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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陵著作集—迦陵论词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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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陵著作集—迦陵论词丛稿

  • 作者:葉嘉瑩
  •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 ISBN:9787301132777
  • 出版日期:2008年04月01日
  • 页数:253
  • 定价:¥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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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本书真实地记录了作者从事词学研究五十年来,由对个别词人词作的评赏到反思词学批评理论的不懈求索的坚实足迹。作者有意选择了一些不崇高、不**的作品,认为衡量**词作应当以其感发之生命在本质方面的价值为主,而不应只着眼于其外表所叙写的情事。词体在*初即不以言志为主,所以词中所表现的往往乃正是作者于无心中的心灵本质的流露。
    文章节选
    温庭筠词概说
    一 前言
    我于早岁读词之时,对温庭筠词,颇为不喜。暇尝自思其故,以为盖有二因。一则,当时我方年少,偏重感情,耽爱幻想,故于文艺亦偏爱主观之作。其于作品之中,表现有对理想追求之热望与执著或幻灭之悲哀与叹息,足以激动人之心怀,使之荡气回肠而不能自已者,则为我所深爱;反之,若其作品但持冷静之观照,作客观之描摹,则虽其作品极为精美,亦为我所不喜。而温庭筠词则近于后者。此我所以不喜温词之理由一也。再则,我性疏略简易,不喜华丽雕饰之作,故于诗之陶、谢二公,则我偏爱陶之自然,于李、杜二公,则我偏爱杜之朴拙。词亦然。以温、韦二家言之,则我宁取韦之清简劲直,而不喜温之华美秾丽,以其过于艳、过于腻,似少纯真朴质之美,与我之天性颇远。此我所以不喜温词之理由二也。夫温庭筠词既为我性之所不喜,有如上述矣,而今竞取而说之者,其故盖有二端。一为在己之原因。岁月易逝,瞬焉已过三十,韶华既渐人中年,情感亦渐趋淡漠,而近十年中忧患劳苦之生活,更颇有不为外人知,且不足为外人道者。辛稼轩《丑奴儿》词云:“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我今颇亦自感过去所耽爱之热望与执著之既为空幻,而悲哀与叹息则更为无谓,因之,近年来写作之途径乃逐渐由创作转为批评,而欣赏之态度亦逐渐由主观转为客观矣。且也,我之天性中原隐有矛盾之二重性格:一为热烈任纵之感情;一为冷静严刻之理智。此矛盾之性格,在现实生活中,虽不免多害而少益,然而以文学欣赏言之,则或者尚能无违古圣“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之遗训也。而况老大忧患之余生,主观之感情已敛,客观之理智渐明,故我过去于温词虽无深爱,而今乃竞取而说之,自知不能有何高见深会,惟冀能为个人欣赏态度转变之一验耳。此我所以取温词而说之之理由一也。另一则为在人之原因。今年夏,许诗英先生为《淡江学报》向我索稿,且云交卷之期可以迟至寒假之后,私意以为来日方长,颇多余裕,遂欣然允诺;更因当时方为人写得说静安词小文一篇,忽动说词之念,因告许先生云,我将取唐五代温、韦、冯、李四家词一说之。端己之清简劲直,正中之热烈执著,后主之奔放自然,皆所深爱;至于飞卿词,则我对之既无深爱,原不敢妄说,惟以飞卿词既为唐、五代一大宗师,列入之似较为完整耳。此意虽定,而今年暑假期中,烦杂之事颇多,遂迟迟未能着笔。而九月中许先生又告我云,《淡江学报》近已决定提前于十一月八日校庆时出刊,因之文稿必须于十月中旬交卷。时英专及台大亦已相继开学,仓卒间不暇取四家词一一说之,遂依时代之前后,先说温庭筠一家,勉为报命,他日有暇,或可更取韦、冯、李三家一并说之,以卒成前愿。此我所以取温词而说之之理由二也。夫前贤已往,心事幽微,强作解人,已不免于好事之讥,而况以我之个性之疏略,飞卿之词作之精美,倘非迫于报命之故,则即使个人欣赏态度有如上所云云之转变,亦何敢便率尔说之也。昔佛家有偈云:“啼得血流无用处,不如缄口度残春。”今兹之说温词,真所谓愚而不智、劳而少功者也。乃竟不得已而说之矣,则所差堪告慰者,惟不敢不以诚实自勉耳。譬若游鱼饮水,野人负曝,或者尚不失为个人之一得,至于欲求其有得于作者之用心、有当于读者之体认,则非所敢致望者也。
    又本文原拟但为词说,其后又增入《温庭筠之生平及其为人》与《温庭筠之词集》二节。前一节之增入,乃为个人解说方便计,盖因欲辨温词之有无寄托,故抄录若干史料,以为知人论世之资。后一节之增入,则为初学欲读温词者略作指示而已。至于所谓词说,则包括三部分:一为《论温庭筠词之有无寄托》,一为《温庭筠词之特色》,一为《温庭筠词释例》。《论温庭筠词之有无寄托》一节,虽微嫌枝蔓,然而此问题似亦在不可不辨之列,故略及之;《温庭筠词之特色》一节,则但就个人所见飞卿词之一二特点,稍加说明,至其与世人同者,则略而不述焉;《温庭筠词释例》一节,则取飞卿词代表作品数首,略加解说分析,所着重者但在个人之感受与欣赏,既非同于注释,亦有异于翻译也。再者,本文乃用浅近之文言写成,则亦不过但为立说方便而已,文白工拙原非所计。凡此诸点,惟但求尽其在我,固未必皆能有当也。
    二温庭筠之生平及其为人
    温氏之生平及其为人,具见新、旧《唐书》列传及各家笔记中,今择要摘录于后,读者可自览而得之,遂不复作冷饭化粥之举,惟冀知人论世之际,庶几可以略省读者翻检之劳而已。
    《旧唐书》卷一百九十下《温庭筠传》:
    温庭筠者,太原人,本名岐,字飞卿。大中初,应进士。苦心砚席,尤长于诗赋。初至京师,人士翕然推重。然士行尘杂,不修边幅,能逐弦吹之音,为侧艳之词,公卿家无赖子弟裴诚、令狐缟(按当作滴)之徒,相与藕饮,酣醉终日。由是累年不第。徐商镇襄阳·往依之,署为巡官。成通中,失意归江东,路由广陵,心怨令狐绚在位时不为成名,既至,与新进少年狂游狭邪,久不刺谒。又乞索于杨子院,醉而犯夜,为虞候所击。败面折齿,方还扬州诉之。令狐绚捕虞候治之,极言庭筠狭邪丑迹,乃两释之。自是污行闻于京师。庭筠自至长安,致书公卿间雪冤。属徐商知政事,颇为言之。无何,商罢相出镇。杨收怒之,贬为方城尉。再迁隋县尉,卒。……庭筠著述颇多,而诗赋韵格清拔,文士称之。《旧唐书》同卷《李商隐传》:
    李商隐……与太原温庭筠、南郡段成式齐名,时号“三十六”。文思清丽,庭筠过之。而俱无持操,恃才诡激,为当涂者所薄,名宦不进,坎壕终身。
    《新唐书》卷九十一《温大雅传》附《廷筠传》: 彦博裔孙廷筠,少敏悟,工为辞章,与李商隐皆有名,号温、李。然薄于行,无检幅。又多作侧辞艳曲,与贵胄裴诚、令狐滴等蒱饮狎昵。数举迸士,不中第。思神速,多为人作文。大中末,试,有司,廉视尤谨,廷筠不乐,上书千余言,然私占授者已八人,执政鄙其为,授方山尉。徐商镇襄阳,署巡官,不得志,去归江东。令狐绚方镇淮南,廷筠怨居中时不为助力,过府不肯谒。丐钱杨子院,夜醉,为逻卒击折其齿,诉于绚。绚为劾吏,吏具道其污行,绚两置之。事闻京师,廷筠遍见公卿,言为吏诬染。俄而徐商执政,颇右之,欲白用。会商罢,杨收疾之,遂废卒。本名岐,字飞卿。
    唐人撰《玉泉子》:
    温庭筠有词赋盛名,初从乡里举,客游江淮间,杨子留后姚勖厚遗之。庭筠少年,其所得钱帛,多为狎邪所费。勖大怒,笞且逐之。以故庭筠不中第。其姊,赵颛之妻也,每以庭筠下第,辄切齿于勖。一日,厅有客,温氏偶问谁氏,左右以勖对之。温氏遽出厅事,执勖袖大哭。勖殊惊异,且持袖牢固不可脱,不知所为。移时,温氏方日:“吾弟年少宴游,人之常情,奈何笞之?迄今遂无有成,安得不由汝致之?”遂大哭,久之,方得解脱。勖归愤讶,竟因此得疾而卒。
    宋孙光宪《北梦琐言》卷二:
    宣宗时,相国令狐绚……曾以故事访于温岐。对以其事出《南华》,且曰:“非僻书也。或冀相公燮理之暇,时宜览古。”绚益怒之,乃奏岐有才无行,不宜与第。会宣宗私行,为温岐所忤,乃授方城尉。所以岐诗云:“因知此恨人多积,悔读《南华》第二篇。”又《北梦琐言》卷四:
    温庭云,字飞卿,或云作筠字,旧名岐。与李商隐齐名,时号曰温、李。才思艳丽,工于小赋。每入试,押官韵作赋,凡八叉手而八韵成。多为邻铺假手,号日救数人也。而士行有缺,缙绅薄之。李义山谓日:“近得一联句云:‘远比召公,三十六年宰辅。’未得偶句。”温日:“何不云‘近同郭令,二十四考中书’。”宣宗尝赋诗,上句有“金步摇”,未能对,遣未第进士对之。庭云乃以“玉条脱”续之。宣宗赏焉。又药名有白头翁,温以苍耳子为对。他皆此类也。宣宗爱唱《菩萨蛮》词,令狐相国假其新撰密进之,戒令勿泄,而遽言于人,由是疏之。温亦有言云“中书堂内坐将军”,讥相国无学也。宣皇好微行,遇于逆旅。温不识龙颜,傲然而诘之曰:“公非司马长史之流?”帝日:“非也。”又谓曰:“得非大参簿尉之类?”帝日:“非也。”谪为方城县尉。其制词日:“孔门以德行为先,文章为末,尔既德行无取,文章何以补焉?徒负不羁之才,罕有适时之用”云云,竟流落而死也。杜豳公自西川除淮海,温庭云诣韦曲杜氏林亭,留诗云:“卓氏垆前金线柳,隋家堤畔锦帆风。贪为两地行霖雨,不见池莲照水红。”豳公闻之,遗绢一千匹。吴兴沈徽云:“温舅曾于江淮为亲表檟楚,由是改名焉。”庭云又每岁举场,多为举人假手。沈询侍郎知举,别施铺席授庭云,不与诸公邻比。翌日,帘前谓庭云日:“向来策名者,皆是文赋托于学士,某今岁场中并无假托学士,勉旃。”因遣之,由是不得意也。宋钱易《南部新书》庚:
    令狐相绚,以姓氏少,族人有投者,不惜其力。由是远近皆趋之。至有姓胡冒令狐者。进士温庭筠戏为词曰:“自从元老登庸后,天下诸胡悉带令。”元辛文房《唐才子传》卷八:
    庭筠,字飞卿,旧名岐,并州人,宰相彦博之孙也。少敏悟天才,能走笔成万言。善鼓琴吹笛,云:“有弦即弹,有孔即吹,何必爨桐与柯亭也。”侧辞艳曲,与李商隐齐名,时号温、李。才情绮丽,尤工律赋。每试,押官韵,烛下未尝起草,但笼袖凭几,每一韵一吟而已。场中日“温八吟”。又谓八叉手成八韵,名“温八叉”。多为邻铺假手。然薄行无检幅,与贵胄裴诚、令狐滴等饮博。后尝夜醉诟狭邪间,为逻卒折齿,诉不得理。举进士,数上又不第。出入令狐相国书馆中,待遇甚优。时宣宗喜歌《菩萨蛮》,绚假其新撰进之,戒令勿泄,而遽言于人。绚又尝问玉条脱事,对以出《南华经》,且曰:“非僻书。相公燮理之暇,亦宜览古。”又有言曰“中书省内坐将军”,讥绚无学。由是渐疏之。自伤云:“因知此恨人多积,悔读《南华》第二篇。”徐商镇襄阳,辟巡官。不得志,游江东。大中末,山北沈侍郎主文,特召庭筠试于帘下,恐其潜救。是日不乐,逼暮,请先出,仍献启千余言。询之,已占授八人矣。执政鄙其为,留长安中,待除。宣宗微行,遇于传舍,庭筠不识,傲然诘之曰:“公非司马长史之流乎?”又曰:“得非文参簿尉之类?”帝日:“非也。”后谪方城尉,中书舍入裴坦当制,忸怩含毫久之,词曰:“孔门以德行居先,文章为末。尔既早随计吏,宿负雄名,徒夸不羁之才,罕有适时之用。
    放骚人于湘浦,移贾谊于长沙。尚有前席之期,未爽抽毫之思。”庭筠之官,文士诗人争赋诗祖饯,惟纪唐夫擅场,日:“凤凰诏下虽沾命,鹦鹉才高却累身。”唐夫举进士,有词名。庭筠仕终国子助教,竟流落而死。今有《汉南真藁》十卷、《握兰集》三卷、《金筌集》十卷、《诗集》五卷及《学海》三十卷,又《采茶录》一卷,及著《乾膜子》一卷,序云:“不爵不觥,非炰非炙,能说诸心,庶乎乾膜之义欤。”并传于世。(按温庭筠之作品今但存《诗集》三卷、《别集》一卷,清顾嗣立辑《集外诗》一卷。词散见《花间》、《尊前》诸集。说详后。)以上所摘录之诸则记载中,温氏之生平及为人已可概见。他如《全唐诗话》、《唐诗纪事》、《唐摭言》、《桐薪》诸书中,亦多记有温庭筠之琐事轶闻,以事多重复,此不具录。又近人夏承焘编有《温飞卿系年》一卷,考订颇详,可供参考之用。
    三 温庭筠之词集
    温庭筠之作品,据《新唐书·艺文志》著录云:“温庭筠《握兰集》三卷,又《金筌集》十卷、《诗集》五卷、《汉南真藁》十卷。”《宋史.艺文志》著录云:“温庭筠《汉南真藁》十卷,又《集》十四卷、《握兰集》三卷、《记室备要》三卷、《诗集》五卷。”又著录云:“《温庭筠集》七卷。”世多以为《唐志》所者录之《握兰集》三卷、《金筌集》十卷即是温氏之词集。然据《温飞卿诗集笺注》所附录之康熙三十六年长洲顾嗣立跋云“今所见宋刻,止《金筌集》七卷、《别集》一卷、《金筌词》一卷”,是飞卿词集宋时但有一卷,则世所称之《握兰》、《金筌》二集,恐系兼诗文集言之,非专指词集也。又《疆村丛书》收有《金奁集》一卷,卷首题名温飞卿庭筠,世亦有误以此即为《金筌集》者,然据《金奁集》所附鲍以文跋语云:“右《金奁集》一卷,计词一百四十七阕,明正统辛酉海虞吴纳所编《四朝名贤词》之一也。编纂各分宫调,此他词集及词谱所未有。间取《全唐诗》校勘(按《全唐诗》曾汇辑唐五代词附于书末),中杂韦庄四十七首、张泌一首、欧阳炯十六首,温词只八十三首,疑是前人汇集四人之作,非飞卿专集也。按飞卿有《握兰》、《金荃》二集,《金奁》岂即《金荃》之讹耶?元本为梅禹金先生评点,余从钱塘汪氏借抄得之。”(按鲍氏谓《金奁》非飞卿专集,所言极是,然以《金奁》为《金荃》之讹,则非矣。)其后更有朱孝臧氏跋文云:“此鲍渌饮手稿,朱笔别纸附写本后。按宋吉洲本《欧阳文忠公集》刻成于庆元二年,《近体乐府》校语引《尊前》、《金奁》诸集。陆放翁跋《金奁集》云:‘飞卿《南乡子》八阕,语意工妙,殆可追配刘梦得《竹枝》,信一时杰作也。淳熙己酉立秋观于国史院直庐。’此则更在庆元之前。盖宋人杂取《花间集》中温、韦诸家词,各分宫调,以供歌唱,其意欲为《尊前》之续。故《菩萨蛮》注云:‘五首一已见《尊前集》。’吴伯宛谓《尊前》就词以注调,《金奁》依调以类词,义例正相比附也。《南乡子》本欧阳炯作,放翁目为温词,可见标题飞卿,由来已古。……丙辰三月谷雨日归安朱孝臧。”据此可知题名温飞卿之《金奁集》,实非飞卿专集,而为宋人杂取《花间》诸家之作所编之词集,分宫调编排,取供歌唱者也。宋人不尚考据,故于各家姓名,亦不加订正题名温飞卿,沿误已久。王国维《唐五代二十一家词辑》,有《金荃词》一卷。跋文所云“钱唐丁氏善本书室藏有一百四十七阕本”者,实即《金奁集》也。《词学季刊》第三卷第三号赵尊岳《词籍提要》云:“丁氏善书室藏书志《金荃词》一卷,何梦华藏书,有无名氏跋,即渌饮此稿(按即前所录《金奁集》后鲍渌饮之跋文)。盖梦华据此迻录,而掩其名,又臆改《金奁》为《金荃》也。”王国维氏所见者盖即此本。
    ……
    目录
    《迦陵著作集》总序
    古典诗歌兴发感动之作用(代序)
    温庭筠词概说
    从《人间词话》看温韦冯李四家词的风格——兼论晚唐五代时期词在意境方面的拓展
    大晏词的欣赏
    拆碎七宝楼台——谈梦窗词之现代观
    碧山词析论——对一位南宋古典词人的再评价
    王沂孙其人及其词
    论陈子龙词——从一个新的理论角度谈令词之潜能与陈子龙词之成就
    编辑推荐语
    文学的创作技巧,却原来也有着可以超越时代和生活背景的一些基本相通之处,正如衣服的缝制,虽然因时代和环境的不同,在质料和式样方面可以有极大的差别,可是裁制的手法,在基本上却倔是有着某些相通之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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