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名家精读版)/教育部*新语文课程标准指定必读丛书》:
安静的教室骤然响起瓦西里神父凶神恶煞般的吼叫:“节前到我家参加补考的男同学都给我站起来!”只见四个男孩子战战兢兢
地缓缓起立。肥胖的神父眯着小眼睛说:“你们四个中间有谁抽烟?”四个男孩异口同声回答道:“没人抽烟!”神父用不容置疑的神态严肃地说:“不抽烟?那就翻开口袋接受检查!”三个男孩迅速翻开口袋接受检查,只有一个叫保尔·柯察金的男孩迟迟不动。这时神父打量了保尔一会儿,一切了然于心。他走到保尔桌前,不留情面地说:“我就知道是你糟蹋东西,在面团里撒烟末。这次你就休想有机可逃。”说着就把保尔硬拽出门。
同学们都面面相觑,不知道缘由。只有谢廖沙·勃鲁扎克——保尔的好朋友知道事情始末。可是他却不知道怎么帮助好友,内疚地低下头。
坐在教室外面楼梯口的保尔委屈极了,一方面他不知道该怎样和辛苦工作的母亲说,一方面他想着自己被责罚也有谢廖沙的责任,是谢廖沙怂恿自己往面团里放烟末的,虽然自己本来就对瓦西里神父有“仇恨”。
他曾经因为和米什卡·列夫丘科夫打架而被老师扣留在一个高年级班里。正好听到高年级老师说地球已经存在几百万年了。保尔很惊讶,为什么和《圣经》上说得不一样?于是在《圣经》课上,他就问神父原因。不等他把话说完,就遭到神父的大声呵斥,*后还被母亲批评了一顿。
后来在母亲的恳求下,保尔没被学校开除。从此以后,一上《圣经》课,神父就以各种不正当的理由惩罚保尔。小小年纪的保尔在内心深处恨极了神父,于是就趁着去神父家补考的机会,恶作剧地在面团里放了烟末。
可是这次会不会真的被开除?保尔沮丧地低着头。下课后保尔被校长叫到教师办公室,告知他这次的惩罚,和他想的一样。就这样,十二岁的保尔被送到车站食堂后厨的洗碗间干一些杂活儿。
洗碗问的领班弗茹霞看到保尔进来,亲切地说:“小家伙,以后你就负责劈柴,看守这两个大茶炉,还有一早就得烧这一大锅开水!”
保尔听了很开心,觉得弗茹霞很亲切,就问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洗碗工就让他来擦叉子。过了一会儿,洗碗间的门开了,进来三个堂倌,每人都抱着一摞脏盘子。一个胖胖的堂倌看到了保尔,便问:“这家伙是哪儿来的?”弗茹霞答道:“新来的。”胖堂倌再次打量着保尔,厉声说:“好好看茶炉,有什么闪失,小心挨揍!”
保尔闷声不吭,开始马不停蹄地干活儿。他一会儿给一个熄灭的茶炉生火,一会儿去倒两大桶脏水,一会儿给茶炉添柴,一切都做得那样有条不紊。
忙活了一个通宵,终于到了早上七点,可以换班了。而接班的男孩对他颐指气使
,无理地要求保尔在接班时得提前一个小时,还说了一些威胁他的话。这让满身疲惫的保尔顿时怒火中烧,保尔停顿了一下,不服气地说:“你凭什么要求我这么做?我可不怕你,要说打架我也不在乎。”说完一甩手走出洗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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