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生看似平淡,实则浓艳。
他少年时爱好文学,想做鲁迅,希望用文字来拯救苦难。至今他还非常推崇文字的力量,他说:“一百个齐白石,当不得一个鲁迅。”
后来,他移情别恋,拿起了画笔,画出了一片艳阳天。
他对绘画有着天生的执著和狂热,绘画就是他的生命。他在外出采风上所花费的精力和时间,没有哪一位画家能够与之匹敌。
他被埋没很久,几近半个世纪默默无闻,可他对自己的作品有着非凡的自信,一如凡·高生前对自己的自信。可他远比凡·高幸运,亲眼目睹了自己被社会承认,作品被市场追捧,被拍出天价。
他说,作品就是他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总希望自家的闺女能嫁一户好人家。
他也苦闷,也痛苦,痛苦于别人看不懂他,所以,“下辈子再也不当画家了”,因为“丹青负我,我也负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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