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牢门
一幢高大的木头房子前聚起一群人,当中有汉子也有女人。汉子胡子拉碴,个个身穿色彩暗淡的衣服,头戴灰蒙蒙的尖顶帽,而女人或戴着头巾,或光着头。房屋的大门又厚又重,由橡木做成,上面布满铁钉。
新殖民地的奠基者不管原打算建立怎样一个充溢着人类美德及幸福的乌托邦社会,但一考虑到实际需要,他们总会划出一块坟地,另外划出一块地营造监狱。根据这个惯例,我们可以有把握地推断,波士顿人的祖先在康希尔一带设立**座监狱以及在伊萨克·约翰逊的领地圈出**个坟场,几乎是同时进行的。后来,那块墓地成了一片古坟,归属国王教堂,而约翰逊的荒冢立于众茔之间。另外有一点是非常明确的:这座城市诞生十五或二十年之后,木头牢房经过风吹雨淋显示出种种老化的迹象,使本来狰狞和沉闷的外表显出几分凄凉。橡木大门上的铁钉锈迹斑斑,看起来比新大陆的任何东西都古老。和所有与犯罪相关的事物一样,它们似乎从未有过青春年华。在这幢丑陋的建筑物前面,以及在它与街心的车辙之间,有一片杂草丛生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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