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汉字在思维故汉字在
西方大哲学家笛卡儿曾说过:“我思故我在。”这是表明,思维在笛卡儿的哲学里是作为衡量主体存在与否的证据。
“我思故我在”,那么“我思”又是怎样思维的呢?这是一个十分复杂的问题。尽管从远古直至**,人们的求索经过了绵长悠久的岁月,但是人类思维的难题还有许许多多的空白等待人们去破译,而越进入深层去探索“我思”的奥秘,困难就越大。
汉字、汉语是我们赖以对事物进行思考的符号系统,是汉民族的思维的形式。如果移用笛卡儿的话,那么从汉字来说,就成了“汉字在思维故汉字在”。我们把汉字(汉语)比拟为一个生命体的话,那么它也在“思维”,而且几千年来一直在“思维”,从来没有间断过。这不像世界上其他的一些*古老的重要文字,如埃及的圣书字、苏美尔人的楔形文���等,虽然曾拥有辉煌的生命,然而命脉早断,早已不在“思维”了,当然“我”也不复存在了。然而汉字绵延数千年,“思维”不断,故生命不绝,故“我在”,亦即“汉字在”。这是世界文明的奇迹,是世界文字史上的奇迹!
“汉字在思维故汉字在”,这又有极其深广的内涵,值得人们反省。
比如有一些思想家曾分析,欧洲之所以分裂成那么多的小**,而且他们彼此相距很近,每个**的面积又不大,这可能与他们的文字有某种关系,即文字的不统一使之然也。梁启超就曾有这样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