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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 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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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 暧昧

  • 作者:张悦然
  •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ISBN:9787539930985
  • 出版日期:2009年03月01日
  • 页数:204
  • 定价:¥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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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暧昧的情愫总是存在于我们的血管里,给她一点空间,她就兀自悄悄滋长。她带给感情更多距离,更多想象。这期张悦然将带领我们讨论,如何用暧昧去丈量从我到你的距离究竟有多远。
    《鲤•暧昧》重新解剖暧昧的文化内核,暧昧文化的起源地在东方,含蓄,留白。《鲤》以朱天文的《巫言》、日本“阴翳”大师谷崎润一郎的《细雪》重温东方古典文化中微妙的含混之美。如今暧昧的词义已经改变,香港可算将现代暧昧演绎到**的典范。香港中文大学博士葛亮带我们回到1940年代,看看在港大念书的张爱玲对于香港的暧昧,是如何体会和诠释的。香港诗人廖伟棠向我们展现了当地年轻的艺术工作者是如何在暧昧的空气里生活和创作的。还有**词人林夕的**专访,这位“*懂暧昧的人”用“从未热恋已相恋”来解释“暧昧”,精准至极。
    星座专家闹闹、装帧设计师友雅、青年导演程亮、书评人btr对暧昧也各有一番独到的见解。我们为什么而暧昧,我们是否对心灵之间的距离充满畏惧感?
    在新增的随笔栏目里,张悦然则用一篇《自残》讲述了自己从童年以来*隐秘的习惯,以此寻找自己,洞见灵魂。路内、周嘉宁、苏德继续奉上*新短篇小说,卡波特的短篇小说丝毫不逊于他
    文章节选
    序言:
    卷���语
    文/张悦然

    暧昧究竟是危险还是**,是压抑还是挑逗,是对峙还是交融,与这个词的含义一样,在它的背后生衍的世界永远是矛盾对立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暧昧不是模糊的信手涂鸦,它是非常**和微妙的,对于此间分寸把握,**是一件包含智慧的事。
    东方文化中的禅宗思想,用语大都暧昧迂回,要的是一种余音绕梁慢慢体味的意境。人们需要将自己长时间地抛置在其中,寻找和确认。智慧是靠领悟获得的,而不是他人明确的指正。但它显然是一种过于温和缓慢的状态,放在现今这个注重赢求不断加速的世界,只能是一片远僻的桃花源。我们已经习惯了接受明确的事物,运用他人的创作智慧,这样可以让我们很快拿到沉实的果子。所以,真正蕴藏在东方文化里,充满智慧的暧昧,并没有被完好地传承。它需要闲适与清宁,需要和自己做游戏的耐心,因此可以说是非常昂贵和**的。
    而现在沿街贩卖,在每个人的生活里穿进穿出的,是一种低档的暧昧。这种暧昧,只需要很少的时间和一点小聪明,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小游戏。道途漫长,路中总有疲倦,此时想要停歇一下,做个游戏唤起身体和头脑小小的兴奋,但又不用承担后果。因为没有后果,暧昧是消耗品,像肥皂泡和焰火,毁尸灭迹,要的只是双方心领神会。当然仍旧需要你保持清醒,不可沉溺,被一场微小的暧昧拖下水,弄得裙衫尽湿,人生可以算是狼狈。暧昧像一块小甜点,为了安抚那些躁郁的心灵,越来越多地被需要,于是我们需要表达暧昧的音乐,电影,文学。暧昧填补了所有的罅隙,给我们提供着缓解疲劳的甜。暧昧可以昂贵,也可以低廉,就像一顿下午茶,是坐在香港半岛酒店看着海景慢慢享用,还是在7-11的便利店里买个牛角面包,这些你都可以自己选。不过我们是否已经在无度地摄入这种甜点的过程中,降低了对甜的品鉴能力?我们的头脑是否也在一次又一次小刺激中变得疲惫和麻木?迷浸于用小聪明来做的游戏中,屡试不爽,我们是不是正在变得愚蠢?
    我们在削减着暧昧这个词所传达的丰富含义,使它变得越来越明确。而我们,在明确的暧昧中,活得越来越钝了。



    文摘:
    我城只不过是你城吧
    张悦然:自西西开始,香港作家一直很习惯地把香港称为“我城”,他们对于这一块小小而嘈杂的土地,有着强烈的归属性。西西还写过《浮城》,黄碧云又有《失城》,潘国灵还有《伤城》。他们需要不断确认,“这是我的城”,然而他们又不断地怀疑,“这已经不是我的城”。这实在因为香港太斑驳混杂。城市看起来密密匝匝,置身其中你忽然又会觉得空空阔阔。
    周嘉宁:我们这代人其实是被香港文化熏陶着长大的,我现在还记得小时候每个**看周润发电影时的那种激动,以及那时候的挂历上全部都是张曼玉的大头像,甚至还有《香港制造》里面李灿森小腿上的那个文身也记得。更不用说从小到大耳熟能详的那些香港情歌了,我们那时候也都是电台情歌的忠实拥护者,会守在收音机旁边,听到好听的歌就立刻录下来。但是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我们周围的朋友对香港的作家却都很不熟悉,少数在读的大概也就只是黄碧云和西西,对香港的艺术家就更是知之甚少。从这一点上来说,我挺认同廖伟棠的观点,他们并没有那么在乎“分量”,而他们又固守一个“我城”的概念,他们无所谓大陆的出版市场,在这样一个喧嚣繁华的城市,却有一颗**耐得住寂寞的心灵。我们这期约来黄碧云的一篇随笔,她现在常在西班牙学习弗朗明哥舞蹈,在她的随笔里也提起她的舞蹈经历,这种对某些“沉重”的无所谓态度,令我喜欢。
    张悦然:香港在两种文化的碰撞之下,产生一种暧昧的气质,像一块悬浮在空中的云,易挥发,却难沉淀,没有依畔。它是生动的,有血肉,但没有骨头。而且它有一种亦庄亦谐的气质。早年看香港电影和电视剧,真的是有过笑着流泪的体验。昂贵的和低劣的永远隔街相望。你会觉得香港是特别轻灵而百变的。这是它的性感所在。像一簇一簇的小火焰,亲近得热烈,所以很容易把你点燃。
    周嘉宁:对啊,你不是*近还在看《珠光宝气》嘛,TVB也真是让我们无法割舍过。
    张悦然:小时候看过很多TVB的电视剧。只觉得像个万花筒,爱欲情仇,市井与豪门,什么都有。有一种俗气所散发的芬芳。
    周嘉宁:前两年我在上海看过一场My Little Airport的小型演唱会,在话剧**的小剧场里,牵着一只黄鸭子气球的nico在那儿腼腆地唱歌,很像是在自我玩乐。这种小清新风格现在也从香港到了我们这儿。btr在上海一场魔岩三杰的演唱会以后写过这样一段话:“我宁愿听My Little Airport,听他们自嘲地唱出生命里微小的苦;宁愿听旺福,听他们白痴地唱出生活中没来由亦无须理由的简单快乐;宁愿听Tizzy Bac,听她们牢骚般唱出日常生活里纠结的没有出路的怨。我更愿意回到地面,听那些更真实的声音,听渺小自我的窃窃私语。至于呐喊,至于理想主义,就让它们留在遥远的记忆里吧,记忆没问题。”而香港就是这样的,香港具有培育暧昧情歌的土壤,却绝不可能像北京一样滋生出那么多的摇滚愤怒青年。
    张悦然:对,这就是廖伟棠的观点,香港的艺术家们不太清楚自己要往哪里去,他们也不在乎。
    周嘉宁:所以我们说这是一块暧昧地带,模糊,混杂。


    1 沙龙
    我城只不过是你城吧
    张悦然:自西西开始,香港作家一直很习惯地把香港称为“我城”,他们对于这一块小小而嘈杂的土地,有着强烈的归属感。西西还写过《浮城》,黄碧云又有《失城》,潘国灵还有《伤城》。他们需要不断确认,“这是我的城”,然而他们又不断地怀疑,“这已经不是我的城”。这实在因为香港太斑驳混杂。城市看起来密密匝匝,置身其中你忽然又会觉得空空阔阔。
    周嘉宁:我们这代人其实是被香港文化熏陶着长大的,我现在还记得小时候每个**看周润发电影时的那种激动,以及那时候的挂历上全部都是张曼玉的大头像,甚至还有《香港制造》里面李灿森小腿上的那个文身也记得。更不用说从小到大耳熟能详的那些香港情歌了。我们那时候也都是电台情歌的忠实拥护者,会守在收音机旁边,听到好听的歌就立刻录下来。但是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我们周围的朋友对香港的作家却都很不熟悉,少数在读的大概也就只是黄碧云和西西,对香港的艺术家就更是知之甚少。从这一点上来说,我挺认同廖伟棠的观点,他们并没有那么在乎“分量”,而他们又固守一个“我城”的概念,他们无所谓大陆的出版市场,在这样一个喧嚣繁华的城市,却有一颗**耐得住寂寞的心灵。我们这期约来黄碧云的一篇随笔,她现在常在西班牙学习弗朗明哥舞蹈,在她的随笔里也提起她的舞蹈经历,这种对某些“沉重”的无所谓态度,令我喜欢。
    张悦然:香港在两种文化的碰撞之下,产生一种暧昧的气质,像一块悬浮在空中的云,易挥发,却难沉淀,没有依畔。它是生动的,有血肉,但没有骨头。而且它有一种亦庄亦谐的气质。早年看香港电影和电视剧,真的是有过笑着流泪的体验。昂贵的和低劣的永远隔街相望。你会觉得香港是特别轻灵而百变的。这是它的性感所在。像一簇一簇的小火焰,亲近得热烈,所以很容易把你点燃。
    周嘉宁:对啊,你不是*近还在看《珠光宝气》嘛,TvB也真是让我们无法割舍过。
    张悦然:小时候看过很多TvB的电视剧。只觉得像个万花筒,爱欲情仇,市井与豪门,什么都有。有一种俗气所散发的芬芳。
    周嘉宁:前两年我在上海看过一场My Little Airport的小型演唱会,在话剧**的小剧场里,牵着一只黄鸭子气球的Nico在那儿腼腆地唱歌,很像是在自我玩乐。这种小清新风格现在也从香港到了我们这儿。btr在上海一场魔岩三杰的演唱会以后写过这样一段话:“我宁愿听My LittleAirport,听他们自嘲地唱出生命里微小的苦;宁愿听旺福,听他们白痴地唱出生活中没来由亦无须理由的简单快乐;宁愿听T1izzy Bac,听她们牢骚般唱出日常生活里纠结的没有出路的怨。我更愿意回到地面,听那些更真实的声音,听渺小自我的窃窃私语。至于呐喊,至于理想主义,就让它们留在遥远的记忆里吧,记忆没问题。”而香港就是这样的,香港具有培育暧昧情歌的土壤,却绝不可能像北京一样滋生出那么多的摇滚愤怒青年。
    张悦然:对,这就是廖伟棠的观点,香港的艺术家们不太清楚自己要往哪里去,他们也不在乎。
    周嘉宁:所以我们说这是一块暧昧地带,模糊,混杂。
    唔番屋企
    香港的暧昧,其实是一种“无所谓”,暖昧起来,“无所谓”又是“有所谓”,香港永远是那么若即若离。
    “番屋企”是粤语,就是“回家”的意思,我在香港零星和一些乐队合作排练的经历里,经常听到这句话:“我要番屋企食饭了,今晚阿妈煲了汤。”说话的是一个朋克女鼓手,或者一个画了黑眼圈的哥特吉他手。这种场景错置令我来自北京的朋友受不了,这些承载着叛逆符号的香港“80后”青年竟然都是乖乖仔,当在他们眼中是“波希米亚诗人”的我也说,“我也要番屋企食饭”,大家就崩溃了。
    其实大陆对于香港的文化一直以来都是有误解的,对香港的通俗文化过分错爱,对于香港的严肃文化又常常忽视。面对这种误解,香港也并不采取主动的姿态,只是默默选择了“唔番屋企”。从未必认同到不苟同、从学习到疏离、从争取地位(在大陆等级意识强烈的文艺圈子中)到无所谓,香港文化的独立面孔渐渐清晰起来,虽然因此获得的误解也更大起来。
    有过一次有趣的误会,2007年秋是香港地下乐队“盒子”成立20周年,他们推出新音乐剧《蓝胡子城堡》加20周年纪念专辑。为此,他们分别约了我和颜峻写点东西,因为我们都听过盒子。颜峻和我是好友,兴趣点分分合合,在精神上倒常常殊途同归。但没想到文章出来,观点差异颇大。
    2001年我去北京生活,随身就带了一张盒子的《番屋企》,一个人住在十里堡农民日报社中租来的小屋里,龚志成的手风琴和彼得小话的呢喃常常是从黄昏响起,孤寂、荒芜,和窗外的暮色一起沉入夜。当时,还没想“番屋企”,北京狂乱的魅力正枝繁叶茂地展开,还没有闻到成熟或者腐烂的意味。
    《番屋企》是香港地下音乐发展史上一张重要的唱片,作者盒子是个组合奇怪的乐队,虽然只有两个人,涉及的范围却如三头六臂,在香港这样的乐队——以及这样的“文化单位”有很多,***的是“进念二十面体”,他们曾经是地下的,回归之后却因为其政治色彩日益变成“显学”,因此也脱离了我的兴趣范围。
    颜峻就住在和我住处一条马路之隔的晨光家园,我记得我给他听过盒子《番屋企》,我当时还在沉迷Tom Waits,他已经远离。2007年了,“都2007年了,我仍然不知道盒子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颜峻在他写的关于盒子的文章中说。
    不知道从哪里来无所谓,但为什么要知道到哪里去呢?这是我和颜峻*大的分歧,也许也是香港和北京的分歧——虽然我从不认为自己代表了香港,颜峻也不认为自己代表北京。就说现在,北京现在太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了,北京艺术、音乐也太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了,我的北京艺术朋友也太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了。老实说,这让我感到没意思。
    在作为专业艺术家的北京看来,香港艺术和艺术家都像玩票似的,他们不知道经营自己,在国际艺术圈上基本没有地位,作品没规模,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当然客观地说也许是因为香港的经济环境造成,作为艺术家你饿不死也不可能发达,你需要一份正式工作维持生计,这使你不能孤注一掷地玩狠的——玩狠的也没有用,没人当回事。
    这样无意造就了香港艺术的自由滋生状态,不容否认,这种状态滋生了大量不成熟者甚至稗类,但也让部分**者能清醒、独立地生长,不去计较一个纯粹的艺术圈子内的竞争、比较。在地下音乐界这样的名字有黑鸟、盒子、Huh?!噪音合作社等,黑鸟和噪音合作社自不待言,它们的意义在广义的政治、异议文化上,盒子和Huh?!则只在自己的脉络上寻找自己的意义。
    尤其是盒子——龚志成和彼得小话,音乐在他们的生长中只是盒子之一面,他们的每次演出都为这盒子增加奇异的一面。龚志成有美国学院派实验音乐背景,彼得小话更有趣,他还是一个童话作家、插画家、诗人和演员,这些各领域的养分混杂在盒子的音乐中,长出的不是纯粹以音乐辨识的音乐。当然这种无心插柳的培育方式也产生无数歧义,像这次《蓝胡子城堡》的音乐便过分受制于剧场演出,编制上几个高手如李端娴、周展彤和张以式的加入,反而削弱了龚志成和彼得小话两人单纯结合产生的寂寥张力,也造成一个口味更刁的听众,比如颜峻,感觉“这些乐手,对我来说是有点太像棚虫”。龚志成和彼得小话心有灵犀一拍即合,但其他乐手的音乐思想和彼得小话明显有隔,彼得小话也不在香港生活多年,他们的合作所以显得机械。
    好吧,让我们离开盒子,回到原来的论述上来。香港艺术的无人关心,既造成香港艺术家的刻意低调和退守性格,也培养了少数人的内秀、坚决。前者在香港艺术中显见,香港艺术家常常先把自己打上一耙,自嘲艺术,那样所谓的公众就没法笑话我们的艺术了:香港艺术一直反对宏大叙事,避之犹恐不及,反复强调艺术也是平凡的,大家玩玩罢了。的确也有人培养出了娱乐智慧,和公众以空斗空,*后落得一声冷笑。实际上他们内心都很认真,娱乐只是无奈的面具,像以前的软硬天师、近期的詹瑞文都是如此。
    许多**的人,在香港的冷漠空气中,竟然养成了一种“死便埋我!”的气概:这是一种痛快、豁达,当然也是经历无奈和挣扎之后的决绝。这样的人,很少,但按比例来说,不会比北京少。他们很多都是一个领域的先锋,就音乐来说吧,比如说做剧场音乐、Low-fi即兴音乐,现在参加抗议民谣组合“迷你噪音”的陈伟发;曾经和刘以达组香港*早的电子乐队的、现在做极简音乐的Simon Ho;前面提过的黑鸟,他们在20世纪70年代开始创作政治朋克音乐,现在则在基层从事文化抗争,他们追寻的意义,早已超出了“艺术”的狭隘范围。
    如果走到了这一步,“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都无所谓,“番屋企还是唔番屋企”也无所谓,这是一条只有自己知道的不归路,既无掌声也无笑骂,说不定有**走到一个谁也意料不到的地方,即使有90%的可能消隐路上永远湮没无闻,也无所谓了。
    当然这也是“绝望”的,就以我熟悉的香港文学为例,小说方面,年老的刘以鬯,从20世纪50年代至今写了大量实验性极强的小说,前卫性大大超越其同代大陆小说家。1999年法国新小说大师阿伦•罗伯格利耶访港,专门去拜访他,像这样一个重要的作家在大陆几乎是没人知道的——少数知道的,也是因为留意到王家卫《花样年华》中引用了多句刘以鬯小说《对倒》的文字而已。比刘以鬯年轻一点的西西、更年轻的黄碧云、董启章,在港台和海外影响都很大,著作甚丰,却至今也没有一个内地出版社出版他们的作品。至于诗歌方面,有一个非常前卫的诗人蔡炎培,20世纪60年代就写了大量尖锐且沉重的诗篇,90年代被提名过诺贝尔文学奖,同时代大陆能与之比较的也仅有一个昌耀而已,香港读诗写诗的人中知道昌耀的肯定不下百人,大陆知道蔡炎培、读过蔡炎培的有几个呢?
    ……
    目录
    0 楔子
    卷首语
    1 沙龙
    我城只不过是你城吧
    唔番屋企
    浮华暂借问
    嬉戏唱游到下世纪
    余音绕梁,直指本心
    婆罗门女的一泪一悟
    樱花依旧笑春风
    2 角色
    情书
    尺牍情挑
    把爱情都献给墨水
    3 镜子
    朝生暮死
    4 星相
    地窖里的鼹鼠
    5 小电影
    妳,你……摄影
    6 态度
    从我到你的距离有多远
    暧昧问卷
    见字如见心
    她们都老了吗,她们在哪里呀
    曼波女郎
    那些男孩教我的事
    7 随笔
    自残
    薄荷,玫瑰,冠兰,西红柿
    8 小说
    钻石天空
    猫在一九七九年失踪
    无人会跳华尔兹
    聂隐娘
    爱树林的人
    戒•子
    坏脑袋
    关上*后一扇门
    编辑推荐语
    见林夕前,抄了《暖昧》的一句歌词在本子上,好央他手书。摘的那一句是:“望不穿这暧昧的眼,爱或情借来填一晚。”林夕没采用这句,他说,你让我用广东话回忆一下歌词。10年前写的歌词仍然记得。他在《鲤》的扉页上题道:“从来未热恋已相恋。”他得意地说,这个才是暧昧嘛。都说林夕是才子,所以让他谈谈风月。从未热恋已相恋──林夕采访录采访/胡赳赳1.鲤:你以前有首歌,写给王菲的,《暧昧》。我们想听听你对暧昧的理解。林夕:单从王菲这首歌来说,可以是单方面的暗恋或者双方面还未表白,也可以说这个歌词就是暗恋而已。如果你问我对暧昧有什么想法,有时候太理智太清醒的人很难享受暧昧的好处。我往往觉得,有的东西你真的找不到一个方法、或者不能看清楚它真正面目的时候,你就让它保持在一种暧昧的状态吧。2.鲤:如果让你定义暧昧,你会如何下定义?林夕:暧昧本身就是一种诱惑。它介乎于你很清楚地知道,以及你完全不知道之间——如果你完全无知、完全没有兴趣,你不会产生暧昧。暧昧就是你跟现实面目的本质有一个*美的距离。暧昧的距离感让你有一点看不清楚,也让你好像有点联想和幻想。而这个联想和幻想都是根据你的想象,你希望会是怎样,你往往会去引导自己的想法:如果我超越了这种距离以后,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一个人或者某件事情。而暧昧的好处就在于,我难以看清,存在幻想。3.鲤:谈到暧昧的时候,你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形象是什么样的?林夕:眼神。人与人之间的那种眼神。4.鲤:你刚才提到一个特别重要的定义:*美的距离。其实我们*早做这个专题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暧昧就是人和人之间的一种微妙的距离。你是怎么看这样的距离呢?林夕:还是拿爱情来讲吧。爱情中,你还未表白,你在不断幻想和渴望:他也爱我。这个也是一个很好的过程。往往如果你表白得太快,可能会在策略上不成功,可能会吓怕人。第二个结果当然是*好的结果:其实呢,我也是爱你的。这或许是很幸福快乐的,可是如果你表白太快,你会牺牲掉这中间一段*美丽的距离。中间的过程,你的心理活动是什么呢?这状态就是你可以不断地幻想你表白以后,他真的说:其实我也喜欢你很久了。光是这个幻想,你所获得的快感,就已经很值得回味。千万不要错过这个,太早表白不好,谈爱情是一个慢慢的过程。*美的距离,往往是两个人之间的那些交往的细节,比如一起看部电影,感觉两个人又拉近一点。可是等了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两个人之间还是没有消息,距离就又拉远了。5.鲤:对,我觉得所谓美感的距离来自于这种不确定性。换句话说是种可能性。林夕:这种不确定性,你把它化成两条线的话,是波浪的,不是平的。会近一点,远一点。6.鲤:我们在内地,如果说这两个人很暧昧,你了解是什么意思么?林夕:我知道。是说他们好像有一腿啊。7.鲤:暗恋是暧昧的么?林夕:你在暗恋一个人的时候,还是希望有人说:他们有点暧昧。这样会产生另外一种感觉,这证明你跟真正的远景、跟她*终的渴望和目标好像也接近一点了。因为就连旁观者都发觉啦,我觉得这也是好玩的。8.鲤:你一直在编一本书,叫做《林夕三百首》?林夕:(迟疑)这个名字是我几年前的想法。其实我的想法是,没有必要定在三百首吧。我只希望有一些好的歌词,不光是流行的,希望它们有持续性的文化流传的价值。所以过去的我有个目标,希望能够把一些写得比较好的歌词——也算是文学的一种,集结起来。现在没有那么执着了吧。我觉得好像文学不文学,根本没有固定的意义。9.鲤:这也正是我想问的问题,现在你还有文学梦么?林夕:对我来讲,文学梦做做也是可以的,可是文学真的只是一个梦。文学的定义很暧昧,一般的文学,纯文学,它的受众量很小。而我觉得,文学存在于我们每一个人真正的生活之中。就算一个很简单的,写得很一般,修辞也不好的作品,只要它能够很好地表达了个人的心情,还是可以得到我们从前没有发觉的、旁人无法发觉的共鸣。我现在真的觉得一些成功的口号,比如广告文案,都不错。我觉得文学的功能在于升华人生的一些智慧,或者对整个世界的人情有一种够透彻的描述,以及更新的启发。10.鲤:难道你不希望成为一个作家吗,写大部头的小说?有没有想过写小说,比如像托尔斯泰这样的。林夕:我已经是一个词作家了。你举的例子……压力也太大了吧。(抽烟)我想还是随缘吧。小说呢,我当然希望可以尝试下,但也是量力而为。写得不好的话,我宁肯不写。当然写书还是我以后倚重的目标之一,不光是一个词作家,同时也希望自己是一个可以写书的作家。书的类型有好几个还不够成熟的想法,我想还是等出版了以后再说。11.鲤:你会创作到多少岁,会写歌到老么?林夕:我觉得如果还有人找我,而我又还能写出不会让自己惭愧的东西,我还会继续去写的。只是流行音乐的世界很残酷。你年纪大了,积累深厚了,这时候应该是*好的时期。可是你会觉得,年纪那么大了,对小孩子的心态了解吗?而你真正是个小孩的时候,却没有表达能力,没有对事情看得很通透的能力。所以我还是那句,随缘吧。有人找我,我不是勉强地去写,不是为了能继续在这个行业中生存而写,而是写的过程让我很快乐,我是享受这个创作过程的。还有,写出来,发现自己没有越写越糟,那么我还是会写下去的。12.鲤:你*近在读哪些作家的书?林夕:我看书太杂了,好多哎。*近在看九把刀的《少林十八铜人》。前不久还看了李敖的《北京法源寺》——如果小说是这样子,哎我觉得也可以试试看啊。它的对白都不是真正的生活对白,是在讲道理的对白。13.鲤:看《原来你非不快乐》这本书,是我**次读你的散文,觉得你的散文随笔跟你的诗词不太一样。你自己怎么看?林夕:歌词大部分,我要迁就歌手的口吻。因为音乐毕竟是很感性的。如果不认识我真人的话,会很容易误会我是一个很感性的忧郁书生,看到一场雪就会感慨。其实我完全不伤春悲秋。下雨的时候如果雨太大我就担心贫民区的那些人会很惨,刮风呢我就会想他们会不会有人命的危险啊,老人家不会不方便啊。我是真的,比较理性的。所以这本书很不一样,这个才是真正的我,或者说真正现在的我,理性很强的我。14.鲤:你这本书的名字叫做《原来你非不快乐》,其实后面还有一句:只你一人未发觉。那你觉得暧昧是快乐多一点,还是不快乐会多一点呢?林夕:(抽烟)这要看你是否能从暧昧中得到享受——暧昧就是一种****美丽的距离。快乐还是不快乐,要看一个人的内心。有的暧昧让你很辛苦,因为停留在暧昧里,看到的是一个美好的、充满期望的、想象中的世界。你不用付出太多。但是如果长时间停留在暧昧里,你就会渴望走近一点,渴望得到一个答案,渴望进入那个想象世界,这种渴望越强烈,压力就会越大。于是你又开始担心,万一这个世界的真面目是你所不能承受的怎么办呢,于是*后你依然只是长时间地停留在暧昧里。15.鲤:现在许多人说香港是一座暧昧的城市,你这样看吗?林夕:是一座暧昧的城市?才没那么美呢~休想。香港是两极化的。比如说文化,一端是极高端的,现在的歌剧票价都很贵,而其他还有一些我们称之为艺术的表演就很廉价。那些新诗能够卖出一百本,能够在一些小型书店里面被摆上架就已经很不错了。16.鲤:你下一本书是?林夕:《曾经》和《我所爱的香港》。我愿意游移文化中间,我不愿意把自己锁定于主文化次文化啊什么的。我所爱的香港,很多毛病都是从前播下的种子。比如说高地价的政策,令生意很难做,很大的连锁店才能生存下来。所以我们那儿很少有地摊,很少有具有个人特色的店能够生存下去,因为租金太贵了。还有情绪的问题,现在人们承受压力的能力越来越低。我希望人们还是像曾经那样,对成功的定义更宽广一些,更宽阔地去了解这个世界,而不是一味地追逐名利。你心里所期盼的事情实现了,其实你就已经成功了,你就应该感到快乐。17.鲤:你*喜欢去香港的哪条街道,哪个地方?你去哪里写词?林夕:写词当然在家里了。*喜欢的地点是书店、家具店……都喜欢,不固定。我很喜欢去那些二层书店。 本期特别**:
    林夕**专访题字《从未热恋已相恋》
    张爱玲和香港的暧昧关系《浮华暂借问》
    廖伟棠港式乐评《唔番屋企》
    罗丹——卡米耶情书、康素爱萝——圣埃克苏佩里情书
    张悦然随笔《自残》
    卡夫卡星座分析《地窖里的鼹鼠》
    周嘉宁小说《钻石天空》
    卡波特小说《关上*后一扇门》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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