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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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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至死

  • 作者:吴虹飞
  •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ISBN:9787539928319
  • 出版日期:2008年04月01日
  • 页数:307
  • 定价:¥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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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这本采访从完稿到*后的出版,并不是一个很迅速的过程。在这个众声喧哗的狂欢年代,我们都在等待。等待烟雾散去,等待更心平气和的那一刻。这时候我们开始回首,这些曾经处于喧嚣中的当事人,他们说了什么,他们是怎么说的,他们当时的状态、情绪、态度、悲喜、愤怒、疑惑,甚至绝望。而那些轩然大波,早已是隔日黄花。
    文章节选
    上篇
    王朔凶猛
    “我曾经深陷妄想不能自拔,曾经躺在‘88’地上起不来,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走过来对我说:没事的,我们每个人都一样。”
    这是无意之语。王朔却记得。我们每个人都一样,就算是王朔,他面临的也是所有普通人的同样的问题。关于生命本身。关于空虚和寂寞。
    我忽然明白小的时候老师经常讲的价值观不一样是个什么意思。的确,人的想法千差万别。王不喜欢别人猜测他,因为他自己瞬息万变,有时自相矛盾,有时自圆其说。有时没有目的可言。
    他终究是一个知识分子,一个俗人,一个善良人,一个心理脆弱的人。他比脱口秀主持人还游刃有余,他堵上了所有采访他的人的口。他知道自己饶舌,他知道自己在调戏别人,他知道自己聪明无比,他因此有些自得,还有些害羞,他知道自己写的小说都是真实的,而他此时说的话,有些是假的,有些却是真的。他把它们混杂在一起了,这就是他所认识的世界,真实又荒谬,真诚又虚假。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这是他能够认识到的真谛,来自《金刚经》,同样来自毛话语时代的顿悟。他无比自信,无比虚弱。这是他的两极。他的轻,他的重。他是自己的敌人和朋友。
    他从幕后的导演,半推半就地,成了台前的演员,入戏之深,难以自拔。或许一开始只是聪明的孩子学有余力的贪玩,却被鼓噪的媒体和大众捧着架着,渐行渐远
    这下好了。我们全都知道了,余秋雨的学问不过尔尔;李敖是一个自大狂;徐静蕾和王朔的钱不怎么分家;而冯小刚一个美工当年就是点头哈腰靠王朔给爬上名流位置的;张艺谋是一个装修大师;陈凯歌拍电影如果只拍一个自以为是的人,就挺好的;而“80后”其实没什么作品;金庸是把旧的故事翻来倒去地写;叶京拍的电视剧才是当代“红楼梦”,而王扶林的《红楼梦》严重不靠谱;凤凰台的曾子墨范儿像足了林徽因;王朔本人从《金刚经》和《时间简史》中获得强大精神武器;王朔骂了郭敬明是“贼”,他道了歉;他过去骂了张艺谋是“臭大粪”,他道了歉,他还骂了杨澜的老公是“骗子”,他也道了歉……
    阿城便替他圆场儿,“他是大院出生的人,大院出生的人有单纯、正直的一面,但他容易控制不住,容易话赶话搂不住火。”
    “老夫聊发少年狂”,沉寂了多年的王朔,终于跳将出来,昭告天下,以正视听,2007年文艺界就这样在众生喧哗中迎来了春天。
    他送一个记者出门,说,我灭了丫们。送另一个记者出门,却说,我其实是个好人。你认为这是他的恶毒,这恰恰是他的顽心;你认为这是他的矛盾,这恰恰是他的统一。
    有人暗自惊叹:这老王要憋多少年,才能憋出这么多话来啊?!有人盛赞:“一个人要想保持本色并不容易,而王朔做到了!”深谋远虑些的就说,王朔成功地“诱拐”了舆论。有人疑惑他是不是耐不住寂寞的天才,还有人大胆揣测,王朔在为出新书炒作,顺带炒红了“他女朋友”的网站“鲜花村”。“在过去那个伪君子时代,流氓稀缺,王朔演流氓;如今,流氓多了,君子稀缺,王朔演君子。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大限度地获取利益。”
    对后者王朔是嗤之以鼻的:我犯得着吗?而付给他365万人民币的出版商也开腔证实了:我给他的是稿费而不是版税,他的收入和**其实并不挂钩。
    叶京刚和王朔聊了一个通宵。他笑得力气都没了。在他的印象中,王朔从来没有伤害过人。“他们说是王朔疯了,我觉得王朔没疯,这世道疯了。”
    “小的时候,王朔是多么怕事的孩子。别人嗓门大了,他恨不得都尿裤子了。人家瞪他一眼,他吓得不敢说话。”
    “十年前我才开始干电视这一行。开始变得虚伪,想成名,成腕儿,和当年王朔的心态特别像。”
    “他现在是悟了,找到自己了。他想多帮助别人。过去他是多鸡贼的一个人,比冯小刚鸡贼——我说的那是过去。”
    聪明人的愚人与自娱?
    过去是什么样子呢?让我们追溯回到上世纪90年代、80年代吧。
    “后来仗没打起来,我被解散了,回北京,流落市井,沾染习气,成了痞子——我他妈忘了我是谁了!我以为我是作家呢,我以为我是知识分子呢,我以为我是新贵呢,我以为我是流氓呢,我以为我是名人呢——X他妈名人!”(《千岁寒》序)
    王朔声名鹊起的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正是旧的游戏规则出局,新的格局初露端倪的时代,抱残守缺顽固不化意味着将被抛弃,而叛逆则会带来不确定的、无限的可能性。这正是当年的王朔们面临的风险和机遇。当时的大众需要一个“坏人”,王朔首当其冲,当了一回“流氓”、“痞子”,并且势如破竹,名利双收。也许叛逆并非他初衷,物质也并非他真正图谋,一切只是聪明人的娱人与自娱。
    然而这场游戏越来越超出他的控制了,他从幕后的导演,半推半就地,成了台前的演员,入戏之深,难以自拔。或许他一开始只是聪明的孩子学有余力地贪玩,却被鼓噪的媒体和大众捧着架着,渐行渐远。就像一个屡屡扮演坏人的演员,演技太过精湛,人人信以为真,不管他怎么自嘲自损,自吹自擂,全都只是表演技法,是你一人扮演多角的游戏。所以公众参观王朔,唾弃之,拥戴之,猎奇式的围观心理和可望而不可即的艳羡心态,怕是二者兼而有之。
    王朔是较早看清大众媒体的威力的,他善于利用媒体,并且容许媒体利用他。这一次,虽然未必是他的目的,他顺带让媒体替他抨击了早年的一些“学院派”文学评论家。“我特别不能原谅的是XXX,还有XXX,我都不认识他们,他们写文章,造成上面把我给禁了,我只好到美国去。
    你这是形成了一种政治迫害。这些儒生,特别可恨。”
    王朔是否在意“痞子”这个外界赋予他的褒贬参半的称谓?
    他是在意的。用他自己的话来讲,“我是军属,根正苗红,生下来就是为了保卫你们老百姓的。”他在自序里坦言,“痞子”是以经济地位划分而非文化称谓,是贬义多过褒义的,自己“怎么成了自己*讨厌的人”?
    在《我看王朔》一文中,他以旁观者的语气对自己进行了坦诚乃至无情的剖析,一一列举他创作中的聪明和小聪明,并自嘲说,当初与传统知识分子闹翻,是“走梁山宋江和张作霖们的路子,造反只是为了招安,目的是曲线做官。到知识分子真的批评他了,他面儿上坦然,心里还是有点急了,抱怨人家没有看到他暗藏的那些优点,没好好读他的书”。
    虽然担当了一个“痞子”的名头,他对文学是极其挑剔的,不容自己形成套路、自我重复,不容心安理得享受功成名就。《动物凶猛》是他自己很喜欢的一篇小说,他却后悔过早地发表,因为“刚刚找到一种新的叙事语调可以讲述我的全部故事,一不留神使在一个中篇里了。直接的恶果就是我的《残酷青春》没法写了。我不能重复自己,我想给读者一个意外,现在只好从头找起”。
    他也不甩他看不上的人夸他或者骂他,逆耳忠言他不是听不得,只是你仅仅言之有理还不够,夸他夸不对路他也不甩你。他对记者说,“朋友里我喜欢畏友。因为好话廉价,没必要。我希望朋友挑我一个缺点,我感激不尽。”
    一个能拿笔写东西的人不为自己画像,真是有愧于我们这个时代
    王朔从未放弃对自我的追寻。如他在《美人赠我蒙汗药》里所说,“残酷的媒体”的“误读歪曲与人身攻击”,“生活中有一种野蛮的力量”让你“做不了你自己”。
    他在给艾丹的《下个世纪见》作的序里检讨自己,“我们经常抱怨别人歪曲了我们的形象,那么我们的真实形象到底是什么样子?一个能拿笔写东西的人不去为自己画像,真是有愧于我们这个时代。”
    阿城认为王朔回归后写作的《看上去很美》“不管对王朔还是对我们都是一部很重要的作品。我很认真读了,觉得写得好。《动物凶猛》是对青春期的一次清理,《看上去很美》将这个清理延伸到了童年。”
    而童年的回忆并未完全解决他内心的焦虑。而当时家人和朋友的相继离世,巨大悲怆一下子把他打入低谷。叶京说,“三年前*后一次见他,我们都是没话找话。干坐着,一度冷场。梁左和他哥哥在同一时间走了,他陷入了一个不能自拔的痛苦境地。这么多年在干嘛呢?为了名,为了利吗?”“他不是装孙子,他是在经历一个心灵的自我拷问。他痛苦到什么程度,他有过自杀的念头。而那时候也没有人主动去帮他,而且也帮不了。”而王朔自己*近在参加凤凰卫视节目时聊至此处,也一度黯然。
    阿城云,王朔读佛经有时。《金刚经》、《坛经》,王朔读的是大慈大悲普度众生的大乘佛经,“了生死”、“离贪爱”,王朔求的只是个人的自我解脱。贪、嗔、痴这三毒,王朔尚一样未能得戒,戒、定、慧这三学,王朔又学了几分?
    禅宗的顿悟,本不讲究凭借的方法是否合乎常理,物理学也好,曲解也罢,只要你能忽然贯通天地万物与人生自我,别人不能代替你的悟。六祖慧能相信人我皆“自性清净”,“菩提般若之智,世人本自有之”,王朔也许是自信的,只是不知他是否还相信世间众人?
    中年王朔对自己和他人有清醒认识,同时又有着孩童似的贪婪与天真,纯洁的小阴谋家式的负罪感,对轻易得手有着小小的得意,对堕落的自责,等等。变幻,反复,软弱与顽强的此消彼长,怕是幼年时那个“漂亮得像个小女孩”(叶京语)的人见人爱的孩童王朔无法想象,也是后来年少气盛、锋芒毕露的青年王朔无法预料的。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王朔喜读《红楼梦》,偶尔偷师其中,并自比贾宝玉,“我觉得女的是*好的,她是自然属性”。对高鹗把贾宝玉“写一破庙里去”也是耿耿于怀。天才如王朔,也是怕寂寞的,也是渴望平凡幸福的,他说服母亲上CCTV12的心理访谈节目,解开童年时的一个心结。不料被电视台的娱乐记者逮个正着,他一通脾气,甩脸而去,又是一场啼笑皆非的闹剧。
    王朔竟是反着来。这个有点类似王小波。王小波的表面是戏谑,骨子里是浪漫主义;王朔表面上是调侃,骨子里有浓重理想主义情结。
    有人叹道:“多数人老而不死为贼,王朔确实不老,即便老了也不为贼。表面苛刻,其实仁义,这个旁人未必看得出来。”
    他非圣贤,只比世人略高一筹。小说家便如此,不入世不天真,如何成大家?
    我四十岁是一坏人,我吸毒嫖娼,我无恶不作。我浑身恶习,我不感到自豪,我不光荣。我也接触过性工作者,都比小知识分子要善良,内心要干净得多、善良得多!现在我觉悟了
    朔爷今年49岁了。欲知天命。此之前,伊还躺在三里屯的酒吧夜夜宿醉,无人不识。造访那日,车一路行至郊外,天寒地冻。正屋里有电子之靡音袅绕,白雾袅袅升腾。那不是修炼的仙丹,那是北京郊外的加湿器。王朔穿睡衣睡裤,不修边幅,一只美猫跳上膝盖,神情颇是温存。
    忽然门外有人叫唤,原来是好友梁天等来访。王朔便起身迎入,待宾主落座,把盏言欢。此时正是元宵,窗外,漫天大雪,飘落一地。
    他镇日不出门,就是在家里烧一锅肉,吃个好几天。你看我烧的肉,他在厨房里,向记者欣喜出示一大锅烧得结结实实的肉,放了许多佐料,表面呈黑色。你吃饭了吗?我给你做饭吧。他掏出一个锅来,马上就要做饭了。
    我新写了一东西。写了一个《道德经》,一个《金刚经》。金刚乘就是斗药啊,双修啊,是藏密的*上上。修佛是什么?是提高觉悟。超人是傻B,谁能摆脱地球吸引力啊?我告诉你,金刚乘耍的就是逢佛杀佛,逢祖杀祖,呵呵,瞧把这姑娘给吓的……
    他喜欢笑,露出满口的牙。我是黄斑牙,他这样嘲笑自己。在迷幻的电子音乐中,王朔的话密度很大。这个时候,你就会有点相信,那个在《梦想照进现实》的剧本里话多得密不透风的导演,正是王朔本人。
    他不停地否定自己,说自己有攻击性人格,他说自己攻击别人的时候并不快乐。他也会表明自己确实有着某种优越感。他有明显的焦虑。对于这些问题的成因,他语焉不详。面对记者,他不设防,他坦诚到一种无所谓的,看起来不真实的地步。
    “你以为我很快乐吗?”
    我有攻击性人格。我不是有一点,我严重的。老实说我不喜欢这样。
    你别看我平常骂人,你以为我很快乐吗?我并不快乐。老实说,没有人怎么着过我。人家无非对我有些冒犯,我伤害别人比别人伤害我更多。你说我有快感吗?我没快感。
    比如说,你说我伤害你有什么快感啊?(你没有伤害我)当然,如果我不道歉我就伤害你了,你原谅我是你原谅我,我还是要道歉,我骂完你吧,我迅速就后悔,我不能这样。
    我在朋友那是一个特别好的人,我喜欢别人说我,挤兑我,只要你说得好听。但是不认识的人……我这人特不喜欢别人猜测我。
    比如说,我为什么上次对你有意见?因为我觉得你在猜测我的动机。其实你对我是好意,你问我为什么要接受采访,我挺不喜欢别人猜测我的动机的。我对你好还有动机吗?(向记者道歉)我肯定是冤枉你,要不今天怎么下大雪呢?(呵呵笑)
    “他内心软弱”,“年轻的时候没有那么爱攻击人”,这是他的朋友评论他。作为凡人的王朔,自有体恤他、心疼他的朋友。这是他的造化和恩德。作为公众名人的王朔,已经是既得利益者,必然要接受——盛誉、赞赏、口诛笔伐,作为媒体谈资。
    “他非常善良。”他的朋友这么对我们说。当第三个人也这么说的时候,我们便相信了。
    往事如烟。曾经一个朋友落难,生计困顿,众人躲之不及,王朔与之合著《美人赠我蒙汗药》,得稿费几十万,据说他全部赠给了另一个作者,分文不取。那本书因为非议众人,虽是对方主说,王朔捧哏,依然招来许多骂名,王朔则默默承担,不加分辩。阿城赞道:上个世纪时,王朔忍功**。
    一个朋友感念于此,在论坛里写道:“王朔也许在世人心里,不是什么好鸟,我也不觉得他有多么崇高。但比起这个社会的多数文人,我觉得他活得真实,活得像他自己,活得性情天然。当多数人都在伪饰下正襟危坐的时候,这厮却在那里率性任情的胡作非为,我就喜欢这样的人。”
    “我是一个记仇的人”
    在《千岁寒》里写到母亲,王朔也是借古喻今。“我们俩不能聊天,一聊就岔,岔都岔不在一枝儿上。已然*后一面了,还是没话。她是我*不能在她跟前说实话的人。”
    ……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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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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