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切·格瓦拉手握钢枪,目光如炬,头戴贝雷帽的形象一再出现,观众热血沸腾,李宝国跟着剧中人物一齐高唱《国际歌》。
我和苏梳紧紧吻在一起,这位处女(我想她**是处女)热烈地回应着我,我的舌头如一把匕首撬开了她发抖的牙齿,而与她的舌头相会于激情中。
突然,我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在一帮人的簇拥下登上舞台,他行动迟缓,体态微胖,噢!我认出了他,他就是中国现代诗鼻祖郭路生——食指先生,他怎么从昌平的福利院里跑到这里来了?他开始朗诵他的**诗篇《相信未来》,他的声音混沌,但充满激情,台下掌声欢呼声席卷而来。
我还看到一批白发苍苍的爷爷奶奶辈的**老诗人出现在剧场,还有十几位退休的老部长。诗人贺敬之走上舞台,他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他高度赞扬了这台话剧,他讲话的主要意思是革命之后出现的种种问题,可以探讨和争论。
写过《谁是*可爱的人》的**老作家魏巍也上台讲了话。我还看到贺敬之的老伴柯岩也来了,但她没有上台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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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非常成功,这是这么多年来没有出现过的现象,各界对此反响强烈。我只是在崔健的摇滚音乐现场才感受过这样强烈的震���。
张广天、沈林、黄纪苏这帮“文化界的教父”真是了不起,他们给当下有些麻木的“新经济文化”注入了一剂兴奋剂。让我们所有人头晕,让我们所有人目瞪口呆,就像当年崔健唱出《一无所有》、《红旗下的蛋》,震撼相当强烈。
在现场,我还看到**电视台《东方时空》的人。但他们一声不响,显然他们的内心被打动了。
演出结束后,我们留下来与剧组主创人员座谈。主创沈林是**戏剧学院的教授,他在英国获得博士学位,能说一口伦敦味的英语,可他每月在中戏只拿1000多元工资。另一位主创黄纪苏是沈林的发小,他是社科院的学者,每月也只拿1000多元工资。
张广天比他们还年轻,连1000多元一月的固定收入也没有,他靠作曲为生,自称“为劳动阶段的艺术而活”。但此人还为电影《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敌后武工队》、《离开雷锋的日子》,电视剧《霜叶红于二月花》、《春风沉醉的晚上》等等作过音乐。
但他情愿投身*贫穷的话剧,并且他们在这出戏上分文不取,还每人垫进几千元积蓄。
张广天的胸前别着一枚毛主席的像章,毛主席是他的偶像。他一口烟黄的牙齿,圆脸,带着微笑,他说他每天读《毛泽东选集》。他早年就读于上海中医学院,后来弃医从艺,这与格瓦拉经历相似。
他们三人被人称为是中国的“新左派”。
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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