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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遗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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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遗梦

  • 作者:琉璃薄苏
  • 出版社:中国三峡出版社
  • ISBN:9787802233515
  • 出版日期:2007年04月01日
  • 页数:264
  • 定价:¥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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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研究历史的现代女子莫雨凝在做完一份顺治生平的报告后,被一个古怪的老妇人带回顺治年间,进入了董鄂妃的身体来见证董鄂与顺治的爱情。
    后宫风生水动,雨凝一点点融入历史中,却夜夜从恶梦中惊醒,窗前无风自动的水晶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清丽柔美的冤魂又倾诉出什么样的故事?
    宫中原来还有另一个穿越而来的女子康妃希微,当雨凝选择守护,而希微选择改变历史时……真爱相逢,结局谁赢谁输?
    七夕月下的誓言,宫闱里的爱情也沾染着阴谋的味道,当真爱相逢相遇,会是谁的爱情**?
    书中,作者用一种可怕的冷静来书写那些杀戮与背叛,可是却美得让人不忍心责怪,她用看似波澜不惊的笔调,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后宫斗争,激烈却不猛烈,像一杯醇酒,虽不烈,却依旧让人醉。她像一个双手执棋的博弈者,步步惊心地布局一个盛世王朝。“艳染后宫,点唇含笑,弹指红颜,刹那芳华,魂归大清,恍如一梦。”——被誉为小说版《金枝玉孽》的2007《大清遗梦终结篇》强势出击,让你体验比影视更跌宕心弦的宫闱情仇!
    文章节选
    **章 乱云舞疾风 起于青萍之末
    北京城的冬天滴水成冰,用纯正的京片子讲出来,那就是“冻掉耳朵儿的冷”。应景的吃食是街边巷口的冰糖葫芦,鲜艳甜润的红果儿,拿白糖和了一裹,那就是雪白的一层霜,也有的换了麦芽糖熬的糖稀,晶莹透亮地映着冰雪,甭提多好看了。
    这天晨起就不见日头,乌云鳞片似地一层层压下来,直压到了紫禁城顶上,打晌午起开始落雪珠子,京城城西街上,除了个卖糖葫芦的汉子,冷冷清清地没什么行人。
    自满清进关以来,京城里讲的是”东富西贵”,城西所居的多是皇亲贵戚,汉子扛着麦草垛子蹲在街边上,对面是座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大门漆成红色,钉着碗口大的门钉���门旁还蹲着两座相视而踞的石狮。
    “蜜来哎,葫芦儿,冰糖儿多呀哎!”
    他吸了口长气,唱歌似地吆喝起来,尾音故意拖得长长的,好让三层深院里的太太小姐们听到。
    不一会儿,街对面那扇朱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个淡绿袍子的丫头,招手喊道:“卖糖葫芦的,你过来。”
    汉子忙背起稻草垛子快步跑过去,面上露出油滑的神情,恭恭敬敬地道:“小姐是要买糖葫芦吗?您瞅瞅咱们的手艺,这糖稀的是晶莹透亮,糖粉的叫个雪上加霜,您再瞧瞧,这红果儿酸软,冰壳子甜脆,您吃一颗试试,准甜得您闭不上嘴……”
    那丫头年纪十七八岁,长得很是俊俏,她听这汉子一套套唱的好听,忍不住卟哧笑了,伸手从绣囊里翻出几个铜板往台阶上一搁,笑吟吟地道:“给我拿十串顶好的,红果儿不能有苦的涩的,糖霜儿也不能耍滑搀了白面的,要是硌了咱们格格的牙,倒瞧你有几条命来陪。”
    那汉子抬头望望门上斗大的“鄂府”两个字,一伸舌头,屏息凝气地挑了糖葫芦用绵纸包好,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送过去,赔笑道:“原来是给鄂府格格尝的,小姐但请放心,小人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招惹您府上呀……这红果儿糖霜都是上好的,您府上格格吃了准喜欢。”
    丫头抿嘴笑道:“我们做奴才的哪当得起‘小姐’两个字,你倒是叫得好听……得了,看你精乖伶俐的份上,以后每日晌午往我们府里送十串糖葫芦吧,左右都是要买的,便宜你得了,若是守门的问起来,就说是小姐房里疏月让你送的。”
    那汉子惊喜万分地点头应下来,心念一转,伸手从垛子上又摘下串大的,满面笑容道:“多谢小姐照顾小人的生意,这串儿您吃着玩吧……”
    疏月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见这串果子通红剔透的,心里一动,低头从纸包里挑出串小的糖葫芦咬了一口,把这串好的放进去了。
    守门的赵大见她站在门外半晌不进来,便懒懒地踱过去探出头瞧着,见疏月也不顾体面,站在大街上吃得香甜,忍不住捉侠道:“小妮子只顾得吃,怕是有毒吧……”
    他本是句玩笑话,疏月也只白他一眼,嘴里依旧喀嚓咯嚓地啃着红果儿,赵大嘿嘿一笑,却斜眼瞧见那汉子神色慌张,忽然将稻草垛子向地下一扔,跟头把式地拔腿就跑,滚了一地鲜红的糖葫芦。
    “见着鬼了……”
    赵大低咒一声,伸脚把台阶上的糖葫芦踢开,转身往府里走,刚迈过门槛,却瞧见这边也是一地的糖葫芦,他愣了半晌,定睛了瞧,只见疏月半个身子躺在门边,面若金纸气息微弱,嘴角缓缓流出道鲜红的血迹。
    “…………”
    赵大吓得退了几步,张大了嘴要喊人,却只听到自己牙齿相撞的声音。
    雪忽地大了,风夹着雪片卷过雕梁画栋的飞檐,掠过低门小户紧闭的窗纸,像床织的紧而密的棉被,沉沉地向着整个京城压下去。
    紫禁城,爱元宫。
    任窗外寒风呼啸,宫房内却是温暖如春,青色的金砖下通了弯曲的“地龙”,四角还放了几个烧得正旺的火盆,乐嫔那拉氏才坐了一会儿,就觉得额上涔涔地沁了细汗,便搭讪着脱了外面的羊羔皮子,露出里面杏黄色掐腰的蒙古袍子来。
    爱元宫的主子康妃富察氏希微,正半倚在搭了虎皮的贵妃榻上,她已经有了七个月的身孕,腹部在锦被下高高地隆起,烛光明灭,映着她雪白脸上如水的明眸,竟仍是让人眼前一亮的清丽**。
    “你穿这袍子倒好看……”希微抿嘴一笑,轻声道:“不像巴嫔,只瞧见水桶似的腰。”
    乐嫔卟哧笑了,凑过去挤着眼睛道:“你没听陈妃怎么说的……说外人瞧见了,只当巴主子怀着六七个月的孩儿。”
    两人说笑两句,就见棉帘子一动,闪进个娇小的人影,披着连帽的风雪大髦,嘶嘶地吸着气,一身的雪片子也顾不得抖,先跪在地上请了安。
    乐嫔见是康妃的贴身宫女知书,忙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知书生着双狡黠的眼睛,见乐嫔问自己,伸手先解了大髦,又去倒了杯奶茶送到乐嫔手里,嘴唇抿了又抿,偏就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瞧见她欲言又止的神色,康妃希微心里也有数了,她失望地叹口气,见知书微红着眼眶,便淡淡道:“我倒也没指望能成……不成,也便罢了。”
    乐嫔满面失望地扑通坐下,愣愣地看着火盆里跳跃的暗紫色火苗儿,半晌才打破了沉默,向知书问道:“又没成……这次又是哪儿出了岔子?”
    知书欲言又止地瞧着她,嗫嚅道:“乐主子的计策倒是没什么纰漏,只是……只是乐主子雇的那人,原来,原来是……青楼中的常客,见着漂亮些的就移不动道儿了,他看见鄂硕家的丫头漂亮,就送了串糖葫芦给她……”
    乐嫔见扯到了自己,忙站起身来急道:“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吩咐了他的,毒药都下在那包糖葫芦的纸上,若是鄂硕家的格格要,才拿那纸包好,糖葫芦是没毒的,就算是他送了一串两串也是不打紧的。”
    希微疲倦地合了眼帘,听乐嫔犹在滔滔不绝地辩解,不由得心里烦躁,沉了脸怒道:“得了……五万两白银只当打水漂了,瞧你办的是什么事?我让你简单些除掉那董鄂便是,你偏要整出这些个妖娥子来,有趣的很吗?”
    乐嫔委屈地扁扁嘴,眼眶唰地就红了,她不知道康妃为什么要和鄂硕家的女儿过不去,但康妃开了口,她就只能听命去办;五万两银子买了三个杀手,可那董鄂的夫君新丧,正在守孝的时候,鄂硕府里哪那么容易混进去;康妃这里**比**催得急,她绞尽了脑汁才想出这些个法子,哪知道那些杀手都不争气,眼瞅着要成功了,偏又失之交臂。
    乐嫔在这边委屈地直吸鼻子,希微却在那边心思一转,厌烦地从睫毛下面打量着她,本觉得后宫中只数这乐嫔还算是有些眼色,但原来也只是个绣花枕头一包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知道内情,没成帮手,竟成了个祸害。
    “慈宁宫塔娜给康主子请安!”
    门外忽然响起个温婉的声音,乐嫔和希微对视一眼,乐嫔忙侧身坐下了,随手捡了个贡桔剥着。
    知书碎步过去打起门帘,含笑道:“原来是塔娜姑姑,大雪天儿的难为您跑一趟,快进屋暖暖吧。”
    塔娜应了一声,迈步进了屋,她是庄太后的亲随,虽然说只是个姑姑,但谁都知道她是太后身边的红人,不免高看几分。她生得极为端秀,比宫里些妃嫔还俊俏几分,但更难得的是她八面玲珑的精明。
    乐嫔见是她,心哐地一抖,忙搁下桔子迎了上去,陪了笑道:“大雪天的姑姑怎么来了,瞧这拔凉的手,快过来坐坐。”
    塔娜见乐嫔眼眶微红、眼神闪烁的样子,心里不免暗暗生疑,微笑道:“奴婢奉了懿旨,就算是下刀子也得往外跑,倒是乐主子您……大雪天的来陪康妃娘娘聊天吗?”
    乐嫔心本来就是虚的,再听她话里有话,更是支支吾吾地说不俐落了。
    “塔娜姑姑快坐。”希微无奈地暗暗叹气,她面上堆起笑容招呼塔娜,心里却转过个念头:这乐嫔如此没用,又知道了自己的内情,留着怕是会生出是非来,干脆……
    这时听塔娜笑道:“大雪天的,康主子这里倒是暖和,莫非乐主子是来避寒的?”
    希微忙凝神微笑道:“姑姑来的正是时候,我们正说起你呢。前日里陈妃的小格格闹肚子你是知道的,万岁爷怪到了那几个奶嬷嬷身上,说是奶水不干净,都发落出宫去。偏有一个……是乐嫔的族姐,自小玩大的,她刚才求我向太后讨个人情,我说:你求我也没用,三个我加起来,也没塔娜姑姑的一句话顶用……”
    乐嫔听希微圆了谎,忙接了话向塔娜赔笑道:“起初我就想求姑姑去,又怕没这个脸……姑姑整日里为太后忙里忙外地操劳咱们都瞧见了,只怨自己笨,帮不上一丝的力气,又怎么还好去麻烦姑姑呢……”
    小格格生病,顺治要赶奶嬷嬷出宫的事塔娜是知道的,她见希微和乐嫔口径一致,也就信了,偏腿坐到暖笼旁,笑道:“原来是这件事呀……太后今儿还在说小孩子哪有不生病的,皇上太偏宠小格格,没的委屈了奶嬷嬷们,都是旗里人,谁不要个面子,罚的话打呀骂呀都成,别这么子臊人家呀。”
    乐嫔见她信了,一颗心总算落到肚子里,却也不敢多说这个话题,忙扯开话道:“姑姑刚才说是奉了懿旨……”
    塔娜道:“康主子,太后宣您去趟慈宁宫,轿子已在门外候着了。”
    乐嫔和知书全都愣住了,乐嫔心里七上八下,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这么晚了,外面又下着大雪……”
    希微深知不管是为何事宣自己,这样的拖延只能让塔娜生出疑心,她忙扶着椅背站起来,向呆呆愣着的知书喊道:“拿那件青狐皮来,你愣着做什么……”
    伸手挽住塔娜,希微碎步向宫外走去,她眼角睨到知书颤抖的身子,忙加快了脚步钻进宫桥里。
    严封的桥内一片黑暗,希微悄悄掀开缝轿帘,冰凉的雪花立刻钻进来,沾在她的脸上手心,她此时难免会想到买凶那件事上:难道是自己和乐嫔买凶杀害董鄂的事被发现了,是乐嫔,是知书,还是那刺客泄了密?太后会如何询问,自己又该如何应答,自己并非博尔济吉特氏,却专权后宫了这么久,太后会不会借机除掉自己?
    无数的担忧和问题如茧丝般将她包住,她深深地吸着气,一次又一次猜度,推翻,又猜度,直到桥身猛地一滞,打起轿帘,灯光通明的慈宁宫犹如巨大的怪兽屹于她面前。
    “康主子,奴婢侍候您下轿,您小心些。”
    塔娜含笑伸出手来扶住她,慈宁宫守门的太监忙打开了宫门。
    希微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一步步向前走去,到此地步,她反而什么也不想了。
    不管将面临什么样的事……
    当没有退路的时候,我将勇敢面对。
    天色已近戊时,慈宁宫花厅里摆着座西洋镀金的自鸣钟当当地敲了八下,庄太后,皇后惠妃几人正在张黄花梨的四方桌边耍花牌。
    庄太后见希微进来了,满面笑容道:“这圈正要分出胜负,好孩子,你且先坐一边歇歇,待赢了我买果子赏你们吃。”
    希微见她神色和悦,心稍稍放下了些,笑着应了,却走到惠妃身后倚着椅背瞧她的牌,惠妃见了忙将牌向桌上一扣,急得直跺脚道:“你别站我这儿呀,看我的牌可不成……”
    皇后乌尤正托着腮思忖,见了便向希微招手道:“康妃你过来,我正犯愁呢,你瞧瞧这几张牌放哪张好?”
    希微绕了个圈儿从庄太后身后走过去,斜眼睨了牌,再走到皇后身边指了张牌道:“我瞧这张牌放着也没用,娘娘以为呢?”
    皇后皱着眉头想了想,瞧瞧庄太后又瞧瞧希微,终还是掷了那张牌,抿嘴笑道:“这张牌是*难赢的,留二不留一,谁会留一三等着吃我的牌呢,康妃点的没错。”
    她的话音还没落,庄太后眉开眼笑地将牌往桌子上一拍,拍手道:“我偏留了一三就等这张呢,还是皇后孝敬的好。”
    这厢早有宫女将一堆金裸子送到庄太后面前,惠妃毫无机心地拍手笑道:“我也想出双花来着……好在没出,乌尤,你真笨,怎么又输了。”
    皇后和希微相视一笑,悄悄交换个眼色,希微走到皇后身边,笑道:“都是臣妾指点错了……娘娘的帐该我来付,金裸子想必娘娘是不稀罕的,我娘家送了对点翠衔珠的凤簪子来,娘娘一日胜一日地娇美了,我瞧那簪子正合适,明儿我就让她们送来当赔礼。”
    庄太后离开桌子,由宫女扶着坐到火盆边的软椅上,看起来心情很好,笑着打趣道:“康妃也是个偏心眼儿,眼里只有姐姐妹妹的;早知道就该唤她来帮我看牌了,也骗她一对凤簪子来戴戴,虽然说我老了,却也爱个精致玩意。”
    她一席话说的满屋子都笑了,希微掩着口笑了半晌,上前道:“回皇额娘的话,那簪子镶的是松石,臣妾知道皇额娘喜欢青玉的,已经吩咐他们按样子再打对青玉的送来了。”
    庄太后微笑着点点头,伸手从床边小几上取了柄镶着罗钿的西洋镜,塔娜知道她是要梳头,忙吩咐宫女取了桃木梳子来,轻手轻脚地将庄太后鬓边的碎发篦上去。身为顺治的母亲,庄太后已满三十七岁了,从草原上的玉格格到**母仪天下,其中不知道有多少波折坎坷,但那些经历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她开阔的额头上没有几丝皱纹,智慧的双眸依旧清澈如水,只是眉间的气质,从年少的爱娇灵秀转为如今的**慈雅。
    庄太后整好了仪容,又抿了口火上温着的奶子酒,微微皱了眉向塔娜道:“有些酸呢……叫他们精些心才是。”
    塔娜忙应下了,庄太后这才转身希微,脸色看不出吉凶,缓缓地道:“不知你听说没有,今儿晌午,镶白旗鄂硕府上出了件事儿……”
    希微心里一颤,但面上却更镇定了,除了面色浅淡了些,竟是极坦然地望向庄太后,眼睛里带着微微的好奇和惊诧,庄太后的眼睛再敏锐,也挑不出一丝的异样。
    希微面上淡淡的,却是凝神将庄太后的每一个字都认真听着,就听她含嘲带讽地道:“朝内外的事儿,你向来知道的比我们还快,怎么今儿落到后面了……”
    惠妃向来喜欢希微,见庄太后取笑她,便抢着接了口道:“这些日子鄂硕家是连连出事,说也蹊跷,听说似乎都是冲着鄂府二格格去的,今儿是闹大了,差点就了了人命呢……听说是个卖……糖,糖什么的,在吃食里下了毒,二格格没事,却险些毒死了个丫头。康妃你向来*聪明,不如你来猜猜是谁要害二格格?”
    希微手里端着茶碗,也不搭话,只小口小口地抿着茶水,纤细的眉头微微挑起,像是在凝神思考似的,惠妃以为她是猜不出而为难,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扬声道:“你猜不到的,让我来告诉你吧,鄂硕直指的凶手就是……”
    “董鄂亡夫的爷爷,敏郡王阿巴泰……”
    希微忽然悠悠地接了话道,清丽的面孔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她知道如果庄太后已经怀疑到了自己,那这就是自己翻本的*后一个机会……
    自己与董鄂氏素不相识,没有任何杀凶的动机,即使是乐嫔背叛了自己,太后也只能是半信半疑,而自己只有仗着这条三寸不烂之舌,将这件事完全推到那个人的身上去,就是现在……
    希微略一思忖,胸有成竹地继续道:“其实想来也简单,董鄂是不出深闺的千金,哪里会有什么恨之入骨的仇人?臣妾虽居于深宫之中,但这位满贵**才女也是颇有风闻,听说鄂硕当年爱上了一位汉家的才女,硬是顶着压力将她立为福晋,那汉女生下二格格不久后就病故了,鄂硕便将这位二格格当做掌上明珠似地养着,千挑万选选中了敏郡���家的三贝勒为婿,谁知道二格格嫁过去不到一年,三贝勒又病亡了。”
    “不少人都说这二格格命硬,克母克夫,是个煞星……咱们虽然不信这些东西,但敏郡王老年丧孙,黑发人送白发人,难免会心里有些松动,听说因此对二格格也有些微词。鄂硕是*心疼这个女儿的,竟不顾咱们满人守孝三年的规矩,硬是软硬兼施地将二格格要回了家来,敏郡王面子上不好怎么样,但这口气怎么能不出?唉,气急起来一时情急糊涂,做出了些事,倒也……”
    ……
    目录

    引子
    **章 乱云舞疾风 起于青萍之末
    第二章 簪花解谁语 话起口舌之争
    第三章 酒醒梦断时分 泪尽弯月朦胧
    第四章 一枝梨花带雨 雾结清露香凝
    第五章 云卧衣裳冷 惊见萧然幽影
    第六章 银篦击节碎 苦恨欲之无穷
    第七章 红酥手 黄藤酒 醉能归否?
    第八章 东风恶 人情薄 命悬谁手?
    第九章 清辉难阻障 破云惊雾
    第十章 乱烟欲迷渡 风起潮生
    第十一章 风吹旗动是心动
    第十二章 雨落花影杂剑影
    第十三章 堂前燕 旧人家 茫然逝华年
    第十四章 知我意 感君怜 此情需问天
    第十五章 人空瘦 醉里霓虹不堪醒
    第十六章 比桃花 泪自空流花自媚
    第十七章 红颜岂应关大计
    第十八章 红颜岂应关大计
    第十九章 英雄无奈是多情
    第二十章 多情自古空余恨 哪堪殷勤问?
    第二十一章 水晶帘卷玉楼空 天淡星河近
    第二十二章 香脸轻匀宫妆浅
    第二十三章 烛影摇红向夜阑
    第二十四章 多少恨 昨夜梦魂中
    第二十五章 新人笑 谁闻旧人哭
    第二十六章 假做真时真亦假
    第二十七章 无为有时有为无
    第二十八章 七月七日长生殿 不负相思意
    第二十九章 银汉迢迢人暗度 夜半私语时
    第三十章 初秋帘幕后 信誓旦旦
    第三十一章 落日楼台前 不思其反
    第三十二章 秋风起兮白云飞 更吹落 星如雨
    第三十三章 草木摇兮露为霜 雾霾散 霁月齐
    第三十四章 卿卿一语 九华帐里梦魂破
    第三十五章 盈盈回眸 此时无声胜有声
    第三十六章 纵使丹心相付与 君可知否?
    第三十七章 谁怜稚子呢喃语 三春辉芒
    结局 莫叹此生缘已罢 再许来生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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