚了,二表哥已经去了,又是一去无影无踪,杳无音信。我姑母天天盼,天天望,两只眼睛都哭瞎了,这时我姑母已成一个痴呆子,反而不大着急了。
    姑母家中的生活缓和了一些,相继把三个女儿做童养媳嫁出去了,小儿子仁南才十三岁就去华容做童长工,一家九口人只剩了杨仲威和他祖母。为了姑母一家,伯父耗费了他的青年壮年。
    2
    我父亲和大哥到华容去了,父子两人做60亩渍水田。还有三亩多旱土种了棉花。父亲每日要洗衣煮饭,起五更忙半夜,披星戴月,眼看着丰收在望。洞庭湖区,一望无际的稻田绿浪滚滚,人们沉浸在丰收的欢乐之中。禾穗已出齐了,不到二十天便可收割。一些人正忙着做收割前的准备。父亲和大哥正着急耨完棉花后,忙着收割早稻和中稻。棉花的长势非常喜人。正在这个时候,暴雨连连不断,湘、资、沅、澧,到处涨大水。洞庭湖**涨得几尺水,父亲做的渍水田成了一片汪洋,眼看到手的稻谷成了鱼粮。紧接着大堤倒了,到处呼儿唤女,叫娘喊爹,洪水无情地狂腾翻浪,像魔鬼一样把儿童和老人、男人女人,吞进它的魔口,把一望无际的稻谷、棉花、芝麻、黄豆统统毁掉,还不消气,又是几个回转漩浪,把一些寒酸的茅棚草舍也全部掀翻。
    父亲和大哥一年的辛勤劳动,也成了一片汪洋。大哥急得睡不好觉,但是我父亲若无其事。他说,胜败乃兵家常事,田里有收无收是农家之常,做渍水田本来就是赌宝,本来就是十年九不收。我们还走运气,你母亲她们都回去了,要是她们也在这里真不得了。这次倒垸子,有许多人家搞得家破人亡。父亲又说,不知你外婆外公家里搞成个什么样了,走,我们去找他们去。在大堤上找到了外婆家,几个舅舅正忙着装鱼网捕鱼,他们也正要找我父亲和大哥,准备退水以后一起去搞鱼。这次倒垸子,外公损失不大。因为外公划算好,湖里才开始涨水,外公就安排把猪牛赶到了大堤上,又用门扇页子和楼梯扎了一架木排,把所有家里的粮食都放在排上,把木排用长绳子拴在屋柱上。他家有两只划子,装了许多粮食,家里的用具全搬到了大堤上,真是水涨船高。这次又安排退水捕鱼,大搞冬季作物。请的两个长工,没有要他们回去,只等退水就要抢种秋荞麦,所以两个长工不会浮扁担(浮扁担就是长工一年的工资没有了,要你回去)。
    大堤上成了人间地狱,到处是大便,各种腐烂的死老鼠、死蛇、臭鱼子,各种臭气难闻。白天苍蝇满天满地,夜晚蚊子无千可万,一些小孩被咬得一身稀烂,各种疾病和瘟疫到处流行。天天死人,尤其是小孩子死得特别多,哭儿哭女,到处一片惨叫声,使人听了心惊胆寒,肝碎心裂。一些人只好拖儿带女逃荒去了,这些人当初为了生存,逃来洞庭湖开荒种田,现在又逃向何方呢?还有一些人卖儿卖女,忍痛割心。人贩子趁势大发人财,只要女孩不要男孩,几斤米就可以换个小女孩,像抓牲畜一样丢到他的大船上,一片惨叫声。船上的小孩子哭爹喊娘,堤上的父母眼泪汪汪,望着生离死别的大船,消失在洞庭湖中。我外婆是个慈心人,总要瞒着家里的人,东家送点米,西家送点饭,不过真是蚂蚁搬土移泰山、精卫衔物填东海。
    洞庭湖的水慢慢退下去,一些屋场地基也露出来了,屋里屋外到处是淤泥,屋顶上也有淘沙泥,好像这个世界除了水,就是泥。这个泥巴世界真不好过,屋前屋后的树上也是泥,冲脚是泥,伸手是泥,尤其是晚上睡觉,无法上铺,只能放一桶水在床边,洗了脚再睡觉。晚上要小便的人更麻烦。几天后,泥巴干了。**件事,就是修整房屋,把屋上的烂稻草捡一下,因为没有新稻草换,只能将就,还要等明年麦子秆出来,才能换掉这些烂稻草。这样的屋只能避阴,不能避雨,外面下小雨点,里面下大雨点,外面没有下雨了,而里面还在下。这些屋漏水滴到被帐衣服上,搞得被帐衣服就像现在的迷彩服。再就是修墙壁,把芦苇秆子缠上稻草做成芦苇秆排,再把芦苇秆排紧绑扎成墙壁,粉涂泥巴,就是屋的墙。这样的墙不怕大水冲洗,更不会倒塌,叫芦苇织壁墙。房屋修好以后,父亲就和四个舅舅架着划子(小船)捕鱼。每天能捕几百斤鱼。四个舅妈和外婆破鱼晒鱼。历来有句俗语:捕鱼喜,破鱼烦。腥气难闻,苍蝇撞面。我外公搞一些烂杂草生火烧烟,才把追腥的苍蝇熏走一些。
    有些人家完全靠挖湖藕、挖蓼米根、扯藜蒿度日。小孩子严重缺少营养,有气无力。我外婆实在看不过意,瞒着四个媳妇拿一点儿米给几个有小孩的人家。其实外公家里的粮食也难接济。外公急着种秋荞麦,这秋荞麦不能种得过早,也不能种得过迟,早种七天不结籽,迟种七天霜冻死。要在白露后、秋风前种*好。蚕豆、豌豆也要种。父亲和大哥起早摸黑,忙着搞春季作物。种完蚕豆、豌豆,又急着种油菜、麦子。已是古历十月下旬,大哥担心种麦子快过时了。父亲说,不迟,只要本年生,不要本年升(长),太长升了反而不好,受不了冰冻。
    蚕豆和豌豆十多亩,麦子、油菜也种了近十亩。由于倒了垸子,加厚了一层淤泥,这些淤泥非常肥沃,加上冬季很少冰冻,各种春季作物非常喜人。第二年春天又是多晴少雨,春季作物扬花期的好天气,清香迷人。豌豆花白里透紫红,像无数只美丽的蝴蝶,落满洞庭湖畔。绿色的麦浪,无边无际,又是丰收在望。洞庭景色,是洞庭人血汗的结晶。人与洞庭,有离有合,含恨而别,含泪而合。
    母亲全家五口人在湘乡,已无法生活下去,只好带着二哥又来洞庭,家里留下大嫂和姐姐、伯父。母亲带着16岁的二哥,从湘乡到宁乡过益阳走沅江,行程五百多里,到了离别两年之久的旧地光��垸。旧地生旧情,想起一儿两女死去的情景,母亲忍不住泪流喉咽哑,号啕大哭一场,父亲陪着流泪劝说了一回。外公、外婆和几个舅妈,都来问这问那。四个舅妈的娘家都在湘乡,外婆和外公也有不少亲人在湘乡,免不了有说不尽的话,问不尽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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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电视台、《新京报》、《南方日报》、《天涯》杂志社,****。1934-1980中国农民生存实录,一个农民的风骨,一种原生态的生活,一个人类灵魂的园地。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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