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与火的舞蹈》:
我那《打打杀杀》的少年时代
美英法终于动手了,100多枚炮弹落在了大马士革;叙利亚开始反击,击落了多枚(具体数字不详)导弹。不知战火是否蔓延,以至于两个**大国直接核对话。如果那样,大家的命运将会一并终结在2018年——玛雅预言晚了18年实现。
有时候我在想,国与国之间的关系真还不如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不理智,一样的不讲理。虽然不比拳头,但也不比道理、真理、真相,而是军舰、飞机、导弹。安理会成了个摆设,甚至大家连遮羞布也不要了,一言不合就开打。
这让我想起了“打打杀杀”的少年时光。
从诸暨石壁,返回东阳吴宁。一下子从城里人变成了乡下佬,这个落差不是一般的大。在石壁虽然没有小伙伴们的“绝技”而不被待见,但毕竟是班主任和学校亲封的排长、连长,回到东阳却什么都不是,虽然在吴宁二校班主任因我父母在卫生系统工作而封了我个卫生委员,但这是个苦差事,没多少尊严。在这种自尊与被无视的冲突中,我的暴戾之气被激活。我不懂也不敢到班主任那里去打小报告,而是动用自己的那一对小拳头。可是,我的天生不足又后天不调的小个子,哪里是别人的对手?但我不管。无论对手有多高大威猛,打了再说。我觉得自己居然没被大伙伴们揍死,应该有老天在保佑吧。
记得“战争”*酷��的一次应该发生在所居的院子里。我们那个院子原来是东阳人民医院和东阳卫生防疫站两家单位所在地,后医院搬到西郊,大院就成了职工居所。大院里与我年龄相仿的孩子有二三十个。一放学特别是放假,大院里就沸反盈天,大人们软硬兼施也不管用。而我天生一副大嗓门,不开口则罢,一开口必声震全院,不少的大人对我影响他们休息的大嗓门特别讨厌。有回盛夏中午,我和几个小伙伴又在我家屋边的过道上侃大山。吹了半个多小时,一位比我大了七八岁辍学在家的大小伙冲了出来,举拳威胁我们。其他小伙伴们都噤声了,我却甚是不服,迎着他的拳头昂首挺立:
“你有啥了不起,我们就要说,有本事你打我啊!”
我话音刚落,一只沙包样的大拳头迎面而来。我头一侧,大拳击中我的肩膀,疼得我龇牙咧嘴。于是我火山一样爆发了,像一只凶猛的饿狼向他扑去,与他展开了肉搏。我以为那些与我一起侃大山的小伙伴们会助我一臂之力,谁知一个个躲在边上看热闹。我已经下不了台了,一次次被推倒,又一次次猛扑上前……我的哭喊声终于惊醒了父母。我父亲急忙跑出来,冲着那位大小伙喊道:“你欺侮小孩算什么本事,来来来,我们来干一架。”
我父亲个子也不算高,但经常下乡,也练得腰圆膀粗。大小伙自觉理亏,躲回屋去。但我回家还是挨了父母结结实实一顿揍,因为我太让他们操心了!
打架也打出了我的“知名度”,至少练就了我一身摔跤功夫。记得大院里比我大一二岁的同伴,摔跤都不是我的对手。后来进东阳丝线厂做别线工,又练出了一身的力气。读大学时我还真没怕过谁,为了有机会“英雄救美”,大四时我还买了一大堆的《南拳》《北腿》《长拳》《查拳》,比照着书练,结果武艺越练越差。大学期间还比较安生,但一毕业连打了两架,两架皆墨。
一架是与同时分到东中的数学老师干的。那时我们几个同时分配的老师与上一届几位老师合住在学校的一个厂房里,几位爱打牌的老师中午不午睡,就在我对面的桌上打牌,我喊了几次别打了,另一位政治老师和数学老师就收手了。而那位和我个子差不多的数学老师就有些生气了,不断用语言刺激我,我一时没按捺住,跃身起床,摆开书上学来的武功架势,谁知一交手,我半点便宜没捡到,反而被他打到了脸,看了几十元的**费,想要他赔,但没获得领导支持。
后来,那位劝架的练得一手好书法的政治老师,送给我一个书法小条“宽容”,他后来官至局长退休;另一位在场的数学老师,官至一所省二级学校副校长退休。而与我干架的团委书记听说做生意亏了本又沾染上某种恶习,不知所踪。如果属实,那是很可惜的,抛开个人恩怨,我觉得他确实是一位非常聪明的应该有大好前程的小伙子。有时候我还在想,是不是与我干架而破了他的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