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文化技术经济的生产要素 一、生产要素理论 1生产要素 生产要素是指进行商品和服务生产经营活动时所需要的各种社会资源。生产要素主要有两种,一种是物质资料的生产投入,另一种是非物质资料的生产投入。物质资料的生产投入主要在物质生产领域。韩汉君认为生产要素是在进行物质财富生产当中,所必须具备的资源和条件。马洪、孙尚清认为生产要素是在物质资料生产必须的条件或基本因素。张志武、桂昭明等人强调生产要素是在物质资料生产过程中,所需要和使用的有相对特殊功能的基本因素。 在西方经济学理论中,生产要素被普遍认为是为了实现生产和服务等实践活动,而投入的各种经济资源。生产要素不仅局限在物质生产领域,也存在于非物质资料生产领域。投入到生产过程当中的资源,一部分是经济资源,另一部分是非经济资源。如在农业生产过程当中的雨水、气温、空气、阳光等,都属于非经济资源。法国经济学家萨伊认为,自然界当中的非经济资源可以分为专有和人们共有两种。如农田属于专有生产要素,大海、江河属于共有生产要素。阳光、空气等非经济资源可以由大自然无限的提供,个人或企业也可以无偿占用这些非经济资源。 2生产要素二元论 较早提出生产要素理论的是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之���威廉·配第(1623—1687),他在专著《赋税论》中提道:“土地是财富之母,劳动则为财富之父和能动要素”,说明了土地和劳动是*重要的创造价值和财富的生产要素。配第提出的生产要素二元论的观点,反映出农业时代生产的重要的生产条件,即劳动和土地。马克思在劳动和土地的二元生产要素基础上,阐述了自然资源和劳动生产方式的改进是影响生产力的主要因素。他认为,自然资源包括肥沃的土地和蕴含有丰富矿物质的矿山等,劳动是价值的**源泉。 法国经济学家理查德·坎蒂隆(1680—1734)也强调了劳动和土地作为生产资料的重要意义,他指出所有财富产生的源泉或资料是土地,生产财富的形式是劳动。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家欧根·冯·庞巴维克(1851—1914)在其专著《资本实证论》中指出,资本是一种不同形式的生产要素,他用资本生产力说明“剩余价值”和利息的来源。 3生产要素三元论 18世纪60年代自英国发起的工业革命,开启了以机器代替手工劳动的时代。现代资本主义经济制度的创立者亚当·斯密(1723—1790),在他的代表作《国富论》中,表示资本是市场经济不可缺少的生产要素,资本必须经过生产劳动才能实现新的收入。19世纪初,工业革命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带来了巨大的变革,法国经济学家萨伊(1767—1832)是欧洲大陆*重要的经济学家之一,他在专著《政治经济学概论》中提出劳动、资本和土地三要素理论。他认为,可以将人们所生产出来的所有的价值,都归为劳动、资本和自然力(如土地等)三个要素,即经济思想史上的“生产三要素论。劳动得到工资,资本得到利润,土地得到地租,三者协同创造价值,西方经济学家普遍接受萨伊三要素的观点。 英国经济学家约翰·穆勒(1806—1873)认为,生产增长所依赖的基本要素包括劳动、土地和资本,他论述了三种生产要素存在的性质、条件和方式。德国古典经济学家威廉·罗雪尔(1817—1894)在其专著《历史方法的国民经济学讲义大纲》中论述了劳动、土地和资本三个要素对生产的必要性,并提出在不同等级的文化阶段,各要素的主导地位不同。在**的文化阶段,资本要素占主导地位;在中等文化阶段,劳动要素占支配地位;在低级文化阶段,以自然要素为主。西尼尔在其专著《政治经济学大纲》中表示,劳动和不借助于人力的自然要素,以及节制构成了“生产三要素”。他指出节制是资本家的一种牺牲,是不在于眼前的生产,而是将生产计划置于将来的效果。生产要素三元论的提出,从一定程度上说明,人们对劳动生产过程中的生产要素构成,由劳动和土地二元论向多种要素共同组合的转变。劳动生产的生产力需要通过多种生产要素相互影响,通过优化配置,从而实现对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 4生产要素四元论 英国新古典学派的创始人阿尔弗里德·马歇尔(1842—1924)在其著作《经济学原理》中,论证了企业家在组织管理当中的巨大作用,将组织独立出来算作一个生产要素,并在“生产三要素”的基础上提出“生产四要素”。他阐述了“劳动、土地、资本和组织”四个要素的内涵,“土地”包括了大自然赐予人类的陆地、空气、光和热、海洋等物质和力量,“劳动”泛指包括从事体力劳动或脑力劳动的经济工作,“资本”是在生产物质过程中能够成为一部分收入利益的所有设备。在“劳动-工资”“土地-地租”“资本-利息”基础上,他增添了“组织-利润”,构成分配理论,形成了他的经济学说体系。马歇尔提出生产要素四元论时,正值第二次工业革命后期,工业生产规模逐渐扩大,企业组织管理所发挥的作用在生产经营过程当中更加重要,因此提升企业的管理水平,有助于提升生产实践活动的整体水平。 二、技术经济六力生产要素理论 技术经济生产要素理论由我国学者徐寿波在20世纪80年代**提出,是技术经济学重要的基本理论。六力生产要素理论实质就是指出劳动生产过程中必须具备的六个生产要素,即劳动生产必须满足劳动人员、劳动资料、劳动对象、劳动环境、劳动空间和劳动时间六个条件。这六个生产要素也称为六力,即人力、财力、物力、自然力、运力和时力。技术经济的生产要素理论是基于技术经济生产实践的经验和总结,也是基于生产力理论的研究创新。 在20世纪80年代,尽管“科学技术是生产力”已成为生产力理论的重要观点,但在当时的教材中并未对科学技术这种生产力进行明确的规定。教材中将科学技术描述为“科学技术是能渗透到生产力三要素中去的一种潜在生产力”,因此,20世纪80年代生产力的概念仍旧围绕“三要素”进行定义,教材中对生产力的定义并没有实质性的变动。直到科学技术独立于劳动者的直接技能和世代相传的技艺,成为整个社会生产劳动过程当中重要的发展要素,技术经济研究的重要意义才凸显出来。 技术经济成为重要的研究对象,也是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结果。在机械化大生产的初始时期,尽管科学技术创造出巨大的社会财富,但并未受到足够的重视。正如对机械化大生产初期的研究所说,科学技术一旦被发明或者发现,就能够不断地并且大幅度地提高劳动生产效率,从而降低商品的成本和劳动者的消耗,成为一种不费分文的生产力。这种不费分文的生产,导致了当时资本主义社会的资本家并未将科学发明的花费计入其生产费用,科学技术也因此成为并未得到足够重视的生产要素。技术经济学生产要素理论提出了从六个角度描述社会全部劳动消耗量以及社会全部消耗费用的评价方法,是技术经济效果评价的基础。 技术经济学生产要素理论也称为生产要素六元论或生产要素六力说。具体来说,劳动和生产过程中必须满足以下六个基本条件:一是人力,即人类生产过程中从事各种劳动的人员,这是*重要的一个条件。人力包括工人、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等,有的从事体力劳动,有的从事脑力劳动。二是物力,是指劳动生产中需要的各种物资,具体包括能源、原材料等经常消耗的物资。物力主要分为两大类,一类是没有经过劳动加工过程的自然资源,比如煤矿行业和煤矿工人开采的煤炭资源等;另一类是经过人类劳动生产或生产加工过的物资,如材料、燃料、原料、饲料、种子等;三是财力(资产力),即劳动生产过程中需要的各种资金,包括流动资金和固定资产投资。四是自然力,即劳动生产过程中需要的各种自然条件和自然资源。自然界中的阳光、温度、空气、水、湿度、微生物等,都是社会生产经营活动所需的自然条件,构成劳动生产和劳动人员需要的生产环境。如果自然资源缺乏或是自然条件不好,都会对人民的生活和劳动生产过程有影响。如农业生产需要充足的阳光,发生水灾或缺乏阳光,就会影响农业生产。劳动者和机器设备对劳动环境中的空气和水等自然条件也有一定的要求。燃料燃烧、通风冷却都需要空气,是劳动生产的必要条件。五是时力,即劳动生产过程所需要的时间。劳动时间是一个重要的劳动生产条件,劳动过程的进行需要时间的消耗,一切劳动和生产过程都需要时间。六是运力,即劳动生产过程中所需的运输能力,主要目的是实现六个生产要素在劳动空间上的联系和统一。劳动和生产过程需要在一定的空间里进行,生产建筑物、土地等都为劳动生产提供了空间条件。通过运力,实现生产劳动条件在空间上的衔接,比如将外地远距离的生产原材料依靠运力运到同一个空间里,从而保障本地工厂的加工和生产。 三、文化技术生产要素 1文化及精神价值的生产 随着科学技术成为社会变革的重要力量,文化及人类智慧成为社会发展的重要动力来源,文化技术正在成为社会大规模生产当中的重要力量。文化生产力成为社会生产当中重要的组成部分,是伴随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的阶段和社会生产劳动进一步分工的必然结果。在《资本论》的论述当中,劳动生产的社会分工被分为人的体力劳动和人的脑力劳动两个部分。相应的,社会生产的分化,对应划分为物质生产和文化精神生产。文化生产力是文化产品的生产能力和提供文化服务的能力,是与精神生产相一致的内容。可以看到,关于文化生产方面的研究,在社会机械化大生产时就已经得到了关注。 正如恩格斯所说,“劳动还包括经济学家想也想不到的第三要素,我指的是简单劳动这一肉体要素以外的发明和思想这一精神要素”。**科学家钱学森也提出了与恩格斯相似的观点。他认为,对于科学技术是生产力的这个观点,认识还应再扩大一些,应该是人类的全部精神财富都是生产力。这里所说的观点有两层含义,一方面,对于劳动生产过程当中的劳动者来说,社会生产正在由机械化大生产变为由知识学习、应用以及与劳动者智慧和经验紧密结合的社会发展过程,因此劳动者的全面发展成为社会“*大的生产力”。人类的知识积累、创意创造和智慧经验在科技生产当中发挥的作用逐渐显现出来,这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就包括了人类对文化内容的生产。特别是科学技术的进步,更进一步推动着文化内容生产的多样化和多元化。另一方面,人类所创造的精神财富对经济发展的贡献逐渐增加,重要的表现就是在社会化大生产过程中创造出更多的生产价值,也即创造出更多的文化技术经济价值。因此我们看到在当今的社会,劳动生产者的群体中出现了更多的以知识和信息生产为主要内容的脑力劳动者、创意生产者和科技工作者,他们不再进行传统意义上的机械化大生产劳动,他们在新的科技革命当中创造着新的生产方法和社会经济财富。 我国在2004年党的十六届四中全会上通过了《中共**关于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决定》,《决定》正式提出了“文化生产力”这一重要概念。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强调要推动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将文化战略、文化定位提高到一个全新的高度,提出“健全现代文化产业体系和市场体系,创新生产经营机制,完善文化经济政策,培育新型文化业态”。2019年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对文化产业发展提出了新的要求,即坚持和完善繁荣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制度,推进**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健全现代文化产业体系和市场体系,完善以高质量发展为导向的文化经济政策。当前我国经济处于转变发展方式、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关键时期,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有利于调整优化经济结构和产业结构,有利于支撑经济高质量发展。文化产品生产过程中主体要素的研究分析,开始逐渐受到关注。本书研究的文化技术和文化技经济的六力要素是基于技术经济学的新的概念,由于此前尚未有系统且全面对于文化技术的生产要素的研究,本书从技术经济学理论入手对文化技术生产要素展开研究也是初步的探析。 2技术经济六力生产要素理论在文化产业中的适用分析 按照技术经济学的理论,劳动人员、劳动资料和劳动对象是生产与劳动的三个要素,劳动环境、劳动空间和劳动时间也是生产所必需的要素,但研究得很少。在技术经济学的研究中,为了更全面准确地分析劳动生产的经济效果,除了考虑劳动人员、劳动资料和劳动对象三个基本条件以外,劳动环境、劳动空间和劳动时间三个基本条件日益重要,也需要同时进行考虑。例如以前清洁的空气是不需花费任何劳动就可直接获得的自然环境资源,但伴随工业生产的迅速发展,空气日益受到污染,使得不少地区的空气质量发生了变化,需要花费额外的劳动获得。 文化技术经济的生产要素,是在技术经济的六力要素上的进一步延伸和拓展。这六个生产要素包括人力、物力、财力、原生力、时力和场力,也即文化技术经济的六力生产要素。人力是指进行文化产品生产的人,是具有创意能力的人。物力是指生产文化产品所运用的手段、技艺,以及所使用的技术实体,包括线上生产系统和线下生产系统。财力是指进行文化产品生产的资金,*终能够实现文化创意产品的生产。原生力是指创意灵感产生的来源,是形成万物运行的助推力,包括来自自然规律的灵感和解读,以及对外部世界的感知与创造,对有形的和无形的知识、“数”、信息的灵感表达。时力,是指文化产品的生产反映出的一定时期的思想文化的表现,以及特定时期的生产特征。如本书在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早期生成的追溯中,以青铜器的生产为研究对象,对文化的生成脉络和时代特征进行了分析。场力,是指拥有创意氛围的制度场,是具有创意能量的创意制度场。场力描述的是文化生产的空间特征,通过场的作用力,形成在空间上的文化生产的衔接关系。 参照技术经济学的理论,生产要素可分为四个层次,文化产业属于部门生产要素中的第三产业部门、行业生产要素中的文化服务行业、单元生产要素中的文化服务企业。在第四个生产要素层次中,由六力组成了六个独立的基本生产要素,人力包括创意人员、创意群体、创意人才等,物力包括演出设备、道具、机械复制技术、数字化信息技术、媒体技术等。财 力包括财政资金、专项资金、研发经费、投资支出等。原生力包括自然资源、文化创意资源所带来的灵感,对自然规律、科学规律的认识和解读,对知识、信息、数据等万物运行规律的理解和表达等。时力包括文化产品所表现出的一定时期的思想文化特征和生产艺术特征等。场力包括创意氛围、创意场所的环境、创意生态的循环系统、创意制度场的设计等。下文将具体对文化技术生产的六力要素进行分析说明。 3 原生力要素的界定 《技术经济学》当中所讲到的自然力,是指劳动生产过程中的自然要素,包括阳光、空气、温度、水资源等。马克思同样指出了自然力在劳动生产当中的重要性:“种种商品,都是自然物质和劳动这两种要素的结合。……因此,劳动并不是它所生产的使用价值即物质财富的**源泉。” “自然界和劳动一样也是使用价值的源泉”。也就是说,人类劳动和生产过程受到这些自然条件的制约,大自然条件的好坏对生产活动的经济效果有至关重要的影响。由于本书的研究对象是文化技术经济,当把上述自然要素的理论应���在文化技术经济的劳动生产当中时,可以看出,人类造物活动的创意灵感起源于自然,但不仅仅是自然界的阳光、空气、水等物质资源,还基于人类对自然规律的认识,用信息、数据、知识等对运行规律的描述,人类对自然的模仿以及对自然现象的解读等。 为了使研究更适用于文化技术经济的生产特征,本书对《技术经济学》的“自然力”进行了延伸,将“原生力”作为文化技术经济的另一个生产要素。“原力”是万物运行的助推力,是人类的创意灵感来源。关于“原生力”,古人早有论述。如老子在万物生成论当中,用“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描述了万物生成的过程。本书将从人类对自然界能量运动规律的认识出发,论述“原生力”在文化技术经济生产当中的重要作用。 4 其他生产要素的说明 中国人民大学卫兴华教授在对马克思生产力要素的研究基础上,突破了原来的生产力二要素或三要素论,提出生产力多要素论。他提到马克思将管理、生产组织、分工协作、自然力等也作为生产要素,强调了构成生产力的生产要素会随着经济的发展变化而增加的观点。他认为,新的科技创新、信息技术的发展、人工智能的发展等都是生产力的新的生产要素。文化产品是包含有精神内涵的产品和服务的生产,属于非物质资料的生产,知识、信息、数据等都属于非经济资源。较早将知识作为一种生产要素的是美国经济学家加尔布雷斯,他认为生产技术知识和经营管理的知识是社会经济中重要的生产要素,并提出掌握技术知识和管理知识的人员形成了一个“技术结构**”。“现代管理之父”德鲁克指出,知识是一种能够参与社会生产、产生经济效益的生产要素,他认为知识是信息技术革命迅猛发展过程中重要的生产要素,提出了土地、劳动、企业家以及知识共同创造价值的五要素理论。新制度经济学的创始人罗纳德·哈里·科斯(1910—2013)在其专著《论生产的制度结构》中提出,管理在劳动生产当中发挥了协调的作用,是人们一直忽视的一个生产要素。他认为,企业内部的组织生产和协调成本是企业成功的重要条件。美国应用数学家诺伯特·维纳(1894—1964)在其创立的《控制论》中论证了信息化的重要科学理论,他认为信息可以实现对劳动生产过程的调节,人们能够通过使用信息有效地进行生产劳动。此外,还有的研究将信息、创新能力、制度、技术、经济政策等也作为生产要素。 从党的十五大到十九大,我国对生产要素的内涵也在不断调整和丰富。1997年党的十五大明确了技术是生产要素之一,并**提出按生产要素分配。2002年党的十七大,增加了管理作为生产要素,并提出健全劳动、资本、技术、管理等生产要素按贡献参与分配的制度。2019年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通过了《中共**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了七大生产要素的概念,即劳动、资本、土地、知识、技术、管理、数据七项。在原有的劳动、资本、技术、管理生产要素基础之上,增加了土地、知识和数据三个生产要素,指出健全生产要素由市场评价贡献、按贡献决定报酬的机制。 结合对文化技术经济生产要素的分析,可以将研究提到的其他生产要素作进一步的归纳。知识型劳动力、脑力型劳动力可归入到人力要素,技术、核心技术、土地可归入到物力要素,金融可归入到财力要素,知识、信息、数据、教育资源、创新能力、创造力可归入到原生力要素,制度、政府行为、企业家才能、组织、经济政策、宏观经济管理可归入到场力要素。在不同的社会发展阶段,主导的生产要素也在发生变化。生产要素二元论主要描述的是封建社会土地和劳动作为主要的生产要素,到资本主义早期,生产要素三元论揭示了资本在资本主义社会生产中的作用。到信息技术和互联网快速发展的时代,除了人力、物力、财力之外,文化技术经济中的促进文化生产创造的原生力、蕴含一定时期思想文化特征的时力和能够实现在空间上生产衔接的场力,将在经济运行和发展中发挥更重要的作用,因此在接下来的章节中将分别进行单独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