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维起的山水画,可以引发人们思考一个问题:中国山水画与西方风景画存在着怎样的差异。因为满维起的画,着眼所在是西南地区的苗乡、侗寨等少数民族风景。这类形象在中国传统山水画中,无论青绿、抑或写意,都是难寻踪迹的:相对传统山水画描绘中原地区的崇山峻拔与江南水乡的远山近渚,满维起所画的以广西、贵州地区为主的少数民族聚落地,其创作对象本身就带有一种令人浮想的奇异性。故而他在描绘对象的表现上,本来应该与传统山水画拉开很大的距离,在一种**异域性的视觉效果中展现其画面所想表达的对象:这正如西方风景画,在以写生为基础的创作观念下,不同地域的风光、语言以及*终视觉效果上的极大差异。然而事实上,虽然满维起的画面足以令人一眼辨出,在众多山水风中独树一帜,但是,这种独特的差异并没有在他的画面中膨胀到一种**的程度,没有成为他画面中**的视觉元素。甚至相反,这种独特性的视觉元素在画面中是被消融在某种传统因素的共性之中。那么,在描摹对象与传统山水画具有如此巨大的差异下,满维起的山水画为什么没有如同西方风景画一样,因为表现对象的差异而与传统山水画凸显一种**的异样性呢?
从某种意义上说,将这种原本应该突兀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