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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历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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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历史学

  • 作者:李勇
  • 出版社:世界知识出版社
  • ISBN:9787501236183
  • 出版日期:2009年10月01日
  • 页数:278
  • 定价:¥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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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
    • ISBN
      9787501236183
    • 作者
    • 页数
      278
    • 出版时间
      2009年10月01日
    • 定价
      ¥25.00
    • 所属分类
    文章节选
    **章 “体统各殊,旨归成别”:历史学的界定
    如果把孔子删定《春秋》、希罗多德写成《历史》,分别作为中西史学产生的标志,那么历史学已有两千五百年的历史了。然而,“什么是历史学”,斯为专业学者必须首先给予明确回答的问题。饶有意味的是,这一问题的答案至今仍见仁见智,正应了刘知几的话“体统各殊,旨归咸别”。①历史学作为意识形态的一部分,自然与**政治、社会权力无法分离。不过,让我们暂时撇开这些因素,而只着眼于其学术特征,这样,就可以把历史学当成知识体系中一种学问或学科来看待,从而界定其概念了。而且,作为一位中国史学从业者,在界定这一概念时,应该具备中国人的视野。此外,在得出结论之前,对以往学者不同观点进行回顾和分析,确是非常必要的。
    一、中国古代学者的看法
    中国“史学”一词,依据现存材料,较早出现在晋、南北朝时期。东晋大兴二年(319),石勒称赵王,以任播、崔浚为“史学祭酒”;南朝宋文帝元嘉十五年(438)建儒、玄、文、史四学,以著作郎何承天立史学,收授门徒。
    早在“史学” 一词出现之前,古代许多学者就开始自觉反思过历史学,本质上回答过什么是历史学这一问题。之后,他们的思考更为系统了,以至于产生像《史通》、《文史通义》这样专门著作。
    概言之,中国古代学者提出、思考或者阐述的问题有:历史学源流、动机、目的、功能、原则、方法和怀疑态度,史学中古与今、史与论、主观与客观等,可谓丰富多彩。其范围所及,差不多达到20世纪学者所涉领域,或者说20世纪史学家所思考的历史学概念问题,除历史学科学性问题外,古代学者几乎都思考过。这些问题都可以作为专门课题进行探讨。这里不过举一些案例加以说明而已。
    关于史学源流。《汉书·艺文志》中说:“左史记言,言为《尚书》;右史记事,事为《春秋》。”①这��话就是班固对记言、记事类史书起源的精辟概括。《隋书·经籍志》则把《春秋》类,即编年类名为“古史”,所谓“以为《春秋》则古史记之正法,有所著述,多依《春秋》之体。”②后来刘知几在《史通》中,把它视为六家之中排序第二的《春秋》家①。到了清人编《四库全书》,把历史著作分为: “首曰正电。大纲也。次日编年,日别史,日杂史,日诏令奏议,日传记,日史抄,日载记,皆参考纪传者也。日时令,日地理,日职官,日政书,日目录,皆参考诸志者也。日史评,参考论赞者也一”②这些对史书的条理分类,也就是所谓辨彰学术、考镜源流,其实就是对史学起源问题的检讨。
    关于史学动机和目的。司马迁自述其作《史记》动机是:太史令司马谈因为汉武帝“封禅”没有让自己随从,于是有一种失落感,认为自己不会受到重用了,但是在转而立言却又无力完成情况下,只好把事业托付给儿子司马迁。司马迁受父亲之嘱托并表示:“小子不敏,请悉论先人所次旧闻,弗敢阙。”加之他恰遭李陵之祸,身废之后,思鉴前贤之业,于是发愤以作《史记》。其作《史记》目的是,记载明主盛德,功臣、士大夫伟业,继承先人之言,即所谓“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同时,表明自己志向“述往事,思来者”, “藏之名山,副在京师,俟后世圣人君子”③。刘勰《文心雕龙·史传》说史学目的是“彰善瘅恶,树之风声”④,“贯乎百氏,被之千载,表征兴衰,殷鉴兴废,使一代之制,共日月而长存,王霸之迹,并天地而久大”。
    关于史学功能。刘勰曾经指出:“史之为任,乃弥纶一代,负海内之责,而赢是非之尤。”言语不多,但是把史学重要性概括出来了。刘知几说:
    苟史官不绝,竹帛长存,则其人已亡,杳成空寂,而其事如在,皎同星汉。用使后之学者,坐披囊箧,而神交万古,不出庭户,而穷览千载,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
    这段话肯定了历史写作对于保留历史内容的意义。不仅如此,他还认为,从大处而言,“史之为用,其利甚博,乃生人之急务,为**之要道。”具体说来,“盖史之为用也,记功司过,彰善瘅恶,得失一朝,荣辱千载。”司马光以为,人主如果能够读好《资治通鉴》,就可以“鉴前世之兴衰,考当今之得失,嘉善矜恶,取是舍非,足以懋稽古之盛德,跻无前之至治,俾四海之群生,咸蒙其福”。其话虽是就《资治通鉴》而说的,但也表明他从一般意义上对于史学功能的充分肯定。
    关于写作原则与方法。刘知几在《史通》内篇中详述了自己关于选材原则和撰写方法的观点。他谈到选择所叙述事件的标准是“五志”、“三科”。所谓“五志”,就是“达道义”,“彰法式”,“通古今”,“著功勋”,“表贤能”;而所谓“三科”则是“叙沿革”,“明罪恶”,“旌怪异”。至于方法,刘知几有更为系统的论述。关于叙事,他指出,“史之为美者,以叙事为先。至若书功过,记善恶,文而不丽,质而非野”。还说:“夫记事之体,欲简而且详,疏而不漏。”可见,“文而不丽”,“质而非野”,“简而且详”,“疏而不漏”,是他对叙事的基本要求。关于记载人物乡里,他认为:“先述本居。至于国有池张,乡有并省,随时而载,用明审实。……夫以身没之后,地名改易,犹复追书其事,以示后来。则知身生之前,故宜详录者矣。”这一主张可以使人物乡里记载翔实而有条理。关于载言,他说:“凡为史者,宜于表志之外,更立一书。若人主之制册、诰令,群臣之章表、移檄,收之纪传,悉入书部,题为‘制册’‘章表书’,以类区别。他皆仿此。”他为了避免历史叙述繁芜而提出如此设想,这正是后来章学诚称之“文征”的。关于增删,他以为,“论史之烦省者,但当求其事有妄载,言有阙书,斯则可矣。必量世事之厚薄,限篇第以多少,理则不然,其斯之谓也”。也就是说,是否增删,当不以世事厚薄为准,而视是否妄载或者阙书而定。关于文风,他主张“文尚简要,语恶繁芜,何必款曲重沓,方称周备”。可见,他提倡文约事丰的文风。司马光在完成《资治通鉴》后,写了一份《进书表》,其中说到选题原则是,“举撮机要,专取关**盛衰,系生民休戚,善可为法,恶可为戒者”。
    关于怀疑态度。刘知几明确指出: “远古之事,其妄甚矣”,“讹言难信,传闻多失。”还说:
    当代雅言,事无邪僻,故能取信一时,擅名千载。……但中世作者,其流日烦,虽国有册书,杀青不暇,而百家诸子,私存撰录,寸有所长,实广闻见。其失之者,则有苟出异端,虚益新事。
    他批评鲁《春秋》“苟涉嫌疑,动称耻讳,厚诬来世”。这些材料说明,他充分意识到史书中包含着“妄”、“讹”、“失”、“邪”、“虚”、“讳”、“诬”成分。刘知几找出造成不可信的原因是:**,行者作伪,受者不疑,“行之者伪成其事,受之者信以为然。故使见咎一时,取怨前载。夫史传叙事,亦多如此。其有道理难凭,欺诬可见,如古来学者,莫觉其非,盖往往有焉。”第二,后人文过饰非,“作者著书,或有病累。而后生不能诋诃其过,又更文饰其非,遂推而广之,强为其说者,盖亦多矣”。第三,史书文辞所造成,“魏晋以下,则讹谬雷同。榷而论之,其失有五:一日虚设,二日厚颜,三日假手,四日自戾,五日一概”。这样写出的著作,就“行之于世,则上下相蒙;传之于后,则示人不信”。因此,他主张史家应具有批判怀疑精神,那就是“恶道听途说之违理,街谈巷议之损实”,对于“异辞疑事”,“学者宜善思之”。
    关于古与今、史与论。刘勰《文心雕龙·史传》说到史学是“居今识古”,就涉及历史学古与今问题。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所谓“通古今之变”也是很典型的古与今问题。至于史与论,班固批评《史记》,“是非颇谬于圣人,论大道则先黄老而后六经”。说的就是,司马迁父子以黄老学说指导历史研究,而班固父子是以六经思想作为史学之灵魂。
    关于史学主观与客观。刘勰《文心雕龙·史传》要求史学家“文疑则阙,贵信史也”③,从而提出客观性问题。刘知几关于史学主客观性问题的论述颇多。其《史通》中《曲笔》和《直书》说的就是史学客观性问题。他论《直书》说:“历考前史,征诸直词,虽古人糟粕,真伪相乱,而披沙拣金,有时获宝。”在谈到《曲笔》时,他又说: “史氏有涉君亲.必多隐讳,虽直道不足,而名教存焉。……亦有事每凭虚,词多乌有:或假人之美,藉为私惠;或诬人之恶。持报己仇。”他看到史学中的无定识,所谓“斯则物有恒准,而鉴无定识,欲求诠核得中,其唯千载一遇乎!”在他看来,之所以“无定识”,主要是主观性在起作用。其做《史通》“夫其为义也,有与夺焉,有褒贬焉,有鉴戒焉,有讽刺焉。其为贯穿者深矣,其为网罗者密矣,其所商略者远矣,其所***多矣”。厦体现刘知几个人的主观见解。他所谓“诸史之作,不恒厥体”,通常被理解为史学家创新问题,其实创新说到底也是主观问题。另外,《旧唐书·刘知几传》中收录他的答郑惟中关于“文士多而史才少”的问题,其中阐述了才、学、识史家三长,这更是典型的历史学主观性问题。章学诚论史学主观性问题也比较突出,属于章学诚**的思想,瞿林东曾经概括为,**,史学的核心是“比事属辞”、“心知其意”。第二,“史法”与“史意”的异趣。第三,史学贵在“著述成家”、“义有独断”。第四,区分“撰述”和“记注”两大部门。此外,要补充的是,章学诚在刘知几史家三长说基础上增加“史德”说,从而发展为史家四长。可见,章学诚把历史学家的主观因素对于史学的作用强调出来。四库馆臣还思考过如何从众多带有偏见的观点中寻出中肯的意见,其中说道:
    盖宋、明人皆好议论,议论异则门户分,门户分则朋党立,朋党立则恩怨结。恩怨既结,得志则排挤于朝廷,不得志则以笔墨报复。其中是非颠倒,颇亦荧听。然虽有疑狱,合众证而质之,必得其情。虽有虚词,参众说而核之,亦必得其情。
    此言论史学主客观性颇为精当。
    ……
    目录
    认识篇
    **章 “体统各殊,旨归咸别”:历史学的界定
    第二章 荒唐而危险的“紧箍咒”:科学性的滥用
    第三章 有区别的反思:史学理论与史学史的分野
    第四章 释去期望重负:拒绝社会对历史学的过分要求
    第五章 “危机”与“困惑”背后:价值体系的分裂
    第六章 实用中史学主体的两难:历史学实用化悖论——以吴晗为例
    方法篇
    第七章 “其名万殊,其义一揆”:怀疑态度与史料演进
    第八章 逻辑起点与方向标:历史观的作用不容忽视
    第九章 历史主义:作为方法的价值与局限
    第十章 **意识:仍然具有社会基础
    第十一章 从比较到交流:中西史学结合研究新走向
    第十二章 他山之石有锐钝:引进西方史学的尴尬
    附录一 中国学者西方史学研究个案评论
    附录二 参考文献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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