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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安娜(荣获深圳读书月2019年度十大文学好书,青春恋情、闺蜜、浪漫爱情,纯文学长篇小说,蒋韵鲁迅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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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安娜(荣获深圳读书月2019年度十大文学好书,青春恋情、闺蜜、浪漫爱情,纯文学长篇小说,蒋韵鲁迅文学奖)

  • 作者:蒋韵
  •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 ISBN:9787536089440
  • 出版日期:2019年08月01日
  • 页数:310
  • 定价:¥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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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
    • ISBN
      9787536089440
    • 作者
    • 页数
      310
    • 出版时间
      2019年08月01日
    • 定价
      ¥45.00
    • 所属分类
    内容提要
    一个黑羊皮笔记本失踪四十年后物归原主,带回了迟到四十年的真相与原谅。**作家蒋韵走进青春的深处,也是人性的深处,讲述上一辈人的故事,讲述只属于那个年代隐秘而炽热的浪漫与牺牲。 天资少年“彭”的突然出现,令原本平静美好的三位闺蜜安娜、素心及三美间产生了微妙的嫌隙。“彭”悄悄交给安娜的一个黑羊皮笔记本,激起妒忌、欺骗等等人性弱点,造成接二连三的悲剧。从此,闺蜜三人生死诀别、天各一方,开启了一生漫长的自我惩罚与救赎之路。四十年后,素心与三美、“彭”重逢,逐渐揭开了当年被悲剧掩盖的隐秘真相…… 《你好,安娜》是鲁迅文学奖得主、**作家蒋韵献给母亲之作,纵横历史四十年,以一段青春恋情、两个少女的生命悲剧,探入三个家庭十二位身份不同、灵魂各异的女性的沉浮命运,对望恶与救赎,关照当下时代的精神图景。
    文章节选
    献给我的母亲 **章 一 素心、三美和安娜一起乘火车去看在乡下插队的凌子美。凌子美是三美的姐姐,也是安娜的同学和闺密,而素心,则是三美的好友。 凌子美插队的地方,叫洪善,是富庶的河谷平原上的一个大村庄。河是汾河,从北部山区一路流来,流到河谷平原,就有了从容的迹象。称这一片土地为“河谷平原”,其实,是不确切的,在现代的地理书上,它确切的称呼应该是“太原盆地”,往南,则叫作“黄河谷地”。可不知为什么,她们,当年的安娜和凌子美们,在频频的鱼雁传书之中,固执地,一厢情愿地,称这里为“河谷平原”,没人知道原因。或许,她们只是觉得“平原”比“盆地”更有诗意。 那是一个仲夏的季节。 四十年前的夏天,还有着水洗般明净澄澈的天空,她们选择了一个好天气出行。平原上,大片大片的玉米和高粱、甜菜和胡麻,拔节、灌浆,生长着,成熟着,原野上有一种生机勃勃壮阔的安静。远处,几乎看不见的地方,汾河在流,偶尔,车窗外会闪过明亮亮安静的一条。那时,她们不知道,这是终将消逝的风景:这亘古长存的锦绣和安静。 她们乘坐的,自然是绿皮火车,那是一列慢车,逢站必停。一路上,她们一直在听素心讲故事。素心是个文艺女青年,喜欢写诗,喜欢读书,当然,某种程度上,她们几个都是女文青,只不过,在她们中间,素心*有才情。 那天,素心讲的是她刚读过不久的小说《安娜·卡列尼娜》。 素心有着超凡的记忆力,读书过目不忘,她可以大段大段地复述原著,关键之处,几乎一字不落。她的讲述,从容、安静、波澜不惊、不动声色,却处处暗藏诱惑,就像她这个人。三美和安娜,听得十分痴迷。尤其是安娜,听着这和自己重名女人的故事,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震撼。列车走走停停,乘客吵吵嚷嚷上上下下,一切,都没能中断这个俄罗斯女人的故事,这个始于冰天雪地中莫斯科火车站的悲剧故事。 “素心!” 有人叫。 车停在了一个叫“太谷”的地方。那是个小城。很多年前,这小城曾经是晋商的发祥地之一,富可敌国,慈禧太后还向这里的富商们借过钱呢。也是孔祥熙传奇般发迹的地方,小城中,东寺的白塔下,还有着蒋介石、宋美龄曾经下榻过的孔祥熙家的花园。总之是一个传奇出没的地方。但当年的素心她们,并不知道这些,她们只知道,这里出产一种点心,叫“太谷饼”,还知道,有许多来自京城名校的知青们,在小城周边的村庄插队。有不少关于他们的传闻和流言,就像鸟群一样,在汾河两岸到处栖息、飞翔。 有人叫素心。 素心一抬头,她们都抬起了头,就这样,她们遇见了彭承畴。她们的故事,猝不及防地,开始了。 “嗨!彭——”素心惊喜地笑了,“好巧啊,你要去哪里?” “好巧!”彭承畴回答,“怎么会在这儿碰上?”他说,“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四十多年前,行驶在中国大地的绿皮火车上,你经常可以看到彭承畴这样的知青。他们身穿洗得发白的蓝学生装,或者是旧军装,斜挎一只同样洗得发白的军绿帆布书包,书包里,不一定有牙刷或者换洗内衣,却往往有一本笔记本,上面摘抄着查良铮翻译的普希金诗歌:《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致大海》《自由颂》等。也许不是普希金,是莱蒙托夫,是屠格涅夫的某段小说或者是契诃夫的戏剧,总之,这样的东西,是他们的食粮。 此刻,站在她们面前的彭承畴,就背着这样一只书包,一身打了补丁的蓝布裤褂,洗得很干净。他笑着,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烁着,晃着素心们的眼睛。列车突然变得安静了,天地突然变得安静了。一切嘈杂,人声喧嚣,退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留下一个明亮的、静如处子的舞台,供传奇登场。 片刻,三美**个说话了: “噢!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彭——啊!素心天天向我们炫耀,说你才华盖世——” “我哪有那么夸张?”素心脸红了。 “怎么?难道我不是才华盖世?”彭笑着问素心。 都笑了。 只有安娜没有笑。 没有空座。她们挤挤,想请彭坐下,但他没有。他说他也是在找人。他们几个插队的同学约好了,分别从不同的小站出发,乘坐这一辆车,要去一个什么地方。 “去哪儿?”三美快嘴快舌地问。 “华山。”回答的是安娜。她不动声色地这么说。 “咦?你怎么知道?”素心和三美奇怪地望着安娜问。 安娜没回答,她抬起眼睛望着彭,问道: “我没猜错吧?” 彭承畴直视着她的眼睛。那是一双大而幽深的美目。阳光明亮的车厢里,那双眼睛闪烁着某种波光般魅惑的光芒。彭笑了,说: “真想打击你一下。” “错了?”三美问。 彭没说对错。他对她们挥挥手,说:“我得去找人了,要不他们以为我没上车。再见再见——” 说完,他转身而去。 三美说:“他们到底是不是去华山啊?” 安娜笑笑,说:“当然是。” “你怎么知道?” “这辆列车的终点站是西安,途经华山。去华山的人都坐这辆车。”安娜回答。 “这辆车途经的车站多了去了,坐这辆车的人也多了去了。比如我们,我们去的是洪善,怎么他们就一定是去华山呢?”三美不服气。 “别人是别人,可他们不是别人。”安娜这样回答,“他把我们的故事打断了。素心,你接着讲啊。” 素心听着三美和安娜的争论,始终,没有说话。她沉默得似乎太久了些。听到安娜叫她,素心说: “我忘了,我讲到哪儿了?” “哦,讲到——”三美想了想,“讲到安娜从莫斯科回彼得堡,风雪的夜里,她一个人走下了列车……” 素心怔了一怔,说:“真巧。” “什么真巧?”三美问。 “她在风雪的站台上,看到了追随她而来的渥伦斯基。”素心这样回答。 二 素心的母亲,多年前,曾经和彭承畴的姑妈做过同事,她们在同一所医院任职,是年轻时的闺密。后来,素心一家从北京调到了黄土高原上这个干旱多风的城市,素心的母亲和这个闺密,在很长一段时间鱼雁传书,保持着通信联系。后来,1966年之后,这联系渐渐中止了。她们彼此没有音讯地过了一些年。70年代某个夏天,一个暴雨后的傍晚,这城市的天空出现了一道美丽的彩虹,闺密就是在这城市*诗意的时刻,敲开了素心家的房门。 素心的母亲又惊又喜。“彭姐姐!”她叫了一声,声音因为激动远比平时要尖利,“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做梦吧?” 但是,一分钟的惊喜之后,素心母亲怔了一下,放低了声音:“彭姐,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有,”闺密,母亲的“彭姐姐”慌忙回答,“我是路过,想你了——”她说,“我去看我侄子了,他在离你们这里不远的太谷插队。” “哦——”母亲松了一口长气,放下心来,顿时眉开眼笑,高兴地在厨房打转,想张罗出一桌不太难堪的“无米之炊”。那是这个城市*困窘、*贫乏的年月,物质奇缺,一切都要凭票供应,素心母亲搜罗遍了橱柜,找出一盒收藏了好久的午餐肉、几根腊肠,都是外地的亲友赠送的礼品。于是,她用午餐肉烧了水萝卜,用腊肠炒了青蒜苗,焖了一锅只有过年过节才舍得吃的大米饭。素心父亲开了一瓶“青梅酒”,那是这个城市特有的一种露酒,价格低廉,但口感尚可,特别是它的颜色,碧绿如江南春水。素心父亲是江南人,所以,青梅酒是素心家餐桌上*常见的一种酒。 那一夜,酒足饭饱。父亲被母亲打发到了孩子们的房间里睡觉,母亲和她的彭姐,这一对闺密,占据了这间既是客厅、餐厅又是夫妻卧室的大房间。母亲泡了两杯绿茶,茶香和着酒香,氤氲缭绕,使这间杂乱、拥挤、灯光昏暗的屋子,难得地,有了一点静谧的温情,一点悠远的伤感。彭姐啜了一口清茶,感慨道:“能见到你,真好!”她说:“这些年,断了联系,也不知道你的地址变没变,心想,碰碰运气吧,还好,我运气不错。” 素心母亲默默地从桌上探出双手,握住了彭姐捧着茶杯的手。 “彭姐,”素心母亲慢慢开了口,“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一定有事,我知道。” 彭姐沉默了一会儿,笑了。 “真是想你了。就是想在死之前见你一面。”她淡淡地说,“我病了,肺癌,做了手术,做了化疗,以为好了,结果,还是转移了。”她又笑笑,“咱们都是**的护士长,这辈子,见过太多的生生死死,我本来也不准备瞒你,只是,当着孩子们,不想说太多……” “那,那你还喝那么多酒?”素心母亲心乱了,即使有准备,还是意外,还是惊心,她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更紧地,攥住了她的手。 她的彭姐姐,毕业于一所教会学校,早年间是教会医院的护士,受过洗,是天主教徒。一生未嫁,前半生许配给了上帝,后半生许配给了白衣天使这职业。攥在素心母亲手里的那双手,曾经,协助医生,不知把多少濒危的人从死神那里夺了回来,它灵动、纤巧、敏捷、自信、柔软而温暖,是天生的护士的手。可现在,这双手,皮包着骨头,它没有能力再去抢夺什么了。它束手待毙。 “姐——”素心母亲轻轻说,红了眼圈,“我能做点儿什么?” 她笑了。 “你当然能做点什么。我啊,托孤来了。我把我在这里插队的侄子托付给你了!他无父无母,只有我这个亲人,可是你看,现在,连我也背弃他了,抛下他了……”她的声音,微微地,有了一丝波动。 彭,就是这样猝不及防地出场了。这个孤儿,这个北插,以这种悲剧的姿态降临到了素心一家的生活中。他的姑妈,郑重地,把他介绍给了自己*信赖的女友,她说:“也不需要别的,他已经长大成人了,就是,他来来往往,回北京,路过这里,或者,来这城市办事,有个落脚之处,有碗热饭吃。” “你放心吧。”素心母亲回答,“告诉我他的地址,我去看他——” “不不不,不需要,他不需要这个,”彭姐打断了她,“这孩子,很有些怪脾气,我回头把你们的地址给他,他认为需要的时候,自己会来找你们。” 素心母亲默默地点点头。那一夜,她的心,其实并没能放到那个孤儿那个侄子的身上。它一直在痛,为她的彭姐姐。往事汹涌如潮,她想起从前那些温暖的时刻。素心母亲从小失恃,而比她大五六岁的彭姐姐,奇怪地总是给她一种母亲的感觉,宽厚、慈爱、包容。那时她经常会任性地耍一点小脾气,闹一点小别扭,似乎是在考验彭姐姐作为一个朋友的耐心。离京前,她哭了。她知道,从此,她不能再小任性、小放纵,因为,她的生活中,没有彭姐姐了。 而现在,世界上,将没有彭姐姐了。 她们同床而眠。关了灯,却难以入睡。久久地,说着别后的种种闲话。聊京城的旧人旧事,“吐槽”这客居之所的闭塞、灰暗、物质的匮乏和精神的压抑。当然,“吐槽”这个词汇,要在若干年之后才会出现,所以,素心母亲是在抱怨。彭姐姐想:她在抱怨生活。这样想着,她宽厚地微笑了。就像有感应一样,素心母亲突然住了口,她想起了,就是这种被她百般抱怨的东西,这一切,将和她的朋友永诀。 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这样问道:“姐,你害怕吗?” 黑暗中,彭姐姐握住了她的手。“你忘了,”她回答,“我有信仰。” 她真的忘了。但,握住她的那双骨瘦如柴的手,被病痛伤害和折磨的手,仍旧,有着对生的缠绵和依恋。她懂这个。 第二天,一大早,彭姐姐就告辞了。她固执地不让素心母亲送她去火车站。她平静而坚决地说:“方,就此别过——”她像从前那样,这样简洁地称呼着素心的母亲。方,那是素心母亲的姓氏,这世上,只有彭姐姐一个人这样称呼她,瞬间,素心母亲泪水溢满眼睛。 于是,就真的别过了。她再无音讯。素心母亲给她写信,没有回音。素心母亲懂了。 她常常想起她们*后见面那天,想起天空中那一道绚烂的彩虹。她记得上帝说过,彩虹是他和人类永恒的约定。她想,原来,上帝见证了她们的道别。 第二年,仍旧是夏天,某一个傍晚,有人敲开了素心家的房门。开门的是妹妹尘生,只见,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陌生的、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穿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学生装。“你找谁?”尘生问。他还没有回答,就听见身后传来了母亲的声音:“承畴?承承——” “是我,阿姨。”彭承畴笑了。 “叫我姑姑。”母亲说。走上来,抱住了这孩子,这个子比她高出一头的孤儿,泪水夺眶而出。“叫我姑姑。”她泪流满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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