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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唳华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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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唳华亭

  • 作者:雪满梁园
  • 出版社:北岳文艺出版社
  • ISBN:9787537831512
  • 出版日期:2008年12月01日
  • 页数:266
  • 定价:¥2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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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靖宁元年的秋天,太子府涣衣的奴婢顾阿宝在数月的筹划等待之后,终于成功地引起了太子萧定权的注意。太子几经挣扎,终于决定接受了阿宝。两人相约等到暮春时一同到南山上去听鹤唳。然而此后赵王突然在政治上崭露头角,而且城府深不可测。赵王终究是决定用许昌平的身世来扳倒太子,而太子此时已在谋划逼宫之事。阿宝为了帮助太子,在*后一次向赵王报了假信。两人再一次面对命运的抉择,到底要在一起吗?
    文章节选
    **章 念吾一身
    阿宝总是记得靖宁元年的那个初夏,自己一袭细布青衫,头绾双鬟,手中携着一只小小的包裹,从后头的角门走进了当朝太子的**。那年的夏天仿佛来得格外早。五月方过,天气却已经热得叫人难耐。角门口的那棵槐树上,蝉声嘶到精疲力竭。阿宝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又回首看了一眼府门外的青天,京城的天澄净得没有半点杂尘,于是靖宁元年在阿宝的记忆中就永远是那样干净澄澈。
    阿宝起初不过是负责浣洗府中下人的衣物,活计并不算轻,食俸亦谈不上丰厚。但不久管事的李嬷嬷和共事的姐妹便都知道了她是个没嘴葫芦,平素话极少,只会埋头做活,做人处事又和气温顺,便不由心上有了三分喜欢。若做完了手中差事,浣衣房的侍婢聚在一处闲话的时候,阿宝便也在一旁默默听着。侍婢们的话题无外乎府内的蜚短流长,自家的婚丧嫁娶,只是每每说到*后,便总会说起府中年轻的主人——当朝的太子。每到此时,她们中间的一人便满怀欢欣地讲起,自己那一次到中庭交送浆洗好的衣物,远远地看见过太子一眼;旁人便会艳羡地讲几句毫无新意的话,反反复复地问个不住:“他生得黑还是白?”“他穿什么衣服?”“他瞧见你了吗?”在如此问问答答中,阿宝渐渐也就知道了太子的相貌是如何的英俊。侍婢们满目放光地讲,生为女子,如果能同太子那样的男子同眠一夜,此生便再无他求。当然,阿宝也渐渐地知道了太子的乖戾,太子的喜怒无常,太子殿下的严苛,还有太子似乎并不被皇上宠爱,因此没有住在宫内,只是在京中建府,而太子异母兄长齐王的圣恩眷宠却是何等浓厚云云。然而她们说到这里,总是话锋一拐,叹息道:“可是殿下生得那样俊。”
    当然浣衣的婢女们只能在脑海中想一想,她们中间大多数都没有亲眼见过太子,她们也清楚自己的一生与那样一个坐在云端的人物不会有半分干系。但是流云般的绮梦依旧浸润到了府内的每个角落,安慰着每颗青春的孤独的心。人无论贵贱,只有这颗寂寞的心是一样的吧?阿宝也就这般在太子府的一角洗了整整一夏的衣服。
    立秋的一日,阿宝正要将刚洗好的衣服晾起来,李嬷嬷忽然走进跨院,四顾一下,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阿宝抬头答道:“琼姐姐去了南院,别人都吃饭去了。”李嬷嬷见一时找不到人,想了一下,吩咐道:“那你跟我来,到上头送趟衣服去。”阿宝答应了一声,擦干净了双手,将一篓收拾好的衣物接了过来。
    阿宝自入府以来,还未曾到过前庭,一路上看着两旁的景致,亦只觉巍峨堂皇。走到中庭交前庭的角门外,李嬷嬷嘱咐道:“我先把这里的衣服送到李孺人那边去,你不必跟过去了,就在此处等着我吧。”阿宝答应了一声,看着李嬷嬷走远了。
    李嬷嬷将衣物交给了太子侧妃李孺人的贴身大丫头,二人又说了片刻闲话。待回到角门,看见衣篓仍在,却不见了阿宝,心中正在奇怪,四下里张望,忽见沿墙跑出一个小侍,劈头便问道:“那个白净丫头是你管的吗?”李嬷嬷忙点头道:“你是说阿宝吗,她怎么了?”那小侍道:“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只知她闯下大祸了,她惊了殿下的驾。”李嬷嬷闻言,急得要发疯了,赶忙问道:“小倌,这是怎么回事?我只走开了片刻,她如何会冲撞殿下?”那小侍怒道:“什么片刻不片刻?真是你的手下人,你也脱不了干系,随我来吧。”李嬷嬷一时心急如焚,一脚深一脚浅跟着那小侍绕到了不远的一处假山前,果然看见阿宝跪在地下,前面的石凳上坐着的,正是当朝的太子萧定权。
    那萧定权此刻手中正把着一柄折扇,抬起头来懒懒地望了那小侍一眼,问道:“找着人了?”那小侍答道:“是,是后头浣衣房里的。”太子咯咯一笑,道:“如今这府内真了不得了,一个洗衣裳的丫头都敢犯上了。”那萧定权却正如侍婢们素日传言,果真是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一张面孔生得便若美玉碾就,此刻微微一笑,那面上真如流光溢彩一般。李嬷嬷却素知这位主人的脾气,吓得赶忙跪倒,连连叩头道:“这丫头冒犯了殿下,罪该万死。这都是老奴管教不严,还请殿下恕罪。”一旁的阿宝却突然插话道:“不干嬷嬷的事,我一人做事便一人承当。”急得李嬷嬷扭头怒斥道:“贱人,这儿哪里有你说话的分儿?还不闭嘴,求殿下开恩恕罪。”定权闻言,倒是笑道:“这丫头还真有几分骨气。算了,带下去打二十板子,孤这次就不计较了。”
    李嬷嬷心知太子此刻定是心情甚好,故而大发慈悲,急忙对阿宝道:“还不快快向殿下谢恩?”阿宝却跪在一旁,任李嬷嬷几次三番地催促,只是不肯张口。定权微微笑道:“你心里定是在想,我既要打你,你又为何要谢我,是不是?”阿宝还是不肯做声,李嬷嬷忙描补道:“殿下,她这是吓傻了。”定权却转眼间沉了脸,怒道:“去把杖子拿了过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目无尊卑的奴婢。”那小侍擦了一把冷汗,连忙答应着过去了,片刻便带了两人过来,手中皆捧着竹杖。定权立起身来,慢慢踱到阿宝身边,用手中的折扇托起了阿宝的下颌,打量了她片刻,忽用拇指轻轻摸了摸阿宝颌下雪白的肌肤。阿宝不意他会如此举动,想着适才看到的模样,一张粉面顿时涨得通红。定权嘴角微微一牵,放了手道:“这丫头不知是傻,还是真有两根傲骨。若是如此,只怕打了她,她未必心下就服气。”又笑问阿宝道:“是不是?”亦不待阿宝回答,定权复又坐了,淡淡下令道:“下了她的衣裳,杖她。”两旁侍者答应一声,便走上前来拉扯阿宝。阿宝刚刚恢复的脸色一时又是血红,挣扎了两下,眼中泪下,低声道:“奴婢知道错了,殿下恕罪。”定权见她连耳根脖颈都红得厉害,心中也觉好笑,问道:“当真?”阿宝泣道:“是。奴婢知罪,以后再不敢犯了。”这本是一桩小事,定权亦不再深究,起身挥挥手道:“杖四十,逐出府去吧。”
    阿宝却只是哭泣,李嬷嬷生怕太子再怒,忙扯她衣袖道:“阿宝,快谢恩。”定权听到这话,转过身,突兀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阿宝迟疑片刻,低声答道:“奴婢叫做阿宝。”定权愣了片刻,又问道:“姓什么?”阿宝答道:“姓顾。”定权道:“你抬起头来。”阿宝依言抬头,隔了眼中的薄泪和初秋灿灿暖阳,只见身着北紫襕袍,头束莲花玉冠的太子,周身如罩了一层光晕一般,俊美得便不似尘世中人。定权沉默了片刻,吩咐身边人道:“去叫周午过来,查查她是谁带进来的,好生调教一下,今后让她伺候我来吧。”
    待太子一行人走远,李嬷嬷方暗舒了口气,爬起身来,又扶起了阿宝,忽而怒道:“是怎么回事?”阿宝泣道:“我在门口等了多时,也不见嬷嬷回来,见四下无人,就想过去看看那边亭子。谁知刚走过来,就看见殿下在此处和一个女子……”支吾半晌,又接着说道,“我,我不知他是殿下,又怕又羞,转身就跑,先是被那个小侍喝住了,问我是什么人。我怕责罚不肯说,回了一句他管不着,殿下听见就怒了。”
    李嬷嬷抚抚心口,念叨着:“你真把我的老命都吓掉大半条,素日见你这孩子*是温顺乖巧的,今天怎么如此的不识好歹?亏得殿下**高兴,不然你不死也要脱身皮。”忽而想起一事,又奇道,“殿下本说要逐你出府,怎么一下子就改了口,竟还让你去上殿服侍?”阿宝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嬷嬷,我不愿去。”李嬷嬷叹道:“傻丫头,是你家祖坟上冒烟才有了这般泼天的福气,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你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难道你要洗一辈子衣服不成?跟着殿下几年,将来出息了,手头有了些体己,也好为下半生作打算,你不是说不想靠你那哥吗?只是阖府皆知,咱们殿下的规矩大得很,你可千万要知道眉高眼低,凡事多留几个心眼儿。”又一路向她絮叨了许多好话,回到浣衣房,众人知她要去服侍太子,都是又羡又妒,平素颇为要好的几个姐妹也不肯再与她多话。
    近身服侍太子在外人看起来虽然荣光,阿宝却觉得还不如洗浣衣服自在。太子的规矩果然多得紧,头一件便是极爱洁净,不但自家一身装束衣痕崭崭,纤尘不染,更要几上案上,凡他看得到的地方,都不许着一粒灰。平素众人只能趁他不在的时候,见缝插针不停地到处擦抹。再则太子的脾气确乎不好,众人镇日里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多透一口,生怕一不留神,便惹到了这个玉魔罗。阿宝一次为他奉茶,不慎溅了一点在书案上,太子正在写字,忽将手中的笔狠狠一掷,一幅快写好的字纸瞬时一塌糊涂。这本是他自己的事情,却一叠声便叫内侍将阿宝拖到屋外,打了二十竹篦。阿宝挨了打,忍痛依旧上去帮太子铺了新纸,开始磨墨。太子却又似并不生气了,只是含笑望着她,口中轻轻叫道:“阿宝,阿宝。”声音温柔,喃喃便如梦呓一般。阿宝并不敢应声,只是听了这声音,心中却是一酸。
    如是挨过了秋冬,眼见着年关已近,府中的下人也轮番回到家中休假。府内总管周午不由问阿宝道:“这府中的人都轮了几遭,怎么你不回家?”阿宝答道:“我家里人不在京中。”周午拍了拍头道:“是了,我竟不记得了,你是河间府的人。”阿宝道:“是。”周总管亦不再多说,转身便做旁的事情去了。只是如此,因为众人轮休,阿宝当差的日子却排得比从前多了。
    眼见到了腊月双二,定权正在书房内写上报给皇帝的请安奏呈,忽闻内侍进来报道:“殿下,张大人来了。”定权急忙撂下了笔,道:“快请进来。”又吩咐左右道,“你们都下去吧。”阿宝等答应一声,便退了出去。出到书房门口,便见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走了进去。阿宝悄悄问道:“姐姐,这个人是谁?殿下待他怎么这般客气?”一旁的侍婢蔻珠向她卖弄,低声答道:“这是吏部尚书张大人,殿下平素和他*好。”见阿宝只是点点头,便不再多问,倒是有两分失望。
    定权将那张尚书让进了书房,宾主见礼后坐定,定权开口问道:“如何?”张尚书知他所问何事,答道:“二殿下又往户部荐了一人,兵部两人。臣同左侍郎力争,终是压掉了兵部那两个。”定权点了点头道:“张大人费心。”又叹口气道,“齐王仗着圣上一向宠他,这些年愈发不将孤放在眼里了。先前母后在时还好,如今怕是皇上早存了易储这个念头,孤的日子也是愈发的难过了。”张尚书劝慰道:“殿下不必过于忧心,殿下毕竟是先皇*看重的嫡长孙,陛下就是不想旁的,这一点总是还要顾及的。”定权闻言冷笑道:“孤当这储君,不过也是仗着祖父当年说过的话——且我也一向没有大罪过。至于什么嫡长,恐怕也未必。如今齐王的生母是中宫,他才是皇上心里头的嫡长,谁还会想着我这先皇后的儿子?”张尚书见他又出此语,一时无言以对,半晌才道:“陛下与殿下终是父子同体,也必会存几分舐犊之情的。”自己也觉这话说着无味无聊,便又道,“臣等也誓死拥戴殿下。”定权倒似颇有两三分动容,唤他道:“孟直,我总是相信你的。”顿了顿又道,“只是父子不父子的话,今后就不要再提了。”张孟直不知道他是不是这几日入宫又受了气,只得应道:“是。”定权又问道:“那李柏舟空出来的位置,齐王可是有什么动作?”张孟直想了一下答道:“陛下一直说没有合适的人选,臣听朱大人说,齐王那边倒是荐过两个。”定权点头道:“我总还是要想办法推你上去的。”张孟急忙答道:“谢殿下,只是此事不宜过急,如今那位子正是在风口浪尖上呢。”定权点头道:“你放心,孤省得的。”二人又说了些旁的,张孟直这才告辞了出去。
    ……
    目录
    **章 念吾一身
    第二章 岁墓阴阳
    第三章 孽子坠心
    第四章 半面檀郎
    第五章 所剩沾衣
    第六章 白龙鱼服
    第七章 胡为不归
    第八章 逆风执炬
    第九章 军白发
    第十章 悲风汨起
    第十一章 绳直规圆
    第十二章 常棣之华
    第十三章 绕树三匝
    第十四章 草满囹圄
    第十五章 日边清梦
    第十六章 歧路之哭
    第十七章 大都耦国
    第十八章 我朱孔阳
    第十九章 十年树木
    第二十章 露欺罗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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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上你,并非我之所愿。既已遇上,就请你点一盏灯来,为孤照亮这丛锦绣地狱。
    他说,善良里的懦弱会害了自己,所以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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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亲情中的揣度会伤了自己,所以要忘记。
    他说,誓言中的阴谋会舍了自己,所以他……不要爱情。
    ——薇思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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