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辑 真爱永存
爸爸的吻
董事会议已经结束了。鲍勃站起身时,碰了一下桌子,将咖啡溅到了他的笔记上。“真尴尬!我老了,笨手笨脚的。”
每个人都大笑起来。过了一会儿,我们都讲起了自己*尴尬的时刻。“弗兰克静静地听着别人的故事。有人说道:“快点儿,弗兰克,给我们说说你*尴尬的时刻。”
弗兰克笑了笑,开始给我们讲起了他的童年。“我在桑河边长大。爸爸是个渔民,他热爱大海。尽管他有自己的船,但很难在海上谋生。他拼命干活,每次出海捕到的鱼够家人吃才回来。他不仅要养活我们家,还要养活他的爸爸妈妈和家里其他的孩子们。”
他看了看我们,又说道:“我真希望你们能见一见我爸爸。他个子很高,因为捕鱼要拉网和跟大海搏斗,所以他的身体很壮。你走近他,就会闻到他有一股海的气味。他总是穿着又旧又脏的帆布外套和有围兜的罩衫。他的雨帽总是拉得很低,盖住眉毛。无论我妈妈洗多少遍,这些衣服还是有一股海水和鱼腥味。”
弗兰克的声音放低了点:“天气不好时,他就会开车送我上学。他用这辆旧卡车运送鱼。卡车比他的年龄还大,走在路上总是呼哧呼哧、嘎吱嘎吱响。隔几个街区你都能听到卡车驶来的声音。他每次送我上学时,我总是缩着身子坐在车座上,希望自己消��。
“通常,他都会砰地关上车门停下来,旧卡车总是喷出一股浓烟。他总是正好把车停在校门前,随后仿佛每个人都围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接着,他总是弯下腰,在我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一下,告诉我要做一个好孩子。这真让我难堪。嗨,我那时已经12岁了,爸爸总是弯下腰跟我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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