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玩人丧德
孩子是一棵嫩芽,他的心还没长大,他的内心世界稚嫩得如一棵刚冒出土的青菜芽。这个时候,班主任的帮助是至关重要的。
昨日对李改与几个孩子之间的纠纷暂时没做处理。一是因为时间不允许我立即处理;二是因为雨大风大,应先顾及所有孩子的**;三是事情的原委还没弄清楚,不能贸然处理;四是几个惹事的孩子看见李改作出罢课罢餐的行为,心中也怕了,不妨让他们怕得久一点,让他们长点记性。于是我安抚李改说,你先别着急,老师要把事情弄清楚,周三的班会课上,一定会给你公道。李改听我这样说,安静下来,不再言语,把头伏在桌面上,眯缝着眼睛,仿佛是一个有气无力、身患重病的小老头。
本来这是一件小事,完全可以模糊处理,犯不着把事情弄大。男孩子嘛,哪有不和同学磕磕碰碰的?再说了,我以为男孩子之间有点小打小闹,不但无伤大雅,反而可以让他们学会与别人进行肢体接触时的轻重缓急。但是,他们今天碰到的主儿是李改,我就不得不认真对待了。为什么呢?
其一,李改个人认为,他受到了欺负,特别地委屈。
其二,李改不善于言辞,不善于交际,因此在班级里还没有朋友圈子。
其三,李改嗜睡,常沉浸在漫画世界中,不听课,不做作业,独来独往,一些孩子看不惯他���老想欺负他。
其四,李改的心扉紧闭,老师和朋友很难走进他的心里。
其五,李改的心智世界很稚嫩,与班上那些心智发育正常的孩子差了一大截。
也就是说,李改是一棵嫩芽,他的心还没长大,他的内心世界稚嫩得如一棵刚冒出土的青菜芽。如果我不重视,不帮他做主,不帮他排除这些纠纷,那么他今后的日子是很难过的。而且,我要想打开他的心扉,走进他的内心,也会更加困难。
早晨进教室跟班时,李改再一次问我,您什么时候处理那件事?我说,班会课好不好?李改没有言语,坐下去,眼睛里显出一股古怪的神情。我明白他心里不悦,多半是觉得我在推诿,不想帮他。
对一个开朗的孩子,你就是把这件事拖上两三天,他也不觉得有多受伤,但是李改不会这样。因此,我不打算拖到班会上了,再说班会还要上一堂“学会生存”的课呢。
于是作全面调查,竟然发现有6个孩子参与了欺负李改的行动。问他们动机,都说是开玩笑,也就是觉得好玩。而且他们还振振有词地说,大家都这样玩,看谁好玩就玩谁。事实上,他们是看谁老实、谁弱势就玩谁,对那些个高体壮的,或者活泼好动的,或者成绩较好的,他们是万万不敢玩的。孩子嘛,玩玩也无妨,但他们竟然玩人!我心里顿时觉得不爽,不能让这样的观点扎根在他们的心里,我必须帮助他们拔掉!
**节课,是我的语文课。我没立即叫学生打开语文课本,而是在黑板上写下“玩人,玩物”四个字。然后沉声说道,昨天,凡是在肢体上或者精神上欺负了李改的同学站起来!话音刚落,6名金刚就站了起来。看我脸色严肃,他们一个个都低着头站得笔直。我厉声说道,我平生*恨的行为就是“伤自己的兄弟,毁自己的家园”!有句俗话说得好,“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们连一只兔子都不如,竟然把矛头指向本班同学,而且是老实本分的李改!有些同学竟然还认为玩人很有趣。那么我告诉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作“玩人丧德,玩物丧志”!一个连德都丧了的人,还可以堂而皇之地称自己为人吗?一个连志都丧了的人,还有资格来教训别人吗?今天,我要明确地告诉你们,我们的班级,**不允许内讧,也**不允许以强凌弱!我们需要的是彼此尊重!因为每一个人都该有尊严地活着!按照学校的德育考核,这6位同学每人必须扣德育积分3分。另外,按照班规要求,必须向李改道歉!
李改听完我的处理意见,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我不容大家有议论的机会,立即又补充道,李改虽然昨天受了点委屈,但他不向老师反映,而是逃课,甚至晚餐不按时到餐厅,害得我们大家着急,蹚着积水到处找。我们一码事算一码事,李改逃课,按照考核标准,扣除德育积分2分,请班主任助理做好记录!
一件同学纠纷就这样排除了,也许与魏巍笔下的“蔡老师排除孩子世界的纠纷”相比,实在是缺乏艺术和爱心。但是,这样的事情,我们岂可以爱心相论?一个多月了,难道这些学生不知道我是爱护他们的?或者说,他们真的不知道欺负同学是错误的?或许,这一切他们都知道,只是,在具体操作时却随心所欲。因此,教育除了爱之外,还得有公正、公平且严格的规章制度。制度虽然是冰冷的,但如果教师能够将爱心如春风化雨般地融合在冰冷的制度中,我想,学生是乐意接受的。
2.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不抛弃,不放弃”,不仅仅是普通士兵许三多的做人信念,更应该是广大教师的教育信念。
湖南籍的男孩今天来了,他名叫田心,小个子,看起来很有灵气。因下楼时摔倒致使左脚踝骨周围的肌肉受伤,所以只能用右脚跳着走路。
一个受伤的孩子,又新来乍到,对他而言一切都是陌生的,因此,我们必须向他靠近,否则,他的心会受伤的。
我把孩子安顿好后,首先是和他在语言上靠近。我说,田心,你别着急啊,一切都有老师呢,在教室,有我,在宿舍和餐厅,有生活老师,你有什么需要,开口就是,我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帮助你的。田心怯怯地点了点头。随后,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我把田心交给尤玖,请他帮助田心,大家觉得怎样?我相信他是不会负我所托的,是吧?说完,我用征询的眼光看着尤玖。尤玖迟疑了一下,随即点头表示答应。我笑着说,受人之托——
忠人之事!孩子们大声地接口。我呵呵笑着,说,是啊,这个道理你们都懂得,我就不再解释了。
但是,我到底不敢完全相信尤玖,他的坚持性实在太差了,因此,我又私下悄悄叮嘱吴其留心,万一尤玖忘记了,要立即补位。交代完毕,就去办公室批作业了。
中午,我去餐厅,看见尤玖正搀扶着田心慢慢地向餐桌方向走来。我笑着点头,朝尤玖竖起大拇指。
下午第四节课是自由活动,尤玖撒开脚丫子就跑到球场玩去了。他这一去,就如赵巧儿送灯台——有去无回!田心被晾在了教室。好在我有先见之明,吴其及时补了尤玖的空缺,把田心扶到了餐厅,在他用完餐后又把他扶回了教室。
尤玖是这样的不可靠,我为何还要把田心委托给他呢?说来有一些根由。
尤玖这个孩子虽然有一些恶习,但他始终有一颗善良的心,且心地光明。上学期我几乎每周都要批评他,甚至还饿过他,但他始终没记着我的不好,也从不在私下诋毁我。他更不会设计伤害某位同学,他只是一个自由散漫、没有规范意识、缺乏责任感的孩子。因此,我很想寻找机会培养尤玖的规范意识和责任感。恰好体育委员贾亮因假期时扭伤手腕在家休 养,于是我就叫尤玖代替贾亮,负责这几天的就餐就寝纪律。
尤玖非常乐意地接受了我的安排,并且做得有模有样。昨天,我拍着他的肩头表扬他,我真没看错人,我对我的眼光历来很自信!尤玖听罢,一脸阳光地看着我。我马上抛出诱饵,说,其实你可以加入到班干队伍中来啊,不过,先要做出事情来给大家看看,只要让大家承认你尤玖也是一个能做事、会做事的人,那么,今后我要提你做班干,同学们就不会反对了。尤玖点了点头,但目光迷茫,信心不足。我拍拍他,语**长地说,换一种生活方式吧,换一种有尊严的生活方式,你完全可以自己争取,而且你也有能力争取到。尤玖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嗯嗯”地应声。
晚修时,我到教室,有点虚张声势地对大家说,我今天要表扬人。孩子们很纳闷,望着我。我笑着说,我要表扬尤玖,中午的时候,他果真不负我所托,把田心扶到餐厅用餐。尤玖听到我表扬他,神色颇为得意。见状,我心里暗笑,等着吧,马上要降温了。看尤玖正沉浸在得意之中,我又说,我现在要批评人。孩子们又不解地看着我。我正色道,我要批评尤 玖,今天晚餐时,他竟然玩忽职守,忘记了自己的责任,把田心晾在教室,自己独自玩耍去了。尤玖立即低下头,蔫了。
下了晚修,我带着八一班的孩子回宿舍,扭头看见尤玖与王春扶着田心,一蹦一跳地向宿舍走来。
“不抛弃,不放弃”,不仅仅是普通士兵许三多的做人信念,更应该是广大教师的教育信念。尤玖这个孩子,给我带来了许多麻烦,但我从没想过要抛弃他。改变他身上的缺点,犹如穿着装有沙子的鞋行走,既慢又痛,但我从没想过要放弃他。一个还保有良知的顽劣之徒,只要老师有不放弃的信心,寻找或者创造各种机会让他看到希望,然后成全他,让他通过自己的行动去达成希望,那么,顽劣之徒总有回归正途的时候。
3. 做自己的主角,当别人的配角
教育痕迹越明显,教育的效果就越不明显。
虽然全班同学都找到了事做,但一些做了组长的孩子不能坦然面对,做事被动畏缩,问为什么。他们支支吾吾地说官太小,不好意思管别人。
原来,这些孩子不甘当配角。我不想给他们说一番大道理,因为我知道,教育痕迹越明显,教育的效果就越不明显。那么,我该怎么做呢?
第四节是课外兴趣活动,要么是组织学生搞活动,要么是将学生留在教室里做作业。而我,一般是给学生讲故事,这次,我何不利用这节课给学生讲一个故事呢?把当好配角的道理渗透到故事中去,或许学生就不会抗阻了。
于是,我讲了乔丹与皮蓬的故事——
乔丹就像一座丰碑,给后人立下了难以超越的标尺。而皮蓬,作为乔丹的辅助者,凭借自己全能的表现入选NBA50大**。可见,他也同样地伟大。可是如果没有乔丹,皮蓬会是什么样子?也许有人会说,以皮蓬全面的技术及其大局观来看,他完全可以成为一名伟大的球员。但事实并没有这样简单。
皮蓬刚刚进入NBA时,就被交换到公牛队。那时,公牛队虽还未击败活塞,还未打入总决赛,甚至还与骑士在季后赛进行纠缠,但此时的公牛**是东部的一支劲旅。当时,皮蓬还很稚嫩,打了一年的替补。他是慢慢进步直至坐稳主力位置的。可那时皮蓬与****之间还有很大的差距。他并不像乔丹和詹姆斯那样一鸣惊人,也不像麦迪那样突然爆发。他是缓慢而持续地成功的。究竟是什么使得皮蓬越来越强大呢?当然,他自身的努力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然而,却有一个更大的力量在推动着他的成长。那就是迈克尔•乔丹——篮球历史上*伟大的球员。乔丹对自己和队友要求十分严格,他不允许自己和队友犯一点点错误。同样也十分严格地要求皮蓬这个新来的“小弟弟”。他看到了皮蓬的天分,也看到了皮蓬的潜力。因此对皮蓬更加严格。后来与乔丹“单挑”成了皮蓬每天的“功课”。而这种待遇是很多球员梦寐以求却得不到的。皮蓬就是在与乔丹的训练中不断地成长、进步,并*终成了历史上*全面的全能型锋线球员。这就是皮蓬,一个生活在乔丹影响之下的伟大的**。
再来看乔丹。乔丹自从1984年进入NBA以来,一直奉行着“单打独斗”的套路。其实,乔丹并不是所谓的独、不传球。他的助攻也是相当可怕的,有一个赛季乔丹就是在公牛队组织后卫的位置上。乔丹的“独”缘于他对队友的不信任。从1984年到公牛队至1990年**次夺冠这段时间以来,乔丹真正能够信赖的队友不过就格兰特与皮蓬等极少数的几个人,而皮蓬是后来才成长起来的。可见,在当时的公牛队,乔丹完全能够信赖的人几乎没有。所以,乔丹自己完成进攻则是*好不过的选择。后来菲尔•杰克逊接替道格•柯林斯成为公牛队的主教练。人们几乎都认为是杰克逊教会了乔丹应该把手中的球传给队友。当然皮蓬的成长也促成了乔丹的“转型”。1990年皮蓬在NBA已经是第三个赛季,无论在心理,技、战术意识,还是技术上都已经基本成熟,同时,已经成为乔丹的左膀右臂,一个值得乔丹信任的人。这也是乔丹开始传球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不过,这也使皮蓬与乔丹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
所以,乔丹与皮蓬其实是相互促进、相互衬托的。可以说,如果没有乔丹,也许皮蓬就不能进入NBA50大**的名单,甚至不会成为一名**的球员。而如果没有皮蓬,乔丹呢,有可能只是多米尼克•威尔金斯二世。也许他们将失去他们的六枚金灿灿的总**戒指,就算不会完全失去,起码也会失去其中的大多数。乔丹就像海水,他给了皮蓬成长的条件,也为皮蓬的成长提供了充足的养分。而皮蓬正是因为有了这片海水,才*终从一尾小小的鱼苗成长为一条强壮的大鱼。然而,也正是因为有了皮蓬这条大鱼,才有了乔丹这片海水灿烂辉煌的波澜。乔丹也在皮蓬的帮助下捧得了一个又一个的总**奖杯。
总之,先有水,而后才会有鱼。没有鱼的水往往是一潭死水,而没有水的鱼呢,也只能是一条死鱼罢了。只有“乔丹+皮蓬”才能够创造两个三连冠,也只有“乔丹+皮蓬”才能够创出72胜10负的NBA联盟历史*佳战绩。
我之所以选这个故事,是因为它自始至终都没提到“主角”与“配角”的关系。但是,听完故事,谁不明白,皮蓬就是一个配角呢?一个配角也当得如此辉煌灿烂,当得如此酣畅淋漓,当得如此惊心动魄!
人生没有永远的配角。当需要我们去做配角的时候,我们就要心甘情愿地把这个配角做好,因为一个连配角都做不好的人,怎么可能做得好主角呢?孩子当然不可能像一个在社会上历练多年,心境趋于平和的中年人那样淡定,但作为教师,还是要适当地在学生幼嫩的心田里播下一些“甘为人梯,甘当配角”的种子。不然,某**,当他们做不了主角而又不能面对当配角的命运时,他们就会失落、痛苦,就会怨天尤人。
4. 把孩子的心藏进他的爱好里
爱好就是孩子们的天空,或者是他们精神世界的**,一旦坍塌或者被毁,那么,他们的整个世界也就毁了。
今天穿上了一件从四川带来的韩版褐色格子职业装,还淡淡地修了一下眉。到了教室,孩子们“哇”的一声叫道,好漂亮!我嘴都笑歪了,说,嗯,我就喜欢这样的赞美,谢谢!蕊蕊还悄悄附在我耳边说,老师,你至少年轻了十岁。
接着王定改就问我,老师,你多少岁了?我头一歪,笑道,不告诉你,女士的年龄是要保密的。
于是,下面猜测之声四起。
有的说,二十多岁;有的说,三十多岁。但更多的人说二十多岁。我笑着否定,哪里,哪里,我儿子都快12岁了,我才二十多岁,这说得过去吗?
马上就有人回答,说得过去啊,早婚啊!我笑着回答,早婚啊,我愿意,《婚姻法》还不答应呢,现行《婚姻法》规定女的要满20岁,男的要满22岁才能登记结婚。王春马上补充道,俄罗斯十五岁就可以结婚了,我要移民到俄罗斯,早点结婚。嘿嘿,王春真是自作自受,竟然把火线引到自己头上爆炸了。于是,大家纷纷转向王春。叫嚣道,哇!王春想结婚了!王春要讨老婆了。我也打趣道,真的?王春,你心里已经物色好人了吗?我可以给你爸爸透露啊,叫他赶紧帮你申请移民俄罗斯的证件啊。哈哈,教室里笑得如一条欢腾的溪流。王春呢,羞了个大红脸,脸上的小痘痘仿佛也扭捏起来了。
一时之间,快活的空气充满了整个教室。
呵呵,原来这群孩子心里已经有了男女之间的小算盘,可别小看他们了。
上午,看了靳灵儿的随笔《大爱无边》。她阐述了漫画的发展以及60后、70后们对漫画的误解。她说,漫画是给有缘人看的,不是所有人都看得懂,并且还强调,心中有大爱的��才能真正理解漫画,才能走进漫画。虽然文字稚嫩,但思考得还蛮有深度,我很是喜欢。我也赞同靳灵儿的某些观点,但还是通过文字告诉她,不是60后、70后不懂得漫画,而是生活的压力、就业的压力,使得这两代人把自己的心灵封闭了。
漫画的确可以给人带来无尽的想象之美,可以给人带来精神的慰藉,可以使人忘记周遭环境的不顺不悦。但是,如果沉浸在漫画之中走不出来,却又不能对漫画爱出**,爱出品位,爱出独特,那也只能是逃避而已。
李改、刘喜旺,他们都是漫画的忠实爱好者。这没什么不好,但是,当他们丢开漫画书时,他们的心理、行为就如同幼儿。
我可以给他们一块心灵绿地,让他们过着快乐的童稚生活,但是在他们长大之后,社会会给他们一块心灵绿地吗?
我一直很认同“外化而内不化”这句话。李改也好,刘喜旺也罢,我都必须帮助他们。让他们内心始终保持着对漫画的热爱,甚至对漫画的痴迷,并且还鼓励他们大胆地把心中的漫画画出来。但是,他们必须学会收敛那颗游走在漫画世界的心灵,做到认真学习,这样,才不会与外界脱节。
那么,我要怎样帮助他们呢?
搞一个与漫画有关的活动,可以吗?语文教学里不是有综合训练吗?我为何不把漫画作为教育教学的资源呢?
靳灵儿是半个漫画专家,我可以把这件事交给她来策划。比如,有关漫画的知识竞猜,漫画的创作比赛,组织漫画发烧友或者漫画俱乐部等。说实话,漫画于我是个盲区,但为了孩子,我只能涉足了。好在有个能干的靳灵儿,她会帮助我的。
把这想法跟靳灵儿一说,没想到她欣然接令。我叫她**好好策划,她竟然说,明天,她就要在班上搞调查。这速度,这热情,不是真正热爱漫画的人是做不到的。
现在想来,学生爱好什么,老师也没必要去反对,更不能恶语相向。或许,这些爱好就是孩子们的天空,或者是他们精神世界的**,一旦坍塌或者被毁,那么,他们的整个世界也就毁了。因此,我得想办法帮他们培修、维护,帮他们建好心灵的家园,把他们的心藏进他们的爱好里,然后我才能自由出入。当我能够自由出入孩子们的心灵家园时,我想,我要帮助他们的愿望才能实现。否则,一切都是白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