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是自由主义的中产阶段以世界进步和文明的名义为自己缔造的世界,《帝国的年代》这本书便是关于这个世纪的“离奇死亡”。它说的是成为现实却转变为恐惧的希望:一个****的和平年代却衍生出了****的战争年代;反抗与革命不可逆转地出现在稳定繁荣的西方社会的周边;资产**遭遇深刻的身份危机,在其自身的财富与舒适不断积累的重压下,在新一轮来势迅猛的反对资本主义的工人运动中,在反对自由主义的新中产阶段中,他们的传统道德体系
坍塌了。
它说的是欧洲的小集团们几乎令人厌恶的轻松方式建立并维持的若干世界帝国,一些存在时间甚至还如人的寿命的帝国,以及欧洲人未对世界历史达到如此自信的主导地位,上述局面却在这一刻之后一去不返。
它说的是维多利亚女王、居里夫人和柯达女郎,以及有鸭舌帽、高尔夫俱乐部和胸罩的新社会,说的是尼采、卡耐基、威廉•莫里斯(William Morris)和德雷弗斯(Dreyfus),说的是毫无政绩的恐怖的主义者,以及他们中的一员出乎他自已和所有人的意料,发动了一场世界性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