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王谦兄约我写一本名为《非常纯情》的书,大致要求就是围绕一些爱情小说,说一些该说的话。
不就是爱情吗,不就是爱情小说吗?真是太容易了!怀着这样的念头,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王兄。
让我这样自信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首先,所谓“旁观者清”,已经过了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的年龄,大可以以一个过来人的眼光,看痴男怨女的旷世奇情,虽不见得能发出什么高论,至少还不至于被作家用文字编织起来的浪漫温情所迷惑。读大学时,一对对的情侣都沉浸在花前月下的浪漫中;读研究生后,一起端着锅子到煤气间做饭,成了研究生宿舍里的情侣们惯常的表达爱意的方式。年龄是万试万灵的防疫针,让男男女女们不再为爱情的浪漫所蛊惑。
其次,自恃在十多年前就读过弗洛伊德的《爱情心理学》、奥维德的《爱经》、司汤达的《爱情论》这些把人的爱情和欲望放到显微镜下仔细剖析的书,理论上也还是颇有些准备的。虽然说“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有了“武器”,批判起来自会理直气壮一些。
第三,从小我就喜欢看小说,各式各样的爱情小说早在心里堆得满满的,大学又是学的中文,爱情小说的套路也被我分析得清清楚楚了,随便拿几篇爱情小说出来讲讲心得,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