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10月23日至今,我因为无意中阅读一本三星堆的书籍而起考察文明源之心已经过去一年。在这一年里我写了三本书,在第二年的开头我写下了这第四本书,并且我认为这本书是我这个仓促体系的一个结尾。至此,宏观框架上已无显著的补充,一切都放在世人的眼前:(大致的)人种、语言、道路、宗教,都已“栏杆拍遍”。
在过去的一年里,尽管也有小的挫折与波澜,但整体而言还是很顺利的,甚至顺利得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在这同时也得到了包括世界各地华人的支持,并且一些地区已经有人和我联系大陆之外的出版事宜。这时候也引起我的反思:我的工作我自己怎么给它定性?这是一项什么样的工作?甚至,它属于什么学科?
我对于我的工作很满意,当然漏洞谬误也不少。我甚至不愿意在其他地区再版时出版我的**本书了,我已经觉得谈到这**本书由于幼稚而使我脸上无光。不过,那是我的**步,尽管歪歪扭扭却反映了我*初的思路。假如为了展示我的思考全过程,我还是愿意拿出勇气把**本的谬误也展示给大家的,这本身就是一份不错的“原始手稿”。让我自己稍微捞回点面子的是,**本书说明了我*初的宏观把握就是正确的:把“西来说”的源头直接引向中东的南方,坚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