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怎么了?我记得我也曾在你的婚礼上告诉过你,婚姻的美满是需要努力的。你的悔恨,也有可能同时是大嫂的悔恨。我必须说近几年来你根本是对她不闻不问的。今年学谦上小学,你甚至让他住校也不让他住在台中,假日叫秘书接来你公司一同回内湖的家。你的爱情消褪得真快,也无情得令人害怕。这是你的家务事,我不该多嘴,但我仍是得说一句:你做错了。”唐华浅笑半晌,苦涩的滋味弥漫胸臆。“我走不进她的心。也许更可以说我完全不了解她,她也不了解我。她的自闭症,没有东西能化解,我的爱也只是付绪东流。到*后,我可能只是她心目中加害她的坏人。我为我的盲目付出代价了,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