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人工智能计划
从传统观点看,吉福德讲座处理与宗教有关的问题。近年来,尽管人们对宗教问题的谈论从未间断,但宗教问题往往是由科学家和科学哲学家所提出,并且已经涉及宇宙论、基本粒子物理学等领域的新知识。无疑,这种变化反映了文化的变迁,尤其是哲学文化的变迁。但是,关于吉福德讲座的这些事实——它们在历史上对宗教的关注和*近对科学的关注——都引起我的兴趣。作为一个虔诚的犹太人,在我的生活中,宗教维度变得越来越重要,尽管它不是我知道如何进行哲学解释的维度,除了用间接暗示的方法。对科学的研究在我的生活中占据了极为重要的位置。事实上,回顾20世纪50年代初,在我*初开始讲授哲学时,我把我自己看做是科学哲学家(尽管我把语言哲学和心灵哲学包括在我对“科学哲学”这个术语的宽泛解释中)。那个时期起了解我作品的那些人,可能对我如何调和我的宗教性情(即便那时这种性情也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和我那时的一般科学唯物主义世界观感到好奇。我的回答是,我并未调和它们。我是一个彻底的无神论者,并且我是一个有信仰的人。我只是使我自身的这两个方面保持分离。
不过,一般而论,在50年代和60年代,我主要是科学的唯物论者。我相信,存在着的一切东西都可以由单一的理论加以解释和描述。当然,我们决不会详细知道那种理论,甚至关于其一般原则我们也总是在一定程度上会弄错。但是,我相信,我们能够在当今的科学中看到这种理论的一般轮廓必将是什么样子。尤其是,我相信*好的形而上学是物理学,或者更确切地说,*好的形而上学是实证主义者所谓“统一的科学”,这种科学被看做是以基础物理学定律的应用为基础并由其加以统一。在我们的时代伯纳德·威廉斯声称,在当今的物理学中,我们至少概述到“**的世界概念”。当今的许多分析哲学家支持这个观点,而对支持这个观点的哲学家而言,哲学的任务在很大程度上变成是对科学进步的评论和思辨,尤其是在它负载着或者似乎负载着各种传统的哲学难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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