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斯恩格斯和文學上的現賓主義 馬克斯和恩恪斯對於文學士的現實主義,是非常之看重的。他們在許多著作加書信裹面,常常提起這個問題,譬如恩格斯給英國女作家哈克納斯的信,就说到巴勒札克的問題,并且指出巴勒札克的著作反映着法國“社會’��的歷史。恩格斯在這封信裹說:“我決不責備你,怪你沒有寫一部純粹社會主義的小說,像我們德國人所說的‘有傾向的小說’,就是一定要在小說裹面,宣布作者的社會思想与政治思想。我完全不是這樣想法。”這并不是說,馬克斯和恩格斯反對文藝之中的“倾向性”,不是的,他們只反對表面的空洞的傾向性,反對那種曲解事實而強姦邏輯的“私心”。這種虛浮的有“倾向的”,“有私心的”作品,他們说他是,“主觀主羡唯心論的文學。”他們所赞成的是“客觀的現实主義的文學。”客觀的現實主義的文學,同樣是有政治的立場的——不管作家自己是否有意的表现這種立場;因此,如果把“有傾向的”,解釋成為“有政治立場的”,那麼,馬克期恩格斯不但不反對這種傾向,而且非常之鼓勵文學上的革命傾向。例如海湼,佛萊里格拉德等的文學,顯然是極端有革命傾向的詩歌,而馬克斯恩格斯都很喜歡他們的。 馬克斯和恩格斯曾經說過:一切大作家,從亞里士多德到海湼,都是極端有傾向的,然而這種傾向應當從作品的本身裏面表現出來。 所以馬克斯和恩格斯所主張的文學,正是善於表現革命傾向的客觀的現實主義的文學。 他們反对淺薄的“有私心”的作品;他們尤其反對主觀主義唯心論的文學。
馬克斯恩格斯曾經和拉薩爾辯論過文藝上的問題,他們說:不应當“塞勒化”,而應當“莎士此亞化”。這是什麼意思呢?據梅林的解釋,彷彿他們兩個人的私人的興趣,不大喜歡塞勒的作品,而喜歡莎士比亞。這種解釋顯然是錯誤的。把莎士比亞和塞勒對立起來,這在馬克斯和恩格斯,是有原則上的意義的。這就是鼓勵現實主义,而反对浅薄的浪漫主义——反对主观主义唯心论的文學”。
塞勒晚年的作品,他的小說裹和戲劇裏的“英雄”一一祇不過是主觀的抽象的“思想”的號筒;對於塞勒,所謂鬥爭祇不過是“世界史上的人物”之間的熱鬧的決鬥,這些“世界史上的人物”彷彿代表着歷史的力量,他們之間的決鬥就代表着歷史的衝突,那算是決定一切的動力,那算是社會發展的要素。那時候的塞勒(當他寫“Don Karlos”的時期),祇在希望開明的君主來做從上而下的解决社会問題的力量,他不看見廣大的羣眾是社會發展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