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塔》:
遭遇野驴帮
与野驴帮相遇,是我平生未料之事。
我生活的年代,世俗乱象纷呈,恐怖分子气焰嚣张,在多个**实施了多起恐隋活动。**一点的帮派有晋昂帮、三洋帮、野驴帮、黑米帮、楚帮等。其中,***的是野驴帮。这些黑社会组织或崇文,或尚武,打着各种旗号为自身组织谋利益。
那是一个秋日清晨,我想在博客上发一篇文章,打开电脑,怎么也上不了网。干脆出门找个网吧,刚出院门,忘了拿东西,于是转身往回走,没走两步,在拐角处遇到一个中年男子,看见我略显惊慌,猝不及防不知往哪儿走的样子,我也没往其他方面想。奇怪的是,我从网吧发完文章出来,又见到了那个人,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手里拿着手机,眼睛瞟着这边。
此后,我有意无意地发现,这样的事有好多次。开始,我还以为这只是偶然。但这样的事有增无减,此外,除了被跟踪,还有电话、电脑等,也有被掌控的迹象。通过这一系列事件,我发现自己被监控了。
想了一想,我无权无钱,也没有得罪任何人。只不过写了几篇小文章,对了,这倒有可能,因为,我的文章里写到过野驴帮——这个**的黑社会组织。
那时候,正是野驴帮气焰嚣张的时候,到处寻衅滋事,诈人钱财,扰乱视听,挑拨是非,闹得一团糟。用高科技监控我的电脑、手机是再寻常不过的手段了。
法律也管不了这伙人���严打时稍有收敛,严打完原模原样,甚至公检法内部也有人与其称兄道弟,拉帮结伙。
民间将野驴帮分为三种:野驴(头目)、黔驴(谋士)、蠢驴(扈从);野驴帮的头目很像屠格涅夫的《两个地主》里描述的那样,看似文质彬彬实则阴险狠毒,只消对手下人说:“你去解决一下。”手下人就照办,不留痕迹地做着缺德事。
我写的几篇小文章,看来是戳到野驴帮的痛处了,否则,用得着监控我吗?
不只是监控,那天散步,蠢驴们故意放狗挡我的路。我说了旬:“让开。”居然被两个女人打了一顿,打得胳膊流血。
吃了这些苦,我无处去说。
“功德箱”与“敛财箱”
这天闲来无事,我闷闷不乐地走在街上,恰好见到一个穿僧衣的佛家弟子。我转念一想,去寺庙看一看,野驴帮这下不盯梢了吧。
这是一座千年古刹,寺内有数十个殿,游客甚众。印象较深的除了古木参天、佛像庄严以外,刷着红漆的“功德箱”随处可见。这些功德箱分两种,一种写着“广种福田”,一种直接写着“功德箱”。各殿放置功德箱的数量也颇为悬殊:大雄宝殿、圆通宝殿等殿内,只有一两个“广种福田”功德箱,而景区侧方的小殿反而“功德箱”甚多。大雄宝殿内的一名僧人透露出了秘密:写着“广种福田”的功德箱属于住寺僧团所有,而写着“功德箱”的全都属景区所有。也就是说,超过七成的“功德箱”都属于景区,信众和游客若投钱到这些“功德箱”,*后都成了景区的收入。
我微微一笑,信仰者稀里糊涂,管理者则将信仰者当成了摇钱树,这还是宗教吗?即便景区管理修缮需要一定用度,也不该用这种不明不白的敛财方式。
更让人沮丧的是,野驴帮照跟不误,勤勤恳恳地跟在后面,也不知到底想干什么?
回到家里,无事可干,将朋友送我的一个瓷香炉拿出来,在院子里擦一擦。
正擦着香炉,悄没声地一个人突然来到身旁,说道:“这香炉是该擦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