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婚姻
冷漠.是这场婚姻**的韵脚。它的**个音节奏响在张幼仪死寂的新房里。新婚之夜,洞房的花烛下,徐志摩一句话都没有对幼仪说,幼仪也不知该用什么,来打破她与这个陌生丈夫间的沉默。后来,徐志摩离开了,躲进了奶奶的房间。只是,他的行动力仍是敌不过长辈的希望。几天后,徐志摩在佣人的簇拥下,踏进了新房。
两年后,张幼仪怀孕了。关于这一点,浪漫的诗人有自己的解释,他说:“爱的出发点不定是身体,但爱到了身体就到了顶点;厌恶的出发点,也不定是身体,但厌恶到了身体,也就到了顶点。”
徐志摩并没有因为肉体而将他对幼仪的爱推到顶点,相反,他对张幼仪的厌恶,却因肉体达到了顶点。有一次,徐志摩在院子里读书,忽然觉得背痒,于是便唤佣人帮忙。一旁的张幼仪想,这样的事情何必佣人动手,于是便凑近了替丈夫解痒。可是她没有想到,徐志摩仅仅用一个眼神,便拒绝了她献出的好意。那个眼神轻蔑、不屑、冰冷刺骨,多少年以后,张幼仪回想起来,仍然不寒而栗。
幼仪其实是个很好的太太,但凡认识她的人总是对她印象**。时人曾评价张幼仪:“其人线条甚美,雅爱淡妆,沉默寡言,举止端庄,秀外慧中,亲故多乐于亲近之……”徐志摩的好友梁实秋也说:“她是极有风度的一位少妇,朴实而干练,给人极好的印象。”幼仪也是个很好的儿媳妇。她在徐家克守着一个好儿媳的本分:她帮着公公徐申如操持庞大的家族生意,照顾婆婆,管理徐家的下人,家事人际操持得井井有条。为了照顾公婆,她甚至放弃了继续上学的机会。婚后的幼仪曾经写信给苏州女子师范学校,表达了继续学习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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