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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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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星空

  • 作者:李目宏
  • 出版社:江西高校出版社
  • ISBN:9787549311125
  • 出版日期:2014年12月01日
  • 页数:296
  • 定价:¥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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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本书主要由十三篇文化散文组成,分别对文天祥、陶渊明、汤显祖、瑞金、欧阳修、王安石、朱熹、陈寅恪、解缙、书院、庐山、方志敏、况钟等十三个元素进行了横向与纵向的探讨,每个元素又与江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内容详细严谨,历史文化等多方面阅读需求都能满足。 大地星空_李目宏_江西高校出版社_
    文章节选
    《你好,惶恐滩》
    站在大坝上往上游看,高峡平湖一汪碧水;转过身来往下游看,冬日阳光的余晖给县城、给大坝、给惶恐滩涂抹上一层金辉。也许是冥冥中的天意,大坝在惶恐滩身边横江一拦,将它与十七滩分开。百米高的大坝雄踞江上,昔日狂暴的十七滩静静地躺在水底,水波不兴。距大坝下游一公里左右,惶恐滩沙滩裸露,拾起一块鹅卵石吧,你能品得出它过去的沧桑;身边细流淙淙,掬一捧水吧,江水婉约清凉,传递着十七滩、大坝和水电站的信息,你能感觉得到一种80后新生代的青春活力。水就是这样潺潺流着,流走了历史,流向明天。惶恐滩就这样仰望着大坝,与大坝平静地两相眺望,以这种定格的形式作超越时空的千古对话。没有了喧嚣,没有了凶险;再也听不到人们的厮杀、船工的哀号;过往文人们的长歌已经远去,文丞相的仰天长叹已在历史的屏幕上定格。惶恐滩一片平静。
    你好,惶恐滩。

    《牡丹亭的前世今生》
    汤显祖两过大余,不经意间找到了“杜丽娘”;而我这次到大余,歪打正着,找到了杜丽娘的祖籍。
    《牡丹亭》的人物、故事、场景,都完整地印记在汤显祖的大脑里了。梦开始清晰起来。
    梦一旦在大脑里储存,就挥之不去。在遂昌的任上,汤显祖在政事之余,从大余得来的这些人物、故事、场景在脑子里活泛起来,冲突起来,活生生就��蹦出来,每当此时,他就急命轿夫停轿,在就近店铺找来纸笔速速记下,悬挂在轿内。你想想这样的场景:知县的轿子在街头巷里游动,前面锣声堂堂,衙役开道声声,轿子悠悠,知县的魂魄却一颠一晃地漂游到牡丹亭,看杜丽娘、柳生谈情说爱,品他们的对话唱词去了,突然,几句好词涌出,知县立即叫停,跟班四下里冲入两旁店家,捧出笔墨纸砚奉上,路人无不惊慌莫名……如是次数多了,跟班书吏索性将文房四宝置放轿内 ,好让汤显祖随时取用。时间一长,轿内挂的台词条幅就像元宵节灯谜会上的谜语一样,挂得满目皆是,随轿起伏飘荡。
    汤显祖辞职还乡,在作了短暂的心理调整后,在临川的香楠峰下沙井巷建了一座“玉茗堂”,以作戏剧创作和研究之用。这是汤显祖的工作室,也是他的“梦工厂”。他全身心投入到《牡丹亭》的创作中去。每当写到动情之处,他也随着剧中人物流泪。当他写到“寻梦”这一出,杜丽娘的“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唱词时,竟难以自已,独自躲进柴房里放声大哭一场。有了汤显祖这一场大哭,杜丽娘便有了灵魂。

    《布衣宰相》
    “乌台诗案”中,苏东坡感受到官场的冷酷、江湖的险恶、事态的炎凉、人心的良莠。然而,他从王安石的大声疾呼中,感受到来自曾经疑为敌对阵营里的人投掷过来的温暖。在一片肃杀冷气中,这个非同一般的反季节温暖,一下把苏东坡胸中的块垒融化,他接受了这种真诚的人性密码,对自己过去的轻率、误解、甚至有些不够情义感到愧疚。
    人懂得愧疚,是一种心灵的洗涤,人格的升华。经过这场差点遭受灭顶之灾的变故,苏东坡性情大变。被贬后,他写下了人生的辉煌华章《前赤壁赋》和《后赤壁赋》,也为中国文学史创造了一个**。
    写到这一段引发了我的联想和思考:检索在中国文学史上的那些**人物,他们几乎都有那么一段人生走向暗淡低谷,却在文学上走向辉煌**的经历。诸如战国时代的屈原,在自己的政治见解不被君王采纳,反而因为话说多了屡屡被贬之后,写下了《离骚》;春秋时代的孔子就更惨了,他的主张被多个**的君王否定,所以他带着弟子们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奔走于各国,在奔走的路上,留下了他和弟子们交谈的记录,这就是《论语》;汉代的司马迁,仅仅因为在武帝面前不怀疑李陵“叛国”而获罪,遭受了奇耻大辱的腐刑,之后他愤而作《史记》;晋代的陶渊明,是在不入官场之流、多次辞职,*后一次不为五斗米折腰彻底辞职后,回到家乡,才有了清丽的田园诗歌和令人向往的桃花源之梦;宋代的*后一个宰相文天祥,在自己被俘、家破人亡、并亲眼看见大宋王朝的灭亡之后,留下了“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民族浩然正气;明代的汤显祖,也是在官场屡屡碰壁,*后一次在朝廷派人来查办他之前,愤然挂印,不辞而别,回到家乡,才写下了辉煌的《牡丹亭》……这一个个文化巨匠,一篇篇文学巨著,就在作者的痛苦思考中孕育产生;在这一个个亮点的背后,都能看到作者久经磨难的痛苦背影。也许,正是在这种丝毫不带个人私利的氛围中思考,离**、民族、人性的本体更为接近;把思考命题带入一种更为宏阔的背景下,才能更清楚地看清世界、看清人的本性,更深刻地思考问题。这大概是个规律。只不过苦了这些被迫进入这个规律的文化巨匠们,他们经过了炼狱般的脱胎换骨,才有这水晶般的结晶果实。这个代价太过沉重。
    五年后,苏轼从谪贬的黄州被召回,前往金陵同王安石相会,他们相游于山水,诗酒唱和,无所不谈,相处甚欢。经过那场大变故,他们更加珍惜友情,更加向知己袒露胸怀。王安石说“细数落花因坐久,缓寻芳草得归迟”,苏轼说“劝我试求三亩宅,从公已觉十年迟”。话里行间,跃出一片真诚。二人君子之交,惺惺相惜,其心可鉴,在文坛传为典范。

    《鹅湖绝响》
    我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朱熹的学说为什么能作为历代封建统治**的正统思想体系而延续下来,这其中有什么奥秘?
    历代的封建统治者们在用武力夺得了江山后都会考虑一个问题:用杀伐征战得来的江山,是不能靠武力来统治的,得用文化,用一种民众能广泛接受亲近、自己又能驾驭的文化,来统一大家的思想。于是,他们用鹰隼般的目光,在中国海量的典籍中四下里寻找。
    找到能作为这种统治文化的,还真不容易。把目光放远些,从中华文化哲学成型期的诸子百家开始吧。
    孔孟的思想文化影响力是巨大而深远的。孔子崇尚“仁爱”,讲究的是建立一种等级森严的官场秩序,然后推及社会秩序、家庭秩序,形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社会政治格局。这种社会格局看上去是整齐规范的,对稳定政权统治是有着积极的建设性帮助的。但建立这种秩序颇费时日,而且主要工作在于朝廷,民众在心里未必愿意来帮你构建一个这样严密庞大的社会秩序,所以,孔子的思想体系不是上选。
    孟子讲究“义”,对**、朋友、家庭都讲义气,这似乎没有坏处,但对统治者来说,光讲义气有些粗俗之气,登不上文化层面,也不是上选。
    墨子钟情于“兼爱”,主张人与人之间不分地位的高下,首先是平等的。只有实现了人与人之间的平等,才能在此基础上建立一个公平的社会秩序。这个主张很容易获得民众的拥护,但对于统治者来说,简直就有些大逆不道了,皇帝和臣子、百姓、叫花子都平等了,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皇权摆放在哪里?君权如何体现?国成何体统、家成何体统、社会成何体统?这样的学说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庄子呢?庄子的思想一直像在太空一样缥缈不定,有些玄乎,要让人懂很费劲;老子有些仙风道骨,对于统治思想无太大的文化支撑。都罢了吧。
    统治者们的目光继续上下逡巡,反复在朱子的学说里扫描打量,突然,“存天理,灭人欲”这一行字跳了出来,扫描的目光顿时停下,统治者们的瞳仁里射出一束亮光,喉咙里咕隆一声:就是它了!你看,多么契合,存天理,天理是什么?天理就是天子之理。皇帝就是天子,是代表上天君临天下的,所以天子的号令就是天理。这个朱子说得太对了,太妙了,简直就是说到了皇帝的心坎儿上。更妙的还有下一句,灭人欲,这才是关键所在。光有天理——天子之言在那里搁着还不够,你还得听话,是真听话,不能有二心,有二心就会有麻烦,就会不听话,就会起疑心,就会长反骨,就会给朝廷、给天子添麻烦,所以你不能有任何的私欲,有什么想法都得灭掉,生生地掐死。说得太好了,这个朱子真是大圣人,他创造了这么一个绝妙的学说存放在那儿,就等着我们去启用呢。这么**、天衣无缝的学说上哪儿去找?让孔孟之道、诸子百家的学说在一边歇着吧,我们就用朱子,大大的圣人啊。
    要用也要用得有技巧。一般的老百姓大字识不了几个,更辨不清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墨子兼爱、庄子飘逸。这些人不足虑,先征服的是那些识文断字的。不是想考取功名、出人头地、耀祖光宗吗?那好,考试科目就是朱子的学说,看谁领悟得深、领悟得透、领悟得能为我所用,那就取谁。
    朱子的学说,成了绵延中国七百多年来无数学子们**的科考复习资料,这不仅是中国文化的奇观,也成为世界文化史的一朵奇葩。在一个数亿人的大国里,人们的思想被锁定在一个叫朱熹的故纸堆里了。
    ……
    当无数学子考生埋头这堆发黄脆薄的故纸堆里皓首穷经时,高高在上的统治者们嘴角露出了暗暗的笑意。朱子生前并没有受到朝廷的这般礼遇,甚至还受到过朝廷的怀疑、贬斥,以至于郁郁而死,他死了也让朝廷担心,怕他的学生借机聚众闹事危害朝廷。但很快,他的价值被朝廷发现,予以高规格的礼遇,这让朱子在天之灵很有些受宠若惊,继而又目瞪口呆:我说的存天理灭人欲不是你们理解的这个意思,你们搞错了!然而统治者不管他的呼号,照用七百年不误。

    《山巅上的自由魂灵》
    《柳如是别传》书一出,引起了学术界的极大关注,一是因为这部陈寅恪在双目失明后的巨著,是他靠助手念材料,然后构思、口述,由助手记录整理成书的,是他的封笔之作;二是因为这是继刘半农为妓女赛金花写书后,又一位大师级的学者为一位妓女作传。吴宓评论,从这本书可以看出当时的政治、道德气节的真实情况,有着深刻的内涵意义,绝不是一种消闲谈趣的行动。但钱锺书对此颇不认同,他认为陈寅恪没有必要为柳写那么大的书。
    对一位大师的著作见仁见智,学界有不同看法也是正常的。但我认为写这样一部书恰恰体现了陈寅恪性格中特立独行的那一面。
    先对照一下柳如是和赛金花两人的同异。两人身份基本相同,才色、时代背景相仿,都处在改朝换代时期;所嫁丈夫身份相仿,都是朝廷高官;经历也是先甜后苦,结局凄凉、悲惨。不同点是两人性格迥异:一个刚毅宁折不弯,可以为自己认定的文化去“殉国”;一个随遇而安,为了苟活而“卖国”。
    所以我分析,陈寅恪之所以写柳如是,*主要的动因就在于,一个处于社会底层的弱女子在政治环境发生大变化的情况下,居然会做出慷慨赴死的举动,这一点是足以让天下男子汗颜的,也让人深思。这个动因可以在陈寅恪为王国维写的挽词中找到依据:“同一种文化衰落之时,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其表现此文化之程量愈宏,则其所受之苦痛亦愈甚,迨既达极深之度,殆非出于自杀无以求一己之心安而义尽也。”陈寅恪不愧是大师,他发现人所未见,且一语中的,入骨三分。这句话是他写给王国维的挽词,因为他读懂了王国维,理解了他选择的从容平静的自杀;我觉得也可作为柳如是的挽词,因为他也读懂了柳如是,理解了她愤怒的自杀;*后成了给他自己的挽词,是人们读懂了他,理解了他逝世前为中国文化的遭受毁坏感到的痛苦。上天的安排居然是那样精巧,倒是令人难以理解。所以另一位大师傅斯年评价陈寅恪“近三百年一人而已”。是他在柳如是身上看到自己个性的影子,还是他把自己的个性在柳如是身上来了一个****的倾注?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分析陈寅恪写柳如是的另一个原因,是他的追求**。陈是历史学家,也是文学家,他深知史学和文学价值的真谛所在,历史是赤裸裸的、甚至是丑陋的,但文学不是,文学追求美,*高境界是**。在柳如是身上集合了历史和文学,由历史的赤裸、丑陋,*后抵达文学的**。你看,柳如是本来沦落为社会底层,但她偏偏有学识,不甘沉沦,好不容易以“从良”的方式将自己救赎,无非是想过上正常人的平稳日子,而这时国又亡了,这件事与她有何关?一个弱女子又偏偏将自己的命运与国之命运连在一起,非要“与国之共存亡”,而夫君又怕死不肯;夫君死了,于她来说,又是一个和国之亡差不多的伤心事,偏偏夫君家人又来和她争那些她视之为粪土的家产,她真的绝望了。国亡、家破、亲友为利反目,天地之大,竟无一寸安宁之地能容纳下一个弱女子,她只能以一死而报之。
    柳如是以死展示一种凄美,凄美得走向壮烈,壮烈在她一生坚守的气节,让男人、身份地位比她高的人为之汗颜的气节。这气节如彩霞在天久久不散,非得要一位国学大师在几百年后,以一部八十万字的巨著来为她祭奠。
    柳如是短暂的一生,展示了一种由美丽到幻灭的完整过程。追求**,这是文学探寻的**目的所在,陈寅恪集数十年学识功底于一书,倾注了他一生对生命、人生、社会的全方位思考。这也是陈寅恪为人、治学的一个鲜明性格。
    但这些已远去,柳如是已随大师的皇皇巨著进入了历史,进入了文学,让人细细品味,这就够了。

    《永乐雪》
    解缙死得不明不白。我长时间在想,究竟是谁害死了他?不错,是纪纲下的手。但如果把这个责任完全推给纪纲,那纪纲会觉得冤枉,因为如果皇上没有杀解缙的意思,纪纲有十个胆也不敢下手。所以也不能完全怪纪纲。是皇帝朱棣吗?他好像没有下过杀解缙的命令,仅过问了一声而已,而且,他以前还说过“我则不可一日少解缙”,和他的父亲朱元璋对解缙说的“恩犹父子”有异曲同工之意。两代皇**看重解缙,史上少有。这样看来,不完全怪纪纲,也不好怪皇帝,那只能怪解缙自己。但以解缙的聪明才智和为人,也绝没有自己弄死自己的道理。所以,解缙死得冤。《明史》记载:“正统元年(1436)八月,诏还所籍家产。成化元年(1465),复缙官,赠朝议大夫。”尽管后面的皇帝为解缙平了反,但人已经死了几十年化为尘土了。
    再往前想一想,解缙冤死,他冤在封建制度上。皇位是世袭,朝廷是家天下,容不得外人有丁点非分之想,哪怕是“莫须有”,所以,皇上金口吐出的“恩犹父子”也好,“我则不可一日少解缙”也好,不仅统统当不得真,反而潜藏着巨大危险。你看,江山社稷都是朱家的,你一个外姓臣子贴得那么近想干什么?真的想当儿子篡位吗?这是决不能姑息容忍的。这就像一些家族企业,要害部位都是家人掌控,一个外人充其量多给你一点钱让你干活,是不会让你进入核心圈的。所以,在皇帝身边,越是位高权重,参与的机密事情越多,其危险性越大。尤其是关系皇位继承这样重要的事,在臣子们眼里,事关江山社稷国运兴衰,帮助皇上选拔好接班人似乎责无旁贷,应当踊跃参与,建言献计,但在**眼里,这是家事,旁人搅和进来纯属多事,多说两句还怀疑你居心叵测。当然,如果没有争议和矛盾,旁人说两句好话也就罢了,说了和没说没什么两样。但如果有了分歧和争议,你插进去,哪怕是正义在胸、道理在握,义正词严也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也好,都会给自己留下后患。你想,能登上皇位的只有一个,而皇帝的儿子却不止一个,你帮一个上了,其他没上的心里是啥滋味,眼睁睁看着差一点到手的皇位落到他人手中,他能不恨吗?这种恨能向谁撒?向父皇吗?不能,至少不能公开。能向接班人兄弟撒吗?虽然嫉恨是他占了你向往而且差一点就登上去了的宝座,但这口气还不好就这么向他撒,因为有**传统家法在,有父皇在,有满朝文武大臣在,从法理上已无更改的可能。那么,这口气就只能找你们这些出头的臣子撒了,谁让你多嘴多舌管咱家的事?这已经不是哪一个皇帝的喜好问题了,是那种体制决定的。解缙不过是个文人,吟诗作文编书写对子是他擅长的,但他偏偏卷入太多他不熟悉的政治漩涡和官场纷争,而他的性格却又和潮流往往相悖,这就使得他常常步履维艰、烦恼缠身,*终被人落井下石,遭皇上打入冷宫,死于非命。
    纵观解缙这一生,他以文化作为运载工具接通了官场,而官场却给他提供了一个***别的文化大平台,成就了他;官场*后毁灭了一个晶莹如雪的文化奇才,扼杀了他。循着解缙其顺与不顺的轨迹,我们看到是这样一个怪异的画面。

    《庭院深深》
    在研究了大量资料后我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要为中国的科考取士制度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申请的理由是:它是世界上**一种跨越五个历史朝代、连续在一个**存在了一千三百多年的行政官员选拔制度;它是存在于中国文化教育领域的长城,世界****。
    它和长城一样是壮美的:由十万进士、数以百万计的举人,加上数量更为庞大的秀才和没能取得功名的学子,一同构筑成这座文人们精神长城的厚实墙体。进士们则是这座长城险要处的一个个关口隘口;举人、秀才、学子们是长城墙体上的那一块块砖石;而烧制这些砖石的窑场,就是遍布华夏如繁星般难以计数的学院;窑场里长须飘拂的“技师”,则是早已取得功名的学者或官员,他们从一个个关隘上移步书院,按照他们的理念,打造出一块块他们满意的“文化长城”砖石。就这样,历经一千多年的绵延累积,这座文化长城气派地横亘在中华大地,让所有见到它的人都要投去敬畏的一瞥。
    长城是壮美的,它横亘在大地,让城内的生民有一种**感。它用雄奇蜿蜒的壮美赢得了世界几大奇迹之一的荣耀。这种荣耀的光环太过宏大强烈,以至于我们以为在立足的地球上还不能看全,非得乘坐航天器来到太空,才能看个周全。
    文化长城也是壮美的,它横亘在中华大地上学子们的精神世界里,让里面的学子们始终保持着一种优越感和追求欲。一代又一代的学子们,在这个长城围起来的天地里,寻找着自己的梦想。它用深邃宏阔的壮美赢得了不同朝代的荣耀,这种荣耀的光环亦过于宏大强烈,以至于当时朝代的人们并未能看全,非得隔了千年,蓦然回首,才得以发现。
    目录
    自序
    你好,惶恐滩
    田园梦
    《牡丹亭》的前世今生
    共和国之源
    醉翁六一
    布衣宰相
    鹅湖绝响
    山巅上的自由魂灵
    永乐雪
    庭院深深
    打开庐山这本书
    大地履痕
    大吕黄钟
    参考文献
    后记
    编辑推荐语
    赣鄱大地上的先贤、名胜和历史事件太多,各有特色,也很有文化品位,这些先贤不仅属于赣鄱,毫无疑问,他们也属于中华民族,属于中华文化,他们所做的不仅仅是一种文化传承,更重要的是一种文化创新和创造,这是他们对中华文化的贡献,也是对世界文化的贡献。荣格说:“一切文化都沉淀为人格。”当文化沉淀为集体人格,它也就凝聚成了民族的灵魂。《大地星空》带我们穿越千年,游历赣鄱大地,寻访先贤的足迹,追忆消逝的文化。作者用丰富的地方志等资料,对江西的历史名人、历史事件、历史名胜,从文化的视角切入,做深度发掘。由于浸淫得深,观察得透,往往能独辟蹊径,以小见大,道常人所不能道。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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