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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组缃代表作:一千八百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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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组缃代表作:一千八百担

  • 作者:中国现代文学馆
  • 出版社:华夏出版社
  • ISBN:9787508014326
  • 出版日期:2009年01月01日
  • 页数:264
  • 定价:¥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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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中国现代文学,一般指1919年五四运动前后至1949年新中国建立这一阶段的文学,其间跨度有30年左右。30年在一个**文学发展的历史上不过忽然而已,然而这30年的文学史却是不可忽视的。在惊天动地的时代巨变、中西文明的碰撞与交融、寻觅人生的辛苦遭逢中,不仅产生了许多伟大的作家和传世之作,而且其文学主潮,从那时起,就为今天的中国文学积攒着激情和趋向,成为了今天中国文学的前奏。*早,五四新文学运动成为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先声。这一时期的文学,不仅以白话文的倡导推进了文学向人民群众和现实生活的回归,而且在作品内容上,也和旧民主主义文学风貌迥异,即高举彻底反帝反封建的革命大旗。其中尤以新文化运动的伟大旗手鲁迅的创作影响巨大,一批**作家以其丰厚的创作实绩,推动了写实主义和浪漫主义创作流派的形成,为中国现代文学的发展做了伟大的奠基与开创。随着无产**革命文学作为口号提出并形成运动,特别是随着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的成立,中国现代文学的主潮,越来越成为新民主主义革命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许多作家直接间接地受到革命思想的洗礼,开始自觉地把文学作为无产**革命斗争的武器。“左联”以外的进步作家,亦因其坚持人民的立
    文章节选
    小说
    离家的前夜
    堂厅里黑漆漆地。右边屋子的耳门虚掩着,由门缝里射出一线灯光。蝶坐在藤椅上,我坐在她旁边:两个人都屏息着向屋子里倾听。
    “乖,宝宝,吃奶奶,吃奶奶。”那个新来的奶娘温爱地说着。
    “呵呵呵……���小鸠又凄惶地哭起来了。
    “哦,不吃,不吃。乖乖,莫哭,莫哭。”奶娘说。
    小鸠不哭了。蝶又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蹑手蹑脚走到耳门旁,贴着一只眼睛向屋里瞧:坐在桌旁的是母亲,
    她皱着眉头,脸色带着一点怒和怨,一手抱着小鸠。小鸠凝着她灵活的小眼, 注视着灯火。泪珠挂在小颊上,时时摇动着头,发出哭后的咿嘤。奶娘靠在 旁边,在桌上转着铜子。一共三个铜子在转,奶娘的手很灵捷,倒了这个, 又转起那个。
    “鸠,好玩呀,嗳!”奶娘一边忙着转着铜子,一边笑着逗小鸠。
    “嗯,嗯。”小鸠把小手指着在转的铜子,很高兴地咿呀着。
    “嗯,嗯,鸠也转,鸠也转。”奶娘由母亲手里抱过小鸠来,把铜子给了她,说:“奶娘真疼你呢,小宝宝,你自己转。”
    小鸠把奶娘那张陌生的脸注视了一会儿,忽然又有所感触地哇的一声哭 起来了。
    我回到原来的地方坐下,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样?”蝶低声地问我。 “不成功,她不要她呢。” 蝶正打算说什么,忽然屋里传出母亲的话声:
    “那个女人不是生儿育女的!现在的世界不同啦,要读书,——结了婚还要读书,生了孩子还要读书!真是新花样,女人读书有什么用!”
    “少奶奶毕了业,会当女教习先生,赚钱来孝敬你老人家呢!”
    “我也有这福气!女人毕业有什么用!这种狠心的,自己的血肉呀,你看,忍心把她磨得这样可怜!那个女人不是生儿育女的!”
    “妈,妈,妈,妈……”小鸠凄楚的稚音。
    “宝宝,这是你的妈呀!”母亲的声音又变慈和了:“那个狠心的妈不要你了,你还想她做什么?——宝宝,乖乖。真是可怜呢,今天下午自你来了以后,一口奶也没吃。真是可怜的孩子!犯了什么法,叫人受饿罪!”
    “鸠,嗳,多好玩呀!”奶娘说。铜子又在桌上转起来了。
    “娶什么女学生!我早就说女学生要不得。女学生是一朵花呀,摆在那里给人赏赏赞赞的呀!还抱孩子,抱孩子不是做了苦工?”
    “呵呵呵!……”我无可奈何地笑起来了。
    “你还笑!”蝶的声音分明含着泪。
    “妈,妈,妈,呵呵……”小鸠又凄切地哭喊了。
    “饿了啦!”母亲喊着说。
    “小宝宝,吃奶奶,真好吃呀!”奶娘又在逗小鸠。
    “呵呵……”小鸠哭得更厉害了。 蝶站起来,很快地推开耳门,走进屋子里去了。我也茫然地跟了她进去。
    小鸠张开小口,眼泪果真成串他在腮**着。母亲说:“妈来了,妈来 了!”小鸠看见蝶,张开手,使劲地向她怀里扑过来。口里亲热地喊着:“妈, 妈,妈,”泪还不住地向下滚。
    “真是活冤家!”蝶红晕着眼眶说,“乖,不哭了!”
    小鸠果真不哭了,小手在蝶的胸前乱抓着,亲热地撒着娇。蝶把钮扣解开,露出乳来。可怜的孩子!她饿急急地含住了一只,又用手摩弄着另一只。 但是凄凄切切地,又接二连三摇动小头,发出咿嘤的余声。
    “你看可怜不可怜?”母亲感动地叹息着。
    “真是痴东西!”蝶用手帕替小鸠拭了泪,抚摩着她柔细的头发,半似自语,半似教训地说道:“只要有奶奶吃就得了,还要择东捡西的!假使你 妈死了呢,你不活了?”
    “说得真好听!”母亲又怒又笑地说。
    此时大家都无声了。那个奶娘无事可做,在旁边腼腆地搓着两手。
    小鸠含着奶,已在蝶的怀里睡着了。
    “可怜的孩子,”母亲轻松地挺了挺腰说,“饿了,又哭得疲倦了,现在一吃饱,不就睡熟了?真是可怜的!”
    蝶抱着小鸠到我们自己的新房里去。母亲也打算去睡了,招呼奶娘,今晚权且在她屋里睡一宵,到明天再作道理。
    我走回卧室里,蝶躺在藤椅上,一只脚踏着小鸠的摇篮,侧身向里面, 把抽抽咽咽的哭泣代替了她平日的催眠歌。
    “又哭了,有什么值得哭的呢?快到一岁的孩子,那里这么容易换奶?——慢慢地,说不定明天和奶娘混熟了,就肯吃她的奶了”。
    “她不吃,她自己受!”蝶哽咽着嗓子发气地说,“我是一定要出去的,我难道就这样完了不成!”
    一个正在绚烂青春的姑娘,生命在熊熊地燃烧,希望在她的目前美丽地 闪烁。蝶并不是一个例外的女子。她所渴求的也是活跃的,前进的,充实的 生活。在这没落的封建乡村里,在这寂寞古旧的家庭里,她怎能过得下去? 蝶说:“在校里读书,多么新鲜活泼!现在可只有孩子的尿臭和奶香,直挺 挺地立着的家具,一切干枯的,死寂的氛围来逼紧我的心胸。我是个活的人, 我不能死死地掩埋在这古墓里!”
    我爱她,我完全同情她。
    次日早晨醒来的时候,房里静悄悄地。蝶不知几时已经起身,小鸠也不 在摇篮里了。我懒懒地穿好衣服,找到后面厨房里,才看见蝶捧着碗在吃什 么。昨晚的那一层愁云,早从她的脸上消散了。
    “你起来了?”她含笑地跑近我。
    “你吃的什么?”
    “肝,醋炒猪肝,怪难吃的。”她皱着眉,摇着头说。
    “吃这个做什么?”
    “止奶呢!”她高兴地说:“小鸠吃奶娘的奶了。今天一早起,奶娘来
    抱她,她就要她抱。我叫奶娘抱她到没人的地方去。奶娘抱她到前面大厅上, 和她玩了一会,果真就肯吃她的奶了。吃了奶,又玩了好久,一次也没有哭。 现在我叫奶娘抱她到自己家里去了。”
    “我知道熟了就会吃她奶的,昨天你偏要那么着急!” “这样子,我俩明天就动身。”她一时真高兴。
    “好,只要你愿意。” 奶娘声明她不能住在我家抱孩子,因为她丈夫在外面做生意,她要在家里料理;孩子只有抱到她自己家里去养育。好在都同在一个村里,自然可以 时常来来去去。我们也都答应了。
    “不知道她家里干净不干净?邻居怎么样?屋舍怎么样?”我说。
    “下午我要去的。我要送小鸠的衣服,东西去。”蝶一边回答我,一边
    又和女佣人说:“张妈,你先去看看她在那里登得惯登不惯?哭不哭?现在 在那里作什么?奶娘待她怎么样?”
    “你自己去一去也好。”我说。
    “可是现在我不敢去;去了,她会不要奶娘了。——到晚上,我不见她面,偷偷地去看看情形。”蝶说着,眼就红了。
    蝶中饭也不吃,忙着把小鸠的衣服,玩具和零星东西打点了一箱又一包;
    又忙着把我们自己的行李书籍理好。她脸色苍白得可怜,眼也变得滞钝了, 泛着凄清的弱光。
    然而刚才她并不是这样子的。
    “蝶,你不舒服?歇歇吧。”我说。
    “不要紧……”她哽咽着嗓子,向藤椅上一躺,就摸出手帕不住地拭泪。
    蝶虽然年青,但也是具有强烈的母爱的。青春的火焰鼓动她振起,前进; 但等她丢开了孩子,预备振起,前进时,她顿时发觉已经失去了一件重要的东西,自己的心已经空虚,怅惆了。
    黄昏的时候,我们正吃晚饭,蝶叫张妈提了箱子包袱,到奶娘家里去。
    “你吃了饭再去。”母亲慈祥地和蝶说,“我和你一块去看看。”
    “我吃不下。——晚上,路难走,你老人家莫去。”她说。
    “少吃一点,你两天没有好好地吃饭了,饿出病来怎么办?”我也怂恿她。
    “没有的事。我饿了,我自己会吃。不要紧。”她说着就和张妈去了。
    我到外面去辞了行回家,屋子里坐着满满的人。蝶很兴奋,同时又很疲 乏地坐在椅上。小鸠在她怀里又跳又唱。满屋里喧哗着,有的赞叹,有的怜惜小鸠。
    “怎么她又回来了?”我看见小鸠在她怀里,不免惊奇地问。
    “这孩子真了不得!”蝶含着柔弱的目光,兴奋地说:“我到了奶娘家,我不敢进去,只在房外坐着。小鸠在房内,正和许多左右邻家的孩子玩,玩得真高兴。以后,我和奶娘轻轻他说了一句话,她在房内就听出来了。她也 不玩了,摆着头,嗯,嗯,嗯地遍处望;望不见,她就妈,妈,妈地喊着, 扁着小嘴要哭了……”
    “嗳,你慢慢说。”
    “我忍不住了,走进去。我说:‘咦,你还认得我呵!’她喜得打起格格来,望我怀里扑,又跳又唱。唉,那样子我真说不出!抱到我手里,唉, 那种快乐的样子!她就不放我了。这个抱,她不要;那个抱,她也不要。她 把手指着外面,推我,打我,要我抱她回来。”
    “今天就让她在家里睡吧。”我拉拉她的小手,又把自己的两手拍着。 她摆着头,紧紧地把着蝶的肩,表示不要我抱。
    母亲不作声,只是叹息着。
    小鸠在奶娘怀里吃饱了奶,——蝶的奶上涂着黑墨,小鸠曾失望地哭了很久的。——就由蝶抱到我们卧室里来了。
    我,蝶,小鸠,我们三个人都睡到床上了。小鸠高兴地爬着,滚着,嘴里又咿呀地唱着。蝶说:“你喊爸呀。”小鸠就滚到我身边,昂着头,窝着 小嘴喊:“爸——”蝶说:“你喊妈呀。”小鸠就又滚到蝶的怀里喊:“妈——”她玩了一会儿,就安静地睡着了。
    “你也静心睡吧。今天你太疲乏了。你看你又这样疲弱了,说不定你明天不能勉强动身的,饭又不吃??”我说。“日子迫了呀,我必定要赶上考 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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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正在绚烂青春的姑娘,生命在熊熊燃烧,希望在她的目前美丽地闪烁。她所渴求的也是活跃的,前进的、充实的生活。在这没落的封建乡材里,在这寂寞古旧的家庭里,她怎能过得下去?
    ——吴组缃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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